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之不易》第68章


俞青记得许忠蕊说过,这个女人是个毫无心机的女人,所以对她的态度是很友善的,丝毫不去提秦屿和许忠蕊的事情,反倒是温妮莎自己主动问了起来:“你和许忠蕊是好朋友?”
俞青看看她,点头:“是的,很好的朋友。”
温妮莎立即就问:“喔……她是个好人吗?”
“好人的定义很广泛,不过对于我而言——她是的,而且是一个很善良的人。”
温妮莎似乎陷入了一种沉思中,随后,她便说:“我也觉得她是一个很好的人,不过这次的事情我不是很喜欢,我没打算和秦屿旧情复燃,她大可以跟我说实情的,这样瞒着我再接近我,让我很不高兴。”
俞青叹了口气:“也许你可以站在她的角度想想。”
两人正说着话,冯子繁就来了,三人上了车,温妮莎坐在后座看住秦屿,也许是因为喝了些酒,才刚起步,她就跟着睡着了。
俞青回头看看两人,担忧地问:“老公,张鸭子说的话,秦子会不会听进去了,会不会影响你们的感情?”
冯子繁说:“他要是连这种挑拨离间的话都分不清,承受不住的话,就裴祁东的话来说,心理素质就太差了。再说了,我能有现在的成绩,他是功不可没的,他有多少份量,不仅我心里明白,兄弟们都很清楚。”
俞青实在不解:“那张鸭子是不是有病啊,这种场合挑起事情来闹。”
冯子繁这会儿沉了沉,过了片刻,才回应:“我估摸着,他们今日可能会有大行动,今晚儿的事肯定是故意的。秦子还是太冲动了。”
“只怕是碰到跟阿蕊有关的,他都会失去理智。”
冯子繁忽而一笑:“那你呢?今晚是为什么这么冲动?”
俞青有些心虚地低了低头,嘟喃道:“宁大飞说了好些关于阿蕊的难听话,以前他欺负阿蕊的时候,我没能帮上忙,但一直憋着口气呢。今天闹这么一出,又听见宁大飞说那些不堪入目的话,当下就没法控制情绪了,也没想那么多,拿起板凳就砸了上去。”
闻言,冯子繁又轻声笑了两声:“你倒是出了气爽快了,把我吓了一跳。要是宁大飞敢动你一根汗毛,估计我也没法冷静了,跟他同归于尽的可能都有。”
俞青被逗笑,随后颇为抱歉地问:“你和宁大飞,会不会因为我结下梁子啊?”
“这两年来,我们在生意上几乎是敌对情况,再加上秦屿的关系,梁子是早就结下了,也不差这么一桩。”冯子繁握了握她的手:“不过以后千万不能再这么做了,不顾及自己,也该顾及到肚子里的孩子不是?”
俞青心知有理,乖乖点头:“知道了。”
过了片刻后,到了温妮莎住的小区外,俞青将她叫醒,看着她下车走了进去他们才走的。随后打了个弯,送秦屿到家,只是没想到他被叫醒后,酒醒一半,坐起来睁着眼睛盯着车顶。
冯子繁和俞青也不催他,就这么静了一会儿,秦屿忽然开口道:“兄弟,送我到蕊蕊那儿一趟吧。”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更,正在码,写完肯定要凌晨了,寝室会断网,明天一早再来看吧,因为要赶榜单,明早会连发两章。
第59章
第六十六章
“你想做什么?”俞青回头问秦屿。
秦屿稍稍直起了身子;用手抹了把脸:“我想跟她说几句话。”
俞青皱了皱眉:“秦子;我这么跟你说吧;阿蕊现在正决心着呢;你跟她说再多都没用。她平时没什么计较的;但真的计较起来,任何理儿都说不透的。你现在去烦她,只会让她觉得你难缠。”
秦屿没说话;冯子繁沉呤了一下;说:“你先别急,这种事情得慢慢来;如果你真放不开手;大不了五年十年的耗着,反正只要阿蕊还喜欢你;人就是跑不掉的。”
俞青看看冯子繁,又看了看秦屿,心里想说,这话说得真轻松,女人可耗不起!
