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相思》第32章


温玉章以前要两根鸡巴一起肏他的穴,大蛇还肯这么玩。只是如今怕他受不住,再没答应过。
即使是醉了,温大人也还记得这些,他将果盘里的荔枝都剥了胡乱塞到自己的嫩穴里,吮着手指从桌子上爬下来,双腿酸软无力站不起来,索性坐在地上伸手要相公抱。
辟芷忙回身将他抱到床上,正要去熄灯,温玉章拉住他然后岔开自己的长腿,掰着逼口,红肿的大阴唇被他勾到两侧,露出里面红艳艳的媚肉,“相公……荔枝在里边,章儿挤荔枝汁给相公……”
“都塞里面了?”辟芷哭笑不得。他极其不喜欢酒味,温玉章也就不常在他面前喝酒,大蛇头次知道自己媳妇喝醉了这般磨人。
温玉章趴在床上,高高撅着屁股,让大蛇能清楚地看见一开一阖的肉逼。然后用手掌用力按压搓揉着鼓囊囊的蚌肉,也不管硬的发疼的玉茎,像街边的小贩一样推销着自己的果子,“相公……把两根鸡巴都塞进去,荔枝就肏软了,流出好多汁给相公吃……”
说着,温玉章伸进去两根手指搅弄,然后抽出来,让他看自己水亮的手指。
骚热馨甜的花汁和荔枝的甜水混在一起,再加上浓郁的酒香,居然意外的好闻。像山涧里熟透了的野果从树上落下,时间长了,酿成香醇的果酒。
大蛇今夜本来不打算和温玉章交配的,怕他第二天起来头疼。可温玉章乖顺地趴在那里勾着他,辟芷舔了舔唇,心里已经有些动摇。
温玉章以为辟芷还是不愿意理他,气鼓鼓地往床内侧爬。辟芷忽然抓住了他的腰肢,两根微凉的性器尖端贴在他的大阴唇上。
火热的肉逼一遇见辟芷的一对阳具,立刻饥渴地缠上去吮吸,然而两根鸡巴实在太大了,嫩穴连龟头都没有吃进去就卡住了。
大蛇惦记着香甜的荔枝汁,牢牢压着温玉章肏他的穴,又怕温玉章太疼,磨磨蹭蹭地终于将龟头挤了进去,温玉章哭着要他深一点,等辟芷两个阴茎真的进去了,他的嫩穴几乎要裂成两瓣,这会知道怕了,哭着往前爬。
可这时候已经晚了,辟芷再有自控力,说到底是兽,垂涎欲滴的温玉章就在身下,如何还能放手。
辟芷不管不顾地往里冲,先是浅浅地抽插,接着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荔枝在他的穴里翻滚挤压,淫汁和荔枝的汁水混在一起都挤在他的肉洞里,一滴都漏不出来。
不过也怕真的把温玉章肏坏了,辟芷的肉棒进去一大半就不再往里捅,可他身子里本来就塞了许多荔枝,被肏的尖叫起来,哭的满脸泪水。
等荔枝被肏碎了榨出汁来,温玉章的肉逼也像是被肏烂了,软绵绵地开着一个大洞,足有小孩的拳头大小。
满满当当的汁水在他的肉洞里晃悠,提着温玉章的腿弯让他倒立着躺在床上,伸出手指在他的穴里搅了一圈,听见里面发出咕噜的水声,终于心满意足。
温玉章昏昏沉沉地任由辟芷摆弄,等大蛇凑在他的逼口喝尽了里面的汁水,就一点意识都没有了。
这场性事让温玉章在床上躺了三天,肉穴一恢复,也不管身子还疼着,又食髓知味地缠着大蛇要再来一次。
辟芷虽贪吃,可心疼温玉章,本来就已经后悔了,怎么可能再陪他胡闹。
温玉章又撒娇又哄他,软绵绵人搂着辟芷的脖子娇声说话,又正赶着辟芷发情期最难熬的那几日,缠得大蛇心也软了,胯下也硬了。
这次温玉章没有喝酒,前戏做足才让大蛇进去,比上一次坚持的时间长多了,体会到的快感也更强烈,大蛇射过后,还有力气趴在他身上让辟芷吃他的奶水,也没有伤着。
第二日,辟芷在温玉章身上下了禁言的术法,等发情期过了才给他解。
第二十七章 番外二我有一颗最甜的荔枝
今天温小石又被罚跪了,原因是变成蛇吓哭了隔壁家的小姑娘。
温玉章去给隔壁大娘道歉,小姑娘抽抽噎噎地说温小石是条蛇,谁也不信,只当她年龄小被吓坏了,还反过来安慰温玉章,“小孩子打打闹闹的别往心里去,只是以后可不能让小石碰蛇了,多危险。”
“可不是呢,已经让小石在家里跪着了。”温玉章柔声和眼睛都哭肿的小姑娘说话,心里冷冷地想这次不跪上一天温小石甭想起来。
