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喊本宫毒娘子:毒霸天下》第52章


难得有个赏景的好心情,她才不想无端端的被人破坏了。
“可是,崔姑娘……”
白令想告诉崔情就是要赏景,也得先把肚子填饱了。
崔情却捂着耳朵,摆出一副装聋作哑的样子斜睨着他。
得,她都这样了,他也就无谓好心了。
白令挑眉,率先折身向茅庐内走去。
白帝深深的,深深的瞅了一眼崔情,也无可奈何的拂袖离开。
三弟都劝不了,那他就更是有心无力了。
听着越去越远的脚步声,崔情才把悬空着的身子缩了回来。
杵着篱笆墙,眺望着几米开外的云霞。
叠起的云霞,就似乌纱一般,让人捉摸不透。
从天空撒下的五彩霞光,把她身上穿着的云裳,衬得愈发清丽可人。
(继续更新中……)
软绵绵的,是啥?(9)
从天空撒下的五彩霞光,把她身上穿着的云裳,衬得愈发清丽可人。脸上,
旋起一跎跎螺纹。
云霞,能用来入药吗?
崔情掏出兜里的黑色药丸,忍不住这么想。
光和风都能被人采用,那她又为什么不能把这五彩缤纷的云霞取来入药呢?
心动不如行动。
崔情举高玉臂,把黑色药丸伸到了云层里。
半晌,湿漉漉的感觉爬满了崔情的掌心。
崔情把僵硬的胳膊降下来,只见那粒药丸已经面目全非。
已从体积过小,变成了体积巨大的一团污物,腻腻歪歪的躺在崔情的掌心里。
崔情不由得一阵干呕。
化成泥浆的药丸里,还掺杂着几片不知打哪里飘来的落叶,枯黄的叶子插在药泥里,怎么看就怎么别扭,怎么看就怎么恶心。
操,怎么会这样呢。
崔情忍着难受,跳至一旁,摘了几片豆角叶,好歹才算清理干净了巴掌。
是她操作不当吗?
她明明记得导师说过,借用自然的一切超能力,能赋予药丸更蓬发的药性。
她,记错了吗?还是导师说错了?
崔情晃着小脑袋,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她辛辛苦苦做好的催情药丸,就这么被毁掉了。
心里不甘心,可又不愿再拿仅存的几粒药丸去做试验。
她兜里为数不多的药丸,可是她几经周折,费了多少个日夜才提炼成了。
连夜店的头牌跟她高价收购一粒,她都没答应,这会,又怎能舍得再去浪费一颗。
实证,咱就那么难呢。
崔情叹了一口气,攥紧手腕,决然的垂头向前,再也不瞧身后的云霞一眼。
多瞧一眼,就会多动摇一分。
她不能动摇,绝不能动摇。
不实验就是不实验。
浪费粮食可耻,浪费药丸更可耻。
浪费催情药丸,那是不可原谅的。
就算是她自个浪费的,也是不可原谅的。
软绵绵的,是啥?(10)
正是因为她不小心浪费了一粒药丸,所以她每走一步,脑袋就向下垂去一分。
以至她没提防到她撞到了人。
“令王爷,你走路怎么不好好看着,专拣我撞着来?我惹你了吗?”
他没出声,崔情更加得寸进尺。
挑眉怒视。
“令王爷,此路又不是你家开的,你干啥总撞着我来?是嫌我不够烦吗?”
崔情说着,把白令推向了侧边。
“路不是你家的,你给我呆一边去。”
障碍清除,眼前就是康庄大道。
崔情美滋滋的想着,心头的闷气纾解了一大半。
原来,解决闷气的最好办法就是向他人发泄。
发泄出来后,还别说,真的舒坦许多了。
脸上,渐渐的绽起一朵小花。
心中,忧愁郁闷缓缓敞开了一条缝。
茅庐外,被崔情推开的人擒住了她,把她摁在窗棂上。
“小娘子,连孤王都认不清,你说孤王该怎么罚你?”
崔情怔住了,忘记了挣扎。
只是茫然的看着面前身着月白衫的白帝。
她记得,先前的白令穿的就是一件月白衫,可这件衣服,为什么白帝也会有?
是他们换衫对穿,还是撞衫了?
“在孤王的眼皮底下,你还敢神游,你说孤王是罚你留下来陪我呢?还是孤王留下来陪你?”
邪魅的语气,令崔情无端冒火。
她一掌推开白令,就冲屋内喊。
“令王爷,时辰差不多了,我们该上路了吧!”
