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第215章


动什么脑子?她不明白,偏头问他:“我怎么了?”
他抿紧唇角:“以后不准带男同学回家,给我记在脑子里。”
那时候他已经不跟她亲近很久了,那一晚他却亲上她的唇,说是亲莫不如说是咬,疼的她呜呜喊痛,他却不管不顾,非是咬得她求饶作罢。那早不是他第一次亲她,以前时不时就啃她嘴巴,总有这样或那样的理由,他就是不说他很喜欢亲她。占了便宜还冠冕堂皇,不想还不生气,一想符丛允可真不是个东西。他以为亲吻只是嘴巴对嘴巴的事么?便不想想她的心是不是会动?就说他是在玩弄。花花公子!混蛋!
容妞妞气得不轻,忆起当年就不堪回首,符丛允这个魔王是什么时候露出本性的?在爸爸妈妈面前的爱护和疼惜都是装出来的吧?其实他讨厌又排斥她,长大了,翅膀硬了,终于毫不避忌狰狞起来,不再掩饰他对她的不耐烦。以往什么事都为她做,大事小事的一肩挑,容妞妞觉得那样很好,依赖他,便什么也没学会。到后来他一朝反目,就一脚踢开她。什么都不再为她做,她问起了,他淡淡的说:“容妞妞,以后这些事别来找我。”
瞧瞧,人家是大牌,校花都青睐的人物,多么了不起。
那校花更加的了不起,见他板起脸训人,她也有模有样:“丛允,你别这么说你妹妹,她还小。”
是以容妞妞此生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在符丛允面前说她小。小怎么了?年纪小就不拿她当回事了?
她不领情,停下步子回过头毫不留情:“别假腥腥。”真当她什么都不知道么,这是个披着美人画皮的妖精。那一日来家里,走的时候在门口同她狭路相逢,眉梢眼角含了风情,跟她说的什么话?
她说:“你是丛允的妹妹吧?他跟我说起过,说你挺听话的,我见到一定会喜欢。”
这样的话就是不能品,不品都变味,再深去品品,只怕要肝肠寸断的。他们这样是打算共结连理,先把家人见一见么?嫂子要接纳小姑子,还真是家庭调剂的必修课。
符大公子素来冷情,这回遇到个难求的,想来也是动了吧?
他急红了眼是什么意思?看她顶撞心上人,心中很不是个滋味?就见他冷冷的眯起眸子:“妞妞,怎么说话呢?”
眼泪在容妞妞的眼眶里打了一个转,没流下来,用一秒钟的时间逼退回去,爸爸常说妈妈很硬气,迷糊的外表下有巾帼不让须眉的肋骨,她随谁都弱不了。怎会轻易被儿女情长所伤。
“符丛允,你不但没有良心,你还不是东西,跟你身边那狐妹子简直绝配。祝你们早生贵子,生一群没有良心的狐狸仔子。”不是狐狸是什么,一个比一个奸猾狡诈。
符丛允当天免不了又惩戒她,扣紧她的手腕那么疼,看她的表情有些撕心裂肺。
“容妞妞,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祝谁早生贵子呢?再胡乱说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容妞妞哪里都疼,不知道他还要怎么收拾她。自打一上初一他就开始对她不冷不热,就连辅导课业都冷言冷语,次次搞得她一点儿情绪都没有,问完了问题一秒钟不想跟他多呆。再不是那个有事没事挤一张床上,讲故事,说笑话,他好到连衣服都帮她洗,给她做饭,整理房间物品,甚至洗澡水都帮她放好,他那么好的一个人,从来都是面面俱到。将她照顾得无微不至,就连卫生棉都是他帮她备齐的,她马虎大意,从来注意不到这些细碎的小事,就一直都是符丛允帮她料理。这些事情本来是爸爸为妈妈做的,但她不羡慕,因为符丛允对她亦是如此。
她曾问过:“丛允哥哥,妈妈说我很笨,从小就是你照顾,什么都学不会。”她努了努鼻子:“你要是不管我了,我可怎么办好。”
符丛允狭长眸子微微变起,曲起修指刮上她的鼻子:“傻丫头,我会就行了,我会照顾你一辈子,谁说我会不管你。”
