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非公子》第163章


欧阳君擦拭着她的泪珠,握紧她的手,轻吻之眉,“你说过,吻子之眉,此生不悔,子君岂会反悔!”
她紧紧扑进他怀里,可惜她说不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她知道他期待、他在等她给他一个承诺,可是欧阳君,对不起,我真的给不起你天长地久的承诺,如果命运真的眷顾我、如果我可以选择、如果还有轮回、我一定来赴你的白首之约……
“执子之手,与子成说。”子彦轻轻的在他耳边说,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给不起你天长地久,“我会帮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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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可忍,情敌不可忍!
欧阳君憔悴的笑了笑,“你帮我的够多了,眼看就到除夕了,你要赶快养好身子,做我的妻子,其他的事你就放宽心让我自己处理吧!”
子彦心痛的抚上欧阳君的脸,原本是个白白净净的书生模样、现在变得干瘦麦黄,“瘦了这么多,可知我心疼?”
“有你这句话,再大的苦难都值了。”欧阳君憨厚的笑说。子彦唇角勾了勾、依偎在他怀中:“可是我舍不得,这么瘦,搁的人脖子不舒服。”欧阳君闻言哈哈大笑,紧紧拥住怀里的人儿。
(宫外的人使劲儿伸长脖子往里看,几年没听见皇上笑得这么大声了,奇迹啊!!!)
室内的人还不知道外面人的想法只顾自己谈情说爱,子彦微微挣扎拍打着欧阳君的胳膊,“子君,我喘不过气了!”子彦皱着小脸发出抗议,俏摸样尽是惹人疼爱,欧阳君的大手轻轻揉着她脸:“真小把你揉到骨子里去,从此片刻不用分离。”
子彦呵呵傻笑,推开欧阳君起身关上窗子往内屋去,谁知她心中的苦,如此还要在他面前强颜欢笑,一遍一遍的用那些甜言蜜语刺自己的心。
·文】“怎么?生气了?”欧阳君有些紧张的问。
·人】子彦笑了笑,摇头,拉他一起坐下说:“你是不是在为北疆无战将可以御敌而烦心?”
·书】“子彦这件事我自己会处理,你不要担心,我泱泱大国一定不会被些蛮人欺负!”欧阳君不想让子彦再担心忙掩饰说。子彦见他急迫的辩解就知道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双手托起欧阳君的脸看着自己,冲他顽皮的眨眨眼,“相公,信不信得过我?”
·屋】欧阳君有些生气的等着子彦说:“我连皇宫内外几万人的生命都能交到你手上,你说我信不信的过你!”可偏偏子彦托着他的脸,生气起来也没有一点威慑力,不但如此、子彦还被他认真的样子逗乐了,温柔的献上香吻,“那好,既然你信得过我,就听我部署。”
欧阳君微微不悦的皱眉表示抗议,可在子彦手中的欧阳君没来由的几分可爱,好像小白。子彦甜丝丝的揉着欧阳君锋利的脸庞;“相公,你应不应嘛!”
欧阳君无奈妥协,看着一脸正经却媚眼如丝的王子彦,换上一脸无赖样,按着子彦狠狠“讨回公道”,“娘子吩咐、小生遵命便是!”
王子彦推开欧阳君,深喘口气,才把计划给他说了一遍,欧阳君一听让齐天磊官复原职立马不干了,王子彦好说歹说、大利小理讲了一大堆,奈何欧阳君就一头倔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气的王子彦皱眉狠瞪着他,仿佛在说你在说句不行我看看!欧阳君这回不妥协了,说什么也不干,好不容易把齐家打入天牢,他怎么可能放虎归山!尤其是齐天磊、抢他江山也就罢了、还抢他女人,贼可忍、情敌不可忍!
分析厉害
子彦无奈,只能轻柔的叹口气,低头抚着小腹、自言自语道:“孩儿,看来你爹爹还是不信任娘亲,如此也罢,我们回南国也好、去雪域也罢,总比呆在这儿伤心好。”
欧阳君一怔,惊的目瞪口呆,猛烈的将子彦揽进怀里,大声反抗:“不、不可以,你不可以离开我,不可以、不可以!”王子彦也被他的反映吓了一跳,连忙抱紧他:“那你答应我,好好打理先祖留下来的江山,不再为子彦妄为。”
欧阳君像抓着救命稻草般紧紧抱着子彦,口中艰难的吐出一个“好”字,子彦这才笑了笑,“欧阳君、我爱你,因为爱你,所以爱你的一切,所以不愿看到你被我连累、因我而做一些危害江山社稷的事,你明白吗?”
