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货》第28章


“没了。”陶冰还来不及动筷子,刚要加醋却看到老公和儿子已经把各自的份消灭,感觉很满意。
“正好,我爸没饱,给我爸吃。”邢质庚长臂一捞,把陶冰面前的那碗挪到邢峰面前,“爸,继续吃。老婆你还吃吗?不吃给我,不要浪费。”
我一个还在嘴里嚼着,还没来得及反映过来,剩下的一整盘倏地被邢质庚抢了过去,毫不含糊地吃了起来。
陶冰乐得合不拢嘴,满足地对我说:“每年他们父子俩都是这样,一副生怕被别人抢了去的样子,今年我包了去年的一倍,还是不够他们吃。明年再多包一些,然然明年早一点回来一起包。”
“您一年就包一回饺子?”我试探地问道。
“是啊,平时工作太忙,家里也有勤务兵做饭,不太需要我动手。大年夜的,总得动手做点什么。”陶冰羞赧地一笑,心满意足地看着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二个男人打着饱嗝拍着肚皮。
我咬着筷子羡慕地凝视这个事业有成家庭幸福的女人,她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做的东西有多难吃,却有两个男人心甘情愿一扫而空,犹如人间美味。
“喂,你不难受吗?”我轻拍邢质庚的肚皮,眼角飘向正在厨房收拾的陶冰和鞍前马后效犬马之劳的邢峰。很和谐,很美好,很模范的一对夫妻。
邢质庚也往厨房瞄了一眼,“一年一次而已,哄她开心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反正东西煮熟了就能吃,倒是你,嘴挑肯定吃不下去,回头等他们睡了我给你弄点吃的。”
“我不饿。”我被他们的幸福撑得饱饱的,“你应该先跟我说一声,省得你吃下那么多,多撑啊。”
“好吧,明年,明年让我爸多吃点,让他只知道疼老婆,咱也是有老婆的人,得先宠自己的老婆。”邢质庚把头埋在我颈窝处,轻轻地喘着气,“老婆,我累了,我帮你吃了那么多,你给个奖励吧!”
“走吧,奖励你马杀鸡。”我抻了抻筋骨,扭了扭颈椎骨。
“老婆,你这样很象谋杀亲夫的前奏。”他把下巴搁在我肩膀上,微眯双眼很享受的样子。
“走吧,我也累了。”
邢家是单门独院的小别墅,一楼是客厅、书房和邢质庚爷爷的卧室,夜已深他早早就睡下。二楼是邢峰夫妇的卧室以及给邢家二位出嫁的女儿留下来的空房间。三楼便是邢质庚的天地,同时还为童姐姐和尹姐姐预留了二个房间。据说她们大年初二会回来,一想到她们一个黑脸一个白脸唱作俱佳的配合,我就冷汗直冒。
我的行李已经被制服哥哥送了上来,在邢质庚偌大的房间内,我遍寻不到,难道行李箱有脚自己跑了不成?
邢质庚的行李就摆在房间的正中央,想忽略都难。
“妈,卓然的行李呢?”邢质庚站在三楼的扶手处,朝楼下喊了一嗓子。
不一会儿功夫,陶冰不急不缓地走了上来,含笑地打开隔壁的房间,“是这样的,卓然的房间在你隔壁。”
“啊?哪有夫妻分房睡的道理。”邢质庚单手插在裤袋上,搭拉下疲惫的眼,微微皱了皱眉。
“你们领准生证了吗?”陶冰走到我身边,拉着我的手,和蔼慈祥地询问,俨然是一副慈母的模样,可是她公式化的言辞却让我如履薄冰。
我一言不发,遇上我无法处理的事情只能沉默以对。
“没来得及领。”邢质庚也走到我身边,不着痕迹地把我从陶冰手中抢了过去,“我们登记了,是在法律的允许下同房,完全受法律保护。”
“没领准生证先怀孕,等生孩子的时候是要被罚钱的。”陶冰明显是有备而来,我隐隐感觉到一股敌意,已不似先前那般平易近人。
她不喜欢我!我能感觉到。
我缩在邢质庚背后探出一个头怯怯地望陶冰,“现在不让同房也迟了,妈!”