两人说的话秦屿是听进了心里,但还是摇了摇头:“我就是想见见她,跟她说几句话,绝对不烦她,待一会儿就走。”
秦屿这么说了,俞青和冯子繁也不再说什么,朝着许忠蕊住的地方开去。
到了后,秦屿下车前,俞青还是不放心叮嘱了一句:“秦子,别忘了我们说的话。”
秦屿点点头,关上车门转身走。
——
许忠蕊家里的影响坏了,本来心情压抑的时候,听几首清净的钢琴曲能缓和情绪,但不知是太久没用还是有点受潮的缘故,放出来的声音带着很燥人的杂音。
网上说估计是线太老旧,或是喇叭里积累太多灰尘,所以她拿着工具箱准备拆开自己捣鼓捣鼓,捣鼓好了是运气好,捣鼓不好,明天再拿去修。
门铃忽然响起来,她拍了拍手,朝着猫眼看了看,迟疑了一瞬。
外面那人还特意敲了敲,她才打开门,淡淡地问:“这么晚了,有事么?”
秦屿看看她,酒意未消,但眸光里迷糊中又带着一点清明。他没说话,只是将视线往屋里看去,见着被翻倒在地的影响,以及才开的零碎零件。
“要帮忙么?”
许忠蕊毫不犹豫地说:“不需要。”
秦屿停留了一下,忽地抬脚走了进去,自然而然地换了鞋然后朝着影响走了进去。
许忠蕊不免皱了皱眉:“我说了不需要。”
秦屿有点不管不顾地势态,许忠蕊有点发火了,抓住他的袖子拽了一下:“秦屿,你能不能听懂点人话?”
秦屿停了下来,回头看看她,见着她一副不耐烦又固执的表情,心里不由分说的一股怒气蹿上来,走上去两步,猛地将人往怀里一带,紧紧箍住。
他低头在她耳边说:“那你能不能听懂点我说的话?”
熟悉的温度瞬间将自己包裹,还带着一点酒味。许忠蕊皱了皱眉,用手推他,但奈何被箍得太紧,根本使不上力,推了几下后没有推动,干脆就放弃了。
“你什么话我没听?”
“我说的你哪句听了?让你不要想那么多,你偏要固执己见,我常跟说,有事别憋在心里,要跟我说,你却总是胡思乱想胡乱做决定。”秦屿叹了口气:“蕊蕊,你这种性子,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这番话说得很是无奈。
许忠蕊静了静,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你来不就是想让我听你说什么么?好,你说吧,我听着。”
两人是相拥着站在客厅中间的,秦屿手臂渐渐更紧了些,他倒是沉静了好一会儿,才说:“其实也没什么可说,就是想告诉你,我不想就这么放弃,就算你不接受也好,我都还是想再试一试。”
他其实就想说这么一句话,他从不否认自己是个花心的人,但也因为这样,这么爱一个人,这么想娶一个人,是很不容易的,失去不怕,怕就怕日后再也遇不到一个能这样影响他的女人了。
许忠蕊原本以为他是想来辩解什么,或是说些不切实际的甜言蜜语,却怎么都没想到他居然说了一句这种话。
当下就有点为难:“秦子……”
秦屿用叹息声打断她,话锋忽而一转:“蕊蕊,我至打十二岁就喜欢你,那么多年来有无数次机会可以追你,但我连表白都没有,一直到你和宁大飞分手,我才采取行动,你有没有想过,若不是经历过她们,或是我倒现在都还没有跟你说一次‘我喜欢你’。”
许忠蕊没说话,很快又听见他说:“其实转一个弯来想,她们是我的经验,也是我走过来的路,正因为我有过很多经历,才能更加清楚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你介意我的过去没有关系,但不要太绝对好么,至少留一道缝隙,让它还有所可能。”
许忠蕊怔怔的,但心却是被的温声话语给说的软了一半。
秦屿又抱了她一会儿后,才放开了她,朝着影响走去,看了看音响,然后拿起螺丝刀开工。
“你去睡吧,修好了我就走。”
许忠蕊站在他背后,神色复杂地多看了两眼,却没有再赶他走,而是转身进了卧室。
——
新年新气象,俞青穿着大红衣服,喜滋滋地从打开信箱,将学生寄来的两张明信片拿出来细细品读。冯子繁走过来搂着她坐下,俞青就拿着明星片炫耀道:“虽然没上多长时间的课,但还是有学生记得我的。”
冯子繁伸手摸了摸她开始隆起的肚子:“等孩子断了奶,你还是可以回去学校的。”
俞青听见他这么说,边点头边顺势搂着他的脖子,在他唇上亲了两下,全然忘记今天她擦了口红,等拉开距离后,看见冯子繁唇上的红色,没心没肺地笑。
冯子繁扯纸将嘴擦干净,然后弯起食指在她鼻子刮了一下,神情甚是宠溺。
大年初一的当天,冯宅很热闹,冯子扬用棍子拎着炮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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