欧阳君沉默不语,只是一味的紧抱着她,良久才说:“你我将齐家弄到今天这个地步,齐天磊又怎会心甘情愿的帮我。”
子彦抚着欧阳君的长发,笑了笑道:“我并不是只为齐家求情,而是为你想,其一,现在齐家一家都已下狱,明王也借故不上朝,面上为避嫌,谁知道他是不是对明王妃动了真情;其二,齐士维本身已废、可是齐家的实力并没有完全瓦解,就他那支铁血骑兵如今一点下落也没有,不得不让人提心吊胆;其三,北匈人已经知道了北疆兵力布局,而北疆兵力一向是齐天磊布署,他去自然胜算会大些。”
欧阳君仍然不放心的问:“我知道齐天磊是北疆不可或缺的战将,可是,以现在的局面,我们如何才能让他心甘情愿的奔赴战场呢?”
子彦笑了笑,“我去说,天下人都知道齐家谋反,论罪当诛九族,如果我可以免去他族人的死罪,那么……齐天磊纵然不愿意也会帮我这个忙。”
欧阳君轻叹,“如此逼他,不怕他恨你吗,子彦?”公子玉的贤名天下皆知,她去说,他相信她一定有理由说服群臣,可是这样逼迫一个爱她的人一定是她不愿意做的。而他,不愿她做自己不愿做的事……
子彦笑了笑:“天下人那么多,我哪儿能都顾得到,只能自私一点,先顾最重要的人。”欧阳君感动的看着子彦的脸,“有你这句话,我做什么都值了。”
子彦注视着欧阳君的眼睛,一点点的泪光闪烁:“只要你好,我也值了。”
次日,王子彦冒着寒冷去天牢看望齐天磊,这天牢还是记忆中的昏暗,只是更加阴冷了,潮湿发臭的空气让人忍不住作呕,冰冷的寒铁像兽笼一样关着一群群齐家近亲,往日的高贵的齐家如今尽数沦为阶下囚,个个像斗败的公鸡,狼狈不堪。子彦无暇关心这些不重要的人,在狱卒的带领下直接到了最里边,在以前关她的地方关着几名女眷,个个蓬头垢面,还有隐隐的哭声,仔细辨认下竟有明王妃和齐清蕊。子彦轻轻叹口气,转向男狱,只见齐天磊被七八根铁链穿透肩骨锁在墙上,生锈的铁链上斑斑血迹让人倒吸一口气,左右还有几间牢房都是锁起来的齐家将领。
子彦眉头微皱,对狱头说:“开门!”
天牢的齐天磊
狱头吓了一跳,连忙爬地上磕头:“娘娘,皇上有令,任何人不得探监,小人让娘娘来探监已经担待不起了,若是这叛徒再对娘娘不敬,小人万死也难辞其咎啊!”声音惊醒昏睡的齐天磊,抬起沉重的眼皮向牢外的人,心,猛地一抽。
“开门!”王子彦冷冷的对身边的小雨小霜下令,下雨一脚踹开跪在地上的狱卒,从他腰上拽下钥匙,皱起秀眉:“说,那把钥匙是齐将军的!”
狱卒战战兢兢的忙磕头,“钥……钥匙在皇上哪儿。”
子彦颦眸,低眸想了会儿,无奈笑了笑,“不关你的事了,都出去,本宫有要事与将军商谈。”
“这…………”狱卒为难
“让本宫送你吗?”子彦冷淡的问
吓得狱卒连滚带爬溜出牢房。
齐天磊痛苦的撇开头,“你怎么来了?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子彦仿若不闻,让小雨打开牢门钥匙,这种锁对小雨小霜来说根本不算问题,齐天磊惊讶的看着子彦一身浅紫淡笑着站在自己面前,看她高贵淡雅、浑身散发着淡淡的梅香,没见红莲开的妖冶,某种却泛着绿光,诡异的集妖冶与清纯于一体。
“我来是给你指条明路…………”子彦
齐天磊连忙打断:“我不会告诉你父亲的骑兵在那里的!子彦,你走去吧!”
子彦笑了笑,说:“我知道你不会说,我也不是来问你这件事的。”齐天磊不解的看着王子彦,不明白她说的话什么意思,欧阳君严刑拷打数日不就是想知道他父亲的骑兵下落吗?她为什么说不为此事!
“我来,是想和你们齐家化干戈为玉帛,共同抵御外敌。如今飞麒麟率领北匈人一路南下,势如破竹,短短数日央国失去几座城池,如此也罢,奈何北匈人生性嗜血,连续屠城,央国百姓身处水深火热当中,希望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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