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吸血鬼》第20章


新院长说:“我是为民除害,你这个卑鄙的危害社会的反社会人格的变态凶手!”
啪、啪、啪、啪,我忍不住鼓起了掌:“我喜欢你的有话直说。你当过兵吧?枪漂亮,枪法也漂亮~”
“有什么感慨跟警察交待去吧。”新院长恨然的注视着我,眼底却有些骄傲。
警察已经在门口就差撞门了。
我笑了一下,笑得志得意满,笑得春风满面,之后开合嘴型,不发声音的说:“你太低估我了。”
新院长毛骨悚然的盯着我。
两个留在医院守夜的警察撞门而入的时候,院长办公室里只余下了几缕微微呛人的火药味和墙壁上两处突兀的子弹孔,空无一人。
天风冷冽冽,土地冰意重。
属于夜空的皎月挂在天上,像一把寒光凛凛的匕首。
我背着新院长走在远离医院大楼的某处窄街上。
这条路上连小混混也没有,很幽净,只有不知从哪个黑暗的角落里传来的几声狗吠,飘散在寂寥索味的空气中。
街道很窄,将近100米的湿冷小巷里只有一盏接触不良闪闪灭灭的路灯,两旁是被废弃的砖瓦平房。
我将新院长从背上轻轻的放下来,让他靠在了一面斑驳的水泥墙墙角。
“醒醒~”我蹲在新院长面前温声开口。
没动静。
我又抓住他的肩膀用力晃了晃。
他仍然像个死人一样。
难道是手刀劈得太狠了?
我从衣兜里掏出一支小号针筒,攥起他摊在地上的右手,狠狠的扎了下去。
随着食指中指和无名指指尖上的血汹涌的流出,唇色苍白的新院长终于闷哼了一声,睫毛一颤。
啊,太好了~
“你终于醒了。”我笑眼弯长。
新院长掀起一只眼皮瞅着我,甩了甩手上的血,随后慢慢的举起手扶了扶鼻梁上的厚重眼镜,手上的血在不经意间蹭了一脸。
“清醒点没?”我立刻掏出常备在身的纯白方巾讨好的帮他擦了擦脸上的血迹。
“你……”新院长重重的吐了一口气,眼里的那一星光亮越来越犀利,“我记得你叫西蒙。”
“一个假名罢了。”
新院长严肃的神情里透着玩味:“果然是假名。你到底是什么人?”
“来问问题的人。”
“哈哈哈哈,好个来问问题的人。”新院长揉了揉后颈,放松下来,“如果我回答了你的问题,我就会死,是不是?”
我仰起头望着银亮亮的弯月,摇了摇头:“你想多了。”
“我怎么才能相信你?”
“哦,我明白了~按照你的想法,你觉得我这个逃犯在今晚不惜冒着被发现乃至被举报的风险来问你一个问题,这个问题一定很重要,或者很特殊,甚至很可能特殊到只有你一个人才知道,对不对?”
“难道不是么!要不然你在这个医院当了这么久的医生为的是什么?难道不是为了医院的机密?”
我冲他竖起大拇指:“原来我一直以为女人的脑洞很可怕,没想到男人也不遑多让啊~”
新院长像只威慑猎物的豹子一样盯着我,“难不成你只是临时起意?”
我欣慰一笑:“是的。”
新院长沉默了,闭上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忽然,他乐了,脸上还带着些许的不可思议。
我挑眉道:“你笑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连更~
第34章 回忆1947(十四)
“能避开子弹,能瞬间移动,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但你应该是个异能人吧?听说现在军方正在搜集这样的人才抗苏,好像苏联也在做这个勾当,不过具体的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了。所以我敬你是个人才。”
我嘴角一抽:“异能人?全都是假的。”
人类生存至今浩浩绵绵这么多个世纪,老子陪着人类走过这么多个世纪,异能人没见过,低能人倒见过不少。现在军方招进去的根本就不是所谓的异能人,全都是骗吃骗喝的魔术师。唉~人们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看到自己愿意看到的,军方走这条邪路还不是被战争给吓的,罢了罢了,时间会洗净一切的,多说无益。
新院长渐渐恢复过来,坐直了身体,“假的?你不就是么?”
