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媳》第309章


人肺腑的书来。不是她在我心里有多好,而是她确实有这么好,我不得不喜欢她。但与你所想的相反,我从来没有龌龊的念头,因为她跟堂兄是不可折散的一对。“尤子贤不忍说,却又不得不说。他知道夫人心中一直耿耿于怀,也许让她明白反而更好一一她时间不多了。
“那我呢?我争取你的注意,争取你能多宠我一些,难道错了吗?”苏艳冰突然感觉也不是那么疼了,好像身体都轻飘飘的,正在解脱之中。
“夫人太争了,让我无法不逃。
我对夫人要求的不多,若夫人能少争一些,温柔一点,也许我跟夫人不至于蹉跎那么多岁月。”尤子贤苦笑,又有些帐然:“或者……我真正喜欢的不是她,是她与堂兄的那份感情吧。患难与共,甜蜜同享,多么令人羡慕的感情。”
是这样吗?原来是这样……苏艳冰逐渐合上眼,将那抹一直记在心上的身影藏进心里。如果有来世的话,她不争了,她会温柔一些,他是否会爱上她呢?
“夫心…”尤子君声音哽咽,他跪了下来,握住苏艳冰骨瘦如柴的手,伏在床沿久久没有起身。也许……他该早告诉她这些,她会听的……
几日后,尤家又传出了新消息:尤家族长尤子贤的夫人因病去世,尤芋贤伤心过度,不愿再与其夫人留下的女儿尤净绵见面。尤家老太君无奈,只得将两个月大的尤净绵过继给忠伯侯,让自己的另外一个别、子照顾尤净绵。
尤子君和秦漫欣喜若狂了好几日,等冷静下来后两人才察觉到这是尤子贤一开始就准备好了的计策。
尤子贤先让净绵假装成苏艳冰的女儿,然后苏艳冰因为生下女儿后身体虚弱患病去世,他再以伤心过度为由将净绵又还给尤子君与秦漫。这样一来,就没有任何人会怀疑净绵是尤子君与秦漫所生的了。只是尤子贤没有料到,他原本想成全尤子君和秦漫,却闹到最后让他舍不得净绵,几次眼眶红红,正好被当作了他伤心过度的证据。
后来,尤子君和秦漫同时上门拜谢尤子贤,并在苏艳冰的灵前拜谢。尤子贤无动于衷,嫌恶的赶两人走,两人也不介意。
秦漫早就看出苏艳冰得的应该是胃癌,不过这个世界没有癌症一说,大夫一检查就是不治之症。所以她一开始便懂得苏艳冰活不久,并不担心苏艳冰对净绵不好,但她却没有看出尤子贤会安排这么一出,让她着实感激。
至于失而复得的小净绵,自然是受到了其父忠伯侯的热烈欢迎,最后演变为砚儿吃醋,吃的却不是他爹不爱他的醋,而是他爹太霸占妹妹了,他也要跟妹妹玩的嘛。
秦漫开心不已,合家欢乐是她乐见的,只不过似乎还有两个隐忧啊…
正文 第二百九十九章:母亲的异常
自从尤子君默准了皇甫锦借老他的母亲后,尤兰珍便被秘密接进了后宫中住着。
太后的寝宫没有所谓的太后,谁也不知婆她住在那座宫殿之中,也没有人知道她的任务究竟是什么。
不过皇甫锦似手很大度,准许尤兰珍五天回府一次,这些事情自然也是秘密进行的。皇甫锦有一挑真正的死忠之士,负责这次秘密行动,连尤子君也不知这次行动的内容是什么。
今日便是尤兰珍回府之日,她前次回来精神还算好,这一次却显得有些疲惫不堪,神情间皆有像色。
秦漫真正觉得有些心疼,她早已将尤兰珍当成自己的亲生母亲来看待了。她看着此种情形便不由得劝道:“娘,皇上那边的任务若是重了些,娘直言说了就是。虽然国家大事重要,但娘的身体也一样重要啊。娘如实跟皇上说,皇上会谅解的。”
尤子君也说道:“漫儿说的是,皇上待我们还是极好的,娘不必委屈自己。“他从来不问娘在为皇上配什么药,他知道皇上没有说,娘也没有主动提起,说明此事是机密,他就最好是不问,免得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尤兰珍微微叹气,这件事情真是一言难尽,她也不能说。她勉强笑道:“皇上也没逼我,是我自己要赶着进度的。我是想尽快完成,好早点回家过我殆弄孙的快乐日子。你们不必担心,我知道自己的身子。”
秦漫转头看了尤子君一会儿,见他眼中也是同样迷惑,心中便隐隐觉得娘有事瞒着他们。她重新面朝尤兰珍劝道:“娘,我和夫君都不是外人,娘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尽管说给我们听就是。也许……我们还能帮娘拿个主意。”
既然皇上是要娘配制上回那种毒药,将两军对阵时的伤亡率减低到最小,那么应该不是很为难才对。为什么娘,…好像很忧心很为难的样子?她在心中暗暗想道:莫非是此次配药有什么变化?而且娘好像一直没有告诉他们,配制的药究竟是什么,连子君要提供原先的药材,也被娘给拒绝了。虽然说皇宫里药材什么都有,但为了避免他人知道,还是应该从外头引进药材的吧?
