《福晋小ㄚ鬟》第21章


她回头去看,他不知何时来到她身后,她还来不及躲避,他的魔爪已伸向她的领口,用力一撕--
降月反射的退离,却见他目露淫光。
「哼,你果然是有一块铜片--今日,我不只要铜片,也要你……哈哈哈!你娘绝对想不到,十六年前,我要不到她,十六年后,她的女儿,我可不会放。」
降月拉着衣领口,「你休想!我宁愿死,也不愿栽在你手中!」
她试着再去开门,但房门依然紧锁,房门外,她仅听见童妈吆喝着人来撞门,但她并未听到彧珩的声音。
她的心头不禁有些慌……
「哼,这房门,我用毒风镇住,平常人打不开的,只有内力深厚的人,才有办法打开,不过,只要他一运功,就会吸进门上的毒风。」刘景哈哈大笑着:「他这么久都没进来,说不定早巳中毒身亡了!」
降月心头忽地一揪。彧珩曾经运功击出掌风劈断门上的锁炼,此刻他如果如法炮制,不就真会中了刘景的毒。
「彧珩,你别……」降月想出声警告彧珩,但刘景已来到她身后,点住她的穴道,并拖着她走了两步,将她甩上床去。
他拉开她的衣襟,扯下她挂在脖子上的铜片,皱着眉头看了好一会儿,忽地击掌将铜片劈成两半,一张地图从铜片中掉了出来。
拿起地图,看了好一会儿,刘景大笑着:「果然是藏着鬼心经的地图!」
他开怀的大笑着,旋即淫邪的目光落在她敞开的前胸,他淫笑着伸手去拉她胸前的紫色抹胸。
「你别紧张,我会很温柔的。」
刘景的手才触及她胸前,一道掌风倏地朝他击来,逼得他连退了两步,他抬头看见彧珩从窗口边跃进来。
彧珩先解开降月的穴道,旋即端起桌上的酒杯,把酒泼向门处。
「你……你怎么知道……」看着门上散出一缕白烟,刘景讶异的张大嘴。
彧珩撇嘴冷笑着。「酒正好能解门上的毒,而且只能从里面解毒,我说的对吧?」
刘景万万没想到,他向来自认这招万无一失,没想到竟然有人知道如何破解。
「师父,门上的毒已解,您可以进来了。」彧珩朝门口处喊着。
清风道长破门而入,见到刘景,满面怒气。「刘景,你这个欺师灭祖的畜牲,今日,我不但要替晏萍报仇,也要替朝阳派和武林除掉你这个败类!」
「哼,那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刘景的大话才说完,清风道长早一掌劈向他。
「这一掌,先替朝阳派教训你这个畜牲!」清风道长收了掌,仍是一脸愤然。
彧珩从他背后击了一掌。「这一掌我要替武林除去你这个败类!」
已经下了床的降月,愤然的倾尽全力击出一掌--
「这一掌,是替我爹娘报仇!」
刘景被击向方才彧珩进来的窗口边,那三掌,早让他吐血,他试着扬掌想反击,但降月、彧珩、清风道长三人联合击出一股巨大的掌风,力道之猛,使得整面墙壁倒下,刘景就跟着那面墙,一同掉入河里--
降月上前去察看。「他会不会逃走?」
彧珩踱步至她身边,替她把领口系好。「放心,他身受重伤,就算他逃得掉,也活不了了。何况,这下面是河,没有船筏,他无法靠岸的。」
「那你方才怎么上来的?」她疑惑的问。
「踏水而来。」他悠哉一笑,「我们回武馆再说。」
**
隔天一早,绝色阁后边那一大片湖中漂着一具浮尸,果然是刘景。
「这败类已除,我也该走了。」清风道长一副心事已了的轻松样。
「师父,您不和我们一起去找鬼心经?」
「不了。尘间之事,我本不该多管,只是这刘景实在是太可恶,非逼得我天涯海角四处寻他--这事已了,我想到深山去隐居,不想再为尘事心烦。」
「这回若不是师父您踅回,恐怕我早已吸入那门上的毒,中毒身亡了。多谢师父!」彧珩满心感恩。
「这是你的福命。」清风道长淡笑着。「若不是有人指点我,说刘景已到北京城,我又怎会踅回呢?降月呢?还在睡吗?」
彧珩笑着点头。「我去叫她。」
「不用了,让她睡吧·把她交给你,不只我放心,我想,她爹娘在天之灵,定也能感到欣慰。」清风道长一旋身,「我走了,你们多保重。」
「师父,您也多保重,徒儿送您。」
彧珩送道长至门口处,看着道长的背影消失在晨间的白雾中,仿若仙人一般。
