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嫁,薄情后夫别玩我》第389章


决定,你应该自私一点点。”
木槿低着头,她应该自私一点点,她其实一直都很自私的好不好?
“石岩,你们租住这栋楼还挺不错的,有没有多余的房间啊?”吴悠见木槿不说话,也不好一直就揪着这个问题,于是赶紧转移话题问。
石岩不好意思的摇摇头道:“没有呢,这房东老太太就把三楼租给我们了,一楼是客厅和餐厅厨房杂物间等,二楼房东老太太一个人住,三楼也就一个房间,隔壁是温室,里面全都是花草呢。”
“啊,还有温室啊?”吴悠听石岩这样一说,即刻站起身来朝隔壁走去。
石岩见母亲去温室看花,他也跟着起来,赶紧过去带母亲观赏这房东老太太养的各种花儿。
其实房东老太太养的花也并不名贵,都是一些普通的花儿,只不过在这冰天雪地的柏林,在这到处都是白雪皑皑的地方,能看见这样生机勃勃的花草,就让人觉得看到了希望一样。
“当初你为了选这个环境没少费心思吧?”吴悠用手抚摸着夜来香墨绿色的叶子问身边的儿子。
石岩的脸微微一红,不好意思的承认道:“是,那个时候以为她真的患有阿尔茨海默病,想着她会因为这个病郁郁寡欢的,而德国这地方冬天除了白雪就是枯枝败叶,于是就想着给她一个生机勃勃的环境,让她每天都生活在春天里,每天看见红花绿叶,感受到生命的活力。”
“当初对她患有阿尔茨海默病都能想到这些个对策,为何现在却是束手无策了呢?”吴悠转过身来,看着高出自己一头的儿子。
“因为。。。。。。”石岩说了因为两个字就没有再说下去了。
其实不是他束手无策,真要让木槿去做流产什么的,他当然有的是办法。
大不了就是给她喝点加了安眠药的牛奶,直接把她拉进手术室,再给她来个全身麻醉,然后让她在不知不觉间就把这个流产给做了。
可是他没有这样做,也不愿意这样做,因为她肚子里怀的是他们俩的孩子,她舍不得孩子,他又何尝舍得?
扼杀自己的孩子,她下不了决心,他又何尝下得了这样的决心?只不过他没有说出来而已。
“因为你也舍不得孩子?”吴悠一语击中他的要害,然后手抬起来拍在石岩的肩膀上轻叹一声道:“谁都舍不得,但是,你不能因为自己的舍不得就害了木头,万一真有个什么闪失,到时你就后悔都来不及了。”
“妈,我知道,”石岩点点头,望着吴悠道:“放心吧,我会说服她的,明天一定会带她去办好流产手续,然后。。。。。。”
石岩说到这里微微仰头,深吸一口气,牵强的拉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然后我会送她去医院,会给她最好的手术,找最好的专家,尽量把伤害减低到最轻。。。。。。”
吴悠看着石岩脸上的那个笑容只觉得难受,她的儿子很坚强她知道,可再坚强的人,在谈论怎样扼杀自己的孩子时都会很痛的。
石岩带吴悠去温室看花草去了,木槿则起身去了洗手间旁边的茶水间,在沙发上躺了两个多小时,或许是沙发太软的缘故,她觉得浑身都有些酸痛的感觉。
原本想要给吴悠泡杯茶来着,偏偏她揭开茶叶罐子时发现没有茶叶了,这才想起,他们带来的茶叶喝完了,而昨天去超市没有发现好的中国茶叶。
于是,她只能给吴悠冲杯速溶咖啡,原本咖啡也还是要自己用咖啡豆磨粉煮出来的才好喝,可她不会煮咖啡,就只能用速溶咖啡了。
她刚把两杯速溶咖啡冲好,吴悠和石岩就从温室里出来了,她赶紧端上咖啡走了出去。
“妈,我不会煮咖啡,恰好茶叶也没有了,这是速溶咖啡,你就将就着喝一下,等明天去商场买了茶叶回来,下次帮你泡茶。”木槿把咖啡放茶几上,轻声的给吴悠解释着。
“得得得,有速溶咖啡喝就不错了,我又没那么多讲究,”吴悠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然后笑着道:“嗯,不错,木头这冲的速溶咖啡都比有些人煮的咖啡好喝呢。”
“妈,那是我第一次煮咖啡,”石岩在一边抗议着的喊,然后又埋怨了句:“就是因为你第一次就说我煮的不好,所以打消了我的积极性,到现在我都对煮咖啡没兴趣呢,你是当老师的,难道不知道赏识教育的重要性吗?”
