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新娘之村姑皇后》第51章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太多情!什么情?一辈子说不禁道不完的悲苦之情哇!
咳咳,言归正传。
欧阳曼樱十二岁之时,便已经独创了如今名震江湖的天绝门独门秘技——飞叶针和辰殇诀,天绝门从此名气大振
如今欧阳曼樱十三岁,天绝门早已在武林中声名鹊起,名声大噪,尤其是上一次的武林大会上,天绝门门主千宸绝戴着银制面具,独自一人以雷厉风行之手法单挑江湖数十大门派(均为创建已过半载的名门大派),霎时在江湖上掀起一阵惊天巨浪!
那个个子虽小武功却力压群雄的“男子”身影至今深深印在当时参加武林大会的好汉们心中!
欧阳曼樱秉承了老门主的意愿,天绝门专以吸纳各门派所逐出的“异类”弟子为主,因此得罪了不少门派,但无一派敢上前挑衅。
回到当下。
这时已容不得欧阳曼樱多想,眼看着叶片正不偏不倚带着摄人心魄之气势直逼她的双眼,似要剜瞎她的双目!
欧阳曼樱心中一惊:没想到这女子竟如此狠毒!
当下她腾身躲闪已是来不及,叶片已到额前半寸距离!
欧阳曼樱双眼绝望的一闭:完了!从今之后,千宸绝即成瞎子!
耳边呼呼风过,双目却并没有想象中被利物刺中的剧痛。
欧阳曼樱疑惑的睁开眼,却见那枚樱花叶骤然停在半空,如同有人控制住一般!
耳畔传来欧阳凌月的呵斥声:“小清,够了!”
第四十二章 心中思念名为丑丑
欧阳曼樱这才醒悟,是凌月救了她?!
以她的功力尚不敢和这丫鬟一较高下,凌月竟能悄无声息的化解这飞叶之力,看那樱花叶静静漂浮在空中如被人定住身形一般,她苦练几十年也难有此修为!
若不是之前见过凌月痴傻的样子,欧阳曼樱几乎疑心,她这些年是真的神智痴呆,还是故意为之?她离自己如此之近,她都没有感觉到她的动作,似乎是最不存在的存在,若欧阳凌月刚刚对她有什么不轨之心,岂不是自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东方雪羽抬头,眼中带着皇族之人独有的高傲,虽身着最普通的下人衣衫,却再不是之前那个看来唯唯诺诺的乞丐和丫鬟,清高而凛冽逼人。
帝女之气,方为如此!
凌月眉心微动:她一直将她当成平辈的朋友相待,几乎忘记东方雪羽不仅是对待朋友随和甚至自恋的乞丐和比她大不了几岁的丫头,她更是是流月王朝最高傲的宠的公主!
就算轻微挑衅,也不容使他们忘记那份比生命更加珍贵的尊严受到侵犯,皇族之人,誓死难忘此训。
她没有多做解释,只注视着欧阳曼樱,等着她的答复。
欧阳曼樱低眉,声音低沉:“小清身份可信?”
“绝对可信!”
“可会对欧阳府不利?”她接着问。
“百利无一害!”凌月心中已然明白她的答案,微笑。
“为何不将她放在你身边?”
“六姐心如明镜,凌月院中‘香菇’生长十分茂盛繁荣,实在不是养丫鬟的好地方。”凌月眼中偷笑,声音却十分正经,与眸中的形成鲜明对比。
东方雪羽说不出话来,却是好气又好笑:丫丫的,谁要你个死丫头养!
“好!你若想将她领走,随时!”不出凌月所料,欧阳曼樱再无异议,当下答应。
欧阳曼樱岂是傻子?就算她此刻不知?小清?的身份,用某女的话将,来日也定非在池中之物,她性格本不拘,何必为了一些对她无意义之事白白错失一个与高手结交的机会?
她对东方雪羽飘去一个眼神:姑娘,干得漂亮!
东方雪羽回敬:丫头,你姐出马还能有差?!
凌月:谁姐!?
