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倒,劫个色!》第40章


“等你啊,我知道你早上说的话都是骗我的,我太了解你了,你是不想让我跟着你吃苦,对不对?可我不怕,这一回我一定要留在你身边。就算那是我亲哥哥,他犯了法我也得大义灭亲,不能让你背这个黑锅。”包包说的是大义凛然、唾沫横飞,梁子只是环抱着双臂低着头默默地听,心里有感动有欣慰,可事已至此,他已没办法承诺她什么。
“说完没有?”他扫了她一眼,淡淡地开口。
“说,说完啦。”
“那我进去了。”
“呯!”门重重地合上,包晓玫被关在了门外。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礼拜会日更,然后完结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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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亲媳妇儿
“哎……”包晓玫再一次吃了闭门羹,她颓然地斜靠在门上,隔着防盗门她听不见里面的响动,头有些晕眩,胃开始阵阵紧缩,她已经10个小时滴米未进,盛夏的酷热和楼道的闷湿让原本就体力透支的包包近乎虚脱。
门里的梁成轶也抵着门,竖着耳朵听着门外的动静,他知道包晓玫还没走,但他不知道她到底在这潮热的楼道呆了多久,会不会虚脱,天这么黑楼道这么暗,她一个姑娘柔柔弱弱碰到色~狼怎么办,想开门,右手扶在门把手上,犹豫了许久,终究还是收了回来。
面对面,他又能说什么,有那样重男轻女的混乱家庭,那样吃喝嫖赌作奸犯科的哥哥,她已经很不容易了,大学四年她从没拿过家里一分钱,学费生活费都是自己赚的,他知道,他都知道。他帮包启扬,不过是想帮包包减轻一点儿负担,默默地,不求她回报什么,仅此而已。
走廊里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梁成轶立马打开门,冲了出去,“包包,你怎么了?”
“有蚊子……”包晓玫委屈地一转身,幅度虽小可一天没吃东西直接导致脑部缺血眼冒金星,她一个趔趄,转念一想,在这个时候苦肉计才是最管用的,便又顺势倒了下去。
身边的人急了跟小时候一点差别都没有,听着梁成轶心急火燎地威胁“包晓玫,你敢死我就敢埋!”,包包觉得那么踏实。
这一觉包包睡的超级香,尽管是在医院,尽管四周充满了消毒水的味道,尽管两手都插了针管,她醒来的时候看见一脸紧张的梁成轶,心里还是默默偷笑。
“你终于醒了,你到底多久没吃饭啊!”梁成轶怒目圆睁地凶她,可语气却是柔声细语。
包晓玫眨巴着圆溜溜的眼睛,咬了咬下嘴唇,抬起右手比了个“1”。
“一天!”梁成轶拧着眉心想制止她,手碰到她手背时,却急速地收回,尴尬地握了握拳,“你别动,这手还输液呢!”
包包不理他,又从口袋里掏出5块钱,摊在手心,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你兜里就五块钱?!那也可以方便面吃啊?不对,方便面吃了不好,你不会给我打电话啊?”
“打了,你没接。”包包晃了晃自己没电了的手机,语调低到几乎听不见。
“我……”梁成轶语塞,他自责,无比的自责,手机里的未接来电和未读短信都是包晓玫发来的,但他,关机了。
“你醒了,那,我走了。”
“不要……”包晓玫拉住他的衣角,细若蚊蝇地嘟囔,“我饿了”
“哦,我给蒋恺打个电话,叫他过来照顾你,省的我在这儿,让他误会。”梁子语无伦次地偏过头,不去看包包眼里闪烁的晶莹,他恨自己,因为不知何时,他能做的,只剩下逃避。
“我和他,分手了。”
“为什么?就因为包启扬的事儿?你也太任性了,蒋恺他挺好的,一直喜欢你,陪在你身边,你不要因为觉得对我有愧疚,再伤害了别人。”
“我干嘛对你有愧?你不是说是你和高利贷公司联手诓公司的钱么?”包包斜着眼睛看着他,嘴角泛起一丝狡黠的笑容。
“我……”
“露出马脚了不是,我就知道你是是骗我的!”
“包晓玫,你……”
“梁成轶,梁总,你在别人面前怎么装牛逼都成,可在我这儿,行不通!老老实实跟我说实话,你跟我哥到底签了什么合同!”
包晓玫步步紧逼,纵使梁成轶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4、5年,面对这从小一起长大的亲媳妇,他是真招架不住,只能结结巴巴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包晓玫,你怎么不去当律师!”
