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淡定攻略》第81章

“哎呀，没想到您也认识那位大人啊……我可是从来都没听说过白夜叉竟然也会认识春雨的高层人员呢……”注意到了银时的称呼，河上万齐的惊讶只多不少。
“春雨？”“嘛，先前我还想这一次的计划怎么会这么顺利，没想到竟然有砚大人在一边监视着顺便保驾护航么，那还真是荣幸呢。”牢牢地用弓弦克制住了坂田银时的行动，他并不介意从某种角度上让坂田银时和方砚交恶。
“……呵，老子才不管什么春雨不春雨的呢，那白毛绝对没那么好心来就你或者是我任何一方，他顶多是来看戏的，只可惜你的手下不长眼睛惹到了他才对吧。”经历过吉田松阳事件的坂田银时很清楚方砚的秉性，他才不会随意偏帮任何一方呢。
“原来是这样啊……还真是受教了呢。”注意到坂田银时和方砚的私交比自己想象的要更加的好，河上万齐勾了勾嘴角，不动声色地把这条记下。
“……真是无趣。”看着底下两个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了自己的身上，方砚冷哼了一声，驾驭着含光远离战场，他没有兴趣没别人当作看戏的对象。
在离开之前撇了一眼自己的支线任务进度条，土方十四郎和坂田银时两个人的基情CP还只停留在了百分之十左右，方砚忽然觉得自己没什么耐心了。
“……应该把这两个人关在一起过一晚上么？”抿了抿唇，方砚相当认真地思考着这个计划的可行性。
“噗——”好不容易从直升机的废墟中爬出来，河上万齐还来不起喘口气就被人用刀抵住了脑袋。
“河上万齐。”
“砚大人啊……”对方擦了擦额角留下的血迹，“在下就知道您一定是有什么事情才会光明正大地在战场中现身的。”
“红缨在哪里？”方砚也不多话，他肯等这场战争结束，等河上万齐从废墟里面爬出来已经是十分有耐心了。
“红缨？红缨在那个时候不是已经被桂小太郎给全部毁了么？”愣了愣，对方开始明目张胆地装傻。
“我不喜欢废话，你知道我指的是正品，而不是那个假冒伪劣的赝品。”方砚冷笑一声，含光距离对方的脖颈更近一步。
“……您怎么就知道我知道那把刀的下落呢？”沉默良久，河上万齐终于带着认输了一般的语气问道。
“某些人很认真的帮我找寻这个的下落，于是我就找到了你。”方砚笑笑，丝毫不介意供出万事屋的人。
“真正的红缨已经消失了哟，在几十年前随着家父的葬礼……”
听到这句话，方砚忽然笑了，他蹲下来直视着那副墨镜背后的眼睛：“我并不会随便开口蒙人，我向来喜欢证据确凿的时候动手。”他说着，就打算用含光划开对方的脖子。
“在下知道了！就在家父的墓穴中！”明白方砚是真的动了杀意，河上万齐立马回答道。
“我能够相信你么？”方言歪了歪头，看着半个身子还埋在废墟之中的河上万齐，问道。
“在下可是鬼兵队的人啊，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苦笑了一声，河上万齐相当诚恳地回答。
“这样啊，那就姑且信你一次好了。”很干脆地收回含光，方砚也不打算追究这个答案的真假。
“说起来，你们这一次鬼兵队的计划还真的是让我好好地开了眼界呢……一环扣着一环……相当精彩。”
“能得到砚大人的赞赏，还真是我们的荣幸。”
方砚并不觉得河上万齐会为了区区的一把妖刀而欺骗自己，他赌不起，鬼兵队更加赌不起。更何况，从他的语气中，方砚能够听出来，这家伙并不喜欢那把刀，相反，还带着很是强烈的抵触。
“啧，真是冷酷的人啊……从头到尾，这位大人的旋律就根本没有变过，一直是沉稳的丝竹乐啊、……不过没想到，那位传说中喜怒不定的大人竟然有着那么文雅的旋律……”
“到了，难怪找不到呢，原来竟然藏在这种地方……河上家也真是会选墓地啊……”看着寺庙内隐隐被香火包围着的小土包，饶是方砚也不得不赞叹一声。
“嗯，难怪都感受不到戾气，原来除了用咒语镇压，还用了主人的命格来镇压么……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这个办法呢……”
【主线任务二：毁掉红缨；任务已完成。三项主线任务已全部完成，是否脱离该世界？】
方砚正打算回答‘是’的时候，他的联络器忽然响了起来。
“篠？”带着些许的疑惑，方砚接了电话。