半晌,屋内却并未传来白令的声音。
崔情顿时慌了,神色不安的瞅着台阶上的白帝。
白令该不会已被他兄长料理了吧?
就是因为被料理了,所以他才会穿着白令的那件月白衫,妄图迷惑她。
是这样吗?
“别用那样的眼神看孤王?孤王绝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那种人?”
崔情冷哼一声,转头。
“老娘怎么知道你是属于居心叵测还是心怀鬼胎。”
软绵绵的,是啥?(11)
崔情的话如一方烙铁,烙得白帝心口一阵阵刺痛。
欲抬眸,却觉眼眸似乎几万年没睡过一般沉重。
坚硬的心脏,被刺中了,步步滴血。
想对一个女人好,怎么就这么艰难。
“小……娘子,孤王……”
头一回感觉到了被女人无视的滋味,这滋味还真的不咋好受,像嚼入了黄连,苦得肝肠寸断。
“别孤王来孤王去的了,老娘听烦听腻了,帝王花同学,麻烦你给个干脆话行不行?”
“什么干脆话?”
白帝有点傻了。
“明知故问。”
崔情啐了一口。
“人被你藏哪里去了?”
白令那么大一个活人,还能凭空飞了不成?
“藏?孤王用得了藏起三弟吗?小娘子,你未免太小看寡人了。”
寡人?怎么不是孤家寡人?
崔情撇嘴闷闷的想。
不是孤王就是寡人的,这皇帝的口头禅还真多。
“老娘怎么会小看你呢?老娘是高看你了。就是因为看高了你,才把白令弄没了。”
差点连自个都弄没了。
“你……”
白帝一时哑噻,实在找不出什么话来反驳对方。
追根究底来说,他是白令的二哥,白令突然不见,他难辞其咎。
“你什么?你哑了?还是你默认了?”
崔情是标准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逼得白帝火冒三丈。
“就算是孤王弄的又怎样,小娘子,难道你没听过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句话?”
挑高的眉,格外向外翘起,就像悬崖边凸起的嶙峋峭壁。
“迂腐,顽固不化。都是些狗屁不通的道理。残暴,血腥,狗屁君王。”
崔情骂了一通,仍不解气。
“帝王花,你若真的解决了白令,那你这辈子就甭想安生。老娘我,会一辈子追杀你。”
追杀白帝,用她独有的秘密武器。追杀白帝,让他欲仙欲死。
“追杀孤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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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帝斜睨了眼崔情。
“就凭你?”
她一个弱智女流,能进得了固若金汤的白蓝帝国?
白帝轻蔑的眼神,让崔情大为恼火。
小瞧女人的男人,通常都是会遭殃的。
“帝王花,你敢不敢和老娘打个赌?”
“打赌?为什么?”
白帝若有所思的瞅了一眼崔情,习惯性的往她胸脯上溜。
女人为了取悦男人,很多时候都是从打赌开始的。
“你管它为什么,你只需要点头或者摇头。”
“只需要点头或者摇头?”
白帝重复了一道崔情的话。
缓缓行了两步,又向右侧退了一步。
正好与崔情平行。
“与你打赌,对孤王有什么好处?你要明白,孤王从不打无把握的仗。”
云淡风轻的语气,看似无关紧要,只是简单的寒暄。
在崔情听来却是一种暗示。
他从不打无把握的仗,那不就是代表从来没输过?
那她这个赌,该不该进行下去。
就在崔情犯疑的时候,她假想中的人儿出现了。
白令一袭青衫,从山崖后翻过来。
崔情只觉眼前一亮。
灼灼的看向白令。
“崔姑娘,二哥,我们可以下山了。”
…奇…“可以下山了?”
…书…崔情惊讶的抬眸。先前不是还说守卫森严吗?
…网…怎么才半晌的功夫,就可以下山了?
“三弟,卫兵都撤了?”
白帝半冷不冷的冒出一句质疑的话来。
幽深的瞳眸,紧紧的锁着白令的黑眸。
以他对青山的了解,对方并不是一个轻易就罢手的男人。突然的撤兵,让他很困惑。
“是啊,都撤了。而且撤得莫名其妙。”
白令也相当困惑。离开茅庐去打探消息,本是希望能找到一条捷径下山。却不曾想撞见了最奇特的一幕。
“撤的莫名其妙?三弟,你且说说如何莫名其妙法?”
白帝垂下眸,一副若有所思的样。
软绵绵的,是啥?(13)
白帝垂下眸,一副若有所思的样。
定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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