他回身进入厅内,降月若知道清风道长又无声无息的走了,肯定会气得跳脚。
**
「哪里是我睡晚了?根本就是你们起得太早。」
彧珩和降月共乘一匹马,照着铜片里的地图欲寻找鬼心经。
一路上,降月还在为早上没能亲自送清风道长离去一事,而埋怨的嘀咕着。
「好,是我们起得太早。」彧珩不想和她争辩,笑着附和她。
「清风道长真的没怪我?」坐在前头的降月,仰首向后问道。
「没有。师父说别吵你,让你睡饱一点,有我在,他一切都很放心。」
「有你在……有什么好放心的?」降月努努嘴。
彧珩突地勒紧缰绳,马儿前脚抬高,轻盈的跳过一块挡在路中央的大石头。
降月整个人向后倾,还好身后有他挡着,要不她肯定跌得粉身碎骨。
「还好有你挡着,否则我就……」她话说到一半,陡地停住。
方才她还在反驳他的话,现在,他的话马上就应验了。
她不语,不是因为她不认同,而是她心中早已肯定有他在,她一切都足以安心。
「怎么不说话了?」他用下颚轻轻的摩蹭着她的发顶。
「没……没有啊。」她的唇边泛着幸福的浅笑,但她才不要让他看见呢。
「前面有叉路,你看看地图,是不是右边那条。」他记得是右边没错,但还是再确定的好。
赫连降月从腰间拿出地图细看,「是右边没错。」
「这条山路不好走,你坐稳点。」
「喔!」她轻应了声。「对了,彧珩,你说那绝色这一回,真的要从良吗?」
「她自己说的,是不是,也无所谓。」他云淡风轻的淡言带过。
降月沉思许久,嗫嚅着道:「彧珩,我……我……我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你……你和绝色,有……有……」她低头绞着手指,迟迟说不出来。
彧珩闷声笑着,心中大概也猜出她想问何事。
「你是不是想问我和绝色--上过床没有?」
「我……对啦!」
「妳在吃醋?」
「我才没……有啦,一点点!可是,我……哎呀!你告诉我嘛!」
「没有。」他坚决的道。
「真的?」她嘟哝着。「你……你不必瞒我啦。」
「和绝色没有,不过,和其他人有,是醉梦楼的……」
他想诚实的告诉她,她却摀着耳朵,喝声道:
「不要告诉我,我不要听!」
她不是心胸狭窄的女子,也不是心胸宽大的人,她一样会生气、会吃醋,但不听,她就可以不气,而且,已经发生过的事,她再去追究有什么用?何况,那时候,他们还没相遇,她又有什么立场去追究?
「你不想听?不后悔?」他带笑的道。
「谁要理你以前做了什么风流事!」她哼道。
「那你不也问了绝色的事?」呵,矛盾的女人!
「我……我只是想说,虽然你帮了她,可是你并没有关心她--我只是想知道,是不是当妓女的女人处境都是那么可悲?男人只愿和她们上床,却不愿花一份心思去关心她们?」
彧珩淡笑着。「你怪我没关心她吗?那好,明天我派人接她回武馆来住,可以的话,就收她当小妾啰!」
「你敢?」她回头咆哮着。
他飞快的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我只要你,其他的女人我都不要,这样可以吗?」
「这还差不多。」她满意的回身坐好。
「别人的命运,你不需要去管。她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她的心里比谁都清楚自己的遭遇。」
降月点点头,她也只是一时感触罢了。
她摊开地图仔细比对着。「彧珩,是不是到了?我觉得就是在这附近。」
「我也觉得是这儿。」
他们在一片竹林前停下马来。
彧珩扶她下马,两人一同走入竹林中--
「咦,这地图上没有画竹林呀!」降月看了看四周后,纳闷的道。
「我们在这附近找找。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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