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第197章


她一阵气馁,果然不能太把江承煜的事当回事了,转身找个地方喝点儿东西坐一会儿,今天非要见到江承煜不可,还有话要跟他说。
听到有人叫她,却还是以前的名字。
“容夫人?白君素小姐……”
绍青桐没回头,那人已经跑上来按在她的肩膀上。
她有些不耐烦的回头,宋明秋?好熟悉的一张脸,又像是好陌生的一个人。
宋明秋跟绍青桐过过招,而且女人对女人独有一种敏锐度,就算全世界都说这个人是绍青桐,可她一眼还是笃定,她是白君素,就是当年的容夫人。
约她一起到附近的咖啡馆里坐坐,绍青桐看着宋明秋眼里的那点儿坦荡,就没有拒绝。凭心而论,她是不喜欢宋明秋,但也不是厌恶至极,毕竟她是个不成气候的小三,说到底根子不是特别的劣。
抿压一口,开门见山:“你想跟我说点儿什么吧?虽然我们认得,但故交旧识都谈不上,若是没有话说,想来你也不愿请我喝这一杯。”
宋明秋笑笑,没想到五年过去了这个女人还是这么直爽帅气。透明得跟张纸似的,可是,就是这么简单的人却像永远也不肯吃亏,她可真是服了她。
也喝了一口润过喉,抬眸看她:“想跟你说说当年的事,窝在心里这么多年不好受,没想到你还活着,让我有机会倒出来,也算让自己心里敞亮一回吧。”
“你敞亮了,再添我的堵?”绍青桐发问得毫不客气。
宋明秋眼里渗出一种自信:“不会,听完了你绝对不会堵的。只会让你看明白一个人的真心。”
绍青桐挑挑眉;“你想说容岩的真心?”她笑了一下:“我可不想知道他们什么真心。”他每天不是成心。
宋明秋不管她这一句,这个女人她可了解,从来不按套路出牌,要真想跟她交涉,就得装疯卖傻,否则三言两语就被逼退至无形。
兀自缓缓说;“当年你觉得我是容总包养的情人对不对?”她漫不经心转动着手里的杯子,见她面无表情就接着说:“其实不光你这样觉得,我也以为自己是了,所以沾沾自喜,像捡了天大的便宜。说实话,容总那样的男人有几个女人会不喜欢呢,一切的好在他身上都占有得淋漓尽致,好到让我晕厥着迷。他对我也是真的好,但过后想一想,才发现,那种好太客气也太疏离了,不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会有的,是一个种礼貌和尊重,就像雇佣与被雇佣的关系。他用到我,就给我足够丰厚的报酬,满足我也是不让有什么亏欠,算得一清二楚,给我的只多不少,让人连后续纠缠的余地都没有。怎么可能会有呢?他对我做过最逾越的事就是那一天你在他办公室看到的,那是他第一次吻我,也是唯一一次,平时便是连我的手都不肯牵。我以为是一个冷漠男人对待女人惯有的方式,后来说断便断了,连面都不肯照。才知道,是我太可笑无知了,不是冷漠,是无情。我对他的心,比不上你一个电话,那个电话是你让他打的对吧?我们那时真就了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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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写了,不写了,坚决睡觉去,谁再敢要二更,拿命来换!
正文 在一起吧
其实绍青桐心里是有几分不信的,怎么能信,当年江承煜带她离开,多像携手踏进一个圈套里,一抬脚就进去了,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的刚刚好,让她怎么还能去信?她被愚弄太多次,早像惊弓之鸟。
“当年在片场我动手打你,不是容总安排的一场大戏么?你和他联合串通好的对不对?就等着江承煜带着我万劫不复?”
宋明秋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想法,惊怔的一抬眼笑笑:“怎么可能,我和江公子那天在片场有合作,而且我也没想到江公子会为了你做到那一步。当时根本没想到会遇着你,凭心而论,以前看着你就会眼红,现在想想那可能就是人们常说的嫉妒。”那个男人对她太宠溺了,嘴上不说对她好,行起事来又像明摆着惹她不痛快,可他眉眼中的在乎实在太真切了,那样沉稳内敛的男人这么不该的情绪都掩不住,可见那真是浓厚,深得在心里扎下根,连自己都不自知起来。容岩那种人一生清明,难得傻了一次还被宋明秋给看到了。时至今日再想起,肺腑中还是苦涩,自认自己也是个清明的人,没想到那时候也犯过那样的傻,宋明秋自嘲的抿嘴笑笑:“那天本想逞逞口舌之快的,随口说了些话来气你,没想到你当了真打起人来还真就不含糊。我真是吃大亏了!”
