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蜻蜓》第46章


忻挥谢骋晒叶阅愕男哪兀炕骋晒飧龊⒆樱俊薄?br /> 他坐起来,看着我:“为什么问这个,我怎么会怀疑你和儿子呢。如果我会怀疑,我是不是该考虑带着儿子去做个DNA测试?傻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没能够给你名分,已经对你很内疚了,你也知道,莎伦她多年辅助我的事业……” 
我用手捂住自己的耳朵:“我不要听这个,我不在乎这个。我只是想知道,你是否会为我们母子去做任何事?” 
“这要看是什么事情了,杀人放火可不行。” 
“那,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要从你这里把我抢走,你会去杀了他吗?” 
他扳过我的脸,呼吸扑到我的鼻尖上:“你在想些什么呢,谁要,不,谁敢把你从我身边夺走?” 
“当然没有,我只是随便问问,假设罢了。” 
“是吗?” 
“是啊,你看我现在又肥又丑,肚子上还有疤,哪个男人还会对我感兴趣?” 
他被我这样的形容搞得愣一愣,然后乐不可支:“哈哈,我就不是男人吗?再这么侮辱我老婆我就扁你啦!”
路过蜻蜓29(4)
我笑得气都喘不过来,只能用拳头擂他的胸膛。他同时抓住我两只手。 
“傻瓜,想听我说心里话吗?” 
“想……” 
“那我告诉你吧,如果真的有个男人也如我一样爱上你,我不会去杀他,我只会……” 
“只会什么?” 
“让你来选择,如果你也爱上他,我一定会放你走。”他很认真地说,将我的双手放到他的心脏前。我一阵动容,彻底地相信了他对我的宽容与爱。 
Steven说得对,那一群强盗,不见得就是Sam派来刺探我们的人。他对我的爱,是不容置疑的。即使是他来刺探,又有什么不对呢?只有爱之深,人才会变得多疑多嫉。 
“想什么呢?”Sam看我一直没有吭声,摇了摇我。我抬起头,用充满泪水的眼睛,望向他。 
“我已经不在乎什么了,只要你对我们母子真心地好。”我说。他将我搂得更紧了。 
“过一段时间就是圣诞了,想要什么礼物?”他问。很诚恳。 
我开了口却说:“你能借给我50万吗?” 
“50万?那么多,你要做什么?” 
“你不是说要给我圣诞礼物吗?” 
他面有难色:“不是我不给,你知道,财政大权都是莎伦在掌控着。” 
他最后给了我10万,并让我不许告诉莎伦。
路过蜻蜓30(1)
30.原来要“忘记”其实一点都不难,根本原因就是,你根本就没有去爱过这个人,所以不会“难忘”和他有关的一切。 
我开始写东西。搞IT的白祖辉给我接了网线。1997年的下半年,网络发展十分迅速。白祖辉给我装完系统,接通电子邮箱和聊天工具后,说了一句话:“以后你要是沉迷于此无法自拔,不要找我。” 
“谢谢,我怎么会责怪你呢,我不过是为工作提供便利。” 
“知道,你已经算是比较早的网民之一了。恐怕外面的许多杂志社报社,还没有通过邮件收发稿件的习惯。”白祖辉十分好心。 
“没关系,慢慢来。”我笑。 
我已经在当地找到一份兼职文案的工作,不用管图片,只需要根据客户或者客户代表发来的提示和要求设计文字。这份工作是Steven帮我找的。薪水不菲。 
我告诉他我需要点业余爱好,其实我现在只有30万港币。 
我们已经成为忘记过去的好朋友。起码,我已经忘记了。 
原来要“忘记”其实一点都不难,根本原因就是,你根本就没有去爱过这个人,所以不会“难忘”和他有关的一切。 
Sam听说我去兼职,很生气。他指责我是故意看不起他,认为他是没有能力养活我们母子俩。我告诉他我不能够过空虚的,天天上美容院逛商场买衣服的日子。我曾经是有才华的女子,我不可以让自己荒芜。 
他看我这样理直气壮,加上白祖辉在边上好言相劝,告诉他我不过是接点活回家做做而已,又不是出去抛头露面。他才慢慢松了口气。 
可是第二天保姆出去买菜就被人拦截,人家同她打听是否白家的生意出现问题,需要白太太出去工作。并套她的话问小乔治现在都跟谁比较亲…… 
保姆说她一直在说不知道不清楚。 
家里的电话响起来,几个好奇的娱记来打听我为何要出去工作。 
我跟他们说女人当自强的道理,可是转念一想,他们不会那样写出去,娱乐小报不是励志文学,写这种东西谁要看? 