得逞了的包包趁势抓住梁成轶的手,他为她做了那么多,这一次,不管他用什么借口,她都不会离开他,幸福要自己争取,哪怕知道那是火坑,她也无怨无悔。
有些话酝酿了千遍,排练了百遍,话到嘴边,还是哽咽了,他们错过了太多,这一次,不能再错过。
“梁子,不管你是街头混混,还是总经理CEO,不管你有没有为我哥挡罪,还是真的贪污了公司的钱,只要你不赶我走,我都陪在你身边。我爱你,从未改变。”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撒花,后面木有虐了~~某欢向毛主席保证
☆、47 被KISS了
梁成轶听的有些怔,面对如此深情的表白,一向自信的梁子竟然一时间不敢相信,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晃晃悠悠地伸出手摸了摸包晓玫的额头,自言自语道,“没发烧啊,怎么说胡话……”
包包气不打一处来,他不是商场精英么,怎么情商这么低,自己都说的那么明白了,他怎么还不理解自己的真心呢,头脑一热、心一横,做了件平常想都不敢想的事,不过,也是此时此刻最对的事——所谓事实胜于雄辩,心动不如行动,即是如此。
之见包包挥舞着插满针管的手臂扑向毫无防备的梁成轶,梁子哪里见过这架势,刚才还病病歪歪饿地晕过去,现在一秒钟变身满血复活的僵尸,是个人都没心里准备,他下意识地往后一缩,哪知还是迟了一步,脖颈已被包包抱住,可怜的梁子就这样瞪大着眼睛、惊恐万分地“被强吻”了!
包包明明只是想表明一下心意,双唇碰碰做做样子就大功告成了,哪只扑倒的力气太猛,两手太过使劲儿环在梁成轶的脖子上搂的不够理智,导致两根输液管不听话地拧在了一起,不敢随便扯怕弄断了,两人只能以奇怪的姿势对峙着,彻底分不开了,而且还是在临时病房这样人潮涌动的地方。
包包尴尬地想理清头绪,结果输液瓶晃动着丁玲当啷响,引得其他病人纷纷侧目。
包包本来就脸皮薄,这回噌地红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得冲冲梁子挤眉弄眼,道:“你赶紧把管子捋清了,这样丢死人了!”
“你抱着我的头我怎么动啊,再说我眼睛又不是长在脑袋后边儿。”被束缚住的梁成轶耸耸肩,也是无能为力。
“那你可以钻出去呀!”包包象征性地抬了抬手,又冒出个馊主意。
“怎么钻?”梁子低头撇了撇眼底的一片波涛汹涌的春光,同样象征性地扭了扭,嘿嘿笑道。
“臭流氓,抬头,不许动!”包包动弹不得,气的牙痒痒,唯独那副三寸不烂之舌还管用,她只恨自己出门时没穿件高领,又恨自己刚才太冲动酿成这般狗血的惨剧。
两人距离不过一厘米,鼻息呼出,暖暖的吹到耳根,麻酥酥的触觉,格外诱人,口里还有残留的淡淡烟草味儿,顺着嗅觉味觉触觉一并发散至全身,把个包包羞的脸颊绯红。
忽地脊背一凉,一双手环上腰际,包包一僵,身子前倾,胸前的柔软又抵住男人宽阔厚实的胸膛,这公然的调~戏,让包包前后为难,她狠狠地掐了一下梁子的后颈,咒骂,“手放哪儿呢,放开我!这是公共场合!看我回去怎么教训你!”
“是你先非礼我,我手隔在中间,很累的,你怎么这么不负责任,还要动用私刑!”
“我……”包包说不过他的歪理,恼羞成怒下顺道扼住他的脖子。
“咳,你在谋杀亲夫么!”梁子哑着嗓子,佯装喘不过气来,低声质问,眉眼间却浸满了亲昵。
如斯贴近,熟悉的味道,肆无忌惮的打闹,就算隔空了这么多年,彼此依旧深谙对方的习性,包包一下子觉得此刻是那么美好,就算拿全世界来换,她也不想再一次错过。
梁子见她神色恍惚,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刚想开口,那娇艳欲滴的花瓣再一次袭来,绽放在他微启的唇齿之间,堵住了他所有的顾虑,吞咽了他所有的疑惑,嚼碎了他所有的心酸,融化了他冰封了五年的心。
这一次,包包不逃了,也不迷茫了,能跟她的梁子在一起,无论做什么、无论什么情况,都是好的。十五年前,包爸包妈让她跟他拜堂成亲的时候,她什么也不懂,只知道拜了堂可以每天有巧克力吃;五年前,他为她打架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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