“呵呵,你不会煮咖啡还埋怨起我来了?”吴悠喝完咖啡站了起来,然后笑着对木槿说:“那木头,我就先回酒店去了,明天一早过来陪你去医院。”
“。。。。。。”
木槿无语了,她有说过明天要去医院么?
再说了,吴悠陪她去医院做什么?让她怀着孕照CT?还是让她把肚子里的孩子流掉?
石岩要留吴悠在这里吃晚饭,可吴悠说她在德国还有两个学生,知道她要过来,今晚给她准备了洗尘宴,所以今天就不和他们一起吃晚餐了。
石岩送吴悠去了,吴悠下榻的酒店就在他们这栋楼附近,一公里多一点的样子,走路过去也就二十分钟的样子。
石岩送了吴悠回来,木槿和房东老太太已经把晚餐准备好了。
中午木槿吃了房东老太太的奶油煮土豆,礼尚往来,她晚上就做了水果沙拉和中国北方饺子招待房东老太太。
“你太太的厨艺真是棒极了,”房东老太太很喜欢吃木槿包的饺子,一边吃一边对石岩说:“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中国菜,我一定要学会做。”
“好,那改天让她教你,”石岩一口就答应了,然后又把房东老太太的话给木槿翻译了一下。
木槿听了石岩的话不由得脸色一囧,她的厨艺还棒极了?拜托,她根本就没有厨艺好不好?
尤其是这包饺子,她自己连饺皮都不会擀,还是昨天在超市买的现成的皮呢,其实和自己用手擀的皮差远了?
“妈说明天上午十点在医院等我们,”卧室里,石岩对正拿了睡衣准备去浴室里洗澡的木槿说。
“那我们明天上午去医院做什么?”木槿站在浴室门口,一手拿着睡衣,一手抓住门框,背对着石岩问。
石岩哑语,去医院做什么?她现在这样的情况去医院,还能做什么?
看着那站在洗手间门口的女人,看着她那挺直的背脊,他慢慢的走了过去,然后伸手,从后面把她拥进了怀里。
“啊木,我想要和你在一起,就我们俩,单纯的石岩和安木槿,你可——千万不要让我这么小的心愿都落空了。”
石岩说这话时,不仅声音在颤抖,其实整个人的身子都在轻微的颤抖着,他双手不断的用力,把木槿抱得死死的,好似这样才能支撑着他的身体不颤抖得太过明显一样。
石岩的力气好大,木槿只觉得他把自己箍得太紧,好似要窒息一般,于是,她就用力的挣扎着,想要挣脱出他的怀抱。
“啊木,你不要逃了,也不能逃了,”石岩再次加大力度,控制住她的挣扎,薄唇在她耳边祈求着的低语:“让我们一起来面对,让我们一起来承受,让我们一起为了明天最大化的幸福来妥协,权衡和放弃!”
☆、妥协和放弃
木槿坐在beratung宽敞温馨的办公室里,对面坐着的是一个年龄大约五十岁左右的德国妇女,一脸的慈祥,让她不由得想起自己那居委会大妈的母亲邵敏之。悫鹉琻晓
德国的大妈很热情,她进去后就主动的给她倒了杯水放她跟前,然后又坐下来问了她两句话,当然都是用德语问的。
木槿听不懂大妈说的什么,只能摇摇头,有些无奈的用英语道:“那个,不好意思,我不会说德语,我只会说英语和中文。”
德国大妈微微一愣,显然她也不会说英语,同样没有听懂木槿刚刚这句话说的什么,以至于俩人的交流一开始就遇到了阻碍。
木槿正在想着是不是无法交流就不用办这个流产许可证了,在德国,好像没有这个beratung出具的流产许可证,任何一家医院都不会给你做流产手术的旄。
如果真的办不了这个证,那就是老天都要她留下这个孩子,那么,她是不是真的就不用去纠结什么了,直接听从老天的安排?
只可惜,她刚想到这里,就见那德国大妈朝旁边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子招了招手,又说了句德语,然后那年轻女子便面带微笑的走了过来。
“我来给你们做翻译,”年轻的德国女子用英语对木槿说,脸上同样带着亲切的笑容豳。
这个年轻的德国女子并不如电影电视里那般漂亮,其实也就是一个普通的德国女子,脸上也像一些中国年轻女子那样长了点雀斑。
“谢谢!”木槿对年轻的德国女子点点头,对她的热心却并没有多少感激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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