三天后,我终于被迫放弃工作。 
方冰安慰我说:“你就在家写写小说什么的吧,然后发邮件给我,换个新笔名发表。只要我不说,没人知道是你干的。而且我现在也很需要你,我现在工作压力很大,你也可以帮我点忙。” 
我想了想这样也好,总好过在家当无聊的电视儿童。 
后来我开始化妆,经常换不同的眉眼造型。路上有人搭讪我,我都会立刻说你认错人了。 
除了去国外,我基本不会带着小乔治和Sam一起出去。他幼小的记忆里,在香港和大陆,从来没有爸爸妈妈一起带他出去玩的记忆。他现在已经会坐会爬会叫爸爸妈妈了。他管Sam叫爹地,管白祖辉也叫爹地。我们让他做他的义父。看见莎伦,他会吵着要“大妈”抱。我也变得更加忙碌,不仅要在家完成兼职,还要教乔治认字,发音和辨别东西。偌大的房子里,背景配乐永远是Sam的歌声,我让儿子自小就沉浸在他父亲的声音里。 
抛开奢华背景,我的生活与一般母亲并无二致。只是更加沉默。 
只要没有应酬及飞去外地,Sam每天都会来看我们母子,会陪儿子玩一会。他将我和莎伦之间的关系处理得非常好。 
我从来不过问他的财务,那是莎伦的责任;他也保证我每个月都能生活得很优裕,起码去“爱玛仕”及LV专卖店甚至飞去东京米兰巴黎伦敦消费都不成问题。Sam不仅依靠演出及卖唱片获取酬劳,他还有一笔不小的生意。 
逢到假日,他也会陪在我或者乔治身边,白祖辉及他的一位友伴,会和我们一起分头上路,去动物园或者海洋世界。一路上他永远和我们保持距离,只在只有我们一大家子的私人空间里,他才会变回那个平易近人的他。我知道,他一直在我们身边。如果有可疑人士或者突袭的镜头出现,白祖辉就会迅速抱起小乔治就躲进Sam送我的奔驰房车里,Sam自己则以他一贯的太级手段,将他们应付过去,或者躲开他们,也逃之夭夭。 
回头碰在一起,说起“逃难”的经过,会带出些搞笑的花絮来,大家一起笑得人仰马翻。 
而我的好朋友方冰,只要出差来香港,就一定会和我一起畅食痛饮,有时我们会叫上Steven,听他说最近的趣闻,他还是那样喜欢到处跑,搜集各种好玩有趣的八卦和我们分享。所不同的是,以前我需要这些,是为了谋生,现在我需要这些,是为了获得乐趣。 
那一次“绑架殴打”事件的噩梦想来也已经渐渐离他远去。看见我,也不再表现得暧昧尴尬。想来他已经将那一份心情压到了胸底,没有什么意外,绝不会提起来再看过。他到底过了20岁,开始学习辅助父亲打理家族的生意。 
我也积攥了50万,开了个信用卡户头,交到他手里:“那个心有不甘的男孩子,又可以离开他的父亲了。” 
他有些意外,惊愕地看了我很久,最后他坚持不肯收下。他说:“我妻子已经怀孕三个月,很快就要为赵家续上香火。” 
随即抬起头来,笑说:“我希望他将来,能够完成他父亲未竟的梦想。” 
只有我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梦想。也只有十几岁的少年,才会固守这样的梦想。
路过蜻蜓30(2)
这个孩子,将来是不需要离家出走,因为他的父亲会宽容地给予他飞翔的天地。只要是他爱的姑娘,哪怕丑得影响市容,或者身份卑微得实在不堪一提,他的父亲一样会张开怀抱迎接他们。 
方冰也还是那样活泼奔放,坚持着她一贯的爱情套路,吸引男人也伤害到她自己。我们还是如以前那样,看似走在两条路上,却能够和平共处。 
可是我们都记得一个人,她就是百合。 
上海西区的那套公寓早已经退了租。从我离开上海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只有方冰不定期会跟她碰一下头,喝喝茶什么的。间或她们也会说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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