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臣服》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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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千素站在她的面前,用手挡住她的嘴,说:“第二次见我,怎得还是这么害怕?”他邪魅笑着,端起桌上的茶水递给媒婆,说:“来,先喝口水放松一下。”
媒婆发抖着去接茶杯,并且像受刑一般将水喝完,而她心中如何也不明白自己惹到了什么人。
梅千素接过空茶杯,笑得眉眼俱弯,而后悠悠道:“你还真听话,连下了毒的茶水也喝得这般干脆。”
“什,什么……”媒婆褶皱的面孔之上霎时布满了恐惧,她瞪大双眼,张大着嘴想要叫喊,可是她只能浑身抖如筛糠,口中发不出一个音节。
梅千素轻拍她的肩膀,说:“不用怕,我会给你解药,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去做。”
“好,好,你说什么我都去做!给我解药,我还不想死啊,不想死!”媒婆瘫软到地上,抓着梅千素的脚求饶。
梅千素笑了起来,将她从地上拉起,说:“很好,你的毒暂时不会发作,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是,是,我一定知无不言。”
梅千素于是问道:“九王爷为何会差你去赖府说亲?”
媒婆迫使自己镇定下来,慢慢答道:“九王爷本是出门游玩,刚好途径荣安城,便打算在此过一夜再走。那日他打听到夜阑坊的舞姬很出名,便想去看一看。谁知,半路被人群堵了,一打听才知道有人被偷了东西。王爷对这事不感兴趣,本想绕了走,谁知突然见到了赖姑娘,她将那人被偷的东西要了回来。王爷一眼瞧见人群中的赖姑娘,不禁欣赏她的助人为乐,这才差人寻了我去说媒。”
这媒婆讲得就跟亲身经历了一般,而这个九王爷连闲事都懒得管,又怎么会欣赏赖景彤的助人为乐,只怕他是色心大起,一眼看上了赖景彤的容貌罢了。
梅千素鄙夷地笑了笑,道:“那好,有些话你便去对九王爷说一说吧……”
三十五 借宿
梅千素用一杯下了毒的茶让媒婆帮他带一些话给九王爷,而媒婆第二日一早便赶去还留宿在荣安城的九王爷那边传话。
九王爷见了媒婆有些不耐烦,问她:“事情不是都安排好了吗?你将人带来随我一同出游,待我们回到王府,再办一场婚宴明媒正娶。你现在来这儿,是他们还有什么要求吗?”
媒婆恭敬地答道:“回王爷的话,事情都安排妥当了,赖府也没有提其他要求。只是小民我最近打听到那赖家姑娘似乎有一些疾病,所以想着来跟王爷说一声。或许,在王爷正式带赖姑娘离开之前,可以先接过来见一见,顺便看一看是否真如传闻所言。”
“哦?竟有这事?”九王爷一听,即刻道:“那此事你快去安排,明日便接过来瞧一瞧吧。”
媒婆将梅千素的话传达得很到位,九王爷很快便答应了下来。对他来说,世间美女无数,他可不会挑一个有疾病的美女纳到王府做妾。
而,正当媒婆在九王爷那儿传话的时候,梅千素按照约定又去了赖府的侧门等赖景彤。
今日的赖景彤,形容憔悴,虽然按时来见了梅千素,可是心情却是低迷不已,就连平日里的张狂和暴躁都懒得表现。
梅千素瞧了她这个样子,没有多说一句废话,很快将一封信和一瓶药交给她,说:“我知道最近你有了麻烦,这两样东西会对你有用,不用谢我了。”
赖景彤接过那两样东西,面色稍稍缓和下来,她本想问一问究竟。可是梅千素却是撑着伞走了。待他走了两步,他转过头来,抬了抬伞对赖景彤淡淡一笑,挥了挥手便让她进去。
赖景彤瞧着他的背影,恍惚之间,竟是让烦躁的心平复了下来。院内细雨落地,静可闻水滴之声。
次日,所有的事情都在安排之中。
媒婆找了说辞去赖府将赖景彤接去九王爷那儿,此刻的赖景彤已经看过梅千素的书信,而她现在也可安心去应付九王爷,并且不怕因为得罪九王爷而给赖府带来麻烦。
媒婆和赖景彤的轿子一前一后,不久便到了九王爷那儿。
下了轿子,赖景彤长长吸了一口气,又徐徐吐出,待到媒婆叫她,她才往大门走去。每一步,她都要迈得得体大方,每一个动作,都要尽显风范。
九王爷等在那儿许久,听到媒婆的声音之后立刻挂了笑容在脸上。他探头去看后边的赖景彤,咧嘴一笑,还是觉得她面容娇美、赏心悦目。
赖景彤恭敬地行了礼,九王爷立刻就去扶她,赖景彤则是很快将手缩了回去。九王爷虽有尴尬,但是一想到她很快便是自己的人,于是也就不介怀了。之后便是上茶看座,九王爷负责观赏美人,媒婆则是负责旁敲侧击地询问赖景彤是否有疾病。
其实,这一切,都只是走过场。媒婆和赖景彤已经全都按照梅千素所说地那样做着,真正被人耍的只有九王爷一人。
几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九王爷却是越看赖景彤越觉得心中欢喜,恨不得当夜就花前月下、洞房花烛。媒婆眼见着时间差不多了,瞅准了赖景彤将杯中茶水喝完,即刻就端了茶壶说:“赖姑娘再多喝些茶,多与王爷说说话。”
说着,媒婆往那杯中倒茶,只不过,她稍一手抖,竟是将茶水洒到了赖景彤的衣袖之上。媒婆假装大惊,“哎呀”了一声便抽了身上的丝巾去给赖景彤擦拭。只是,她这么一擦拭,堪堪撩起了赖景彤的衣袖。
九王爷坐在一边看得一清二楚,那被撩起的衣袖下,竟然会是布满红色脓包的双手!
