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有喜》第38章


家立用她的钥匙打开她家门,径自脱了鞋进去,然后冲门口讲电话的春喜大声喊了句:“还不进来?”
春喜看了他一眼,然后对着电话那边喊:“喂?什么……听不清……你再……喂?”
然后啪的按下挂机键,关机,脱鞋,进了屋。
“你怎么不回你家啊?”春喜看着家立大喇喇的在她家沙发坐下来,又打开电视。
“你怎么不去做饭?”家立目不斜视的说。{WRSHU}
“现在就去啊。”春喜脱掉外套就去淘米了,等她把电饭锅的煮饭按钮按下去,才觉得不对劲。这里好像是她家吧?她才是主人吧?怎么搞的她像佣人似的!
“你在这里吃饭?”春喜问。
家立“恩”了一声。
“为什么?你回你自己家去!”
家立转头看她,认真的说:“晚上不是要带你去看烟花么。有菜吗?我来做吧,你把饭桌收拾一下。”
春喜嘴里嘀咕着“谁说要去的”,但还是照做了,她把围兜脱下来给他,就去收拾饭桌。过了会儿家立走过来说:“帮我系一下。”
她伸手从他的腰部穿过,挑起围兜的带子,这动作很像她亲昵的抱住他。家立低头看见她的发顶,闻到她独有的清香,心情很舒畅,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好了。”春喜起身,把他推进厨房关了进去,然后自己舒舒服服的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做好饭菜,两个人随便吃了点就出了门,家立开车一路沿着江边,来到滨江公园。
阳春三月,气温虽逐渐回升但晚间依旧是冷风嗖嗖。下了车,春喜裹了裹外套,重重的打了个喷嚏,她后悔没听家立的话,多加一件衣服出门。
转身之间,家立已经把他的外套脱下套在她身上,然后大手包裹住她的小手,牵着她往广场那儿走。
春喜呆呆的望着他的侧脸,心里隐约惴惴不安,好像今天的家立特别不一样。
广场上已经聚满了人,音乐声震耳欲聋。家立把她带到一处较高的位置,靠着边缘的栏杆。江边搭建的临时舞台上,演员们衣着甚少的载歌载舞。绒绒的月光洒在不远处的江面上,影影绰绰,波光荡漾。五彩闪烁的舞台灯光左右扫射,眼前华丽一片。
春喜忽然没了兴致等待这场烟花盛宴,所有的感官全都集中在家立一直握着她的宽大手掌上,他握的很紧,她能感觉到他的手心在出汗。
她又打了个喷嚏,乘机把手从中抽出来,摸了摸鼻子。
她瞄了眼家立,发现他动都没动,一言不发的目光注视着远方,但是又很不在状态,不知道在想什么。
春喜觉得气氛很奇怪,让她有些难受,她觉得自己快要不能控制和家立的相处了。她从栏杆上跳下来准备走,家立忽然转头问她:“听说你最近在上课?”
春喜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恩,我想学点有用的。”
“课业难么?”
“还行,认真听就能听懂。”春喜心不在焉的回答。
“看来以后还是想在翻译这个行业?”
春喜“恩”了两声点点头。
“今天送你回来的是培训班认识的?”家立又问。
“我们是小学同学,培训班又碰上了,十几年没见,挺有缘的。”
他们就这样有的没的聊了一会儿,春喜觉得家立似乎……有话要跟她说。
她打断他的话,“家立,你……”
忽然——天空中跃起一束光芒,向着那轮圆月直直冲了上去炸开来,散成五彩的花朵,照亮了整个天空。叫声欢呼声四起,春喜也被那迷人的光芒吸引住。
紧接着,连续不断的十几束光芒倏地飞向天空,“砰”的一声炸开,噼里啪啦的散成各种花色,各种形状,簌簌的落下,暗灭,瞬间又有烟花跟着冲上天,开出花来。
这反反复复不停歇的绽放,让整个天空从暗淡的灰蓝色变成红火燃烧的盛宴。
闪烁的光芒照进春喜的眼眸,照亮她和家立。她仰着头,不由的发出惊叹:“哇,真漂亮。”
她不自觉的笑起来,拽了拽家立的胳膊,指着前方:“快看,他们是不是要放十连环?就是那种十束烟花一起上天,在天上画出十个环的那种!我只在电视上看到过呢!”
