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环御九天》第111章


秦钟说:“哎呀,咱们不过是顺口说的嘛,谁知道真假?管他什么呢,反正薛大姑娘乐意将事情往好了去想,咱也乐意叫她早点嫁出去,弟弟你呀,也别磨叽着叫人不爽快了,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贾环听了这话才没将小脸绷得那般紧了,说:“唉,既然你们都是众口一词地,我也就不好说什么了。好吧,改日我遇上他,和他说说,想来当个一般的侍妾不是什么难事。”
秦钟笑道:“那敢情好,打发了这一尊大佛,我和你大哥哥才有安生日子过。”又敬了贾环一杯,横竖是熟水,多喝几杯无妨,贾环便承了情,也倒转过来敬了秦钟一杯,祝他和薛蟠心心相印,白头到老。
趁着这会子没别人,贾环吞吞吐吐地问:“哎,鲸卿,你现在等于是他的男妇啊,会不会被人家看轻啊,大家都是男的,却……”
秦钟抿了一口熟水,毫不脸红地说:“有什么呢?一方水土养百样人,怎么可能人人都一样呢?我们就是喜欢男的,他情我愿,又没碍着谁,关谁屁事?谁敢看不起我,我还未必看得起他呢。”
贾环似有所悟地点点头,又问:“那你会不会也想在上面一次?老是在下面,难道不会觉得自己是被对方玩弄吗?”
秦钟摇头说:“我以前也做过上面的,也和他说过这事儿,可是,这种事儿怎么说呢,一定要强上,也不是不能,但是,他一直觉得我该是媳妇儿,结果被媳妇儿扑倒了,就会叫他很混乱,有些不能……哎,我都不知道该什么说,反正就是……”
“不能摆正自己的位置,是不是这个意思?”贾环接口说。
秦钟说:“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还有一点我要告诉你,这个床上的事呢,不是说谁上谁下,就分出个主次来的。在下面的难道就低人一等吗,就是被人玩弄吗?真正的玩弄,他就不会照顾下面的人的感受。我家大傻子每一次都是用嘴先侍弄我爽快了再来的。可是以前,我问过他的,他以前和别的什么小倌儿玩的时候,可不会去舔人家的家伙,掰开腿儿插|进去自己爽了就射了才不管下面的人呢。”
把贾环听得面红耳赤地,推着秦钟说:“你这嘴儿呀……”
秦钟斜着眼,吃吃地笑着说:“看来咱弟弟快要知人事了,改日哥哥送你一对红鸡蛋庆贺一下。”
贾环羞得恨不能钻地下去,道:“胡说什么!”
不过耐不住秦钟的百般打听,贾环终于羞答答地将自己和祁潜约定将在科考后行男男之初体验的事情说了。
秦钟笑道:“你那位还真是够体贴的,还提前打招呼和你预定下时日好叫你准备准备,哈哈哈。可不像我家大傻子,兴致来了就随便找一地办事了,搞得我被地上的毒虫弄了一身的红疙瘩!”
贾环被他调侃得狠了,也回嘴说:“那是给你留的纪念呢,呵呵,一身红红的小疙瘩的鲸卿,多风情万种啊。”
秦钟贴在贾环的耳朵边上说:“呵,打趣起哥哥来了!我告诉你一个高招,你那一位不是以前没和男人搞过吗?趁着他没经验,你就一炮将他拿下,一句话就搞定他,想不想知道?”
贾环知道没好话,不过还是耐不住好奇,催着秦钟说。
秦钟唇角微勾,桃花眼里漾满了笑意,最后压低了声气说:“给小爷舔!舔舒服了才给你上!”
那一个“舔”字故意说得山路十八弯地,嗓音无比柔软又淫|荡,再配合上秦钟微微瞟着人的桃花眼和微张着的丰润红唇,那模样就别提有多妖孽了,把贾环都看呆了。
秦钟呵呵笑着说:“学会了没有?”
