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摄影》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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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阵痛减弱了,她的身子从沙发上一仰,发觉她的裙裾都掀翻起来,两条大腿都现了出来,赶急地扯落下去,于是一抹的春光也让她给掩遮住了。她扑哧地笑了,显然我的窘态让她发觉了,笑得有几分自嘲还有几分羞涩似的,甚至她的脸还绯红了起来,她那白皙的脸上一旦绯红了起来,自然地红得非常显现,那一种成熟的女人羞涩的媚态。
“你该打电话把家人叫回来,要不,谁来伺候。”我问道,从沙发站起来,她在沙发上坐直了身子,眼睛却没从我身上移开,而且同时以贪婪的、yin念的目光呆望着,她抿起嘴笑着说:“就你啊。”“我能算吗?要是你老公忽然回来,我怎么说?”我摆摆手说。
“就说是见义勇为、或是救死扶伤,反正拣好听的说。”这时候,她还有心开起了玩笑。“反正现在我是赖上你了,直到我能自由地活动。现在你需要做的是,检查冰箱缺少什么,马上地补充,然后替我做好饭。”她发号司令地指使起我来。“当然,还要帮你洗澡。”我装着极不乐意,“你坏,取笑我。”她故作嗔状,举起一只白嫩的手,仿佛要从我的脸上掴下去。我感到她在一切举动她的所作所为里面,有在和我心照不宣的相互引诱,对我的胆小谨慎的嘲谑。
“扶我进房里,记着别忘了拿钥匙,我可不能给你开门。”她说着,等我上前时,她却缓缓地伸开着手臂,等着我抱起她。她的身段确实让她那年龄的女人羡慕,臀和腿都那么地修长,胸ru高耸、腰很细,那是一种极其丰满的窈窕。我很轻松地将她整个身子捞起,打横一抱,随着她的指点把她送到了卧室中。
她的卧室跟外面截然两样,地上的印着棕色大花的红地毯,四壁钉着印花墙布,腥红的墙布被木框分割成相等正方外形,极富弹性地突现起来,使人联想起女人裹在衣布里那些地方,两幅静物画,目光触及铺着席梦思的华丽柔软的床,我把她轻轻地放到床上,见床头柜上有一相框,那是她一家三口满是幸福笑脸的相片。
陈丽霞一脸的幸福快乐,把个身子紧依偎在男人的肩膀,中间是她有着灿烂笑脸和布满阳光的孩子,让我惊骇的是相片当中的成年男子,应是她的老公,那男人眼神深遽,鼻梁高高,方脸,脸上的胡须刚刮干净,有公牛一样坚固的脖颈和野性的额头,额头并不开阔也不高深,但是没有影响他成为一个成功的男人。他是一个雄赴赴的男人,不论是官场,情场,猎场,都是胜利者。
再次醒来时,我竟然仿佛听到李军的声音。我睡意朦胧地睁开眼睛,看到她坐在枕畔,她赤身穿着我的衬衫,屈起着两条光滑的大腿。“外面似乎下雨了?”她说着,从床上下来,掀开了阳台那边的窗帘,能听到雨点滴落在屋檐的响声。“奇了,这季节还有雨。”她说着,迅速地钻进了被窝,一个冰冷的身子就往我的身上贴,暖烘烘的被窝里忽然让她一搅,使人感到外面冬天风霜雨微的彻骨严寒。
昨晚我回来时,她已沉睡过去,什么也没做,只是抚摩着她的肌肤睡去。
“你是几点回来的,我怎一点也不知道?”她的手磨蹭着。“可能是半夜了,也不记得。”我说着。“你们除了陪客人喝酒聊天,还做什么?”她问,这是我最不愿听到的问题,可是这段日子里这问题总是有意无意地横置在我们面前。她继续说:“还有陪上床的吧?”
“个别人有。”我心不在焉地回答,我不知她竟究知道多少内幕。
“几点了?”
