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帝独宠》第42章


穆连的汉子已经不服气地出来说道,本来他是最有希望继担任门主一职的人选,现在无端地被一个野小子抢去了,他哪里会甘愿?
“他不是外人,他已经是我们义云教的人!”裴修听到这样的声音有些不悦。
“是啊!穆管事,既然孟兄弟已经是义云教的人了,义父的眼光又是断然不会错的,你就不要有所怀疑了!”秦墨沉出来说道,他并不是服气孟狂担任烈阳门的掌门与他平起平坐,他只是了解裴修的性子,他知道裴修向来说一不二,既然说了要将烈阳门给孟狂,那他一定言出必行。
可是那叫穆连的管事犹是不服气,道:“有本事就跟我打一架,能赢了我,我就服你!”
“好!”孟狂应战,又道:“兵器任你选,比赛规矩也由你定!”
穆连豪爽地一挥袖子,说道:“我没有那么多规矩,不用什么兵器,就赤手空拳地与我相搏,你要是能将我摔在地上 ,我老穆第一个服你,从此之后再不说一个‘不’字!”
义云教的人都知道穆连人高体大,最擅长的就是摔跤擒拿之术,若有兵器尚可以借住兵器之力投机取巧,攻穆连一个措手不及,可是贴身相搏的话,孟狂虽然长得挺拔伟岸,但是远远没有穆连来的健硕,人人都不经为孟狂捏了一把冷汗。
“好!”孟狂却不假思索地答应,从而走下高台,走到了厅中,与穆连相对而立。
周围的人都不自觉地往后退,将空间留给了这个两个即将要近身相斗的铁汉。
孟狂不动声色地看了裴修一眼,眼里只有坚定,裴修也放心地一点头,他知道穆连虽然擅长近身搏击,但是用的多是蛮力,技巧的东西少之又少,而孟狂就不一样了,他最看重的外甥,从来不曾让他失望过!
秦墨沉隐在人群之中,狭长的眼里有了淡淡的笑意,他不相信,这个突然闯进来的孟狂真的能击败穆连,要是他输了的话,上任之前就在下属面前将面子丢光了,看他还有何面目接任烈阳门门主一职?
孟狂和穆连相视,场面没有任何声音,忽的,只见他们两个都徒手而起,向对方侵袭而去,穆连的招式虽然笨重,却很熟练,他一下就紧紧抱住了孟狂细长的腰肢,禁锢住了孟狂的动作。
可是这一简单的束缚又怎能真的难得到孟狂?他十几年来练的是狼拳,就是手脚上的功夫,要是让他用兵器,他可能还不能立刻上手,但是肉搏,他有绝对的信心。
穆连将他紧紧抱住,想将他举起来扔到地上,可是孟狂的手掌立刻呈爪状而起,一手擒住穆连的脖子,一手提起穆连的裤腰带,脚步稳稳一伸,绊住了穆连的步子。他整个身子一侧,将穆连提起,穆连顿时一慌,将孟狂的腰抱得更紧了,孟狂见甩他不掉,学着孟浅夕最常用的招式,用手肘狠狠地往穆连的背脊上一戳,穆连只觉得背上一麻,瞬间使不上力气。
孟狂感到腰上一松,立刻伸出脚,将穆连连绊了两下,为了防止穆连再次上来将他抱住,他的上身灵活地往后一缩,不给穆连任何侥幸的机会。
蓦地,所有人只见一个庞然大物从孟狂身边倒下,伴随着一声巨响,扬起了些微细小的尘埃。
这个结果是大部分意料之外的,所有人都有些瞠目结舌,最先开口的却还是吃了败战的穆连,他从地上起来,拍去了身上的灰尘,说道:“老穆服了,以后再也不滋事了!”
孟狂上前,笑着道:“孟某初来乍到,以后许多事还要穆管事的提点!”
“门主客气了!”江湖上的人从来都是以武分辨高低上下,孟狂能在短时间内将他打倒,他就已经尊孟狂为大了,自然也就服他为门主。
“你们谁还有不服的?大可以站出来与孟某比试一番!孟某一定奉陪到底!”孟狂环眼看了殿内的人一圈,每个人都不敢与他直视,都低下了头,眼神多有闪躲之意。
裴修早已料到了这样的结局,他放声一笑,道:“狂儿,从此以后你就是名正言顺地烈阳门的门主了,你们都听清楚,以后整个烈阳门都为孟狂所用,不管你们的门主需要你们做什么,你们服从便是了,若是有阳奉阴违者,休怪我不客气!”