然后家立竟毫无反应,默不作声。
春喜疑惑的回头,才发现家立竟何时离她那样近了,她几乎贴在了他的胸口,仰头看着他,他的脸颊被光芒照耀的一会儿暗一会儿亮,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和眼眸。
天空突然炸开一道彩虹,春喜的脑子也跟着空白一片。
正当她呆滞的时候,家立蓦然伸出手托住她的后脑,贴近她,俯身吻上了她的额头。她诧异的呆呆睁大眼睛,任由他从额头,慢慢吻上鼻尖,然后是脸颊,再是唇角。
“春喜,闭上眼睛。”他醇厚低沉的声音蛊惑着她听话的闭上眼,然后,她便感受到她所有的气息被那唇齿间柔软的触感封锁。
他似是试探的,轻啄她饱满柔软的唇,她感觉到他将她慢慢抱紧,唇间的力量加大,重重的吮吸她的唇瓣。春喜呼吸困难的嘤。咛出声,心跳的不能再快了。这时,家立撬开她的牙关,探入湿滑的舌……
广场上人声鼎沸热,春喜却听不见任何声音,只有自己抑制不住的喘息和缺氧般的眩晕。
她腿一软,瘫在他的怀里,一手扯住他的腰,一手抵在他的胸前,想要推开让她不能呼吸的家立。
他炽热的吻几乎把她吞噬,唇齿间那化不开浓情蜜意几乎把她淹没,脸颊泛起丝丝红晕,如醉了般的摩挲着唇瓣,他渐渐放慢节奏,舔舐她红肿的唇瓣。
她不记得他们亲吻了多久,只记得,她的初吻是那样的激烈、痴醉。
原来接吻不是嘴巴碰嘴巴那么简单,原来被爱着的人亲吻,是一件幸福到想死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搞到一起不代表搞上床,但是已经搞到一起了那就代表离搞上床不远了……懂不?O(∩_∩)O我是不是说的太重口味了?我会教坏小孩纸滴~嗷嗷~大家全部粗来欢呼吧~
原来是这样
一连好几天,春喜见到家立都觉得浑身不自在,而家立却依旧是那副常年不变的面瘫脸,淡定如斯,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似的,唯一有变化的是,他几乎每天都回家,很少去他的公寓了。春喜每天跳绳的时候都能在阳台上遇到他,他们偶尔聊一聊,与那天之前的表现无异。
这让春喜很恍惚,难道那天晚上所发生的,都是她的幻觉?
为什么强吻了别人,他还能如此淡定?就算是他在情场上挥洒自如,那也得给她个解释,给她个说法啊!不然这算什么?莫名其妙被自己暗恋的对象实实在在心甘情愿的非礼了一把?
春喜越想越郁闷!他到底什么意思嘛,不喜欢她就不要招惹她!
隔天午后,春喜去培训班上课,家立不知何时在停着车楼下等她。春喜见若未见一般,擦着车身走过。
家立下车截住她:“想什么呢?没看见我?”
春喜有点紧张,但面上装着若无其事,说:“看见了啊,有事吗?”
家立本来温和的面容转而变得面无表情:“送你上课。”
春喜揣测是不是她说错话还是怎么了,惹到家立不高兴了。可是她没怎么啊,她就是有点紧张,还有点生气,这人吻了她,还装没事儿人,现在还给她脸色看。
越想越气,她假笑了一下:“谢谢你啊,不劳烦你了,我自己坐公车去!”
说完她转身就走,心里一个声音说:“追上来,追上来啊!”
等她走到车站,依然没有人追上来。她幻想着韩剧里男主角拉住女主角深情说“我爱你”的场景顿时化成幻影。
好像家立并不喜欢她啊。
那天之后,春喜有意无意的躲着家立。家立起初是欲言又止,最后,他还是变成面瘫君的模样,对她也视而不见,更是好几天没有回家住。
春喜躺在床上,无比失落。几番挣扎,她决定给田砚砚打电话。
酝酿了半天,她才说:“小砚子,哀家问你啊,如果一个男人,在环境非常浪漫的地方强吻了一个女人,代表什么?”
田砚砚嗤了一声,说:“看上她了呗!想上她!”
“……”春喜一阵脸红,“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重口味?”
田砚砚“咦”了一声,喊道:“老实交代,谁强吻你了?”
果然还是满不过田砚砚的法眼啊!
春喜支支吾吾打岔:“没有,不是我!是别人!我有个认识的女孩,她最近挺苦恼这事儿。”
“掰,你就瞎掰!我说太后娘娘,小砚子我跟着你这么多年,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放的什么屁,跟我装,你还当不当我是姐妹?快说,谁?哪个男人敢这么轻薄你,你居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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