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罪:绝恋情人》第48章


“……不讨厌。”粗砺的手指摸上她脸,泫然欲泣的眼眸让他心痛。
“那喜欢奕奕?”她问得小心翼翼,充满了希望。
“是喜欢。”
“那……叔,你亲我可以吗?”
??
☆、每天都在后悔
从梦里突然惊醒。
双手不自觉地抚上双唇,柔软的唇瓣上如同梦里的记忆一般,依稀还有属于顾远介的味道,淡淡的,干净的香烟味。
那时候她还不懂什么叫做乱?伦,于是才大胆地渴求着他吻自己。
唇齿相依,从浅浅地只是双唇碰触,那一瞬间就抽空了她所有的意识,思考无能,行动无能,什么都快要感觉不到,只有叔的嘴唇,那么热,那么烫,像灼热的火焰想要烧焦全身一样,整个人都燃起火来了。
当叔强健的手臂环到自己的头,双手压着后脑,浅尝的吻加重,滑腻地犹如鱼的舌头带着甜美的滋味在口腔深处肆意。
“给我,你的口水。”那张在她看来永远值得依靠的脸渴求地看着她,宛如深渊一样的眸子抠。
“好。”她酝酿着唾液,像白色地牛奶一样,交换进顾远介的口中,他一口咽下,跟着,是不断加深的吻。从嘴唇到额头,到眼皮,到鼻子,到下颚,再向上。
彻底光裸的身体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抱在了坏中,埋头咬着没有发育的胸口,那一点点的蓓蕾,不觉间,痒得笑出声来。
“好痒,叔……”
越是他吻地向下,身上就越痒,她忍不住咬着手背,想要忍了笑意,但笑得几乎颤抖地身体,让人没有办法再继续下去。
“小鬼,现在可不是笑的时候。”
“可是,真的很痒嘛。尤其是这里……”她指着自己的肚脐眼,空出来的手抓了抓,“好痒的哟。尉”
“那可是很敏感的地方。”
“敏感的地方?”
“让你很舒服……”说着,顾远介又在她的肚脐眼恶意地舔咬了一下。
“呵呵呵呵。”她笑得蜷起身体,整个人笑成一团,“不要啦,不要啦,痒死我了。”
“还有更痒的。”已经不是之前认真的吻了,演变成了打闹,顾远介双手搔着她的胳肢窝。
“哈哈哈哈哈哈,不要搔我。讨厌啦!”她笑得不行,趁着顾远介也乐不可支时候,趁机反攻,整个坐到顾远介的腰上,报复似的开始抓他的痒痒。
顾乡想着过去,那应该很开心的时候,即使现在想起来,依然让她忍不住想笑,而笑了以后呢?
空虚、寂寞、煎熬。
她从小的生活就正常,她不知道自己跟顾远介之间应该有什么样的关系才是正常的关系。
对那时候,还没有学到政治、历史,不明白何谓乱?伦的她来说,那就是自己喜欢叔,喜欢地要和他在一起的感觉。
记得,后来,两个人都笑得累到不行,这才从床?上起来,换好衣服,叔给她煮了蛋,滚上她前一晚被煽地有些肿的脸颊。
“痛吗?”
“不痛。”她说,“叔,被我滚过脸的蛋,等下你还吃得下不?”
他们是没有钱来浪费的。以前就是这样。所以滚了脸的蛋,等下还要吃下去。
“连你的口水都吃得下,还有什么是吃不下的。”
“好。我决定了,我一辈子都要跟叔在一起!”