“这,这……”九王爷忽而就惊吓到了。
媒婆亦是看到了,尖叫着将手收回来,大声道:“这是什么?怎么会这样?”
赖景彤假装掩盖的疾病被人发现,顿时满脸窘迫。她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甚至还时不时去抓那些脓包。
九王爷此刻已经站了起来,脸上的嫌弃之情一览无余。他指着赖景彤说:“难怪我刚才要扶你你不让,原来是怕我见到这个。”
赖景彤说着抱歉,用手摸着自己的脸手足无措。
“啊——”忽然,媒婆又大叫了一声,指着赖景彤的脸说:“怎,怎么脸上也长了?”
赖景彤愣了愣,看了看自己的手。
不过,她此时已是无声胜有声了。九王爷已经认定她手上的脓包可以传染,自己顿时退得很远,一脸厌恶与恶心。他大声吼道:“晦气晦气,快些离开,别传染给本王!”
赖景彤像是受伤的小猫一般,楚楚可怜地看了看九王爷和媒婆,最终无奈地离开,身后传来九王爷的谩骂声:“竟然敢隐瞒病情,还妄想嫁给本王!哼,休想!来人,快打扫一遍!”
赖景彤受辱离开,可是她的心中是雀跃的,这一次,是她欠了梅千素。
大门大开,赖景彤踏步出来,外头还在下雨,蒙蒙水汽下的街道,如山水画作。
“如何?是否觉得欠我一个人情?”梅千素就那样毫无征兆地出现了。他撑伞微笑,站在雨中,扬起的发丝缠绕进雨里,飘扬出浓浓墨意。眨眼再瞧他一眼,月白长袍随风动了起来,衣袍上绣着的梅花跳跃灵动,如花瓣飞舞,绕身而转——真正是一个梅花公子。
赖景彤笑了起来,踏了几步走到他的伞下,点头说:“是,我欠你的。”
两人那样笑着,漫步在荣安城的春雨中,美得如画中人物。
梅千素这才发现,原来赖景彤也可以这般恬静淡美。赖景彤也是发现,原来梅千素可以细腻温润、流淌心间。
“你一直想找尹书,就是为了这件事吗?”梅千素随口问了出来。
赖景彤不管梅千素有没有看她,只是轻轻点了头。
梅千素以为她是默认,又道:“为何会是他?”
赖景彤回答说:“我自知脾气不好,其他人不是怕我便是厌恶我,倒是尹书,与我说笑。我不知道自己对他是何种感情,我只是觉得我遇上了麻烦,可以找他帮忙。”
“那么现在呢?”
“嗯?”
“啊,没什么。”其实,连梅千素自己都不知道他想听到什么答案,或许,有时候的答案会像春雨朦胧中的景物一样,模糊才更美。
赖景彤抬头看他,伞下的他已经有半边淋湿,可是他面带笑容,一点不觉。她也不自禁笑了起来,想了想才找话问道:“那媒婆怎么会听你的话?”
“我给她喝茶,说在茶中下了毒。”
“什么?那你可否给她解药了?”
“呵呵呵,其实根本没有什么毒药。”
“啊,你竟是如此吓她……”。
“……”。
两人渐行渐远,话语慢慢消散在风雨之中。有风起,吹起路边的杨柳,水汽如烟笼罩,带起一片清新。
那一日后来,两人相处融洽。再后来的日子,偶有打闹,却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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