我看看枕畔的时钟,告诉她九点多。
她并没有马上起来的意思,躺在小睡的余韵里,把那身子更加紧密地贴附住我,听着阳台外面再度传来风低吼而过的声音。“还在下。”
我点头,又隔了一段时间才起来,接开窗帘,一阵细雨漫天洒向窗边。早晨时漆黑一片的玻璃窗外,此刻虽已恢复光亮,但蒙蒙雨雾中不见任何景致,只隐约看到阳台下突出的屋檐一角。“会停吗?”她也起来了,担心地看着外面。“可能”气象台说雨势会在中午停的,但我说得并没什么自信。
“你说这鬼天气,飞机能起飞吗?”她赤luo身子满屋子地寻找衣服。她说,中午她就要参加本市一个招商团队赴港,这是件重要的采访任务,台里的每个人都为了出好成果,跃跃欲试挤破脑袋争着去,结果是带队的副市长点名要了她。她说得似乎平淡如水,仿佛根本不看重这累人的美差。
她不知从那个角落里拖出昨夜带来的旅行箱,并从衣柜里把她的一些衣服填放了进去,但谁知道,也许她一直深藏不露、富于控制力的行事方式积蓄着上头对她的好感,也许仅仅是她的美貌让领导青睐,或许她根本就是他们的情妇。对这种事,我像狗一样能灵敏地嗅出其中的味道。
接下来的那几天,总能在电视的本地新闻里见到她的身影,电视台只要有非凡的节目,就会日于既夜地连天播出,配上以往这类节目的回顾,介绍当地的特式风土人情。但花样都是些老生常谈,总是些迎来送往的宴会、拜见当地的华侨首领、同乡会员,节目也见不到一点创造力与生气,倒是带队的副市长王楚平看着慈爱和蔼得多,说话也显得机敏聪慧幽默异常。
冬子说圣诞节郑明她们搞个隆重的派对,早在几天前就跟我说好,那时我也有口无心地应充了。到了那天他真的打电话给我,而且说马上就开车来接,我说你别来了,还是约个地方我等你吧。我不想他把乱七八糟的人往我这边领,虽是不刻意保存这个秘密的住所,也没金屋藏娇的意思,但也不想弄得满城风雨路人尽知。最后说好了就在街口那儿等他。外面的天气不错,南方的冬天远没有那种酷寒彻骨手脚冰冻的感觉,我选了一款灰色西装,大红的衬衫和鲜艳的领带,看着很能跟这节日的喜庆融合到一块。这个新兴的城市到泊来文化有一种不分事由的热衷,可能是对于时髦的那一族有一个可以纵情狂欢的理由。走在街上,能到处看见布满节日气氛,不少情侣双双对对出入于餐馆、百货公司,手里拎着购物袋,商店也借机打折促销,一个又将布满泡沫的夜晚。
冬子又换了一款新车,这次是纯进口的日本吉普,车里很宽敞座位也舒适,看上去有些高高在上的感觉。我坐到了他的旁边,系上保险带,车子很迅猛地发动了起来,正是下班的高峰,各种车辆和行人交织到了街道上,每个人都是急急勿勿,每张脸都古怪精灵,夹杂着看不见的欲望数不清的秘密,迤逦向前。我问怎就他一个人。他说其他的人早就到达了,这次聚会是郑明精心策划的,来客的名单也是细致地斟酌,男女比例合适,都是些平日里一样酷的崇尚享乐和喜欢放纵的男女。
他穿着一身白色的绸缎中式衫裤,使他看上去像是远古时代传说中的翩翩美男子,说得眉飞眼色,显然早就期待已久。一上高架桥,我们就把所有的车窗都打开,如同飚车一样,在狂风里我们跟着车里的音响大声唱着歌曲,听起来像是鬼叫狼嚎,但确实舒心悦肺,有种所有忧郁一扫而光的错觉。
车子从高速公路一拐,进入了一条海滨的大道,我知道,这是近来经常在电视的房地产广告中见到的半山别墅,跟在电视里见到的不一样,没有宽敞的道路,也没有随处可见的学校、商场、娱乐设施,到处是还没完成的楼房,还有放了工的那些民工。但一上山便不同了,单行的车道两边青草并不因为冬天的到来而苍老,漫山遍野的花儿也春色不减,松柏翠绿挺拔,托着一簇簇绿叶,生气勃勃。远处红屋白墙的别墅躲藏浓郁青翠中,犹抱琵琶半遮面,别致迷人。冬子径直把车子驾进了山顶上掩映在林荫处的一座别墅前面,猛地按响了喇叭,急促的声音在空旷的山上回荡了很久,不一会,别墅里就有人把门开了。
门开的时候,一股热浪滚滚夹杂着香水和体味迎面扑来,一个高个子男人开门用微笑示意,请我们先进去,一进客厅,一个靡靡蜷动着的浓妆香艳的场面呈现在眼前。天鹅绒窗幔将一扇扇窗子装饰得极为情调,高贵有紫色使人的灵魂里也不禁布满浪漫。客厅里有几对男女,他们坐在沙发上、圈椅中,拿着酒杯浅浅地呷着里面的琼浆玉液,郑明神采飞扬地朝我们走来,带着令人昏眩的媚态,“我的朋友,你们终于来了。”她对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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