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心游戏:娇宠逃妻》第64章


苏韵柔看着眼前的苏晔,眼里骤然聚起水雾迷蒙,不待多想便把头靠近小晔颈间,不想让别人发现。
总有一些话,来不及说了。总有一个人,是心口的朱砂。
想起那些花,那些傻,眼泪落下;只留一句,你现在好吗?
总有些牵挂,旧的像伤疤。越是不碰它,越隐隐地痛在那,
想你的脸颊,你的发,我的不害怕。就让时间给我们回答。
如果爱忘了,泪不想落下;那些幸福阿,让他替我到达。
如果爱懂了,承诺的代价;不能给我的,请完整给他。我说我忘了,不痛了,那是因为太爱太懂了,笑了,原谅了,为你也值得。
如果爱忘了,你还记得吗?
*
“嗨,Rose,怎么没精打采的,没睡好吗?”走廊里,路过的同事从茶水间出来,端着香气四溢的咖啡,像苏韵柔友好的打招呼。
苏韵柔有些无奈的摇摇头,随即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现在,她已是Make的行政秘书,在这家公司,从出月子后,便被颜苏伦介绍到这来,一直没有换过工作,到现在,已经将将快两年了。
午休的时间,人员稀少,都去食堂吃饭聊天,享受工作之余难得的八卦时间。打开电脑准备打印些文件出来,透过尚待启动的电脑黑沉沉的屏幕,苏韵柔清楚地看到了自己明媚中有些憔悴的脸。
打开文档清清脑子准备开始工作,哪知道弄到一半电脑突然黑屏死机,天,怎么这么倒霉,之前的功夫岂不是全部白费了?
请了几天的病假,却根本不能休息好,脑子里有事,怎么可能的到真正安稳的休息?终于明白一句话是多深的含义:我,只在做一件事的时候才会想你,那就是呼吸。
终是有些疲倦的背靠向椅背,脑海中一幕幕的画面像放灯片一般一页一页的闪过,好像经过了沧海桑田,又好像只在昨天。
不行,不能再想了,睁开眼准备想想办法看看电脑是怎么了,正在这时,“你在做什么?”地道而标准的中文忽然传来,一如往昔的磁性而低沉,让人不自觉沉沦的嗓音,苏韵柔正准备蹲下查看电脑主机的身子,在那一刻僵硬。
愣愣的转过身子,一身阿玛尼淡灰的西服竟然搭着一条玛瑙白枣红条纹的领带,却丝毫不显老气,内里也是一件张扬的粉色衬衣,本来纨绔的颜色,硬是让他穿出硬朗的感觉,眼前的男人一如记忆里的那样出色冷俊,只见他静静地依靠着门栏,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脸上没什么表情,一双墨黑的眸子里只流露出一丝询问,定定的看着自己。
现在,他应该已经三十三岁了,果然岁月在男人身上留下的只有沉稳与成熟的气息,他的容貌如雕刻版越发出色不凡,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天神般,俯视着此刻微蹲着身子的自己。
安晨风此时也淡淡的打量了一会儿眼前有些愣神的小女人,许是在内室开了暖气的原因,她褪下了外套,脸上只着淡妆,尖尖的瓜子脸上,一双秋水剪眸尤其让人印象深刻,皮肤很白皙,是那种瓷器般的白,不带一丝杂质的。
身上只着了一件兔毛的贴身大翻领毛衣,描绘出玲珑有致的曲线,下身也是毛绒短裙搭着黑色系的丝袜,纤细笔直的双腿踏在驼色雪地靴里,头发盘的一丝不苟,此时自己的心中竟然微微一动。
是因为什么?因为这身着装下曲线玲珑的身材?还是因为此刻这个算得上标致美丽的小女人正在愣愣的盯着自己看?那双杏眼里,有着几分惊惶,几分迷恋,几分痛苦,几分迷茫?从没有见过一个人有着这样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多半是炙热与痴迷。
四目相对间,两人竟一时无语,安晨风不开口,苏韵柔则是看着他一时什么话也说不上来,直到电脑主机发出几声‘丝丝’的声音,苏韵柔才如梦初醒般,慌乱的站起身子,略带仓促的回答:“那个。。。老毛病了,已经和Make打过招呼,只是有些文件要打,哪知道。。。新的电脑要下周才能送过来,一些专属的资料也在里面,不方便用别人的,等不及了——”
苏韵柔一开口便停不下来,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解释这么多,她只知道,如果不说话,她怕她会克制不住自己。
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苏韵柔呱噪的嗓音终于被制止——Three home life的The water of life。
三宅一生的一生之水。
果然,那天在火车上,那个捡到自己钱包的高大背影,还有那一瞬的擦肩而过的男人身上所散发的熟悉气息,是他,这个牌子,他一直在用,她知道。
因为,这是自己为他选的,限量版蓝瓶的一生之水。
光明与黑暗,清冽与厚重,Three home life从瓶身设计到香味都呈现了反差,初时清新,而后转浓,温和中潜藏着沉沉,平静中积蓄着冷冽,就如——他这个人,不知不觉间,便让自己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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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心难留。
“我帮你看看。”安晨风心中有些好笑,望着眼前的女人,她怎么这么容易就盯着自己发呆?