说到这里绍青桐也有些亏欠,当时就是太冲动了,若时光倒流估计不会那么做,像个莽夫一样。
不过就是那样的卤莽举动让宋明秋吃了亏后还觉得这个人很真,敢爱敢恨的多么好。所以她才想,容岩或许真是爱这个女人的,很爱,所以才会花高价来陪他演一场戏,不论容岩当时的目地是什么,她一个专吃这碗饭的人能看出他就是在演戏。并不惜以天大的恩惠来跟人划清界限,他不喜欢欠别人,连人情也是,所以永远不吝啬给予,只为将来放了手也不留给人纠缠讨算的机会。这样的男人冷锐到了无情的地步,当时她怎就看不出?想来他的那些彬彬有礼也只为将人拒之门外。现在想来才发现曾经的一切都是她的心甘情愿和自以为是,容岩从未给过她半句承诺,更没暗示过做他的情人。他们以礼相待,容岩出手大方,却不会因此而越了界限。甚至几次她想暗示他都视而不见,一副闻所未闻的样子,都标识着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索然无味。
“你可能觉得容总后来是倦怠了我,对于一个男人什么才叫倦怠呢?得不到他才不会倦怠,但我和容总就是那种根本没有得到的关系,清的不得了,说放手他还是毫无留恋的就放手了,可见他对我不是倦怠,是压根一丝兴致都没有过。你说我长得像他的爱人,会得他另眼相看。你错了,我也错了,那根本称不上筹码。那天他给我打了电话,我们就再没像以前那像相处过,除了工作私下都没见过面。我怎么甘心,后来我不停的打他的电话,大多的时候是关机。有一次终于是打通了,可他听错了人,他叫的是‘素素’”宋明秋喃喃了两句“素素,素素……”抬眸了然道:“这一声叫的该是你吧。电话里能听出他喝得烂醉如泥,那么睿智的一个男人连声音都分不清了,连活人死人也分不清,可见他是魔障了。白君素,当年你出口对我不敬,还出手打我,我对你咬牙切齿的不服气。但后来便真的服了,能将一个男人驾驭成那样,是你的本事。我这个甘愿当小三伴他左右的人卑微到这种地步还是挤身不进,是我没有本事。”
绍青桐再听她说起这些往事的时候,喉咙里就哽着一口怅然,仅有怅然,那些若失太多年前演练的次数太多了,于是早就被磨得清平。当年她那么忌惮的一种关系,如今当事人却跑来跟她说不过一场玩笑,她真的笑不出。如果笑的话,也仅是嘲笑。
她有些不耐烦的看时间,将那凉掉的半杯咖啡喝完。
“这些事当年跟我太说得着了,可是,那个时候你们都残忍,残忍到宁愿看着我心疼也没人跟我说一句真相。现在这些事跟我太说不着了,你又跑来跟我说。说是变相添堵吧好像有些冤枉你,毕竟你现在也是一片好心,可是,这事你做的真有点儿多余了。你是做了容总的走马灯,我现在跟你的立场好像差不了多少吧,走马灯又见走马灯,谈论的还是一个风吹雨打年久失修的灯座,你觉得有意思么?”
宋明秋听着她这样说,知道她话里话外有些讽刺的意味,一听到还是忍不住笑了。
“是啊,我怎么忘记了,容总要结婚了。”宋明秋嘴角那一丝的痕迹再没了先前的云淡风轻,看来还是枉然,明知得不到却仍旧走不出去,不是枉然是什么?“你还是恨我的吧?虽然我跟你说了当年我和容岩没什么,你似乎仍旧厌恶我。”
绍青桐看事情的角度跟寻常人不太一样,她觉得宋明秋这话问得有些幼稚,跟她的蕙质兰心实在不符。
“我觉得你想错了,我在意的是当年你们让我心痛了,而不是用了什么法子让我心痛,不管你们用了什么手段,容岩都如愿以偿伤了我的心。即便你现在跟我说出我当年看到的真相都是假的,也仅是手段上有了出入,其实结果根本没变,我痛了,实实在在的被伤害过。要我怎么说自己不痛不痒?心想着原来真相是那样,那不就在乎了,这怎么可能。”绍青桐站起身,这回是真的要走了,眼见聊的时间不短。于她而言无关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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