我开口喊她妈,并注意到她身体轻轻一颤,艰难地扭过头去。
“没举行婚礼,没领准生证,在邢家就不准同房。”陶冰此时已完全是公式化的言辞,严肃而古板。
“妈,我们不同房,我们只同床……”邢质庚双手负后握着我,声音戏谑却不容质疑。
“庚子你……”妈妈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我分明看到她完美的优雅出现一条裂缝,狰狞丑陋。
作者有话要说:入V第一章,握拳。有多少人还在。。
吱个声吧,25字1分,凡留必送。
我都敲3K了,你们就行行好敲一点吧。
嗷嗷嗷。。。
唉,**又抽了,抽得很**。
把我的风格抽没了,把我的标签也抽没了。
给我日更的动力吧。。嗷呜。。。
正文 28。灰姑娘的缺陷
大年初一,钟灵一大早把我吵醒,美其名曰拜年。其实我知道她是要吵醒我,然后极八卦之能事探听我和“狼”的相处是否和谐。
我把昨晚的事情说了个大概,满足观众的好奇心,等待她兴灾乐祸的放声大笑。
我拿着话筒等了半天,没有意料中的笑声,反倒听到钟灵的叹息声,她说:“卓然,依你的性子肯定会躲起来,并且希望一辈子不和她打交道,当永远的鸵鸟把头扎进沙子里,对吧?”
我暗自点了点头,这是我一贯的处事原则,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这次你绝对不能逃避,否则你家庚子夹在中间很难做的。”钟灵幽幽地说了一句,狠狠地砸在我一向以自我为中心的心房。
我不是一个人,我还有庚子,他是我的丈夫。
“那你说我要怎么做?”我挠挠头,咬着下唇冥思苦想。人际关系这种事情好纠结,连和父母的关系都不融洽的我,怎能处理好婆媳这种天底下最难搞的关系。
耳边传来冯少轩小声的嘟囔,“钟灵你算了吧,就你还教别人呢,自己的婆媳关系一团糟,不要把卓然教坏了。”
钟灵还没来及得言传身教,电话就被掐断了。
我拿着电话从被窝里钻了出来,回想起钟灵和她婆婆的关系,那可真叫一个惨烈,每次见面都跟天雷勾着地火一样,吵得天翻地覆生灵涂炭,方圆百里哀嚎一片。
归根结底,她们俩是八字犯冲。但是从实际情况来说,她们是属于缺乏沟通与应有的坦白。钟灵瞒着婆婆办了杂志社,废寝忘食地工作。婆婆认为她不尊重长辈,她认为婆婆不尊重她的工作。总之,只是一个很小的问题,却成为燎原的星星之火。
而我呢?
我压根不知道我亲爱的婆婆不满意我哪一点,前一秒钟还笑容可掬万里无云,下一秒风云变色急风骤雨。果然是位居高位的人,脸都是用来变的。
扭过头看着仍就酣睡不已的老公,一只手臂横在我腰间,就算过了一整夜还是没有松开。
昨晚要不是他将我紧紧揽在怀里,一副谁将我抢走他就跟谁拼命的怒容,并表示我们已经连续好几天各忙各的,身心俱疲,需要长时间的休养生息。陶冰才不情愿地下楼,临了还朝我扬了扬眉,似乎在说“这事没完”。
我轻轻地叹了口气,为了他我也该努力努力吧。爱情可以是二个人的事情,可是婚姻却不止是二个人的结合,是二个家庭的结合,甚至是二个人社会关系的总和。我也有必要做一些家庭及出身问题的坦白。
“叹一口气老三岁,老婆你大年初一早上就想变老吗?”邢质庚闭着眼睛,漂亮的唇瓣蠕蠕地动了几下。
我很臭美地动了动身子,特自信地说:“我再老也比你看着年轻。”没办法,谁让咱天生娃娃脸。
他的手臂猛地一收把我带进他怀里,大腿搭在我腰间,深邃的眸子倏地睁开,暧昧地盯着我:“你在嫌弃我吗?上次送海马酒的事我还没跟你算帐呢!这次又敢嫌我老。恩?我想你是欠收拾吧……”
我身子一僵,感受到紧贴的腰间是某人清早的一柱擎天,他还很坏很坏地戳了我几下,“老婆,我们很久没运动了。”
“可是……”我隐约听见楼下的嘈杂声,好象是来客人了。“可是我还得下楼呢。”
邢质庚似乎也意识到这不是在c市的家,有些挫败地撇撇嘴,“可是我想要嘛……”
他单手撑在枕头上朝我猛放电,结实的手臂线条流畅,看得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心似小鹿乱撞,脸上一下子绯红发烫。
“不行。”我闭上眼睛抗拒诱惑。
“真不行?”他委屈地噘起嘴,腰又往前挪了几分,硬硬地抵着我,扭着胯提醒我他此时的渴望。
我摇头,往后退了一分。
他迟疑片刻,抓起我的手说:“把你的手借我。”
我不明就理,任由他带领着我的手伸入他的小裤内握住高昂的某物,我大惊失色:“你要干嘛?”
他邪恶又无赖地压着我的手,某物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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