辟芷斜倚在窗前看温小石罚跪,时不时从袖子里捏出一颗荔枝,边剥边问:“说说,你怎么想的?变成蛇吓小姑娘——啧啧,我小时候都不敢这么皮。”
温小石今年才五岁,也不知性格随谁,皮的惊天动地无所不能,偏偏长着一张人畜无害的脸,俩爹加起来都不如他看着讨喜,很有些兴风作浪的资本。
尤其是哭起来的时候,便是温玉章也要心软三分,因而让辟芷守着他。
“我说我是条蛇她偏不信,非要我变给她看。”温小石也很委屈,化作蛇咬着辟芷的衣摆攀到他手腕上去抢荔枝,“那我变了,她又哭。”
辟芷手腕一翻将荔枝扔进自己嘴里,伸手在小蛇头上一弹:“老实跪着,这次我可不帮你求情。”
“那你以前也没帮过我,都是帮爹爹。”温小石气鼓鼓地缠着他的手腕,真是委屈死了,又委屈又生气,似乎觉得隔壁的小姑娘骗了他,咬着辟芷的手指嘟囔着说:“晨晨说她不怕我才变的……那我爹爹都不怕我啊,你那么大爹爹都不怕的。”
辟芷捏着温小蛇的身子将他仍在地上,懒洋洋地靠着窗棂说:“你爹爹和别人又不一样——跪好,等会你爹就该回来了。”
温玉章正往房间里走,忽然听见辟芷说他和别人不一样,微微发了一会呆,一个人坐在外室的椅子上听房里那对父子说话。
温小石天不怕地不怕,偏偏就怕温软柔静的温玉章,一听说他要回来,立刻老老实实地变成人形跪在地上。
他这反应逗笑了辟芷,大蛇收起荔枝蹲在温小石面前问他:“你连小皇帝都不怕,怎么就怕你爹?”
“哼。”温小石长得唇红齿白,翻白眼也翻的像撒娇,辟芷从袖子里摸出一颗荔枝在他眼前一晃,笑道:“最后一颗了。”
这父子俩是一对贪吃蛇,一脉相承地喜欢荔枝,也不算辱没了老妖怪那点独树一帜的血脉。
温小石的目光立刻被荔枝吸引了去。
“嗯?为什么怕你爹?”
雪白的果肉已经被辟芷剥出来,温小石探出蛇信猛然卷了去,囫囵吞下去后才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吃的太快,没尝出来味。
小孩子能说出什么有条理的话,喜欢和害怕都是本能的反应,辟芷对这个答案不依不饶,一定要温小石告诉他。
“你爹爹又从来不曾打你,最多也就是罚跪,你怕他做什么?”
温玉章用手腕支着下巴,也很好奇温小石为什么怕他。
“哎呀爹你怎么那么多问题啊。”温小石往后看了一眼,没有发现屏风后的温玉章,才小声地说,“我怕爹爹不要我了——”
似乎只是说出来就难过极了,小家伙也不知想起来什么,低声嘀咕着:“爹爹不想要小石。”说着眼泪就要往下掉。
辟芷终于慌了,老妖怪活了整一千年,从来没有哄孩子的经验,每次温小石被他逗哭,温玉章都要温言细语地把他说上好一会。
“你别哭啊……怎么会不要你,不是还有我吗?”大蛇亲情淡漠,为了不让温玉章念他,很是拿出了诚意哄小蛇。
然而温小石越哭越凶,“你笨死了,呜——那时候你又不在。”
温玉章一愣,温小石还没有出生的时候,辟芷就已经不在他身边了,后来小蛇渐渐长大,他确实动过把他送到辟芷那里的想法。那时步步惊险,他过的如履薄冰,没有精力照顾温小石。况且对辟芷,他的确心有怨怼,对曾经生小蛇的约定耿耿于怀。
——日夜相对,日夜相思,索性不见来的干脆。
后来小蛇渐渐长大,终究是舍不得。
他从来没有想过温小石会那么敏感,这样细微的心思都能察觉到。
辟芷未曾想会听见这么一个答案,他自己亲情淡漠,却明白温玉章有多喜欢小蛇,那时他究竟过的多艰难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温玉章从来不曾和他说过。
温小石自己哭了一会见自己亲爹不理他,温玉章又不在家,也就不哭了,翻着他爹的袖子找荔枝。
“那你生你爹爹的气吗?”辟芷揉着温小蛇的脑袋问。
温小石滴溜着眼珠子不说话。
“嗯?”
“你不许告诉爹爹啊,”温小石终于放弃了找荔枝,伸出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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