“砚大人！八重他拿着元老院的议书正在清洗第四军团，我们都已经快顶不住了！”原本泰山崩于前也不变色的绿发女子此刻带着十分惊慌的语气，向着方砚报告。
沉默了一会儿，方砚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现在回来。”言毕他就自顾自挂了电话
“……砚大人……”听着话筒里传出的忙音，篠带着浑身的伤势呆呆地注视这面前的通讯器许久，她本来，本来打这个电话的意思是想叫方砚不要回来了的……可是为什么，话到了嘴边，却又说不出来了呢？
“哈哈，我就说了，你这家伙绝对不会舍得不把他带走的。”身边，从头到尾围观了这一场行动的八重带着一双妖异的竖瞳笑道，言语间带着些许的得意以及嫉妒。
“你会后悔的，八重。”和手上的通讯器斗争了良久的篠忽然一狠心摔坏了它，“我的伤势太重，命不久矣。若是你执意要对着砚大人下手的话，到了地狱，我仍然陪着他，一心一意跟在他的身后，永远不会背叛他。”
“呵，连自己的上司都无法保护好宁愿死也要拉着他一起下地狱的贱人，这就是你所谓的不背叛么？”听到了篠的话，少年怒极反笑。
“你尽管嫉妒好了，就算是死，我也永远是跟随在砚大人身后的人，而你，永远都不会真正被他放入眼中。”篠捂着自己的伤口，露出惨淡而又得意的微笑。
“你永远都是个失败者，从你进入第四军团的第一天起，你就注定，是个失败者。”从开始到最后，跟随在那个人身边的，只是我。
言毕，那个永远恭敬而沉默的绿发女子眼中的光芒渐渐黯淡了下去。
“……呵，失败者么……”听到女子最后的批语，少年冷笑，他才不会是什么失败者，他注定是最后的赢家，把整个元老院握在手心胜利者。
《“文》方砚在回程的时候突然接到了通讯请求，他沉默了一下，打开了视频。
《“人》果不其然，面前出现了八重少年那张妖媚的笑脸：“哟，好久不见。”
《“书》“好久不见，篠呢？”方砚仍旧是带着平静的语气，就好像少年不过是做了一场他早就有所预料的恶作剧。“篠啊……在这里呢~”少年笑笑，右手举起，手中拎着的赫然是绿发女子的头颅。
《“屋》“因为身体损坏得太厉害了所以我就只能把她还没有怎么损伤的头割下来给你看了。”
“啊，恭喜你了。”即使是看到篠的头，方砚也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他只是叹了口气：“好好安葬她。”
“阿咧，这么关心人家的身后事怎么不关心关心你自己呢？”听到方言的话，少年有些失望地嘟起嘴，因为没有见到预料中方砚的言行，他一点也不高兴。
“我？你不是早就已经准备好了我的葬礼么？若是我还这么不知趣的话也实在是太不解风情了一些。”听到少年的问题，方砚很少见地笑了，既不是讽刺也不是失落抑或是认命，更加不是怒极反笑。
只是带着那样一种早有预料的微笑。
“切，所以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么一副装模作样的模样。”看到方砚的神色，少年原本的嬉皮笑脸逐渐收敛了起来，他冷冷地注视着那个永远是胜券在握云淡风轻的男人，带着厌恶。
“说起来，我有没有说过，其实我这个人向来比较喜欢掌握主动权？”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方砚带着微笑问道。
“你想做什么？”听到方砚施施然的语气，少年忽然觉得有什么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没什么，再见了，八重。”方砚微笑着冲着少年做着最后的道别，紧接着，切断了两人之间的视频联系。
“八重大人！刚才负责监视的三号发来联络，砚大人所乘坐的那艘飞船无故爆炸，现在已经成为了碎片了！您看是不是……”
听到通讯器里下属急促的声音，少年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接着好像一下子丧失了所有的力气一般瘫软在座椅上，沉默半晌，捂住脸：“让准备实行偷袭的那群撤回来吧……”
接近着，他挂断了所有的连络设备，独自一人窝在操控室。
“呵呵……还真是被你说中了呢……失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