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那本让持有人被攻无数次的笔记本》第95章


随侍端上黑芝麻糊糕,“城主,来尝尝我的手艺。”——只是感觉相似而已,终究不是那个干净执拗的少年。
仔细吞咽口中甜而不腻的糕点,尚隆道:“哎呀哎呀,日后谁娶了若后得幸福死,不知我们帷湍有没有这样的福气?~”
“主上,我对你的‘龙阳之宠’没兴趣。”若后脸色不变,反调侃太闲的男人。
“女孩别这样死心眼,还有你家城主大人我可只有一个叫陶壬彦的龙阳之宠呐~”
“我家主上果然是脸皮最厚的国主,阿彦才没有跟你有过什么呢!”
“我可是抱了他很多个晚上~”
“……去死。”
所以说,王和太宰什么都是虚名啊,一样会为莫名其妙的东西吵架,待到吵完,回首才发现自己多么无聊。
当陶壬彦过了把走私贩的瘾,购到了足够量的冬器让手下先运出关弓城,这才抵达玄英宫外面,请守门的兵大哥通报了被朋友带进宫殿群里的更夜。
陶壬彦想,关于台辅六太,他也许能看到一个哥哥样的人物或者是个充满情调的诗人,不想见到的却是一个熟人——金发的少年六太,他的海神大人。
陶壬彦捅了捅身侧的兵大哥,“请问延王叫什么名字?”
兵大哥一脸鄙夷并满眼想揍傻逼的神态,力持平静地回答:“王自然是叫小松尚隆。”
本来只想,连妖魔都能叫六太,那么延麒叫六太也不足为奇,脑子秀逗陶壬彦此刻终于发现……他回来了,不是濑户内海的小松家,却是《十二国记》的世界。
很想去问‘你们最后怎样’,很想去打招呼‘你、尚隆、若后姐现在如何’,很想说句‘好久不见,超级想你们’……代价04制止了他。陶壬彦就不该忘记笔记本的恶意从来都不只是突破天际那么简单,它总是挖好陷阱让陶壬彦摔个一脸血。
脑内进行了一场是否屈服与笔记本君的激烈战争,最后陶壬彦只能笑容满面,拉过他现在仅有的羁绊更夜,对神情有点不耐烦却好奇盯着他看的海神大人道:“日安,延台辅。”
六太对这个有奇怪熟悉感却又不是他认识的男人颔首,“日安。”
简单的寒暄两句八竿子打不着的话,夕阳下,六太面露疑惑地目送男人牵着比那时候开朗比那时候更接近人的更夜离开。
男人靠近时那种熟悉感似乎更甚,六太皱眉努力想,那个男人是谁?
猛然想起自己甚至没有询问他的名字,六太急冲冲地去追两人,却发现人早就没影了,他突然生出有点被朱衡抓去朝议的憋闷感。
气鼓鼓地蹲上围栏,六太想,既然是更夜敬爱的大人,那么他们必然会再见的,然后六太会知道,这个熟悉的男人是谁。
☆、091 十二国记 斡由
陶壬彦在骊媚的监管下,购买武器的进度有点拖慢;除却日常跟更夜的相处;只能将大量的时间花在跟美女虚与委蛇上,当然也不知什么时候就演变成了哥们单方面剥削牧伯妹子。
这么一来二去就十几二十年;更夜也从普通士兵升至了斡由的心腹,官拜射士,接手了陶壬彦手把手教人后便当起甩手掌柜的政务。当然没少人质疑过一个射士如何能当此大任;更夜也用自己的能力封了那帮子闹事货的嘴巴。
值得一提的是;更夜在陶壬彦不懈努力下,终于没有长成冰山面瘫,相反是个笑容文雅静逸的温柔青年,深得少女们的喜爱,陶壬彦估摸着再过些时日就能为更夜比武招亲……不对;是讨个妹子生个娃了。
打着这样的主意,陶壬彦只能跟‘好基友’骊媚商量,顺道跟平日一般在□家里蹭饭,这种别人看来不仅暧昧而且十足吃软饭范儿的事,一点都让陶壬彦这个没这根筋的家伙有心理阴影。
只有骊媚经常突然暴躁,想将代理元州侯君拖去打个几百大板。
骊媚:“斡由大人,我的俸禄并不高,只够养活自己。”——请别再来了。
陶壬彦:“别担心,仙籍在身好比苍蝇超人的外壳,简直是不死之身。话说原来骊媚跟我一样没多少工资,我简直无法直视尚隆的吝啬!”
