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要做出来》第27章


从出道至今,温设宝一直住在这间一百平的公寓里,每年多数的时间她都是住在酒店的,所这间公寓的一切都还是五年前的样子,从未变过。
趴在床头柜上,把玩着台灯的灯绳。开心,五年前的她是不是比现在开心呢?可是是什么让她变得不开心了呢?还有二哥,亲昵犹在,感觉却不同了。
不是不知道他要说什么,她却本能的想要逃避,逃避什么呢?
“叮咚~叮咚~”门铃响起。
打开大门,温宝看着门口的男人,微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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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市的严氏大楼顶层,严施低着头仔细看着桌面上刚刚洗出来的照片,嘴边的笑意让人觉得危险。送来照片的记者看着他不动声色的脸,汗擦了又擦:“严少,这新闻要不要登出来?”
严施依旧看着,办公室昏暗的小灯让人无法窥视他的眼睛,他的笑自始至终都未改变分毫。立在门口的特助挥挥手,遣走了记者,上前一步,“严总,温二少进了温尘矜的公寓,至今没有出来,接下来要怎么做?”
照片里相拥的两个人明显带着一丝错愕,显然是没料到会有记者围攻。照片是用红外线连拍的,二人分开后,一个遮住脸,一个忙着打电话都照的一清二楚。严施静默的看了一会儿[小说网·。。],终于开了口,“去查,多少人的相机是红外线的,凡是照到温尘矜的照片全部拿回来。”
“这个……”特助有些为难。
严施抬头,笑容里多了点什么,“办不到?”他弯着嘴角,忽的变成一把利刀。“有任何关于温尘矜跟温灏的新闻出现在明天的报纸上,你就可以回家吃自己了。”
特助面色泛青,立马躬身答:“我这去办,绝对不会有严总不想看到的报道。”
“很好。”
“那温二少那边……”
“让人继续盯着。”
“是。”助理退出办公室。
办公室瞬间空了下来,夜幕低垂,灯光昏暗。严施捻起照的最清晰的一张,看着那张熟悉脸,低低的喃着,“是时候,这五年,多么快,又多么慢。”
五年前,他的小姑娘告诉他“爱,就要做出来。”那么,他也该做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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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Part 32 何必再相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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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没有惊讶,没有喜悦,好似早就料到一般。温宝微微欠身,让他进屋,“甩掉记者了吗?”
“甩掉了。”温灏换了鞋,西装丢在门口,手里拎着冰激凌。“给你的,香蕉口味。”
温宝到厨房找勺子,可是翻了好久只翻到两个叉子,“只有这个,将就用吧。”
温灏笑着接过来,在客厅的小几前坐了下来。看着温宝对着冰激凌发愣,抬手揉揉她脑袋,“想什么呢?以前看见冰激凌恨不得扑上去,现在却看着它发呆,看着它它又不会自动进你嘴里。”
“二哥,我有五年没吃过冰激凌了。”温宝说完,温灏手一僵。
“那么久……”
“是啊,那么久,我居然那么久没吃过了。”温宝像是自问般道,说罢,笑笑挖了一口放进嘴里。浓郁的香蕉味在口中泛开,冰冰凉凉的很甜,却也很腻。
夜凉如水,却是漫天星辰。
温宝站在窗边,把着窗棂而立。身后温暖,熟悉怀抱将她圈住,不用回头,把身体的重量靠在他的身上。“二哥,这些年,你开心吗?”
“不开心。”
“为什么?”
因为你不在我身边——他想这么说可是犹豫一下,还是道:“可能太累吧!”
