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妃的三亩田园》第215章



徐澈道:“她死前说今生有一大憾事,让我转告你,希望你帮她完成!”
吕宏道:“她有什么憾事?”
“她说她的憾事是……”徐澈说出一串奇怪的字符。
吕宏以为他真在说自己夫人的遗言,道:“你说什么,老夫没听清!”
徐澈无奈地摇摇头,叹气道:“唉,吕将军真是上年岁了,竟然连这都听不清……”
边说边打马向前走去。
吕宏骤然听说夫人去世的消息深受打击,再加上徐澈的动作很是自然,没有引起他的怀疑,竟然还配合地也催马向徐澈接近。
在外面观看的施彦见状意识到不好,叫道:“吕老将军小心……”
可是他叫的时候已经晚了,徐澈的马匹向前走了几步便进入适宜的距离,在施彦叫的同时他已经飞身而起,雄鹰一样向吕宏扑去!
吕宏在见徐澈之初想着要小心提防,可是突然听到夫人的噩耗一时失神,竟然失去戒备之心,此时看着徐澈扑向自己方才回过神来,挥起手中长枪向空中的徐澈便刺。
徐澈早有准备,飞身过来时手中刀并没有放下,人在半空之中,刀却已经全力挥出向吕宏的枪崩去。
他力道极强,出手奇准,而吕宏毕竟上了些年岁,体力有所下降,被他大力一磕,长枪竟然脱手飞出,落入人丛之中。
“啊!”
吕宏刚发出一声惊叫,徐澈的已经落在他的马背之上,顺手一提他的腰带,便把他提起横放在马鞍前,而徐澈的身子已经代替他坐入马鞍之中,同时手上的大刀也压在他的脖子上。
“父亲!”
吕甫生惊骇欲绝,失声痛叫着便要扑过来。
“站住!再向前一步我便要了这老匹夫的性命!”
吕甫生被徐澈一声大吼吓得连忙勒马,马的前蹄竖起老高,硬生生地刹住了。
这一扑一磕又一抓,做得行云流水,干净利落,看得施彦击掌赞叹,越发觉得此人身手了得。
吕甫生见父亲被抓,施彦反倒拍手叫好,回头叫道:“施大将军,快救救我父亲啊!”
施彦这才意识到那被抓的吕宏才是自己这一方的,放下正拍关睥双手皱眉道:“这个么,有点难啊,现在吕老将军正在他的刀下,我们稍有异动他便会杀掉吕老将军。”
吕甫生道:“大将军不是箭法如神么,用箭射死他我父亲就得救了!”
施彦道:“吕少将军,你确定这不是在害你父亲?他若见到我张弓搭箭,只会立刻便把父亲杀掉来对付我,而若我不表示出威胁他,他应该是拿你父亲做人质,你觉得哪一种做法你父亲会更安全?”
吕甫生不再说话,虽然施彦说得有理,可是吕甫却莫名觉得施彦是不愿意为救父亲而伤害徐澈的性命。
徐澈钳制住吕宏后见对方没有立刻行动,他又抓住吕宏的双臂用力一扭,把他的两个胳膊扭脱臼,防止他逃脱或是暗算自己,然后收回刀来防备周围有人偷袭。转头叫道:“施彦,若不想吕宏立刻身首异处便放我离开!”
施彦催马向前,道:“徐将军,人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徐将军又何必执迷不悟,我十万大军围城,骆轩已经走投无路,仅你一人回天无力,倒不如投我南辽,凭你的身手,我何你在我南辽荣华富贵!”
徐澈冷笑道:“哼,荣华富贵?我在北辽又如何不能荣华富贵,莫非我去了南辽,你肯把你的位子让给我!”
施彦道:“这个可以考虑!”
他本以为这样说徐澈会感动,却没想到徐澈不屑地“呸”了声,道:“施彦,你别以为这样就可以打动我,老子在北辽也一样做得成大将军,而且做得问心无愧,那等背主求荣的事只有吕家父子这样的小人才做得出来!”
施彦有些恼火,道:“徐澈,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真以为你能闯过我这千军万马的连营么!”
徐澈再次冷笑,道:“哼,闯不过去大不了就不闯!把吕宏这老匹夫抓回城也是大功一件!”
“呵呵呵呵……”
施彦不由失笑,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着立功?你们的王都马上就要成为我的囊中之物了!”
徐澈笑道:“我就是不信,吕家父子把北辽的江山卖给你们,立下如此奇功,你们就放着吕老匹夫的性命不要强行攻城?!”
