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第266章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那个女孩,平日里总盼着有人能陪你上战场。”记忆丢失,以为那只是乡野间发生的传奇故事,“故事的真实性让人质疑:那些人眼睛都瞎了吗,怎么会看不出她是个女的?”
帝王放下手里的花花草草,宠溺地抚过她的后脑,“你说,远处那些宿卫看得出你是男是女吗?”
焦虑地皱起眉心,“我想——应该看得出来吧?我担心万寿宫上上下下都在装聋作哑。”
“你怎么知道军队里的士兵不是在装聋作哑?”继续摆弄着已初具规模的花环,“那个丫头可能在军队里找到了靠山。”司马宝胤,挥之不去的阴影。死了很久,却还住在他心里。
扬起粉拳轻轻打在他肩头,“去你的!好好一个女孩被你说成了什么?打仗就是打仗,你以为将军们都跟你一样不正经么?”轻轻点了点他的眉心,看似恍然大悟,“哦,你说的那个靠山不会是你吧?”只有他才有可能玩儿得这么出格。其他的将军如果这样做,多半会被知情的小人狠狠参一本。
大功告成,将五颜色的花环叩在她的脑袋上,邪门一笑,“在朕的印象里,她没你这么招人喜欢。不然,呵呵……”
“不然什么?你就留着她长伴君侧了?”觉得脑袋上的“大花盆”有点偏离重心,赶忙用手扶正,“这么说,花木兰不是个故事,确有其人?”
凝望着她眉心的天眼,深深一吻,笑道,“不必担心,朕已经得到了天底下最可爱的女人。”
午后的熏风轻轻掠过,桑林沙沙作响,金色的阳光在晃动的枝间闪着钻石般的光芒。枝桠间的果实大多已经粉红,仔细寻找,有的已经熟透发紫。
拓跋焘早已跃跃欲试,提起玄袍的下摆草草往腰间一别,一跃攀上树枝,三两下就蹿上了树腰,喘着粗气俯视笑道,“人不能不服老啊,朕年轻那会儿脸不变色心不跳,现在到好,好容易上来了,心里还发虚,手脚不利落,总担心会掉下去。”
娇嗔一笑,“我在想:南朝跟你年纪相仿的刘义隆还能上树吗?”
“朕琢磨着,他从穿开裆裤的时候就没上过树,更别说骑马打仗了?汉人的皇帝大多从登基那天就圈在皇宫里,直到驾崩归天被抬出去。”
“应该也会偷偷溜出去玩儿吧?”
“出去也不过干些偷鸡摸狗的鸟事,驰骋沙场不是他们的特长。”
“感谢你的特长,不然我面对的可能是个大腹便便,满脸横肉的老头。”话音一落,坏坏地吐了吐舌头。
“再过十年,朕大概就会变成那个样。平了刘宋,也没什么仗可打了。”摘下几颗晶莹剔透的紫红桑葚,俯身递进她手里,“到时候,你会嫌弃朕吧?”
“嫌弃?”假惺惺地拍着胸口,“你可吓死我了。你是皇帝,谁敢嫌弃你!”
“朕要不是皇帝呢?”摘了把桑洒向树下,落寞地叹息,“就是个风烛残年的老羊倌——”
清澈的眸里闪过魅惑的一轮,“下来,我告诉你。”
点了点头,顺从地跳下枝桠,傻站在她面前。
忍不住发笑,附在他耳边妖里妖气地说道,“你当初不是说,你是我亲爹吗?我信以为真了。你见过哪家闺女嫌弃自己亲爹的?”
阉宠侍君,狐袖生香 第429章 避战阴山红颜窃国
快乐总是那么短暂,神仙沟一日逍遥像天空的浮云一般匆匆掠过。
回到广德宫不久便接到京城传来的奏报,说宋帝刘义隆打算北伐,丹杨尹徐湛之、吏部尚书江湛、彭城太守王玄谟等人都表示赞成和拥护。
拓跋焘指尖捻弄着一枚粉红的桑葚,淡定的神色隐隐透着几分轻蔑。
“就要同刘宋开战了吗?”萧竹自知问得有些唐突。希望不是这样,她的骑术课程才刚刚开始。接过宫女递来的手巾擦了擦滴着水珠的小手。
问非所答,“呵,你觉得这尚未成熟桑葚像什么?”
“像什么?”她还以为对方在想与刘宋开战呢。
狼眼轻抬,露出一脸色米米的见鬼表情,邪魅的目光在她胸口的位置贪婪的游移。
瞬间意会,柔声低咒道,“拜托你正经一点!”稍以侧身,躲过如火的目光,绯红的颊边随即浮出一抹狐媚的娇笑。
男人将桑葚衔在唇边吮了吮,扬起一脸坏笑,阔步出了寝殿的大门。
萧竹边笑边骂,这家伙简直无药可救了。他是在勾引她吗?只觉得脊背燥热酥麻——见鬼,怎么会有反应呢?
