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妖孽妖娆》第46章


伺候皇上。”
苏恪待太傅吃了一口后才道:“朕之前不是说过了么,朕是断袖。”这话一落,一屋子的太监宫娥都不由的看了苏恪一眼,太傅更是猛地咳嗽了一声,险些将刚才吞下之物给咳了出来。
“皇上不可乱言。”太傅看了周遭一眼,奴才们的视线才齐齐的收了回去。
苏恪一副苦恼的样子,“可朕真的是啊。”
太傅放下筷子,端正坐姿如家中长辈一般盯着苏恪,继而语重心长道:“皇上的喜好,老臣本不该干预,只是立后纳妃也是皇上的职责,若皇上真有喜欢的男子,也可一并纳入后宫,只是皇后和子嗣是免不了的。”
苏恪脸上挂着笑,太傅说了此话后,他便一直挂着这俏皮的笑,片刻后才道:“太傅待朕真好。”
太傅见苏恪突然用这样感怀的语气对自己说这话,颇有些不习惯,“您啊,这是老臣的职责。”
苏恪一听,脸上露出委屈的表情,“就只是职责?”
太傅瞧着苏恪的模样,忍俊不禁,“皇上于老臣是君也是孙儿。”
苏恪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待却没再提选后纳妃一事,却是说起了国事,二人一边吃一边说,倒将一顿饭吃了一个时辰之久,太傅离去时天都已经黑全了。
“进一,你们都退下吧,朕要好好歇歇。”苏恪伸了伸懒腰,继而将自己一头扎到床上。
进一见了,忙要上来伺候他更衣,却见苏恪用枕头蒙住脸朝自己挥了挥手,这才带人一块儿退了出去。
进一才退去不久,苏恪便将脸上的枕头拿了下来,可双眸里哪里还有先前半分温和,有的只是一片空洞,且空洞中还夹着忿色。
苏恪动了动手腕,那被司灼毁掉的木头人便被他握在手中,此刻已成了一堆木屑,但好在是他自己做出来的,到底没被司灼毁干净。
“我还以为我回来了,你会冲出来对我一阵骂呢?”苏恪施了一法,躺在床上仰着脸对虚空中的穹凌说道。
穹凌没有现身,沉默着不语,想来是气的不轻。
苏恪仔细看了那些木屑一眼,继而施法将其毁了个干净,这才又抓个枕头抱到身上,涎脸对穹凌道:“生气啦?我这不是没缺胳膊没断腿的回来了么。”
穹凌仍是没有动静。
苏恪一把坐起,歪着脑袋闲散道:“喂,我对景照的态度可都没对你这么好过,还得给你跪下认个错你才消气啊。”
话落,沉默着的穹凌终于忍不住,压抑着声音在虚空嚷道:“我倒了八辈子霉才会成为你这个冒牌货的护脉金龙。”
苏恪听了这话也不恼,只觉的有些好笑。穹凌倒是从未说过这样粗俗的话,想来这次真被气的不轻。
“所以我这才好不容易给了你一个机会不用保护我,怎么还这么大气性。”
穹凌仍是没有现身,只是喘息声特别重,正极力的克制想冲上来打苏恪一顿的想法,只咬牙切齿道:“你知不知道我看到那木头人的气息忽强忽弱却又找不到你的时候,我有多担心!”
苏恪失笑,“这次是我思虑不周,下次不会了。”
穹凌一听此言,这才现出人身,闪耀着金光的英俊面庞上依然全是愤怒,“我不嫌弃你是冒牌货,你还嫌弃我是真的金龙,所以不惜用这样的法子躲着我。”
苏恪瞧着穹凌近在咫尺的俊脸,听着他这话,不知怎的就是觉的有些好笑,但也知道自己若是此刻笑出来,穹凌绝对会更为生气,他只无所谓的笑道:“我不过瞒着你出去走了一圈,不过一天一夜而已,至于这么生气么?”
一听此言,穹凌顿住。原来是这样?
