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第292章


“哎呀——聋了,聋了!”扬手捂着耳朵,没趣地嚷嚷道,“你可真没意思,明知道跟你开玩笑,你就不能配合配合?”
“配合?凭你?呵。”拢了拢散落在耳边的碎发,轻蔑地从他眼前飘过。
“左边那间。”把一身落寞丢在柔软的沙发上。他有个富可敌国的老,几乎是D城女人的。可这带着拖油瓶的寡妇根本看不起他。难免有些郁闷,扯开嗓门试探道,“哎,那护士,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萧竹。或者叫我M。”急不可耐地推开房门,希望能尽快摆脱絮絮叨叨的话唠。
小猪?果然是知女莫若父!莫名有些自卑感,怯怯地追问道,“那你前夫呢,干什么的?”女人不知什么时候进了房,半晌没有答话。
推开房门的一刹那,萧竹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用力掐了掐自己的胳膊,怀疑自己又在做梦。
这是他的房间?不会这么另类吧?试图说服自己,她得了妄想症,眼前的一切可能只是幻觉:漆木柜上的菊花与刀,屋顶垂下的蚕丝隔段,榻榻米上的草编坐垫,窗上如烟的篾帘,还有高悬床头的弓箭……老天,她快要窒息!
醇厚的嗓音再次回响在耳边,“怎么,不习惯?其实不只你,连我亲爹都被雷倒了。我也是不久之前才找工人重新装修了房,只剩客厅还没来得及收拾,反正我暂时也用不着客厅。出院以后除了对你还有点印象,我谁都不认识。”
“你是不是投胎走错了地方?”转头与他四目相望,媚眼如丝,几乎枕着他的肩膀。
“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我的人,之前有个女的也这么说。她说好像头一天认识我,跟以前完全不一样的。”
“在床上说的?”酸,不知为什么忽然计较起这个。
尴尬地挠了挠头,算是默认了。
萧竹暗暗咬腮,心里极其不爽:生就的骨头,造就的肉,就算再投一百次胎也还是个花心大萝卜!转念一想,长长叹了口气:也许正因为这样,她才觉得是他。如果对着个圣人,她还敢认吗?
彼岸归魂,梦转今生 误入浴室鸳鸯戏水
整夜失眠,萧竹大睁着双眼望着身边熟睡的孩。早该料到躺在这样一间卧室里会睡不着觉,仿佛置身安乐殿,又仿佛回到了温哥华的大宅。
撑着疲惫的身体坐了起来,趁着望儿和那个“可疑邻居”还在梦里,蹑手蹑脚地进了浴室。按死了门锁,合上浴帘,小心翼翼地跨进金龙吐水的按摩池。不得不佩服,有些人即便不是皇帝,一样很会享受。
相比之下,她好像活得太对不起这张人皮了,生在少有的大富之家,吃穿住用行却一向都很随意。有条件享受的时候不懂得仔细品味生活,万一哪天落魄了,多半又要后悔了。
门锁咔哒一声脆响,浴帘上映出深灰的鬼影。
元沣迷迷糊糊晃进了洗手间,半梦半醒,隐约听到浴帘背后水波微微荡动的声音。漫无目的地四下张望,衣架上竟然搭着一件女人的衣裳。心里一紧张,剩下的一半尿在了地上。
萧竹紧捂着嘴,还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声音即便很小,还是激怒了躬身打扫战场的男人,“什么东西那么好笑?说出来让我也开心一下。”自卑作祟,觉得对方在嘲笑他。他的……很差劲吗?不至于笑到岔气吧?
“呃……”该死,暴露了!对方可能早就注意到她了。随手扯过浴巾裹在身上,小声质问道,“你怎么进来了?”明明锁了门。
下意识地转头看了看,“锁扣坏了。”
“知道我在洗澡,还不赶紧出去?”抱怨。
哗啦一声拉开浴帘,坚决跟她对着干。浴池里的女人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元沣挑眉注视着嫣红的小脸,“孩都快下地跑了,至于吗?我好歹是个未婚的,你这便宜占大了。”
“什么便宜,谁稀罕占!”小声嘀咕,始终不敢抬眼。
身向前一探,扬手拨开贴在颊边的碎发,浓黑的双瞳愈发深邃。长指轻挑,缓缓抬起低垂的下颌。肆无忌惮——像极了父亲葬礼上无礼的男人,急忙别开脸回避那双似曾相识的眼。
男人的指尖固执地加大了力道。猛然凑近她的脸,近到几乎贴上她的鼻尖,目光痴迷,“我好像梦见过类似的场景,也或许是上辈的事情。”
“人怎么可能记得上辈的事情?”不是说每个灵魂投生前都要喝孟婆汤吗?莫非他是个例外?