“难言之隐?”尤兰珍尽力维持平日的微笑,掩饰道:“没有,我怎么会有什么难言之隐呢?只不过是配药罢了,不出意外的话,再过十天半月就成了,我就可以回府与我的小孙子小孙女玩了。”
尤子君和秦漫是越看越不对劲,不过尤子君待再问个清楚,却被秦漫以眼色制止了。他心领袖会,知道就算这样逼问,娘也不会说出什么来。
两人便不再谈论配药一事,而是说了些其他的乐事,后来知道尤兰珍今晚就住在府里,又见她疲惫不堪的模样,于是早早安排了下人伺候她洗漱,让她去休息了。
尤子君和秦漫回了房,相顾半晌无言,都是不知从何说起,这事实在没有个头绪。
后来还是秦漫打破了沉默:“子君,我倒是不怀疑皇上会对娘不利,这种事皇上现在还做不出来,所以娘忧心仲仲的不是为这个。我怀疑,皇上此次的行动有些与我们想象的不一样,也许……我们该打听打听?”
尤子君一皱眉,为什么漫儿每次都会如惊弓之鸟一般怀疑皇上会对付他们呢?而也刚开始也跟她一样,始终将,君臣有别,这个道理放在任何事情之前,但后来他隐约觉得皇上并不喜欢他太疏远的态度,所以他觉得皇上虽然是皇上,但对他也还是有感情的,他不愿意随随便便去怀疑皇上。
“我没有怀疑皇上要对付我们的意思,我只是觉籽…”秦漫见他似有不悦,便解释道:“觉得皇上这次这般机密行事,似乎不像是行军打仗的前兆。我甚至怀凝…怀疑娘已经知道了皇上的意向,不赞成却也不敢多嘴,更不敢告诉我们,所以才会这般异常。”
尤子君舒展了眉头,沉吟片刻后说道:“你说的有一定的道理,不过即使如此,我们能做什么呢?皇上既然没有让我们参与此事,就说明皇上不想我们参与,娘也应该是因为这样才没有告诉我们。毕竟我们若知道,娘就是泄密之罪,娘是不会做这种事让皇上震怒的。如果我们强迫娘说,是将娘推向惹怒皇上的路上,这岂非是不孝?”
秦漫微愣,转念一想也的确是如此。她继而叹气,看来这件事情是不能去问娘的了,否则娘万一忍不住说了出来,皇上知道后必然震怒。不讨,她总觉得事情不大大对劲啊,就好像不将此事弄清楚,会发生什么大事似的。
她想想还是觉得不放心,便说道:“子君,你先歇会儿,我想去看看娘。
”她又补充道:“你放心,我绝不会问娘关于皇上行动的问题,我只是想宽慰娘几句,让她不要那么忧心及操劳。”
尤子君见她这般保证,便还是相信她不会莽撞行事的,他点头道:“去吧,不要太晚,我去看看净绵,然后在凉亭里等你。”
秦漫微笑着答应,两人便一同出去,到了分岔口才各自往目的地走去了。
虽然秦漫保证了不问尤兰珍关于皇上行动的问题,但她却另有想法。她不问关键的,却可以套套话帆……,她得吃一颗定心丸,到底子君会不会受到什么影响。虽然子君相信皇甫锦,可她看过太多功臣死无莽身之地的例子,她不信皇帝。
有时候,并非一个皇帝的本意,但为了某些利益及原则,皇帝还是不得不杀掉他不想杀的人。说她多疑也好,小人也好,她就是不想这种噩梦出现在她的丈夫身上。
秦漫一边走着,一边四处看着,她总觉得尤兰珍这样回来,身边是一定有人监视的。但她却并未发现异常,心想若不是她多心,便是监视的人隐藏的太好。
秦漫到达尤兰珍院子里的时候,烛火并没有熄灭,说明主人并没有睡下。她便踏着不轻不重的脚步,走向了尤兰珍的房间。
尤兰珍正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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