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谋:痴傻王爷无盐妃》第63章


胸襟似海?还是高调□□?想想都觉得有趣。
…当云蝶衣随着君非墨一起去迎亲的时候,众人的下巴都快要跌落在地,宫女眼中欲言又止,想要搬出规矩礼教来说明这样做不妥,但是到最后都识相的沉默不语。
就这样,他们两人一人一匹马,并肩而行。
雪白的马匹马鞍处都被缠上了红绸,和身后的喧天喜气相得益彰。
空荡的喜轿周围嵌着明珠,白色的雨滴状的珠子点缀着喜庆的颜色,为那喜轿平添了几分美感,如同立于火海中的白衣佳人,也似那火树上绽放的银花。
街道上红色的地毯从宫中一直延伸到了圣女居住的驿馆,上面撒着金粉。远远望去,点点金光在蔓延着的无边红色中闪烁,尊贵和喜气并存,耀眼之极。
街道两边,人满为患,众人有的做踮脚眺望状,有的做低耳交谈状。
等抵达驿馆,迎过新娘子之后,他们开始了回宫的路程。
被喜帕遮住视线的圣女如同削根葱的素手陈在身前,喜帕周围极小的流苏带子垂落到肩上。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中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似乎方才在驿馆的时候,其他人在某一瞬间都用莫名同情的眼神打量着自己。
一路上,她的心中没有半点即将嫁为人妻的喜悦,反而心事重重。
在云蝶衣闲极的情绪中,在君非墨对当再次当新郎心底稍微排斥的感觉中,在圣女百般算计筹划的心态中,迎亲的队伍终于抵达了宫中。
接下来就是拜堂成亲的环节…
君非墨行至坐在高位的皇后面前,扬起一如既往的笑意,“母后,墨儿不想和圣女奶奶拜堂,墨儿不喜欢,要不墨儿再和云姐姐拜一次好不好?”
在场的宾客皆是有身份的人,闻言都忍住轻笑出声来。
他们唯恐自己的笑意惹恼了苗疆圣女,把自己的笑大部分都压制在心底,可是那不约而同的轻笑声依然汇聚成不小的声响,让圣女喜帕下的脸色不怎么淡定。
那冰肌玉骨的风情开出了狠毒之花,在心中酝酿着以后的事情。
皇上听见君非墨这般孩子气的言语,脸色也忍不住难看。
这不明摆着胡闹嘛,他娶圣女还和王妃陪同,这事本来已经够离谱了,他姑且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如今这不拜堂又是怎么回事?还无礼的称呼圣女奶奶?
可是他明显的忘了,胡闹是君非墨的特色。
他从来都不要被那些世俗的条条框框约束,他做的都是自己内心真正想做的事情。
云蝶衣这次什么也不劝了,君非墨若是不娶圣女,那便是抗旨不尊。
成亲不拜堂2
抗旨不尊是大罪,皇上若是拿来大做文章,惩罚手无缚鸡之力的皇后和君非墨,事情就会变得极其微妙,所以她才会劝君非墨迎亲,可是如今这圣女既已娶回,拜不拜堂就再重要了。
虽然说依照习俗,拜堂这个环节不成功,就不算真正意义上的成婚。
但是她可不相信圣女会有那个魄力,当着众位宾客的面罢婚自己走回驿馆。
既然入了这宫殿,既然圣女不会自己罢婚返回,君非墨就不算抗旨,惩罚神马的可以忽略。
皇后看了一眼静立在旁的云蝶衣,也随即止住了言语,蝶衣那孩子做事向来有分寸,既然她都不着急,那么让墨儿把这喜堂弄乱,想必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的儿子,她自然心疼。
皇上强迫他联姻,没有什么征兆的下旨赐婚,强塞一个侧妃给他,难道她的墨儿连抗拒的权利也没有了吗?今日无论他说出什么惊人之语,她也会支持到底。
君非墨复又走到圣女面前,嗓音带着些孩子气,但是却清澈如水,“圣女奶奶,你应该找个老爷爷和你一起拜堂,非墨很乖的,不会抢老爷爷该做的事情,这是礼貌。
姐姐说,如果一个老人家非得和非墨这样年轻的人拜堂,那叫娈童癖。”
娈童?“哈哈…”人群中终于有人忍不住大笑开来,声如洪钟,其他的人也随之笑的欢腾。
只是过了瞬间的时间,他们又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让发出声音,忍的格外难受。
很明显的这种场合,不适合大笑,皇上的脸色已经比浓墨还漆黑了。看圣女那抖动的玉肩就知道她的心情也不好,作为臣子,他们实在不该笑,应该板着严肃的一张脸扮演沉默者。