贾环回过神来,羞得连耳朵尖都红了,说:“去你的!这么高难度的,我恐怕一辈子都学不会了!”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上面说是不准写肉啊不准写肉,这样写写得窝都那啥中烧的,快不行了。。。
93、
这边,祁潜承诺为贾环做的谋划也在紧锣密鼓地进行中。
王夫人最近真是喝凉水都塞牙,话说她当了十多年贾府主母,哪有可能没有中饱私囊的事情?只不过当时是将痕迹抹干净了,又兼之经手的人也惧着她的主母身份,谁敢私下多说一个字?谁知道这八百年前的破烂事儿居然被翻了出来不说,还来势汹汹地,叫她一时措手不及。
丫鬟彩云在外面怯生生地说:“太太,老太太请您过去一趟。”
王夫人正烦心着呢,一听这话,越发将牙齿咬得紧紧地,心想,别人叨念我也就罢了,这死老婆子也不放过我,雪上加霜地还赶着来作践我不成?一气之下,竟然一脚将榻下正用美人捶给她捶腿的小丫鬟踢开,站起身来。
彩云吓得浑身一哆嗦,太太如今是越发暴戾了,成日脸上就没个笑模样,现在还打人呢!可不敢惹她,彩云便压住心里的惊惧,赶着上来小心翼翼地伺候她换衣服。
到了贾母的上房,王夫人满心以为还是为了以前那几桩利用管家之便贪污公中银两的事情,硬着头皮准备听训,谁知贾母却阴着脸说:“老二媳妇!真有你的啊!我原知道你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欺上瞒下,委实当得一手假善人,没想到居然连人命都闹出来了!现在都察院接了往日的长安守备刘家的状子,要传咱们府上的人去对证呢!”
王夫人兀自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是哪里来的事情,一时赶过来给贾母请安的大房孙媳王熙凤的一张俏脸却微微有些发白。
王熙凤当然知道这张家是怎么回事,可不就是往日她帮着料理东府那边秦可卿的丧事时因着一时的财迷心窍,被铁槛寺那老尼姑挑唆着假借了王夫人的名义,又利用贾府并娘家王子腾的势力,勒逼长安守备刘家退亲,以至酿成张家小姐金哥并长安守备家的公子双双殉情而死的惨剧。
怎么着?这一桩陈年旧案少说也是四五年前的事情了,怎么就给翻出来了?当年的事情是王熙凤命心腹旺儿假说有王夫人的嘱咐,在外面找的主笔相公伪造的文书,只是上面的印鉴盖的是贾府的印鉴。
那一枚印鉴本是王夫人保管的,因为当时贾府的家务多是交与王熙凤在打理,所以,王熙凤有时也借了印鉴去,王夫人因为当时一心信任她,也没有一一察看过,现在这事儿的关键就在那一封文书上了,估计那边的什么长安守备家能在几年之后来告贾府的证据就是那个。
王熙凤心里矛盾着,要么承认这事儿与太太无关,那自己就要出来担这一份责任,要么就索性脖子一缩,一概推说不知道,将事情往太太身上推去,反正那时候是明着是太太当家,印鉴也是她保管的,就算她咬出自己来,也不怕,因为所有的证据都是指向太太的,自己只要硬着心肠、咬紧牙关说不知情便罢了。
虽然有些不仗义,不过王熙凤从来也不知道“仗义”两个字怎么写,何况还是这种要命的时候?王熙凤摸摸自己凸出来的肚子,决定就装不知情算了。这事儿能在这会子翻出来绝不简单,幕后的人不知道是谁,但是绝对是能耐小不了的,她要是老老实实承认这事儿是她做的,就是再怎么生男娃也救不了她,免不了被休出家门的命运,不如就……叫好姑母帮忙担了去吧!姑母现在虽然也混得不好,总归是为贾府生了两个嫡子,尽管一个死了一个半傻着,还有一个嫡长女在宫里做皇帝的妃子,好歹能抵挡些吧。俗话说天塌下来,得个子高的才顶得起呢!像她王熙凤这样的没个子女防身的就算了吧,好姑母,就委屈你了哟!
王夫人搞清楚事情的经过之后,心里大致明白此事必定是王熙凤在其中捣的鬼,现在却装没事人似地,将事情全推到她身上了,便磨着牙问王熙凤:“这事儿是你做的吧?”
王熙凤既然拿定了主意,此时一脸惊诧的模样足可乱真,手中的茶盏没拿住,一下子掉在地上摔个粉碎,茶水飞溅上来,茶叶和茶水污了她漂亮的松花色百蝶穿花的八幅*裙,她却毫不在意,只是抖索着嘴唇道:“太太,您……侄媳妇委实不知道您这话从何而起啊!”
王夫人怒道:“别装!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有数,现在倒是一股脑儿全栽我头上是吧?你当我是那等长着猪脑子的,甘心帮你背黑锅不成!”
王熙凤心下冷笑,好嘛,幸好我这脑子转得快,先就打定了主意抵死不认账,不然,这会子认了帐,再见你这嘴脸,还不得悔恨死了?好吧,我承认,我是办了一件错事,现在想起来为了那三千两银子委实不该,可我哪里猜得到会惹上痴情种子,就双双殉情了呢。话说我之前给好姑母办的恶事可不少,打压周姨娘、赵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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