他早就听人说过,司灼君神会一门特别的法术,那便是能抽走人的记忆,这法术一般神仙还使不来,要知道,记忆是随心而长的,要消除一个人所有的记忆,除非心脏被抠走或者喝一碗孟婆汤投胎转世,否者是不可能被人全部抽走的。
然而那位司灼君神却能抽走人一部分的记忆,虽然只是一部分,但这种法术轻易不会修成,满天仙神,除司灼外,似乎还没有别的神仙使的有他这样好。别的神仙只能抽走人几个时辰内的记忆,但看苏恪现在的模样,司灼修炼这门法术似乎已经到了能抽走人一段日子的记忆了?也不知他长年累月待在昆仑不去别处,是不是就是为了修炼这个法术。
想着,穹凌觉得有些可笑,但可笑的同时也挺赞同司灼的做法,好在这次没有那千年瘴气。
苏恪看着略出神的穹凌,暗里一笑。我说过,六百年前就吃过亏,这一次我不会再吃,司灼,故技重施是不好的行为。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亲亲大家
第35章 第三十五章
穹凌见苏恪似乎什么都不记得的样子,松了口气,但他约莫知道苏恪此行应该是有了不得的发现,不然司灼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苏恪的那个发现真的和六百年前的事有关么?
“你以后休想离开我的视线。”
苏恪挑眉看着他,竟没有反驳,“好啊~”
穹凌吸了口气,这才问道:“你都去哪儿逛了?”
苏恪脱掉鞋袜坐到床上,拿起床头上的核桃酥咬了一口,继而仰头看着穹凌道:“我不记得了。”
穹凌愣住,发现自己问了一个十分愚蠢的问题。
“我不记得发生什么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我要等四百年,等那瘴气出现,然后去找我失掉的记忆。”苏恪说着,将那一整块核桃酥都放进了嘴里,险些包不住。
穹凌没有想到苏恪会说的这样直接,他有些担心苏恪会问他这期间发生了什么。然而苏恪却只是喝了几口茶,擦擦嘴角道:“不记得就不记得,记得最重要的事情就好。”
“苏恪?”穹凌狐疑的看着他。
苏恪却道:“自当了这皇帝后,我从来没有离开过京安,也没有去过别的地方,没有遇到过不相干的人。”
穹凌皱起了眉头,这到底是记得还是不记得,为何总觉的苏恪这话有些奇怪。
“回去吧我的护脉金龙,你出现的次数太频繁了,很容易被发现的。”苏恪说着,继而又躺了下去。
穹凌瞪他一眼,还想再与他说说话,但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便只收身离开。
苏恪静静的躺着,对于穹凌的存在很是伤脑筋,这条金龙待他极为厚道,但却总有一种被他监视的感觉。苏恪将一只手搭在自己的眼睑上,他是极不想伤害穹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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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东青历了一次天劫后变的十分虚弱,景照在自己的床畔给它做了一个窝,好让自己能时时陪着它。但这日景照出去办事,回来的很晚不说,还受了伤。闻到景照身上的血腥味,海东青吓的赶紧从鸟窝里飞了过来,但见景照的衣袍上全是被什么东西烧坏的衣洞,惊慌道:“主人,您怎么了?”
景照将食指竖在嘴边,嘘了一声,“你想把整个客栈的人都吵醒啊?”
海东青这才放轻了声音,一双精黄的眼眸里却盈满了心疼的眼泪,“主人,您可是遇到什么仇家了,谁能把您伤成这样?”
景照换了身衣袍,捧住海东青将它抱在怀里,摸着它的羽毛道:“无妨,只是遇到了几个山精鬼怪。”
“什么山精鬼怪竟能伤到您?”海东青仍是惊诧,景照却安抚道:“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歇一歇就没事了。”
海东青见景照的脸色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对,除去那身衣袍上的血迹外,瞧着并无大碍,才略信了几分,“吓死我了。”
景照摸摸海东青的脑袋,“可别告诉苏恪,不然被他知道我被山精鬼怪伤了,他指不定怎么乐呐。”
海东青听闻,郑重的点了点头,继而道:“可皇上好些日子没来找咱们了。”
景照抚摸着海东青的手一顿,幽幽道:“快来了。”
苏恪确实来了,就在三个时辰天亮以后,他来的时候正看见那一人一鹰的主仆俩躺在一张床上睡的很是香甜。
“你们俩够了啊,我就不信你们不知道我来了。”苏恪撩开衣袍坐在凳子上,扯开了嗓子吼道,吼的景照半睁了下眼睛,懒懒散散的说道:“几日不见你,怎么有些萎靡不振了?但直觉告诉我这些日子你似乎有什么新发现?”
苏恪瞧着还在鹰窝里的海东青,对景照道:“你可得感谢我,那日若不是我拉住那天雷的尾巴,以你家小东这肥胖的躯体,哪里受得住。”
景照一把从床上坐起来,捋了捋有些散落的黑发,道:“若不是我家小东的天雷出现,你也抓不住那瘴王,两厢相抵了吧,咱们都认识多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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