可是…就是忍不住,众人心里都委屈之至。
在这件事情之前,他们也曾在金殿之上垂涎过圣女的相貌,幻想自己会是被赐婚的人。
所以来此之前,对于可以拥的美人眠的清遥王更多了几分嫉妒。
可是直到此刻,所有内心的阴霾都自动消散,比起其他心思难测的皇子,清遥王这样的人更不会给人压力感,他所言无不透着童心未泯,却又有诸多乐趣在内。
云蝶衣抽了抽嘴角,她是教过她娈童一词,却没有想到她会运用的如此…咳咳…恰当。
他举一反三的学习能力真是越来越强了。
皇后的笑意缓缓浮现,如同庭前花开,更似天边云舒,她不是那些臣子,纵然是弃后,但是这里谁又能阻碍她笑,她就是觉得好笑,娈童…蝶衣那孩子教的真好。
皇上不知道君非墨再这样瞎闹下去,他还会说出什么得罪圣女的话来。
手一挥,便有侍卫入内,“压着清遥王拜堂。”
那些侍卫领命,便开始对君非墨动手,想要按照圣上的旨意强行逼迫他拜堂,原以为是很容易的差事,却不料君非墨红色的身影在空气中穿行,步伐虽然不熟悉,但是很高明。
夫妻对拜1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他们竟然没有办法近的了他的身。
在座的宾客这才发现清遥王竟然也会武功,刹是惊讶。
皇上似乎也没有料到这点,而云蝶衣清丽的声音响起,“不用避,抓到谁,揍的他双亲不认识就好,猪头,狗头你随便选一样,治伤的医疗费用姐姐承担…”
君非墨能够潜意识的使出墨非君的武功,墨非君的武功又那么高深莫测,不用白不用。
这皇家还有没用天理了,逼着君非墨拜堂?
她就不明白了,那圣女行情有那么差,怎么都塞不出去,连逼迫人这种事情都做的出来?
君非墨似乎对于揍人情有独钟,抽出空闲时间,向云蝶衣扮了个鬼脸,然后开始了揍人攻势,侍卫倒地声不绝,君非墨轻巧的抓着他们的衣襟,扔出房间外,伴随着‘扑通’声。
而他果然很听话的,把那些侍卫都揍的面目全非,比猪头狗头还要惨几分。
越来越多的侍卫涌入,君非墨似乎越揍越畅快,没有丝毫的疲态,有些原本不熟悉的招式也逐渐能够灵活运用了,可谓受益不浅,一旁观看的云蝶衣更是悠然。
她手中银票飞出,落在那些重伤的侍卫脸上,遮住他们的面容。
宾客一个个眼睛都不眨的看着正在上演的精彩打戏。
皇后眉眼含笑,如同沐浴在春风中,欣慰的看着她的墨儿。
皇上的脸色,已经沉的能够递出黑水来了,可是他的侍卫打不过君非墨,也无可奈何。
上次云蝶衣成婚的时候,并没有这么多的波折,拜完堂,敬过宾客之后,夜间就差不多来临了,可是这次因为君非墨的举动拖延了拜堂时间,转眼间,夜幕已经垂下。
君非墨一身飘然若仙的气质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的凛冽之气,如同藏在鞘中的绝世神兵。
待到锋芒乍露的时候,必定无人可以与之争锋。
云蝶衣看着已经自动转化成木头人状态的众人,心里替他们致哀,这喜堂似乎注定没有办法平静了,他们要是看见墨非君的出手方式,估计才会知道方才君非墨是多么的手下留情。
上次未免吓到这些老家伙,她直接趁着墨非君出现之前拉走君非墨。
可是这次,她只能祝愿这些老家伙不会因为惊吓过度身体出现什么问题。
墨非君凌厉如刃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以凝若实质的杀气逼的其他人不敢直视,等到看到自己身上红衣如雪的时候,微微一怔,然后拉过云蝶衣。
云蝶衣“干什么?”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好歹要收敛一点吧。
“拜堂。”墨非君轻描淡写的扔出这两个字,然后走到皇后的面前,”这婚事,母后主持吧。”这么多年以来,这似乎是他第一把母后两个字叫的这么有诚意。
没办法,在场的长辈够资格称得上长辈的也就皇后和皇上。
皇上在他眼里等同于污浊的空气,懒得理,相比较之下,还是皇后顺眼些。
夫妻对拜2
虽然依照他的个性,想做什么何须见证人,但是这一次,他是真的想当着所有人的面,和云蝶衣拜堂成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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