老子不是人……
我撇眉一笑:“哦,是呢。”
新院长凝眸皱眉:“你很奇怪。”
“怎么了?”
“照你的意思,你来问我的问题并不是一个特殊的问题,不是特殊就是常见,常见就是一般,一般的问题你竟然特意去问别人,有意思,真有意思。”
我说:“还好还好。”
“可是我凭什么要回答你?”
我说:“你可以不回答。”
携着霜气的风扑进了狭窄的小巷,冽风寒凉,透过衣物,刺碰皮肤,只穿着白色翻领单衫的新院长打了个寒战。
“其实我倒是很想听听你的问题,但是如果你在我回答之后就杀了我,我就赔了。”
我两手一摊:“你已经知道这是个一般的问题了,既然很一般,所以任谁来回答都无所谓,以我的能力现在大可以杀了你去问别人,但我并没有这么做,所以~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说完,我无辜的眨了眨眼。
辽瀚的苍穹上,一片深蓝色的薄云缓缓移来遮住了辉白的勾月,天幕顿黑,地面更黑,一时之间,小巷里光弱如烛的破旧路灯仿佛成了天地间唯一的光源。
黑暗之中,新院长成了一团伏在墙角的影,“你问吧。”
“如果一个杀手杀不了他该杀的人,你觉得可能是哪里出了问题?”
对面的人好一阵沉默,直到天边的月光重新落在了他厚厚的镜片上,才极慢的说道,“这需要问杀手自己。”
我道:“杀手要是知道,就没有这个问题了。”
新院长笑了,他笑得很奇怪:“你有下不去手去杀的人?”
我不置可否。
“难道那个人很厉害?”
我说:“不厉害。”
新院长深深的看着我,摇头道:“不,不对,你既然杀不了那个人,就说明那个人肯定比你厉害。”
我说:“你觉得是对方有问题?”
新院长站起来,拍了拍后背的墙灰,分析道:“不,是你们之间有问题。”
“什么问题?”这话出口,我忽然觉察到令我难受又费解的心跳又回来了。
新院长突然大笑起来:“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不想知道?”
老子也随之站了起来,冷冷的盯着他。
新院长看到老子冷下来的眼神,忽然道,“没想到你对人情世故还真是不清楚呀。”他叹息着,还不住的摇头,“真是不知道军方是怎么培养的你……”
老子不清楚?呵呵,老子比谁都清楚!
我道:“够了,有话就直说。”
新院长眼含怜悯的望着我,说:“你知道这世界上有一种感情可以让人甘愿放弃一切么?”
我知道。“恨。恨能让人类甘愿放弃自己的灵魂只为置对方于死地。”
“你可真明白……”新院长一脸语噎的瞧着老子,随即长长的、悠悠的吐了一口气,“难道你对那个人的感情也是恨么?”
夜空中的薄云已经被天风吹散干净,两三点的星光隐隐浮浮。
我听着轻轻的风声,感受着月光的凉意,不动如山。
良久,我听到自己微微颤抖的声音,“你该走了。”
“你愿意放我走了?”新院长神色激动。
我翘起嘴角乖然一笑,冲他摇了摇食指:“不,是送你上路。”
新院长愣了一下,转而愤怒的看着我,浑身都在战栗:“你不是说会放过我么?!”
我抬眉惊讶道:“我什么时候说过?”随即,我才做恍然大悟状,“哦~是不是刚才我说"以我的能力大可以杀了你去问别人,但我并没有这么做"是么?”
新院长对老子怒目而视,两只眼好像生生变成了两把淬火圆刀:“你要反悔?!”
我难过的看着那颤抖不停的人,慢慢的走近他,温声道:“知道么,亲爱的,我不去问别人是因为我原本就想吃掉你,根本没打算去找别人啊~”
“你说什么,吃、吃掉我?”新院长脚步一挪,促狭道,“什么鬼东西?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要是不想被我吃……”我从风衣的怀兜里掏出他曾指向我的枪,掂量了两下,之后稳稳的端起枪,朝他道,“饮弹自尽也可以。”
新院长攥起拳头,牙齿颤抖:“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杀人,为什么你要盯上我?!”
我大方的摆了摆手,用哄小孩的语气温声道:“冷静点宝贝儿,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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