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住手!人和妖怪不能相恋!》第21章


这是……阵法?
咦?
突然,有声音从脑海中响起。
“九星颠倒噬魔阵,需以十万阴兵来炼成,但若要维持强大威力,必须在万年间持续的献上活祭,十万阴兵好解决,但万年活祭,该由谁来完成?”
“此事容易,天有一阳,活众生,地有九阴,必杀人,这一万年的活祭品,就由这剩下的八人来提供。”
“万万不可。一阴绝煞已成魔,剩下八阴,若也成魔,则得不偿失!”
“无需担忧,吾有妙计……”
那回响在脑海里的声音消失了,山雀捂着头,茫然疑惑。
这是谁的声音?
从哪里来的记忆?
握了握手指,力道十足,之前叫神所耗费的精气,转眼间都被补满了,不光如此,此地甚难调控的天地灵气,也在源源不断的被吸入丹田。刚刚一瞬间,他好似打破了什么界限,精气神比之之前,完全不同了!
这难道是,不经意间的突破了修为瓶颈?
哎?
怎么回事呀,我完全不懂啦。
该不会是我太笨了?
山雀完全不想承认自己笨,但无奈大脑已经超负荷了,但也拜此所赐,对这个诡异地宫的恐惧,消散了很多。
潺潺水流往下,白无常仍旧背对着他,在前引路,夜空圆月光辉莹润,美丽极了。
他们,竟到了地面。
只不过,逆行在溪水里。
每当白无常停下,山雀就呼喊徐笙的名字。
遗憾的是,一直没人回他。
山溪的水很凉,山雀不时的能看到流动的水上,漂浮着淡淡的虚影。
黑无常给他解释,说这是残魂。
上了地面后,他的话就多起来了,山雀大着胆子,问那个地宫是怎么回事。
“跟你解释了也不懂。不该问的别问。”白御霆幽幽的道。
山雀被他堵了话,有些垂头丧气,黑孜河就用爪子,勾了勾他的脸颊,仿若在安慰。
“等你修为到了,自然会知道的。”
微微抬眸,山雀说,“……那,那我神狐大哥也知道吗?”
在他的印象里,神狐大哥就是妖族里修为最高的了,那他应该是知道的!
兴许还来过这地方!
想到这种可能性,山雀心里莫名的激动。
“神狐……哦,那只银狐狸吧,他还是你大哥?”白御霆奇怪。
“是呀是呀!”山雀骄傲的挺起胸膛,“我们在月下拜把子的!”
“嘿,那狡猾的狐狸跟你一个百年修为的小妖拜把子,嗯嗯,原来如此,是因为你身上有凤凰的血脉吧,那狐狸果真狡猾……”
才不是!神狐大哥是为了感谢我帮助狐九侄儿定神,再加上我聪明可爱有前途,才拜的把子!恩公也是,神狐大哥也是……这些家伙……怎么老是要污蔑好人。
白无常谈起这个话题来就不放了,山雀几次想要辩解,都被他给堵回去,最后气鼓鼓的低头,委屈的在心里劝慰自己,大度,大度…… 
黑孜河看不过去了,他可是知道白御霆有时说话,是有多恼火,“白御霆,闭嘴。”
“哎,小黑,你今天很异常啊。”白御霆话锋一转,调侃的道:“处处维护着这只小妖,你该不会是喜欢他吧?”
黑孜河根本懒得理他。
垂眼,却看到被他手环抱住的俊逸男子,抬起了脸,惊讶的看着他。
黑孜河呼啦的一下松开手,挡住自己的脸。
“小黑!”白御霆大喊。
黑孜河垂下手,左右顾盼,这溪流之上,除了他和白御霆之外,只有那些残魂。
小妖不见了。
“居然敢抢你保护的东西,这女的,怨气还真厉害。”白御霆摇了摇头。
“……冤有头债有主,她违背了规定,那便该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黑孜河语气冰冷。
“哎呦哎呦,你生气啦!”白御霆笑。
水,浸入了口鼻。
身体在往下沉去,山雀看到水外的月,一荡一荡的,他向上伸手,想要触碰到月。
两条滑腻青白的手臂,勾住了他的腰腹,丝丝的长发,跟他的头发纠缠在了一起。
一个让他头皮发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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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
昏黄的电灯泡上蒙上了蜘蛛网,那副挂在水泥墙壁上的油画里,清丽的妖倚靠竹椅泻到了那色彩艳丽的红花桌布上,他垂眸托腮,嘴唇轻抿,似乎在专注的沉思什么,纯白的被单,蒙着透明的光感,那合拢的皱褶线条,形成了一对纯白圣洁的羽翼,温柔的把妖给裹住,然后垂散向墨绿的竹椅下面,还能看见妖不慎露出的圆润可爱的脚趾头,紧紧地蜷缩。
就这处细节,就让观看的人知道了他心里有种不安。
不免得心生怜爱之情。
他在害怕什么?