施彦笑道:“好啊!冲你这句话,我便放你回去!我倒要让你看看,是不是用吕老将军就能守住你们的王都!”
徐澈估摸若是一切顺利的话,大哥应该差不多出军营了,于是道:“好!那我就守一个让你看看!看你的南辽军能否踏入我北辽王都一步!”
说着提马向城门方向走,连走边朝两旁的南辽军叫道:“不想死的话都给我滚远点!”
可是有施彦在,这些兵士哪敢后退一步。徐澈大刀一甩便又斩倒两人。
施彦见状挥手道:“让路,放他回去!”
吕甫生闻言叫道:“大将军,怎么可这样放他离开,我父亲还在他手中!”
施彦道:“你没听到么,他要拿你父亲做人质守城,只要我们不强行攻城,他们便不会杀你父亲!”
吕甫生道:“难道大将军还能为了我父亲放弃攻打北辽么?!”
施彦道:“我没说放弃,不过除了强攻之外又不是没有别的办法。”
说话间徐澈已经带着吕宏在人群中走远,吕甫生却也只能干看着。
待到徐澈来到东城门下,身后大批的南辽军弓箭手张弓蓄势,可是没得到施彦的命令,却没有人敢放一箭,生怕伤了吕宏被施彦问罪。
此时天色已经蒙蒙亮,等在城头的骆谨行和香徕见到徐澈回来,连忙叫道:“快开城门,接徐将军进城!”
说着两人也从城头下去。
徐澈进城之后把吕宏丢给军兵,让他们把人捆好看押,他下马来到骆谨行和香徕面前,翻身下马跪倒在地,道:“末将请罪来了!随末将出城的一千兄弟,一个也没回来!”
在敌人面前他威武不屈,可此时却忍不住热泪盈眶!眼见着自己带出去的兵士一个个在身边死去,那种心情是何等悲怆。
骆谨行上前把他扶起,见此时的徐澈血人一样,周身上下看不出一丝原本的颜色,他也忍不住双目湿润,道:“徐澈将军何罪之有,你把自己保全给本王回来,就已经是大功一件,死难的兄弟本王会铭记在心,必会好好照料他们的家人!”
香徕也走过来,道:“徐将军辛苦了,不知可有受伤,我已经叫韩医官在此等候。”
徐澈看向她,道:“多谢王妃体恤,末将身上的血都是敌人的,末将并没有受伤。”
说着转头向后指,道:“王上,王妃,你们看末将把谁给抓回来了!”
香徕不认识吕宏可是骆谨行却见过几次,看着被军士推搡着押过来的吕宏他目眦欲裂,道:“吕宏!你这佇臣贼子!我父王可曾亏待你们吕家一分一毫,你们父子竟如此背信弃义!敞开我北辽国门,拱手迎接敌国入侵!”
吕宏在徐澈面前可以肆无忌惮,可是见到骆谨行还是忍不住心虚,低头道:“我、我们父子不是背信弃义!连妃娘娘和三王子对我们有恩,我们不得不报!”
“哼,有恩,难不成我父王对你们没恩?!她不过是在我父王面前进几句谄媚之言,真正给你们封官进爵的还不是我父王,供养你们的还不是北辽的黎民百姓!现在你们开门揖盗,让南辽军杀我军士、害我百姓!你、你死后有何颜面见你吕家的祖宗!”
吕宏低头不语,香徕道:“谨行何必如此生气,你与这种人说这些又有什么用,他若知道为北辽百姓着想,顾忌着他吕家祖宗的颜面又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我看他说的什么有恩没恩的都假话,不过是觉得从前为连妃和骆骞做过太多事,觉得你登位之后一定不会放过他们,所以才投敌卖国的。”
骆谨行也知道是这么回事,可他却如何也不能理解吕家父子的行为,难不成卖了北辽之后到南辽去做官,别人就能看得起他们?
想到这里他挥手道:“去,立刻把此人给我拖出去斩了,把他的人头挂在城门口,让王都百姓们都看看,这就是卖国求荣的下场!”
他话音下押着吕宏的军兵便要把他带走,香徕连忙阻拦道:“且慢!谨行,将军冒着生命危险才把他抓回来,你叵这样斩了岂不可惜!”
徐澈也道:“是啊王上,吕宏和吕甫生现在在南辽人眼中可是立下了不世之功的,他在我们手里便是一张王牌,我们可以用他的生死来要胁施彦,不准他大举攻城。”
骆谨行咬牙忍了半天才压下怒火,道:“那便让这老东西多活几天,先把他押下去好生看管,万万不要让他逃了!”
军兵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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