“也可能是妄想症,我觉得和你在浴室里不止一次……”哗啦一声,大半身已没入了浴池,小心翼翼地凑近细腻的唇。欲望如撒欢的马儿一样在血脉奔驰,把持不住了,一把将她拉进怀里……
惶恐地推拒,不愿把一段妄想作为放纵的理由。急于逃离那副让她充满幻想的怀抱。脸颊却被脑后的大手固执地压向肩头,“不,元沣……你别这样……”浑身发烫,清楚地感觉到覆上胸口的指掌。
长眼邪魅,固执地与她撕扯着自身体上散落开来的浴巾,说服自己按捺着猴急的性,“我……我没有恶意……喜欢你……想你跟我交往。”
这句,好像听什么人说过似的,仿佛是席乔政,又像是一千百年前的那个家伙、见鬼,她记不清,也没时间想了,再这么缠绵下去,一定会被这头饿狼吃了。
“你不喜欢我吗?”
“不是……”见鬼,分明已经动摇了。慌忙找到个借口,“刚刚认识……太快了……”
“想要你……行吗?”不容拒绝的口气。
鬼上身了!——每到这个时候,他都像着了魔一样。无力调伏亟待释放的欲望,唯恐会被拒绝才摆出一副执意强迫她的架势。
或许她该委屈一下自己?
事实上也算不上委屈,身体仿佛已经做好了接纳的准备,望着他炽热的眸急促地喘息……
门外忽然传来孩暴躁的大哭,大概是醒来时发现妈妈不在的缘故。萧竹尴尬地说了声对不起,抓起浴巾跌跌撞撞地冲出了浴室。
元沣满心失望靠在池壁上,目送着眼看到手的美人出了浴室大门。努力平复着紧绷的情绪,心里暗暗叫苦: 那小家伙跟他有仇吧?早不哭,晚不哭,偏要等箭绷上了弓弦才生生浇他一头冷水。这不成心折磨人吗?
望儿睡觉时习惯捏着妈妈的耳朵,萧竹回到房间不久,就把放肆哭闹的小魔鬼哄睡了。披上睡衣的罩衫,轻轻拢着滴水的长发,不可理喻的敏感,无意间发觉男人轻缓的脚步声停在了门口。
一场鸳鸯戏水,缩小了距离感,却又因为途开溜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再三犹豫,终于还是禁不住诱惑,赤脚走向房门。
房门忽然开启,元沣的脸上闪过一片尴尬。勉强挤出个笑脸,找了个极其虚伪的借口,“担心孩……所以……”
“我睡不着,大概是这房间的关系。”
“不习惯席地而睡吧?”举目朝丝帘后看了看。
焦虑地咬着丰唇,羞答答地垂下眼,“进来坐吗?喝杯茶?”
“喝茶就免了吧,失眠得更厉害。随便聊聊,你歪着,我在外边争取把你哄睡了。”目送她走进轻薄的隔段,在丝帘外就地坐了下来,接着上午的话题追问道,“说说你前夫吧,做什么行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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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归魂,梦转今生 身份差异绑匪上门
“我不方便坦白,也不想骗你。”隔段外一片黑暗,只能看到丝帘上手绘的菊花,完全看不到陪她聊天的男人。莫名想起常年陪伴她的贾周,始终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不是正当的生意人。这我早就猜到了。一千万欧元不是个小数字,你随随便便就答应了,必是家里的钱多到花不完,时常担心会长毛。”
萧竹淡淡一笑,“挥霍不是我的强项,可能是因为没有什么特殊的嗜好。而他就像恶鬼投胎,再多的钱都填不满他贪婪的欲望。买车,买船,建大宅,购飞机,买牧场,临走前的那段日还说要买座私人岛屿。谁知心愿还未达成,人就已经不在了。”
“经历过死亡的人才能看清这个简单的道理,生死本无期,占有再多终究带不去。占有只是个相对的概念,再伟大的皇帝也不能把江山带进坟墓,而权力那样虚空的东西就更别指望能长久抓在手里。那场车祸之后,忽然明白:多一物不如少一物。心里的欲望太多就成了负累,而拥有的太多就成了众人眼的肥肉,为了自保,只好不停地战斗战斗战斗。”
妩媚轻笑,撑起半截身,“哎,元沣,我可不得不刮目相看了。你的脑袋真的撞坏了吗?该不会是把一直断路的闸门合起来了吧?”
“要看脑科权威的诊断书吗?我是淤血压迫正常脑细胞,以至于大脑无法从记忆存储库里提取素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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