苏韵柔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男人,有些迷蒙的无意识的让开身子,随即接过他递过来的还带着他的味道和体温的外套,只见他挽起衬衫袖口,松开颈上最顶端的三颗纽扣方便动作,然后便拆开的主机的外壳。
他蹲下身子时,苏韵柔不禁看过去,只见微微袒露的锁骨下方,似乎有一道很长的伤疤一直从露出的皮肤延伸到被衬衫遮住所看不见的地方,缝合的痕迹看起来极其狰狞,猜想的到当时应该受到很深的伤——可是,自己可以肯定,原来他的身子,并没有这样狰狞的伤痕?
心跳猛然加速起来,苏韵柔脸色苍白的望着那条蜿蜒进被衬衫遮挡住的细长伤疤——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还是不是‘他’?那是谁?不,不可能,世界上不可能有着另一个安晨风,他是独一无二的。
心绪乱成一团,手中握着的外套也被无意识的越攥越紧。
“什么事?”安晨风犀利的眼光扫来,视线往下移,瞥向自己的外套,发现可怜的外套已经被眼前的娇美人儿捏成一团还犹不自知。
安晨风微微挑眉,“苏秘书,我的外套——”忍不住开口提醒。
苏韵柔不为所动,而是答非所问道:“你胸前的伤,怎么会——”终是忍不住问出了心中所惑,不然她知道自己可能会疯掉。
“噢——”安晨风有些了然的勾勾嘴角,猜想她兴许是被这伤痕吓到了,有些无所谓的说道:“几年前出了场车祸,就这里伤的最重,在床上躺了两个多月,所幸没什么大事。吓到你了?”
安晨风说着,随意的伸手把前襟的两颗扣子重又扣上,只敞开顶上一颗,恰巧遮挡住了那条细长的疤痕。
苏韵柔觉得自己好像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口不择言的道:“为什么我没收到这个消息?伤的重吗?——车祸吗。。。”
就算他封锁了自己出了车祸的消息,但是按照颜苏伦在Q市地下的势力,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条消息?再者,如今,亚洲的黑市,已有七分握在眼前这个深不可测的男人手里,颜苏伦,也在国内和他有过诸多接触,苏韵柔是知晓的,可是,他出过车祸。。。自己怎么会不知道呢?
安晨风敏感的抓住了话语中的信息,暗记于心,却没有提出来,只是风轻云淡的开口回答:“开始一个多月,都没有彻底清醒过来,所有人几乎以为我没有希望的时候,结果我却奇迹般的醒了,嗯。。。这是医生说的,是个奇迹。做了大半年的复建什么的,只是,好像我忘记了一些人,一些事,至于其他的,并没有什么严重不严重的。”
安晨风说着话的时候,是他一派的风轻云淡,仿佛在和人讨论着今天的天气如何,眼神却是异常敏锐的盯着苏韵柔看,他总是有一种感觉,这个女人,和他的关系,不一般,但是努力回想,在自己的记忆里,却完全没有印象。
苏韵柔此时只觉得耳中所接受到的每一条讯息,就像平地惊雷般炸响在自己身边,而自己却毫无防备,只在下一秒钟被炸的鲜血淋漓,让她惊痛的连呼吸都来不及。
——只是,我好像忘记了一些人,一些事。至于其他的,并没有什么严重不严重的。
——安安,我曾经听人说过,当你不能够再拥有,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让自己不要忘记。
——我只希望有缘再见,你还记得我,已足够。
她自己,也在这‘一些人’当中吧?只是,怎么可以?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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