“那就别那么累。”温宝闭上眼,没有妆容的脸跟五年前一样稚嫩,可是眸子里却不同多年前的俏皮,多是沉静。“二哥,这几年我也好累。国外的巡演都结束了,这两年我会在国内开唱,等出完纪念版大碟,我想休息或者干点别的,电影、广告,跟其他艺人一样就好。你也是,不要东奔西走,温氏可以慢慢扩大,你的生活不是全都是温氏,你还应该有更多的属于你自己的生活。”
“我知道。”温灏温柔的应着,认为自己决定接替胖姐,亲自照顾她的决定是对的,“温宝,还记得不记得小时候咱们探讨什么是爱?”温宝半天没有说话,他耐心的等着。
“……记得。”她终于低声的开口了。她不仅记得,还记得那时候的他会揉着她的头发说“温宝,你还不懂什么是爱。”
温灏极宠溺的看着她,目光如水般温柔,“你长大了。”
“可是有些事,不是长大了就懂得的。”温宝咬着下唇,转过身,退离他的怀抱。身旁的钢琴上放着几篇未完成的乐谱。掀开琴盖,随便弹上几个单音,“二哥,还记得小时候你、小哥还有我一起学琴吗?明明是我比较有天赋,可是你跟小哥都比我弹的好。”
“那是因为你偷懒不练习,自然弹的不好。”温灏转身坐到琴凳上,将温宝随便弹的单音串联起来瞬间就变成好听的旋律。
温宝听的陶醉,也羡慕。这就是温灏,有一双变废为宝的手。他是特别的,从不像小哥那样急着获得表扬,也不会像她偷懒耍赖,温灏的世界里似乎就没有办不到事。“那是你们太用功了,我知道我那点天赋根本比不上你们的用功,所以也就不去比什么高下,自己开心就好。”
琴声停下来,温灏扣上琴盖,“那你现在开心吗?”
“不开心。”温宝坦承的回答,“这些年,我一直忽视那种感觉,可是随着时间的推延那种感觉却越发的明显,二哥,我到底忘了什么?”这是她第一次对失去的那一段记忆提出质疑,忘记那一段的开端是温灏,也只有他才能最清楚。
可是温灏,只是僵了笑容。而那个关于“爱”的话题也就此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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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梦吗?
周身似在火里,热浪在体内翻滚着,身下竟是空虚。她扭动着,想更靠近什么,却什么都抓不住。
身体里似乎开出了花,一朵一朵,绽放的让人发痒。不安的扭动着,直到一双大手把住她的腰肢。缓慢的滑动着,低沉夹杂着粗喘的声音低低的在耳边泛开,“别怕,跟着我。”
男人的身体很重,压在她的身上却异常的暖。本该推开他的手,满是迟疑,那种感觉像是早就尝过味道不舍得放手。
“嗯……”一波波潮涌般的感觉热辣辣的涌上来,本能的想要更多,可又难为情开口。
男人笑了,笑声很好听。
“你是谁?”她忍不住开口问。
回答她的依旧是笑声,直到身体的某一处被填满,她才听见那低低的声音在她的胸口低喃着,“小狐狸,你竟然忘了我是谁?该罚!”胸口被吸允住,一种既陌生有熟悉的快感让她连脚尖都跟着颤抖。
“老狐狸……老狐狸……”终于喊出来那个名字,她惊得整个人都僵住……感官一下子被抽调,热源消失,床铺消失,他,也消失了。
漆黑空洞的地方只有她一个人,无尽的恐惧一点点袭来,她嘶叫着,“有人吗?有人吗?”
“不要,我怕,我好怕……谁来救我……老狐狸……老狐狸……”
“老狐狸是谁?”
她好似更加的混乱,喊着不知是谁的名字,“是谁?是谁?”
……
“温宝,温宝醒醒,温宝醒醒,只是噩梦。”熟悉的声音轻轻唤着她,温宝整个人一颤,朦胧的睁开眼。
温灏的脸上带着一丝担心,看她清醒过来,明显松了口气,安慰的拍拍她,“做噩梦了?”
温宝一想刚刚的梦,红了脸摇摇头。哪里是噩梦,这……似乎是春|梦。
不过,梦里男人到底是谁?
老狐狸?他叫老狐狸吗?
温灏打开保姆车门,小谁正好跑了过来,“二少,这是尘矜今天的行程,胖姐说既然你跟着她就不跟着了,田梨儿那边还有一个记者招待会。”
“知道了。秦叔,先去录音室。”他接过行程表,看了看,小谁坐到副驾驶的位置,秦叔就开车了。
温宝的精神有些不济,昨晚温灏就在她公寓过夜,睡在客厅的沙发上。而她,在床上翻来覆去,一夜未眠。如果不是没有睡好,她也不会在车上打盹,更不会做那个奇怪的梦。
一个二十三岁的女人做春|梦,这……算是正常吗?
摇晃一下混沌的脑袋,太阳穴微微顿疼。这五年,这种习惯性的头疼一直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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