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帝不争宠:我的老婆是神偷》第43章


天枢老人的教授和方式和凤十七完全不一样。险些连静宇吃不消。第二日,他便丢给连静宇三本厚厚的书,“倒背如流。”转身变走了。
像砖头一样厚的书,连静宇傻眼了。不过,很快,她便接受了事实。
朗朗的读书声自连静宇的房间里传来。
天枢学艺(9)
天枢站在木屋外,耳朵边是连静宇的声音,眼前是忙碌的凤十七,他正在为门前的一块菜地除草。其实这菜地被他收拾得十分妥当,只有寥寥几棵刚发芽的小草而已,他实在是太无聊了。
狠狠的把手中的小草摔在地上,凤十七怒气冲冲的站到天枢的面前,“师傅都怪你,自从你回来,小宇就一直在用功读书。都不陪我玩。”
天枢呵呵笑两下,“你也可以找事做啊!咱俩来比赛抓鱼,看谁抓的鱼多。”
“好啊好啊!师傅很久没有抓鱼了,肯定没有我抓得多。”凤十七开心的说着,边挽了袖子和裤角,扑通一声跳下了木屋不远处的小河。
天枢找来一根竹竿,人站在岸边,迎风而立,看起来仙风道骨。根本来不及看到他是如何出手,那竹竿左闪右闪,在河里左插右插,一会儿功夫,他把竹竿拉出来,上面居然串了十多条迟鼓鱼,这迟鼓鱼相貌生得十分可爱,白白的小肚皮,整个鱼形状鼓鼓的,像个小白鼓。
这样子串在竹竿上,好像是一只只闪亮亮的贝壳。
天枢抚须而笑。
再看凤十七,他抓鱼喜欢搁在鱼篓里,现在他的小鱼篓里却只有五六条。因为他用的最笨最原始的方法。两只手搁在手里,看到鱼就伸手抓,那当真是抓鱼。想来,肯定是没有天枢的方法有效。
“师傅,你实在是太会耍赖了。”凤十七自觉上当,有些泄气的爬上岸。惹来天枢一阵哈哈大笑。
擦擦手上的水,凤十七瞧着鱼篓里的迟鼓鱼,“今个儿蒸鱼吃吧!天天炖鱼汤,小宇会喝烦的。”
他没有觉察到的是,他不管做什么事,开始摆在首位的是连静宇。他去厨房煮饭了。
天枢眯了眯眼,望着爱徒的背影,却又无可奈何。本来,自己回来是想化解他的劫难,却不曾想,自己行走江湖一生,却也被这女子给绕了进来。
天枢学艺(10)
究竟是福还是祸。他该如何做?
“五行八卦,讲究的是相生相克,生生不息,有时生亦是死,置之死地而后生。五行,即金木水火土,金,其实就是光亮、光线。木,这里就是各种植物;水,在这里已经化成雾;火,就是温度;土,则是大地。只要你细心观察,便会发现五行均在变化。它不是静止的。”这是天枢在授课。
这些个道理,是有些枯燥和难解的。
连静宇细心聆听,虽然让她一个现代人,来理解这些古老的原理,有些吃力。但是,她知道她一定要学会。她和北木凉的未来,要掌握在她的指尖中。
每次想到北木凉,心底都会划过深深的疼,仿佛有一辆沉重的马车自心上碾过。
月朗星稀,连静宇躺在凤十七为她做的那个躺椅上看星星。
不知何时天枢便立在了自己旁边。
“义父一生可有做过后悔之事?”连静宇望着天上的星星出神。
“我太老了,很多事情都忘记了。”活到他这把年纪,若总是陷在回忆里,是会痛不欲生。
所以,他选择了适当的忘却,给自己解脱。不能想。不去想。
连静宇站起身,“看来义父也是有故事的人呢!我常常想,人为什么要降生在这个世界上。既然老天爷把我们创造了出来,可是为什么不给我们幸福的生活。为什么要我们经受磨难,要我们经受别离和伤害。”
“因为只有受常人所不能受之苦,忍常人所不能忍,方成大器,到那时,还有什么可以阻挡?还有什么可以害怕?因为所有的一切都尝遍了,试过了。最后懂得了,明白了,才会站在高处,看到常人所不能看到的风景。然后,会微笑。”天枢看着连静宇,饱含慈爱。
“一笑而过,这种胸襟和气度,为父相信你可以。”
连静宇笑着摇摇头,“义父你看错我了。”
天枢学艺(11)
她顿了顿,眸色变深。“我小气的很,只要是对不起我的人,我必定会加倍奉还。你敬我一分,我敬你一分,休想让我敬你二分。你对不起我一分,我要还你二分。你对不起我五分,我要还你十分。我不可能一笑泯恩仇。”
