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手江山讨你欢》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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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并没有和大哥一起吃,总觉得自己在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可又忍不住怀疑这怀疑那……我坐在龙床边上,一边晾着刚洗完的脚一边出神。
大哥真是出现的太过蹊跷,首先,有太保之子在街上闹事,刑部传来消息说两人都已招供,和郭湘说的并无出入,那中年男子之所以被打,只因为在金盆洗手之前得罪了那太保的儿子,当时想着离他远一点说不定能躲得过去,便带着郭湘来宁城过日子,谁知那太保的儿子竟会来宁城游玩,无意中看到了他,于是就有了我看到的那一出,而太保,是大哥残留下来的势力。
其次,大哥刚回来我就中蛊,为何他回来之前不中?偏偏这个时候中?
尘飞扬把峤儿哄睡了,打了个呵欠便要上床就寝,见我犹在发呆,俯下身子在我唇上狠狠亲了一口,我毫无防备,回神时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尘飞扬真是爱煞他这个懵懂无知的样子了,随即又覆上对方的唇,磨蹭了几下便直奔主题,舌头探进对方的嘴里舔舐扫荡,仗着自己站着对方坐着的优势,缓缓将对方压在了柔软的锦被上。
尘飞扬喜欢吃甜食,所以嘴里总有一种淡淡的甜味,他的手极快的解着我衣服上的盘扣,呼吸只几个吐纳间便急促了起来,我想起残阳的话,惊慌之下一下子推开了他!
他似是没有想到我会拒绝,被轻易的推出好些距离,双眸里涌动的情愫未消,有些不解道:“景,怎么了?”
“我……我累了,改天吧。”我扭头不去看他的表情,翻身上床,抓过被子盖在身上,躺下时立刻闭上了眼睛,感觉到他静了一会儿,才悉悉索索的脱衣服,随即跟着钻进被窝。
殷溪景累不累尘飞扬会不知道?他看着那人假寐的侧脸,心里两股火缠绕而上,爱他至深,气他隐瞒,思忖了片刻,一个妙计浮上心头。
我脑海里繁乱纠结,七弟的死,九弟的死,十三弟的死,母后的死,父皇的死,二哥临终前的话……交织成一片,前世的仇的确是报了,报的彻彻底底……可是,为什么我一点复仇之后的快感都没有?
我很后悔坐上这个位子,因为我失去的比得到的多的多,有时候俯瞰群臣,他们战战兢兢,唯唯诺诺,所惧怕的,不过是我手里掌握的生杀大权而已。
但已经到了这个时候,若是退缩,那岂不就成了懦夫?
可若是重来一次,我想,我还是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报仇,这就是人的劣根性,错误总在犯错之后才知晓,犯错之前从不知自己要做的事是错的。
“唔……”旁边传来压抑的喘息,被窝里的温度有些燥热,我忍不住睁开眼睛转头看去,尘飞扬正背对着我,拥着被子弓着身子磨磨蹭蹭,我脸一红,瞬间知道了他在干嘛。
“喂……”我张嘴的瞬间就后悔了,嘴巴像是不听自己指挥一样开合道:“你……你用手吧。”抱着被子磨蹭是没用的。
尘飞扬霍然转身,却没有冒然的压上来,他眼神炽热,像只蓄势待发的野兽,声音沙哑的隐忍道:“景,你帮帮我吧……我不进去,好不好?”
我和他对视顷刻,他眼里的哀求意味太过明显,最终还是我先败下阵来,无奈的叹了口气,选择妥协,摸摸索索的伸手过去帮他处理。
他抓着我的手,探进他的衣摆下,先是摁在温热的小腹上,掌心能清楚的感受到他腹部紧绷有力的肌肉形状,然后慢慢的往下移动,直到握住那正不安跳动着的火热之处。
☆、122 逼你就范'下'
我深吸口气,屏气凝神,努力不去想手里握着什么,自己正在做什么,左手有些使不上力,总有种握不住的感觉,我翻身换右手给他弄,他闭着眼享受了一会儿,开始不老实的用两只空闲着的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因为我是侧着身子的,所以很快,他的手就伸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恼羞成怒道:“你说了不进来的!”
