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江湖》第139章



一路上偶尔能听到江湖上的动静,自己总是疑神疑鬼的担心不会是蝶衣吧,转而一想,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终于在银都再次见到那个让自己魂牵梦系的少女,却悲哀的发现那少女早已心有所属了,男人的自尊让他想放弃,但是感情没有对和错之说,也没有先来后到之说,想到要远离那个白衣少女,他的心就如刀割般的痛,只是看着他们你侬我侬自己的心更痛,但是南宫齐司却也不愿甩手而去,爱就是爱了,哪怕远远看着她幸福,自己的心如滴血,也是满足。
跟在她的身边看着她娇笑,看着她笑谈风云,看着她玩弄阴谋诡计,南宫齐司悲哀的发现自己的心一点点的沉沦,终于难以自拔,得知她失踪的消息,自己终于崩溃,自我放逐于江湖上流浪,不住的打听她的消息,因为南宫齐司始终相信蝶衣还活着,活的好好的,只是不知道她隐身于何处而已,同时也严密关注着蝶宫的一举一动,和围绕在蝶衣身边的男人,却发现那个叫做冷幽冥和风傲天的两个男人都不在,他们是蝶衣的爱人,如果他们也不在,那么只能说蝶衣隐居了。
南宫齐司的心平静下来,只要蝶衣还活着,自己就有希望,既然他们可以同时爱着蝶衣,自己当然也可以,自己怎么会在乎他人的眼光,自己的苦自己知。
南宫家一遍又一遍的催促自己回家,可是没有得到那少女确切消息的自己如何能安心的回家,如何能放手呢。
听到武林中人意图撼动蝶衣的盟主之位,自己坐在酒楼里淡笑,可笑那,你们谁是蝶衣的对手,不过是夜郎自大罢了,不过,他的双眸一亮,此事如果被蝶衣知道,只怕一定会再次出山吧。
平静无依的心猛然激烈的跳动,蝶衣,蝶衣,我是否很快就能见到你那若仙的身影了呢,如何能不激动呢,三年了,三年眨眼即过,对我来说却是度日如年,我早已满面风霜,不复当年的潇洒风Liu,而你是什么样子呢,是否还记得我南宫齐司呢,但是不论你是否记得我,我都要回到你的身边,哪怕只能远远的看着你,今生吾愿足矣。
日夜兼程,风雨无阻,终于再次见到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也毫不意外的看到其他几个为情所苦的男人,只是让自己意外的那两个孩子竟然是轩辕澈的,竟然还是两个呢,看着他们父子团聚,自己的真的好嫉妒,为什么那不是自己的孩子,如果是自己的孩子是什么样的,会想蝶衣吗,还是完全想自己,南宫齐司陷入了深深的思绪中,双眸则直直的盯着那两个粉雕玉琢的孩童。
原本想再次紧随在蝶衣的身边,不成想突生事端,自己和其他人无奈的离去,但是却也在其他人的眼中看到了坚持,恐怕是和自己想的一样吧,偷偷的尾随而去,在不分离,既然打定了主意,那么就回去做好准备。
但是万万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回到客栈里等着自己的竟然是南宫家的信使,面带焦灼的告诉自己,母亲病危,速回。
独立于窗前,眼望着蝶衣所住的方向,南宫齐司心中焦急万分,难道自己和心中的佳人永远这么咫尺天涯吗,难道自己真的和蝶衣有缘无分吗,可是自己的母亲在等着自己,多年了,自己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特别是这三年,几乎可以说是过家门而不入了,现在自己能不回去吧,能不孝吗,带着深深的遗憾南宫齐司无奈的踏上了回家的归途。
别了,我深爱的人,但是这一次请给我一个机会,给我一个守候的机会,有了牵挂的南宫齐司的不在是那个温文的神医,只是一个渴望拥着心爱的女人入怀的可怜的男人,等我,蝶衣等我,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只是没想到这个很快竟然成了奢望,原来一切都是一个骗局,只为了骗自己回家,什么母亲重病,回家时,母亲神清气爽的坐在前厅喝茶,看到自己回来欢喜的不得了,但是在看到母亲好好的时,自己的心却凉了,明白此次被骗回,再想离开就难了,难道真的无缘吗,南宫齐司的心好痛,他彻夜无眠,拒绝去听,去看。
每日任那些媒婆和娘亲来来去去,只是沉浸于自己的思绪中,思念着那远方的心上人,几次试图逃离这令自己窒息的牢笼,却不得其法,逃不脱,只能消极的冷漠以对,对再美再漂亮的女人都没有兴趣,这天下谁能比得过蝶衣,谁还能再次入自己的心。
听着母亲的絮絮叨叨,南宫沉默寡言,神情憔悴,逃不掉,走不脱,还能如何,但是要自己娶妻是万万不行,那只会让自己生不如死,所以只能消极的沉默着。
是夜,他站在窗前,面对着乌蒙蒙的夜空,呵呵,这夜色好像自己的心情呢,乌云照顶,不见一丝光线,浮云蔽日,何日自己才能拨开云雾见青天呢,苦涩无味的喝着手边的美酒,唉声叹气。
一阵微风拂过,有高手进入自己的房间了,南宫齐司无惧的回头,却是熟悉的人,人自己不认识,但是那熟悉的打扮自己却见过多次,是幽冥门的人,幽冥门是杀手那,难道是谁要南宫世家的命吗,蝶衣真的一点也顾及自己吗,他心痛如刀搅,难道蝶衣真的对自己如此冷酷无情吗,这样的认知让他差点落泪。
“公子可以随时离开南宫世家了,我等奉命帮助公子离开此地!”