骊媚额头上的青筋跳啊跳,说话时力持温和,“主上已经够慷慨了,如果大人你可以回府上吃自己的饭,我不但会很富裕也不会被喜欢的女人用视线砍杀。”
陶壬彦右手握拳敲在左手掌上,笑容干净一如既往,“既然如此……”
骊媚阴沉的脸色有好转趋势:“如何?”
陶壬彦:“明天开始我负责买菜好了。”
骊媚:“…………”——这是重点吗混蛋斡由!本人是延王的牧伯不是厨娘!
最后选择咽下一口的恶气,骊媚败退在斡由的没脸没皮下,最终除了听某货述说对未来的构想外,并没能改变什么,蹭饭的蹭得依旧光明正大。骊媚此刻疲惫的心情,用现代一点的话说是,一秒钟累不爱。
两人在如同过去多年一般安静的面对面吃饭,结果话总是很多的令尹大人显然没有‘吃不言寝不语’的良好品质。
“对了骊媚,你能不能放权给我?”
“斡由大人,我并没有这个权利,你该知道你终究只是令尹,而我直属延王,并没有赋权的能力。”
骊媚小口地吃着菜,专心致志,少了几分闲适,多了几分肃穆的端庄。
“元州地处平原,骊媚知不知道,近几年来,那些因枭王切断漉水而离去的人都回来了,开垦着重建起家园。如果不治水,会造成多少人家园和生命被毁……”
“恕我无能为力。”
味如嚼蜡地吞咽着口中的饭菜,骊媚艰难地凝视很少这么沉静的斡由,并不显得多么悲悯天人,却真实地在为他的属地百姓想,难怪让臣民诚服。
不过,每一位牧伯都清楚,在未能断定州侯是否会成为隐患并肃清毒瘤前,主上不会,也万万不可放权,架空州侯实权也是情势所逼,雁州国再经不起折腾。
何况……骊媚自认她看不懂斡由这个人。
“你这么不顾苍生性命绝对会被苍蝇超人诟病永坠阿鼻地狱的。”
“我并不需要奇怪妖魔的认同……作为仙人,我不出错一生都不见得会下地狱。”
前一秒还认真的商讨国事,后一秒说的话就疯疯癫癫莫名其妙,斡由是藏得太深,还是随性而为?
夜微凉,凭栏而望,骊媚终究没有写上疑似斡由有野心的字句。
华贵清静的女子明白,她在这个位置,看着这个人和这个地方太久,再难以担负起主上的信任,不是背叛,而是难以如实相告。
讯息一如既往从牧伯府上传出,交回延王的密报是如此写的:
元州境内一切正常,唯元州令尹斡由脑子甚异常,难以理解。
斡由义子更夜已升至射士,全权代管元州未被冻结的一切公务。对于斡由夺权此事,骊媚仍旧认为是情势所逼。请主上关注漉水,然则下个雨季,掩埋的可能是百姓的家园以及这一遍勃勃生机。
另:请主上听臣下小小的奏请——如有其他牧伯欲换岗,请主上优先考虑臣下。
骊媚上。
小松尚隆浏览完密报,遂将其抛给若后看,状似随意地拾起白子,落在两人对弈的棋局上,声音不大却独自清脆。
“若后怎么看?”
“看似并无特别,只是斡由这个人我不懂。夺权了又将一切政务交给这个更夜,也没有为难骊媚……我只是感觉他并没有那么简单。”
目光落到棋盘上,若后看不懂城主这一子的作用,却仍然小心提防,落子牵制。延王但笑不语,放任那一子,继续占领无人的地盘。
“我只知道,我卖出到各国各州的兵器,最后大量分流入元州,这个更夜比斡由更加小心。真正被牵制的恐怕是不自知的骊媚,她对斡由的警惕低到几乎没有。”
“城主何出此言?”
“人,是感情用事的动物,哪怕明知要提防,最后随着时间的流逝,不免落入了‘日久见人心’的感情圈套。骊媚输在时间衍生的惯性里,再难看清,或者……不想看清。”
快速抢断,攻城略地,最后一子落下,胜负已分,胜利的是步步为营的小松尚隆。那一子确实是烂棋,只是对生性多疑的若后却是牵制她发挥的一步。
面对得意洋洋的雁州国帝王,若后无奈地喝了口茶,“确实被蒙蔽了,斡由这个人城府太深了,城主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小松尚隆的回答被一声感□彩强烈的叫唤给打断,那句“主上——你赶紧给我滚去朝议——!!!”响彻了房间。
小松尚隆懒懒站起,“帏湍,注意形象,若后在呢~”
激动地拽着延王领子猛摇的帏湍才发现房内真的坐着雁州国第一美人,绵长的声音戛然而止,气势汹汹的狠样即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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