那时候自己的得意洋洋她永远都记得,到死也忘不了。看来人果然不能太过得意忘形了,眼见符丛允就已经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了。他不仅忘记那些话语,如今还要为一个女人跟她撕破脸皮的大吼大叫。她簌簌的掉泪,紧紧的盯着他:“符丛允,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讨厌我了是不是?我就知道,你后悔了,后悔说过要娶我的话。你变心了么?”她吸紧鼻子:“那好呀,反正我也没当回事。你尽管去喜欢别人吧。我也累了,再不想嫁给你。”真的累了,怎么可能不累,她追呀追的,却总是跟不上他的脚步。那步伐大而倜傥,有太多的人想要追随。她被他宠溺着长大,什么都没学会,全身上下尽是毛病,只怕他早已厌倦了她的种种。她越长大越发现跟他相距那么遥远,四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但对于他和她实在太过漫长了。她恍然自己错了,无论她怎么努力都追不上他的脚步。
君生她未生,远隔了四年的光景,就是他与她的万水千山。
符丛允深邃的眸中透出短暂的惊怔和不知所措,怔了一下,钳制她的大手松开。就像不可思议,如何想不到她会跟他说这样一番话。最狠戾不就是闹闹小孩儿脾气,吵着他:“你走,我不要你了。”他不会走,她也不会不要他。可她从来不会说她不要嫁给他了。她那样的性格满身的灵气逼人,打小就霸道,闪闪的发光的大眼瞪着他,就因为他给了一个女孩子糖吃,她就气势汹汹:“符丛允,你永远是我一个人的。”
他当然是她一个人的,从来不都这样。她牙齿不好,嘴巴却馋,他不把糖分了能怎么?可她那样说他可真是高兴。他不怕娶个悍妻,巴不得她永远那样无理取闹,只因担心他成了别人的,他不嫌烦,只会觉着自得。这一刹却说她不想嫁给他了。
容妞妞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若大的房子很空旷,爸爸带妈妈出去旅行,干妈和干爸早些年就回乡了。静寂无声的时候就觉得孤寂,委屈已经不至于,只是倦怠。人若觉出累,那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就像溃烂的伤口,一点点扩散化脓,将整片完好的肌肤都腐蚀掉。她粗枝大叶,没心没肺,若不是伤得次数多了,又怎会说出不想嫁他的话。怎么会不想,那是她从小到大一直未变的梦想,嫁他为妻,给他生漂亮的宝宝,像爸爸妈妈那样有缠绵的爱情,好好的过一辈子。她以为生活就那样了,她和他,老早就说好的,谁也不会改变心意,他们会是这天下最长远的老夫老妻,因为他们一起长大,又早早喜欢,多么理所应当的事。
如今却觉得是想错了,认定的不一定就是命中注定,妈妈当年和江叔叔据说也是这般无二长大的,他们该也以为自己会老夫老妻的过一辈子的吧。可是,后来他们没能,长到嫁娶的年纪反倒分道扬镳,那么多年的情份和爱恋都没能换得“在一起”,是何等的悲情可泣。
只怕她和符丛允的归宿,便也是这般。
他不爱她,这一点她还不及妈妈。符丛允喜欢谁,她怎会不知道,那一日她看得清清的,倾城月光下,他和李心儿在静寂的午夜拥吻,氛围在月色的浸润下雾蒙蒙,一个玉树临风,一个仙姿玉立,很般配也很契合,她转身就跑,觉得伤心至极。怀里还抱着她送给他的礼物,一件衬衣,是他喜欢的牌子,也算是赔给他的。那次一起去干妈家,他去买水,她等在原地被人抢了包,除了几件随身的衣物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便作罢。只是到了干妈家没的穿,当晚洗了澡他把自己的衬衣递给她当睡衣穿,服帖又板整,还有淡淡的香,从牌子到味道都是像他的标识。梅梅家的浴室简陋,因是后来改制的,所以并不跟卧室碍着,墙体晕黑,容妞妞胆子小,无论洗澡还是去厕所他都得陪着,得一直站在外面等她。那一夜觉出他的不对劲,脸色绷紧,不好看,看来是不耐烦,容妞妞只以为他是莫明的发起脾气,却不知道怎么就将人惹到了,自那以后便一天比一天疏远。已然远离到触手再不可及的地步。那界线真算被他给划清了,她一直还不明朗,也只在看到那一幕的瞬息通体了然。
再后来就是他说要去留学,那天饭桌上他和爸爸妈妈说起来,她惊了一下,抬起头看他,他目色从容,神色也是淡然,永远云淡风轻的模样。真像没什么可留恋。
爸爸妈妈自然不会反对,他们永远相信符丛允能做到最好,给他足够自由和广大的发展空间,妈妈整日跟她说,符丛允是要成大气的。
她不想他成什么大气,如果可以,她只希望自己的男人会陪着她一辈子。哪怕他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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