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第186章


“我梦游。”容岩蹙眉看她,闲闲的答。
绍青桐鼻涕眼泪抹了一把,左右瞧瞧没找出擦拭的东西,一把扯过他的衣角,全抹了上去,竟有些不自知。又问:“梦游到这里干什么?”
容岩先把自己的衣服抽出来,抿紧唇角,话音已经很重了:“看看我的血在你身体里流动的适应不?”
“要不适应呢?”
容岩轻描淡写:“放出来。”
绍青桐愣了下,半晌:“容岩,你怎么那么不是东西呢。”
“谢谢。”容岩不耐烦了:“你已经说过了。”过来把人按回到床上,顺带把被子拉好。
“快点儿睡,一会儿我走了看你还敢不敢睡。”
其实他在这里绍青桐更不敢睡,但她此刻骨气几乎被磨砺得没有了,再不济也是个人,总比空荡荡的感觉有鬼强多了。
她闭了一会儿眼睛又睁开,睡得很不安份。问他:“你不赶时间?你未婚妻知道你睡着睡着跑出来了么?要不你还是回去吧,我自己睡就可以。”
容岩危险的眯起眸子,几乎咬牙切齿:“我们不婚前同居,你到底想不想睡?”
绍青桐当即闭上眼睛,他一副来者不善的架势,又是挑这种夜半三更的时候,不知道他是怎么想?莫非给她捐献了那一点儿血他就那么不心甘么?后悔了?
“容岩,你不是后悔了吧?给我捐了血你心里不痛快,真想要要回去?”
容岩头疼,眉头拧紧。快要叫她祖宗了,重重的叹口气:“我没那兴趣,能不能好好睡觉了?”一只手抬起,轻轻的在她身上拍了拍。
绍青桐也实在想不出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了,三更半夜在医院里路过估计可能性不大,又不是她老婆住隔壁,他顺道过来看看前妻。
最后实在想不明白,迷迷糊糊便真的睡着了。
正文 好心算计
江承沐接到容岩的电话时,正开着车往李琼家里去。只听他说:“哎,我小舅要回来了。”
“什么时候回来?回来有事?”
容岩想了一下:“这个不太清楚,今晚就到,他没说什么事。”
江承沐抬腕看时间,应了声:“这个好,晚上正好我得空,你想出什么法子了?”
容岩浅笑泠泠:“我今晚去机场把人拦下,保证把人给你家江美人制服得乖乖的,到时候我给你家江美人打电话,你把她带过来就行了。”
江承沐狐疑:“确定能成?我家江美人烈着呢,不一定能去吧。”
容岩修指闲闲的叩动了两下桌面,闲闲道:“会来,如果你家江美人不来,那这事咱也别忙活了,注定没戏。”
两人合谋算计一番,一阵欢畅挂了电话。
其实容岩心里还稍有顾及,他小舅他是不怕,长这么大没动过他一根小手指头,而且这等成人之美的事谢他还来不及。就怕江美人,听说真烈得跟江姐似的,会不会被吃干抹净了来扒他们几个人的皮?间歇问了江承沐一句:“你家江美人除了对你和你弟,对别人不出手吧?”
江承沐“嗯。”了声,当即又改供词:“那也得看多大的事,要是真惹恼她,越是外人她下手越狠。”
容岩挂了电话心里犯了一阵嘀咕,又觉得没什么大事,跟他小舅睡了,那就是他小舅妈,怎么也算不得外人了。
江承沐按了很久的门铃没人开,以为人不在家呢,转身要走,门却开了一条小缝,露出李琼憔悴的半张脸来。自打这件事情一出,她整个人就消沉下去了,按理说该跟公司一起努力平息事件,这是解决事情最积极有效的手段。但李琼这两日的反应实在让人匪夷所思,像是心灰意冷,又像是放弃了。闭门不出,公司的电话不接,工作人员也不见。公司就算有心平事都无从下手,三番两次把大老板也惹烦了,会议上一挥手:“让她自生自灭吧。”
就是气话,公司培养一个当红艺人不容易,也有超高的成本投入,眼见回头钱还没怎么见呢,就要沉沦下去,搁谁都心有不甘的。所以大老板才几次催促,让江承沐上门找找看。毕竟两人最初有过短暂的合作,细论起来也算有些交情了。而且能看出来,李琼平日还是很尊重江承沐的。这个女孩子心高气傲,有个尊重的人还能说得上话。
家里很乱,东西扔得可处都是,还有前几日抨击狠戾的报纸,胡乱的混杂了满满一个客厅。
李琼将人请进来,也没什么在乎,这个劲头有点儿破罐子破摔的感觉了。
