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执]我是菲尼安!》第39章


之后又详细讲解了这次的事件,女王关于异教团体的烦恼。
“。。。。。。”夏尔说:“此次的事情可以延后吗,或者请求延长期限,最近家里发生的事急需解决。”
亚修为难的轻皱眉头,无奈的说:“这个。。。。女王为异教的事担忧了很久,敢问伯爵家发生了什么,在下也许可以出一份力。”
“不用,我了解了,女王的事谨放在心。”夏尔垂下眼回到。
等到亚修坐马车消失在凡多姆海威宅外的路上时,塞巴斯询问灰蓝色的少爷:“接下来要怎么展开呢,听说那个异教活动的修道院在进口一批棺材。。。。”
“先不说这次的事件,塞巴斯,有她的消息吗?”
夏尔叉起一小口蓝莓派,仰起脸望着站在桌角泡红茶的执事。
眼睛眨了眨,黑发执事犹豫了下说:“还没有,少爷,她就像掉进了异次元,伦敦几乎都没有她的踪迹。”
聊到这时,气氛总会陷于轻微的压抑,失去亲人般的玩伴让夏尔不能控制自己的焦躁,每当想起不由得气馁,已经三天了,黄金的三天期限。。。。
“塞巴斯,我在怀疑你的能力,会有恶魔竭尽全力也不能达到的事吗?”手指十指交叉,暗自用力,“还是。。。。故意的。”
万能的黑发执事微微一笑,使人无端的信任他,回答说:“恶魔也不是万能的呢。”
考虑了很久,夏尔站起身来,目不斜视的说:“先去找葬仪屋。”
“那她呢,还要继续寻找吗,也许已经死了也不一定呢。”
“在解决女王的烦恼之前,我要看见她,这是命令!”灰蓝色的小少爷冷冷的说到。
恶意十足的恶魔弯身,微笑:“Yes, My Lord。”
***
菲尼安觉得她维持这个姿势已经快三年,但心算的结果却告诉她,仅仅只过了三天,啊,还真正意义上的度日如年啊。
无聊又疼痛的她只能想些办法转移注意力,例如回忆一下以前,感觉几年前的过去:她是一株植物,很普通又很懒的植物,每天吸收阳光,喝取雨露,承受暴风,抵抗冬雪,却没有多大心思修炼什么的,啊,是嫌麻烦的缘故。
只要她疏懒就会被旁边的一株红花嘲笑,不长进啊,浪费啊,扶不起的阿斗啊。开始不知道什么意思,后来才渐渐明白,说是阿斗还真冤枉她,要形容也是扶得起的刘禅,有种东西叫做运气,她有运气便没有经过什么磨难顺利成人引得那红花,玫瑰指着额头戳,大叹嫉妒。
以前的日子太过简单清白远没有后来的生活丰富,穿越之后的日子,有个儒雅的男子叫文森特,有个温柔的女子叫做瑞秋,有个蓝色小包子叫做夏尔,他们都是她的亲人。
那段日子就像是一卷画布上的清浅色,涂抹上些许阳光的金黄,而那个黑色男人的出现则添上了完全不同的东西————
黑色是污秽的堕落的,红色是血腥的残忍的,灰色是混沌的模糊的,他是优雅的癫狂的,没有色彩是因为所有的色彩浑浊而成。
可怜的回忆过程快结束吧,这样会让自己变得更加脆弱,或许是身上前后的刺痛勾起了深沉层次的记忆,她从实验室逃出来的时候,昏睡的前一秒明明看到那抹黑色啊。。。。
“原来是这样的么。。。。。”
沉滞的空气忽然传来一阵波动,有一个人进来了,他有着干净的银白色头发,鸢尾紫的双瞳,和黑发执事一眼完美的脸蛋。
他走到她面前,就像是走向床边的妻子,讽刺的是这里明明是老鼠都不愿光顾的监牢。
“还是坚持自己的意见吗,亲爱的菲尼。”
“不。”金发少女干脆的摇头。
“那么,我们————”
“呵,我只是指前半部分而已。”
欣喜的表情一僵,天使还是仁慈的一笑,伸出手轻轻扶上她的脸,“没关系,我早说的,永远会等你。”
菲尼安撇过头,跟他说话简直是浪费体力。
“好吧。”悻悻的收回手,白色的执事忽而舔了舔唇道:“今天,要更加快乐才可以啊。”
***
在去找葬仪屋的途中,夏尔和塞巴斯刚出宅邸就遇到了埋伏在草丛中的红毛,格雷尔伺机而上要跟着一起,在他的认知里,塞巴斯这么厉害跟着他就一定能找到菲尼安,而威廉加班狂躁中,他不敢去抚逆鳞。