你!东方雪羽毫不示弱誓要争回一口气。
“噼里啪啦”,眼神碰撞,空气中似有火花碰撞的烟熏味不断弥漫。
凌月无奈,正欲转身正欲离开,却听欧阳曼樱用低低的道:“七妹,我原以为你是春日湖水澄澈明净,不染半分杂色,原来你是深冬寒潭,捉摸不透。”
凌月背对着她,淡淡微笑:“春日湖水也好,深冬寒潭也罢,欧阳凌月,只会有一个,唯一的,独一无二的,欧阳凌月。”
欧阳曼樱心中暗道:很期待,他日江湖与你交手,七妹。
凌月嘴角微扬:我也是。
雪居院空无一人,还未踏进,凌月已先察觉到有生人的气息。
东方天辰。
“我等你好久了,七小姐。”东方天辰背对着她,感觉到来人的脚步,他嗓音微亮。
第一次,在真实的她面前,他用了“我”这个字,舍弃了尊贵的“本王”。
凌月望见他飘逸的背影恍惚,眼前浮现玉山之上互相亲密依偎的两个身影。
一个瘦瘦小小,瑟缩着,偷偷瞥一眼身旁的少年,霎时脸红低下头。一个修长挺拔,注意到身旁小女孩的神情,柔和的轮廓一笑,玉山头夕阳金彩迷人霎时烟花坠落心间盛开无数。
也许事实,并不像小栖霞想的那样,她心中忽的清明,对东方天辰怨恨又减几分。
她是欧阳凌月,是来自异世的欧阳萌萌灵魂所化,并非他心中的栖霞,有意也好,无意也罢,若是他若真负栖霞,她不会放过他,若是当年之事另有玄机,她只需找出其中缘由,替前身了断,从此再无牵扯。
只是这世间事多不及想象中美好,缘若定,岂能真无牵扯说断就断?现在的欧阳萌萌,异世的欧阳凌月,都不曾懂得。
东方天辰转过身,春风掀起他的衣袍,漆黑的长长墨发在风中凌乱飞舞,更增几分魅惑,有一种圣洁淡然离经叛道,专为迷乱蛊惑人心,眼前男子便是最好的例子。
“你就是她,可对?”他轻声说道,“我记得当年小女孩脸上的胎记,飞鸟之形,和你的,一模一样。”
这几日他心中所受的折磨,超过了他有生之年的总和。
他自五岁起被送到齐云山习武,化名辰天。宫中兄弟,除太子皇兄和三弟之外,再无他人知晓。然而他那些年的经历,却是连他们也想象不到的。
进入师门未至一月,以无人可比的出尘外表和智慧非凡的头脑秒杀本门师姐妹,赢得姐姐妹妹的芳心;半年时间精研同门师兄师姐苦练数年据说是别人苦练数十年也没必能琢磨透的精华武学;六岁,毫无悬念夺得本派每年一次的比武大会,羞煞无数师兄,七岁再次夺魁,年少轻狂单挑掌门落败;七岁半岁出师,掌门从此闭关再不收弟子。
直到他十四岁那年的某天,被齐云山游移在外一朝突发奇想回归师门看看本门境况如何的无量师尊看中,才被带到玉山,拜入璇玑门下。
玉山的日子对他来说不过也如齐云山,除了研习武学,便是应付那些所谓“师兄师妹”的各种赞美和谄媚,师父们都知他心性孤傲,不愿与人多交谈,也都由他去,只要他依然是本门最出色的弟子。
他早已听人说起,本门有一个叫做栖霞的丑丫头,无父无母,还偏偏丑得不堪入目,璇玑门收弟子从来只看天分不问出身,可她悟性不高身子柔弱,幸得被师父收养才能来这,不然怎能进的来这人人挤破脑袋都想窥探一眼之地?
可她却做得一手好菜,莫名的,他开始关注她。
他每天都能分辨出自己的饭菜之中哪些菜肴是她做的,哪些菜是别人做的?她做的菜总要精致很多,有时还会别出心裁,在旁边衬上几朵色彩或艳丽或淡雅的小野花,俏皮又可爱。
玉山上,她每天受尽同门师兄弟各种嘲笑,却依然在这山林间寻找着独属于她的快乐,宁谧质朴的世界。
像齐云山某个宁静如水的夜,月照无眠,山林夜间鸟儿滴沥婉转啼叫声;像溪水潺潺流淌净化沉渣的声音,他心中竟是从未有过的清明。
一夜听音,一生难忘。
便也如眼前这丑丑的小丫头,由内而外淡然愉悦,不染世俗,小小的心,小小的跳动。
她也很像山林,虽然他知道,这词用来比喻女子的确不合适。
她做的菜里总有一种他喜欢的味道,是什么呢?
他记起来了,是他很久不曾熟悉的味道。
五岁之前,母妃常做菜给他吃,虽然桌子上从来没有父皇的身影,虽然父皇每次都在别的娘娘宫中用膳,母妃也是这样,脸上永远挂着淡淡的笑,温和从容。
她的容貌当然不能和母妃清丽无双之姿相比,可他的心却莫名其妙地动了。
某个雨天,她浑身湿透,被同门师兄弟嘲笑辱骂,任人践踏,却死死咬住牙关,绝不屈服,向前艰难的爬行。
他站在窗前,听见一些师兄弟们从来没有说过的词,“贱人”“杂种”等等,他皱眉,这些词不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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