江承沐随手把沙发上的几本杂志和报纸捋顺,倾身放到茶几上,又把李琼的一件大外套折起来搭到沙发背上,才得出空来坐下。
李琼给他倒了杯水端过来,眼皮没抬,语气奄奄;“你是来看我笑话的?”自嘲的笑了声:“我觉得也应该让你看看,当初你劝戒过我的,是我一意孤行,非走这条路不可,也是我背信弃义,非得另换经济人,一切都是我自找的。”
江承沐这一杯水还怎么喝得下去,其实李琼这个性子过份的钢了,现在这个韧劲只怕她要挺不过来。江承煜放下杯子,磕碰到茶几发出“丁冬”的一声响,就听他语气安然的说:“你要是因着这个肯跟我见面,那就没什么意思了,我还以为你是想诚心跟我聊一聊才肯打开那扇门,如果你是这个想法,那我想也没必要在你身上浪费时间了。”他作势要走。
李琼还是出声挽留,抬起头看他,泪眼汪汪的。她以为全世界都要抛弃她了,出了这种事谁还可能再怜惜她挽救她。连她自己都要放弃了,有种被放逐边缘的感觉。其实守着一个空冷的大房子她也很害怕,也想有一个人上门来,非是敲开那扇门肯拉她一把。而不是走近来看她的笑话。
她不停的吸着鼻子,眼见就要哭了,一只手扯在江承沐的衣角上,那样子像个无助孤苦的孩子。
“你看了那些视频和报导,也觉得我很脏很恶心对不对?我就知道,走出这扇门全世界都在嘲笑我,他们一定会戳着我的脊梁骨骂我下贱。是啊,我怎么可以那么下贱,看着那些视频的时候连我自己都想呕吐了。我真不敢想象上面那个人是我自己。像个荡妇那样被人玩弄,无耻到全世界都会唾弃。”
江承沐定定的看着她,三两句话的事,李琼整个人就已泣不成声。那些视频对一个人的打击实在太大了,从公从抨击的力度就能看出。夜生活完全被暴出,还是在当事人不自知的情况下拍卖到的,尺度大到何种程度不想而知。而且夜生活的对象完全不止一个,难免沾了靡乱的说法。李琼这次就算可以得救,从这场风波里全身而退,日后的风格也得改了,走清纯玉女的路线是再不可能了。
本些发自人类本性的东西其实没有什么,只看这件事情要看当事人怎么定义,以哪种出发点,否则性质就全变了。一个游戏花丛的人,世人明知他有很多的私生活,却不会无可遏制的去指责。但如果私生活变成一种交易,一切就会被打上“肮脏”的标签被这个社会指责并排斥。这次的事件就在于她不是普普通通的私人生活,哪怕她混乱一些。它还掺杂了其他的东西,为了整个社会的风尚,这个圈子也要做出点儿回应,杀一儆百,来宣示它本就摇摇欲坠的纯洁性。
江承沐攥住她的那只手,坐回到沙发上。
“你行事太草率了,做事得讲究法子,怎么可以简简单单的说撕破脸就撕破脸。”那些东西都是她的经济人传上去的,以此打击报复李琼将他一脚踹开的行为举动。
李琼一下震怒,抽出手大喊大叫。
“我也不想啊,可我真的受够他厌倦他了,这些年如果不是他,我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走上这条道路,是他不停的蛊惑我遇事就出卖肉体去换取我想得到的。那么多次我都不想,他还是主动替我给人家发出了暗示。我只想成功,我能怎么办?结果他毁我,早在我的房间里装了摄像头把我和那些人的肮脏交易拍下来,我们才一谈崩他就出手毁掉我,他分明早就心怀不轨,不仁不义了,怨得着我么?”
江承沐“哧”一嗓笑了,眯起眸子看她:“你是三岁小孩儿么?出了这些事还能有这些幼稚的想法?是怨不得你,但它却实实在在的毁掉了你。难道你做事之前都没有底线的么?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行事之前就不去想一想?自己的事凭什么要被别人怂恿,只能说明你内心深处也是想要那么干的,否则谁也逼迫不了你。醒醒吧,你在这个圈子里呆的时间也不短了,该知道什么叫世态险恶。本来就是你争我夺的一场游戏,谁都想让谁死,你弱了就下去,有什么好想不开?”
江承沐掏出一根烟点上,也不顾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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