对于缠着要跟上的红执事,塞巴斯以眼神询问,夏尔淡淡的点下头默许他的加入,却故意隐瞒了这次出行是为了异教团体,多一个不是人的家伙帮助,就能争取更多的时间。
后来的事要顺利的多,葬仪屋轻易的答应帮助他们,在潜入修道院时,更是轻松的难以相信。这个修道院的人很奇怪,每个人都挂着完美的微笑,那种笑容和黑发执事的弧度一样,都是。。。。虚假的。
赞诗班的歌声飘荡在整个修道院,宁和的表象下透出一种深深的腐烂感,那么令人作呕的味道所有的人却发散着圣母的光芒,呵,真想知道究竟潜伏着什么,圣洁之下。
原本计划通过一个修女套取些情报的塞巴斯,在她腿上刻下标记让她产生愉悦时,没有意料到竟然收获到一个惊喜。
“啊~啊~赃了呢~塞巴斯酱~”
埋头忍受味道的黑发执事抬头给了一个冷眼:“请冷静些好吗,有些异味呢。”
“诶??”修女羞红脸扯了个话题:“听说,今晚主教大人会出现并献祭出一个少女呢。”
“哦?”
“嗯,是主教大人的宝贝,传说是上帝的宠儿——近侍天使,三天前来到修道院的。”
手一停,黑发执事缓缓抬眼,碎柔的一缕黑长刘海搭在鼻翼,猩红色的双瞳盛着温腻的光,他问:“哦?能详细的讲给我听吗,美丽的女士。”
“当、当然。”
塞巴斯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当你从小看到大的小东西突然消失了会怎样?
为什么他没有失落,焦急,愤怒。
当你小心呵护的宝贵东西被相遇不到一天的人抢走了会怎样?
为什么他没有慌乱,暴虐,恨不得杀了那个人。
当你饿到想把自己的手指都吞进肚子里时,却忍着美味变得更加诱人忽然变成幻影会怎样?
为什么他没有凌乱,扭曲,癫狂。
因为。。。。
他是恶魔啊,有着执事美学的万能恶魔啊。不能任凭一人的力量让死水般的深层的自己受到波动,不能因为喜爱对方的灵魂而占有到舍不得填满自己,不能被左右思绪,保持最冷静的思考和最有利于自己的选择,这才是恶魔啊。
所以,在所有寻找的时候他保持镇定,像只是在听从主人的命令,回到家后依旧如往常一样安排行程做出美味的餐点,尽管那些食物在他嘴里和白水一样没有区别。
看到少爷翘掉课程去她的房间目不转睛的盯着夫人和上代主人的画像,看到异国的王子忍着脚痛踏遍他早就不喜欢的国家,看到没有节操让人头痛的红发死神在门外徘徊咬着指甲。
牵引着他们这么做的到底是什么呢。。。恰好是他没有的东西,属于人类的感情。
恶魔怎么会有感情,他差不多忘记上一个服侍快五年的主人的名字,可是————
犹如一把刀子狠狠的一遍一遍的在搅动着心脏,不痛却无法忽视,那种叫嚣的想要,想要鲜红的血液滑过喉咙、纤细的腰线停留在手掌、灵魂的战栗绽放在他一人的眼里,那是一种欲/望。
这种欲/望驱使着他,驱使他打开那一扇门。
***
黑压压的地下三层被强势的白光照亮。
濒临死亡边缘的少女没有一丝力气抬起头,澄澈的金发如今污浊的难以辨认,连嗓音都是难听的嘶哑,似乎在笑:“你,终于,来了——”
黑发执事瞳孔骤然紧缩。
作者有话要说:色相浑浊来自银魂。
吾只要有时间就会更,可是最近很忙,只能熬夜码字。
这渡总算拉过去了,撒花~~
40逃脱天使
双臂被高高栓起绑十字架横桩上,双手双脚拷上了铁链;细长的黑色铁链犹如森林里的毒蛇密密的缠绕少女四肢;过高的十字架让少女的脚尖险险的点地上,支撑着身体的只有被吊起的双手;两根铁制的长穿过手掌钉入木架上固定,她垂着头就像新约福音书里耶稣受刑的场面。
***
蘸水的长鞭狠狠抽过菲尼安的身体,外套很快的被划破撕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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