他的眸里,难道已有了泪光……
可画师,却偏偏没有画眼睛,而是用浓密的睫毛下垂遮挡。
这张油画还没有干。
在这个阴暗潮湿的地方,四处封闭都不透光,但是在天花板的角落,有个手臂大的通风管,通风管旁,还有一个楼梯往上,接着一扇红棕色的地门。在房间的角落,各种杂物堆积如山,另外的角落,则用保鲜膜裹着蔬菜水果,甚至是干肉。 
滴答,滴答,滴答……
挨着油画的那面墙角,则安着一个盥洗池,水龙头关不紧,一滴,一滴的往下滴水。
山雀坐在这盥洗池内,月白的衣袍未湿分毫,垂落的手指尖略微透明,他凝望着站在盥洗池旁边的女人,张唇,“你是画中精?”
女人浑身湿淋淋的,双眼紧闭,肤色青白,她并不做回答,转身离去,头发随着走动流淌着水。
山雀被她拉入水里,只觉精气都消耗了大半,他无力的撑着身子起来,踩上湿漉的地面,“你到底是谁……”
在他看到这诡异的女子突然直挺挺的倒下时,惊骇的后腿一步,在这潮湿阴暗的地方中央,居然摆放着一个长两米高一米的玻璃柜,里面注满了半浑浊的液体。
那女子扑入这玻璃柜里就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这玻璃柜底下趴着一具尸体。
黑色的长发像是蜘蛛结网那样黏糊在柜子上,浑浊的水里,沉淀着许多圆圆的东西。
山雀犹豫半响,忽看到墙上挂着一幅画,而画中的人物,就是他自己!
惊奇。
迷惑的环顾四周,又看到了木梯和地门,恍然大悟!
这恐怕是在恩公的地窖里!
但是,恩公的地窖里,怎会有这种东西?
惊疑的盯向那浸泡着女尸的玻璃柜,山雀咬紧牙齿,一步一步,往木梯那边挪。
但走了两步,他就发现情况不对!明明是向木梯那边走,但是,他却不知不觉的往玻璃柜那边移动了!
吞咽口水,山雀已经确认自己是遇到鬼了,而且是非常不好惹的鬼。
丝丝寒气从宽松的裤腿下往上蹿,宛如纤细的手指,从他的腿肚往上爬,山雀慢慢的低垂下头,看到脚下伸出了好几只手,正宛如追逐般往他身上爬,他呜咽一声,紫烟升腾,果断的化作了小鸟,挣脱开了!
“吱吱!”必须得逃!
他飞到地门下面,一头撞上,却冲不破,晕头转向间,发现四周都是手,忙挥翅躲避,这些手不断地从墙面,地上冒出,狠狠地抓过来,山雀被扯掉了几根羽毛,这来自灵魂被撕裂的痛楚,让他一下子就摔落在地,翅膀耸拉了。
这些手铺天盖地的涌来,山雀期期哀哀的发出低鸣,忍住疼痛,一跳一跳,拖着翅膀,没放弃的往木梯那边逃。
到了木梯下,山雀却听到了一个温柔无比的声音。
“山雀?”
“吱啊!”是恩公!
山雀瞪圆了眼珠,内心狂喜,虽然身后人手如潮,但它也不怕了,使出吃奶的劲,登上了木梯,到了地门下,他听到了又东西在上面吱嘎吱嘎的响。
“吱?”
“山雀,你是不是在下面?我马上打开这扇门!”
“吱吱!”恩公,是我,是我,呜呜……快点呜……
“红,我接你出去。”门被拉开,半蹲在上的男子伸出手,他头发茂密漆黑,往后梳起,显得干净利落,他裂开嘴笑着,棕黑的眸里却没有笑意。
“吱!”你谁!
山雀往后缩。
这个人,跟恩公长得好像,但是……还是不一样!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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