“你不是来杀人。”
“不是,只是主上不忍见公子受困,请吧。”
“那蝶衣在哪儿?”
“······”那杀手沉默不语。
两道黑影如入无人之境悄然离去,直到第二日早晨才发现他们困住的人早已人影皆无。
重获自由的南宫齐司百般追问蝶衣的下落,谁知那杀手却如蚌般死不开口,无奈的他和那人第二日分道扬镳,辗转于江湖上打听蝶衣的下落,却只听到蝶衣的丰功伟绩,对于她的芳踪却无人得知,同时也有不少人也同样打听她的下落。
南宫齐司如幽魂般的飘荡于三国之间,失魂落魄,完全是一个落魄的江湖浮萍,随风而荡,不知今夕何夕,明朝何去,就连自己最爱的医术都无心理会,更不要说为人治病了,自己的病都治不好,何谈为他人治病。
一日正在郁闷的独自喝着闷酒,一个温雅含笑的男人出现在自己的对面,是他冷逆风,也是蝶衣的男人,反观自己现在落魄的像个瘪三。
“有事吗?”看到他,更让自己心痛,思念之情愈加强烈。
“蝶衣在蓝国的雪山上,好自为之。”冷逆风淡淡的说完,潇洒的转身飘然遁去。
他是什么目的,但不管是什么目的,自己都感激他,感激他告诉了蝶衣的下落,让自己不再像无头的苍蝇一样瞎找。
潇洒离去的冷逆风则在心中轻笑,机会我们已经给你创造了,如何把握却在于你自己,南宫齐司希望你不会让我们和你自己失望,也不枉幽冥把你从南宫家救出了。
望着白雪皑皑的雪上,南宫齐司毫不迟疑的飞身而上,经过半天的跋涉和寻找,他失望的发现,自己不得其门而入,根本找不蝶衣,怎么办,放弃吗。
回到山下的他失神的望着那高耸的雪山,自己的心心念念的女人就在那飘渺的白雪中,只是自己找不到而已,是自己能力不够,那么自己就守株待兔吧。
几天后,一个简易的草房的出现在雪山的脚下,一个白衣的青年男子安静的住在草房中,日复一日的早晨上山,在半下午时又失望而回,最后不再上山,而是呆呆的坐在门口望着杳无人烟的雪上,有人说那男人疯了,有人说那男人着了魔,只是那雪山的脚下渐渐有了人烟,有人盖房子,有人开客栈,有人卖吃穿,但是白衣人冷眼旁观,不言不语,只是重复着自己的动作。
那些人也只是默默的做着自己的工作,仿佛没有这么个人一样,渐渐的人越来越多,房子盖得也结实实用,不见多豪华,逐渐成了个小镇,虽不见多繁华,却井井有条。
南宫齐司冷眼看着,是你吗蝶衣,既然怕我受苦为什么不来见我,还是你真的对我一点情意皆无,不,不是的,我不相信,狠狠的灌下那一大坛的老酒,这也是那些人送来的,对自己照顾的真是无微不至,只是这些都不是自己要的。
蝶衣,我南宫齐司要的只是你,也只有你,其他的我都不在乎,真的不在乎。
“宫主,南宫公子已经连续喝了四天了,今夜只怕又醉了。”
“我明白了,辛苦了,你去吧。”一个甜美的女声淡淡的吩咐。
而醉酒的南宫齐司根本没有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否则会如何的激动。
看着趴在桌子上的邋遢男人,蝶衣深深的叹息,略显心疼的扶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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