“我也没进去啊,我只是摸一下嘛……”他委委屈屈的凑上来,带有安抚意味的吻落了下来,两只手犹不停的在身上各处禁区游走……
这具身子最敏感的地方,正被最熟知它的男人有意无意的挑拨着,看来他今晚是非做不可了,我觉得奇怪,尘飞扬不是一个会强迫我的人,如果我拒绝,他不会像二哥那样任意妄为,不顾别人意愿只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
真是……身边没一个让人省心的,我捧着他的脸,缓缓把他推开,自己索性压了上去。
这是我第一次压在他身上,是结结实实的那种压,胸膛贴着胸膛,彼此的心跳在胸腔里震荡不已,甚至能感觉到他硬梆梆的某物正抵在我的小腹上。
尘飞扬压着我时绝不会这样,他会撑着自己的身子虚虚和我贴着,让我不会感到压迫感,尽管如此,他还是没有任何怨言,只是用满是宠溺的目光仰面看着我。
“飞扬,我……我暂时不能和你做。”
“理由。”他的语气听起来并没有生气的成份,甚至有些……好整以暇。
“我……我身体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他揽上我的腰,顺势亲了亲我的下巴。
“我说了,你不要生气,也不要担心,其实没什么的。”
“嗯。”他轻声应了一句,带着点鼻音的发声格外好听。
我把自己不知为何中了蛊,去找残阳,以及医治的办法一一说了一遍,还有,我内心对大哥的怀疑,最终,我道:“我不能再失去大哥了,哪怕他是真的想害我。”
他并不急着发表什么意见,而是捋了捋我的发道:“以后,要记得,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不要对我有所隐瞒,这样只会让我更担心,答应我,好不好?”
“……好。”
尘飞扬满意的笑笑,沉思一下道:“你大哥身边有个医圣残阳,如果想害你,完全是易如反掌,何必用这种慢慢磨的办法,给你时间让你去怀疑这怀疑那?”
“也对……”
“再者,虽然你大哥回来和你中蛊这两件事的时间太过巧合,可是,你大哥身为曾经的太子,会把马脚露的这么大吗?稍微聪明一点的人都会选择等一段日子,等一个最不会让你怀疑的时间再下手,你大哥不会比你还傻,连这点道理都不懂。”
我努努嘴:“我哪里傻了?”
“哪里都傻,”他捏捏我的脸蛋,“不过,我就是喜欢,当然,你可以继续怀疑你的大哥,毕竟人心隔肚皮,谁也猜不透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你这么一番话,倒把我的疑虑全都打消了,罢了,随他去吧,是福不是祸,是祸……”
“我替你挡。”尘飞扬截断我的话,目光坚定道,随即拍拍我的背道,“既然中了蛊,我自不会强迫你,安心睡吧,我允许你在这些日子里暂时不喜欢我。”
我闻言一笑,从他身上翻下来,爬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搂着他,闷声闷气道:“那……小小扬怎么办?”
尘飞扬略带无奈的声音自头顶传来:“让它自己慢慢消了吧,不用担心,等你好了它会向你讨债的。”
“……”
大哥果然没有多做逗留,住了三两日便带着残阳离开,我颦眉看着他们远去的马车,心头一时五味杂陈。
残阳阅历比我深厚的多,他肯定看出了我的别有用心,可是却丝毫没有怪罪,我什么时候也能有这样的胸怀呢?
眼见着马车渐渐远去,直到消失在视野之中,阿常凑上来,小声道:“皇上,刚刚有柳贵妃娘娘那儿的人来报,说是小皇子差点被虫子给咬了,不过还好娘娘发现的及时,把往小皇子肉里钻的虫子直接拽出来给扔了出去,一脚踩死了,太医赶过去给小皇子看过,没什么大碍,但是那条虫子……”
我心头一震,急忙追问道:“那条虫子怎么了?”
“回皇上,太医说那条虫子是条蛊虫,寄居在皇上送给小皇子的那只小兔子身上,现下那只小兔子已经重新被关进了笼子里,谁也不许靠近。”
宽大袖口下的拳头握紧了松,松了握紧,如此反复几次,终是不能平复心绪,满心的喜悦混着愧疚,喜的是大哥果真没有害我之心,我也没有对大哥动手,愧疚的是,大哥平白无故便被我给扣了一顶蓄意谋反的大帽子。
“朕知道了,把那只兔子杀了,烧了吧。”
“嗻,奴才这就去办。”
大哥,一路顺风。
本打算送走大哥之后立刻动身去找娘亲,谁知尘飞扬恐有变数,硬是让我又在宫中度过了三个月有余,才肯放行,照他的话说就是‘就算这蛊两个月即可解,谁知道它长得是胖是瘦,万一没有饿死怎么办,多一个月便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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