“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感觉得到你心底里发出来的杀气。”天枢看一眼星星,七星玉衡的方向又往南挪了。“你还这样年轻,是什么样的经历让你变得如此?”他又深深的看一眼连静宇,眼睛透出复杂的光,“我很费解。”
“我已经不年轻了。”连静宇突然笑起来,想起北木凉,他总是在人后偷偷自称小夫君。
天枢扫一眼她散在背上的发,成了亲的姑娘,是不会散发的。虽然她是北木承认的太子妃,却也并未大婚。“还没有成亲的在我眼里就是孩子。”
连静宇突然抱了抱他,“我觉得呆在这个山底,很开心。没有尘世的纷扰,没有血腥的叫嚣。没有勾心斗角,没有阿谀奉承。这是一片世外桃源。只是,义父,天下无不散的宴席。”
她很瘦,瘦得让人心疼。拍拍她的背,“你终是要走了。”
“你切记,雪绝乱人心智,一定要心静清明,不可乱了心神,如果红萧反噬,便是走火入魔。到那时,为父不可能时时救你于水火之中。”他悉心交待。
“烟兰也在我的手上。”她呆在这山底之中,笑的次数真的是比跃下崖之前,加起来的次数都要多。她又笑了,眼神上闪过一丝得意。
天枢面上一僵。智慧如他,怎会不知她手上所持的刀是凤离。那个古老的传说,烟兰,雪绝,凤离同时重现江湖,必将人间浩劫。
只是,若是齐聚一人之手,是何种局面?他忍不住有一丝期待。想看看他选中的人,会走出如何的路。
“义父,你是不是在吃惊?”连静宇露出一抹揶揄的笑。
过往腥风(1)
名震江湖的天枢老人,也会有吃惊的时候,只可惜,只有她一人看到。
“烟兰,雪绝,凤离。这世上三大绝世兵器,全部在你的手中,我怎么能不吃惊?”天枢这话近似于低叹。
“凤离?我没有凤离啊?”
天枢淡然笑了笑,想来他这个小义女还不知道自己有一把绝世好刀。
“我的那把藏刀?它是凤离?这名字真不错。”她何等聪明,只是她不属于这个时代,自然不会知道有关凤离的传说。
“我真是不知道该如何跟你讲了。这三个兵器,是多年以前笑众生兵器谱上排名三个兵器,凤离排名第一。我只是听说,也许这并不可考证。当年铸造凤离之人,以血铸刀,这是一种西域神秘的咒术。以吾之血,换刀重生。所以,听说这凤离会寻找自己的有缘人。凤离初出江湖之时,也有不少人争抢,为此血流成河,江湖刮起了一股腥风血雨。只是,不是凤离认定之人,均会遭到那个咒术的诅咒,下场都十分凄惨。久而久之,凤离成为了邪刀。没有人再敢去抢它,它却是仿佛渐渐消失了。和烟兰雪绝一同消失在了武林之中。”
天枢仿佛陷入了某种回忆,轻轻的叙述着连静宇不曾经历过的江湖。虽然他的语调很轻,有些过程也是一笔带过,可是连静宇自然猜得出,当年武林是何种疯狂情形。
“我不知道你是如何得到这凤离的。但是我看凤离在手中,它很开心。”天枢用了一个开心的词来形容凤离。
连静宇不禁笑了,把当初如何得到凤离的事,讲给他听。他的一颗心才不着痕迹的落了地,是真的担心。
“义父,和你聊天是一件愉快的事。”她从未与人相谈甚欢过,她和北木凉总是聚少离多,呆在一起也总是在做的事情,像如此深入谈心的机会,少之又少。她总是会不经意间便想到北木凉,他的所有无所不在的刻在她的血液里。
过往腥风(2)
“晚了,早点歇息吧。”天枢拍拍她的脑袋,“一定要记住,清心静神,是你在驾驭它们,不是它们掌握着你。”他依旧是不忘记叮嘱。
“义父,我想最后问你一件事。可否如实告知。”连静宇敛了敛神色,眼神变得严肃。
天枢看着她,低垂下眼,轻叹了口气,低声说,“该来的总会来。我以为我引开了你的注意力,你便不会再问了。”
“既然义父不想说,我便不要知道了吧。”连静宇并非强人所难之人。
“我还何须瞒你?只是有些记忆太过深刻,每每回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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