“诺!”殿里,凡是烈阳门的人都统统向孟狂跪下。
“你们都起来吧,只要你们好好跟着我,孟某绝不会亏待任何一个下属!”孟狂说着,亲自将跪在前头的几个管事扶了起来。
“诺!谢门主!”这一声回答整齐无比,烈阳门的下属们才从地上而起。
一旁的秦墨沉,看着裴修以一种慈父的眼光看着孟狂,不自觉地紧握住了双拳,十几年来,裴修从未用这种眼神看待过自己。况且,整个烈阳门从此以后归孟狂所用,也就是孟狂几乎算是自成一派了,地位甚至要高于他这个朔风门的门主。他虽然身为朔风门的门主,但凡事还是要听从裴修的号令,还没有可以让整个朔风门只听自己的指挥,只为自己办事的地步,难道说孟狂这个故友的遗孤要比自己这个义子来得重要么?
第十七章 未央宫,椒房殿
未央宫,椒房殿
江后一身正红色的凤袍,斜靠在坐垫上,千针万线的凤袍蔚然展开,旖旎如画,头上是一顶赤金的九尾凤冠,一颗红宝石的吊坠正好落在眉心,江后多年来一直在寻求各种驻颜秘方,虽然已经年过四十的人,但看起来也不过三十出头而已,江家的女子本来就生得貌美,江后自然也不例外。
北宫焰咽下口中苦涩的药茶,放下金碗,说道:“母后,我不过就是划破了点皮,没有大碍的,你何苦要每天都让人熬这些汤药,让我来喝?”
“胡闹!你身为一国储君哪里能出半年差错?那叫划破点皮吗?你回来的时候,袖子上都是血,母后只有你怎么一个孩子,你要是出点差错,你让母后怎么办?”江后的脸色颇为不悦。
“行行行!母后,我喝还不行吗?”北宫焰见着江后摆起了脸子,也只得听难以下咽的药茶往嘴里送。
“皇后,大将军求见!”江后身边的贴身女官锦娘进来禀告道。
江后点了点头,“宣!”
片刻的功夫,江野就在锦娘的带领下进入了椒房殿中。
“臣拜见皇后娘娘,拜见太子殿下!”虽然是自己家的妹妹和外甥,但是当这一切搬到朝堂上来,关系可就不一般了,该下跪的时候就得下跪。
“平身!给大将军赐坐!”江后朱口轻启。
“谢皇后娘娘!”江野起身,退到一旁的坐垫上跪坐了下来,见北宫焰还在愁眉紧锁地喝着药,赶紧问道:“太子殿下的剑伤可好些了?”
“不牢舅舅费心,好多了!”北宫焰咽下最后一口苦药。
“大将军,你上次进宫来报的那件事可有进展了?”江后问道。
“臣无能,至今还没有下落。”江野的心一提,他知道江后问得是哪件事,嬴祖一传来消息,他就迫不及待地进宫将事情禀告给江后,那时皇帝还带着北宫令南巡,江后怒气冲天,让江野即刻安排去将北宫玄琛找出来,然后除之后快,可是这么多天过去了,他一点头绪都没有,连最起码的样貌都不知道,他该从何找起?
江后的眉头也是一皱,没有再说下去。
“母后,舅舅,你们在说什么呢?那件事是哪件事?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你们该不会瞒了我什么吧?”北宫焰是一头雾水。
江后叹了口气,说道:“焰儿,你也长大了,有些事不该瞒着你了。”
“母后,什么事?”北宫焰从江后的语气已经可以判断出来,这件事非同小可,事关重大。
江后屏退了下人,让锦娘在外守着,才对北宫焰说道:“是关于北宫玄琛和裴家被灭门的事。”
“他们不是天狼灾星么?”对于这个说法北宫焰从来没有过怀疑。
江后无奈地摇了摇头,“当时你还小,所以什么都知不知道,哪里来的什么天狼灾星?只是我然和你舅舅找了海外高人对裴后母子施了天狼咒而已,刚好当时你父皇怪病缠身,他也就相信了天狼星中的说法,将这一切归结于裴后母子,并处死了裴家!可是现在十几过去,天狼咒已经失效了!”
“失效?那么北宫玄琛?”北宫焰自小就听说当年在椒房殿火场的时候,大狼被烧死了,可小狼逃走了,如果小狼现在还活着的话,只要天狼咒失效,那么北宫玄琛不就化回人型了吗?不行!如果北宫玄琛回来要夺回太子之位怎么办?绝对不行!
“我现在就是让你舅舅去找北宫玄琛,然后将他秘密处死,斩草不除根,终究是留下了祸患!”江后的话里除了狠辣再无其他。
“北宫玄琛!必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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