过去的一切的历历在目。
是什么样的生活呢?当时的自己什么都不懂,因为不懂,因为还没有学到所谓人的道德,人充实自己的知识,大脑空空的一片,只是单纯的认为,这样就好。这样就是最正常的关系。
叔有我,我有叔。多好啊,要一辈子在一起。
心酸覆盖上眼帘。
一辈子……一辈子……人会说多少的一辈子。
我一辈子都会爱你。妈妈说,爸爸是这样给她说的,所以她就嫁给了爸爸。但是,后来,一辈子只是短短的时间,后来一样扔下了妈妈和别的女人跑了。
一辈子,一辈子。
一辈子是多么可笑的谎言。她也说过一辈子,一辈子的结果是她在南非,而他在另一边遥远的地方。
这个世界上没有一辈子,一辈子只能是谎言。
轻易说出一辈子的自己,那时候,也只是就当前的幻想而已。
没有一辈子……
时间如流水,潺潺而过,最终剩下了干涸的沙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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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第一个这样对我说的人。”顾远介嘴里的香烟微微跳动着红色。“第一个对我说的人,说我和她是死鱼。”
“她不是。”简单三个字是司易答案,“她有比你更强烈的感情,敢爱敢恨。而你,即使强大如此,却连感情也在退缩。”
叹出长长的烟雾,顾远介勾了勾嘴唇,“也许是。”
不过,已经没有办法了,双手染满了鲜血,包括自己最近的人,如果不将自己隔离在那个圈外,就会失控。
他说过,尽量不会让她觉得不安。
但是不安的感觉如影随形。
越是想要在一起,越是想要逃避,越是逃避,越是要离开彼此把握的手。她不是以前那个要牵着她手才能行走的孩子,也不是,那个什么都不知道,都不懂,认为顾乡是顾远介的少女。
“我痛恨知识,也痛恨学校这玩意儿。”他仰起脸,这里,是最初的开始,然后搬家,搬家,十三,还是个孩子;十五岁,即将成为大人;十六岁,已经是个大人……”如果人没有知识,就不会知道道德,所谓的伦理也就不存在了。”
学校,这个地方就是让人丧失自我的地方。
那个坚硬地小女孩。
那个只要他,宁愿与全世界为敌的小女孩。
知识在她的脑海中萌芽,然后感情在一点点的隐藏。
“人的世界不是禁锢在原始的状态。”
“所以啊,是我一点点将她推开。每天啊……每天……”他叹息,“都在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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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是神奇的生物1
是的,他每天都在后悔。
在没有成长为大人之前,小女孩的世界就是围绕着书本,老师的话就是正义,就是最具公信的东西,不可以违背老师的话,那样是个坏孩子。
所以当老师的话,书本上的知识,和她所经历地相背……
尽量不要让她不安抠。
这是他说出的话。
从婴儿,小孩,少女,女人,一点点成长起来,最重要的宝物……尽量地不要让她觉得不安。
有的人,只适合生存在单纯的世界里。就像二八定律一样。有百分之二十的人雄心勃勃,有百分之八十的人安于平静。
他的小女孩,是后者,属于那百分之八十。
“即使你和我说了这么多,顾远介,我不会因此就同情你和她之间的感情。我不会放手。”他,也想要这样的感情。
太深,太真,如同虚幻,多么悲哀又扭曲的幸福,仿佛只要占有了一个人,就得到了全世界。不,应该说就算世界在毁灭也没关系,只要在她身边,被那样一双深刻的眼眸凝视,世界毁灭也无所谓尉。
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这样的感情。
不能将你的目光锁在我身上,那么我就去掠夺这份感情。
把你投注在顾远介身上,不能爱的爱,为什么不能给我?
比起顾远介的藏得如此的之深,深到深渊地最黑暗处,他的爱要容易得多。没有血缘,就没有那份束缚。
司易相信,顾乡,在彻底失去了顾远介之后,会是他的。
然而,他忘记了。他想要的是属于别人的感情,属于别人的,永远不会是自己的。
“在文件上签字吧。你得到我的一切。而至于她……想要,就去追到她吧!”还是同样的话,心藏在黑暗里。嗤嗤笑的时候,喉结在抖动,眼角的皱纹,略微堆起了哀伤。不可思议地英俊脸庞,应该充满了男人味。
但,只是一具活着的尸体而已。
司易在文件上快速地签下自己的名字:“我签好了。”
“那你可以离开了。”
司易没有多做停留,离开了层板房。
外面的风呼啸,快要过年了,却在降温。前几天温度还高,大街上有的女人已经穿上了春装,而现在又要包裹地严严实实了。
他也站起来,随后下了楼。
刘毅问他:“要回去了吗?”
“让我一个人走回去。”他点点头。呼出了白气。
“好歹加件衣服。”刘毅看着他都觉得冷。
一件西装外套,里面是衬衫,连件毛背心都没有穿。刘毅自己穿了羊绒衫都冷得有些垛脚。
“不用。”
“喂!”
“我已经习惯冷了。”从失去她开始,就失去了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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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总共搬了三次家。
用钥匙打开四楼的房间。里面一切如常。长腿踩入。进入属于顾乡的卧室,这里是他们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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