换下外出时的白袍,换回宦官的装束。扣上笼帽,急急忙忙赶去主身边侍驾。拓跋焘此时已在距离寝殿几步之遥的御书房,伏在案前圈圈点点。
蹑手蹑脚地走到他身后,随意瞟了一眼桌上的奏报。皇帝老聚精会神,仿佛没注意到她似的。拿起案头的茶盏,示意宫女们拿下去蓄满。刚一回身,人已跌入了男人的两臂之间。
“做什么?大亮的天。”一脸无辜,却并不意外。那家伙方才好像已经暗示她了。
“天黑得这么晚,朕讨厌夏天!”气息灼热,轻吮着耳坠。
“敌国大兵压境了,还有这个心思?”食指轻轻点上他的薄唇。
“战马未肥,天气炎热,这时候出战不会取胜的。天凉了,就没有什么可忧虑的了。现在,朕有的是时间寻欢作乐。 ”话未说完,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急不可耐地扯开酱袍的前襟,“在桑林里就想着……无奈身后跟着上千双眼睛。那些侍卫可都是没去过势大男人,朕可不想他人大饱眼福。”腰身一挺,急不可耐地闯入灵魂的居所……
隔日,太拓跋晃终于等来了批复的奏报,急不可耐地询问信使,“怎么说?父皇近日打算回京吗?”
信使摇了摇头,将一封御笔亲书的书信同批复一起呈上,“万岁说,刘宋是步兵,我军是骑兵,就由着他们先折腾。倘若宋军真的攻来,便将人马撤到阴山来躲避一下。只要拖到十月,就没有什么可忧虑的了。”
“这算什么决定,大大方方把万年让给敌人吗?”拓跋晃紧皱眉心,说不清是为了什么而赌气,“吐谷浑王慕容慕利延已上书宋帝请求进入到越自保,帝居然同意了——这不明摆着两方势力已经勾结在一起了吗?父皇就一点都不担忧吗?他老人家近日莫不是只顾着和那‘阉宠’腻在一起?”
“是。神仙沟的桑葚大多尚未成熟,常侍归来后意犹未尽。万岁已下令济州各郡县即刻筹集,三日内快马送达阴山。”
“为了名‘宦官’滥用民力,这丝毫不像父皇所为!”一想到那女人眉飞色舞的样,心里就忍不住咬牙切齿。
“太所言极是,何不想个办法劝谏万岁。疏远甚至诛杀那阉宠?”信使一片赤诚。
“你以为父皇听得进去吗?你忘了崔司徒是怎么死的?”拓跋晃嘴上息事宁人,心里却在愤愤地埋怨:父皇果然是老了,荒淫怯懦,从前那个开疆辟土气吞山河的英明君主已经不在了,长此以往,让人怎能不为大魏国的前途担忧呢?
“崔浩一死,万岁心里没了忌惮,对那阉官必然越发骄纵。满朝皆知,那阉官处事圆滑世故,依仗至尊的恩宠在京门内外遍布耳目。朝野上下稍一有动静,此人便能头一个知晓。若任由阉党的势力继续膨胀,必将成为大魏国日后的隐患。”
拓跋晃轻叹一声,紧闭起双眼,“这个——让本宫再想想……”思绪里是那双清澈见底的美眸,他一直相信那个女人是在帮他。也或许是他一时间头脑发热,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是的,她曾经野心勃勃,甚至期望她的儿可以取代他,如今她的儿没了,难道她想窃国专权不成?
阉宠侍君,狐袖生香 第430章 食螺腹泻随驾驼队
午后煦暖的阳光照着枝头的青杏,拓跋焘借着树影间的点点金光,得意洋洋地默念着刚刚写好的书信。
萧竹赤脚在廊下的清渠寻找着田螺,抬头笑问道,“给谁的信?前几日那封不是已经送到太手里了吗?”
“又一封,写给刘义隆的,私信。”
“哎,写信也上瘾吗?记不记得你在回京路上的那封信捅出了多大的娄?”要不是那封信,崔司徒或许还活得好好的。难得的贤能之仕,死得太可惜了。
“这下朕爱怎么写就怎么写,没人会数落朕的言辞不合天的身份了。”释然轻笑,浓眉一挑,“朕就想说几句真心话,不愿意弄一堆冠冕堂皇的词儿。两国就要开战了,再正义凛然的言辞也避免不了杀人、流血。刘义隆专爱搞那一套,动不动就说我拓跋鲜卑是胡虏,而他自己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专程带着人马来拯救我大魏国的臣民于水火的。”
“那你是怎么写的?”捡起一枚田螺丢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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