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妃的三亩田园》第227章


越弱!
为今之计剩下两条路,一是立刻自尽,解除骆谨行的后顾之忧,再一个就是逃出皇宫回到北辽。
不过自己大腹便便,用不多久就要生产,无论是现在还是产后,想逃都是不可能的,那么……难道真剩下死路一条了?可是就这样死去真的甘心?更何况肚子里还有一个未曾出世的孩子,自己真的舍得让他陪自己一起去死?
不行,一定不行!再怎么也不能这样,或许……还有第三条路可走!
曲秀蝉见香徕一直闷头不语,以为她心情不好,也不想打扰她,说道:“我去尚食看看,看太子究竟要做什么。”
说完她也出去了。
香徕却还是坐在那里想着,现在南辽已经乱得一塌糊涂,北辽进攻南辽有两人障碍,一个是自己,另一个就是施彦,而自己与施彦的生死又都是掌握在皇帝的手中,若是……若是自己能控制陶昱,那南辽的江山岂不是到手一半了!
想到这里她也不由得为自己这个大胆的想法而震惊,想要控制陶昱哪有那么容易,此人薄情寡性,连儿女们的生死都不在乎,喜欢美人却疼不长久,想要用他的亲人来要胁他都不可能,若说钱财的话,又有什么赌钱比得过整个北辽呢?除去财色与亲情,还有什么能让一个人臣服呢……
想来想去,香徕的眼睛一亮,若是能这样的话,岂不是可以把陶昱拿得死死的!只是,要花一翻心思啊!
她刚想出个头绪来,陶浅和曲秀蝉已经回来,两人脸上都带着喜色,曲秀蝉的手中还提着一个大大的食盒。
香徕见状微笑着问道:“怎么,看来你们的收获不小啊。”
曲秀蝉把食盒放在桌上,道:“那当然了,太子亲自出马,到那里就把尚食局的几个女官打了,问她们为什么给王妃那等东西吃,女官说是锦妃告诉的,太子说锦妃马上就要失宠了,以后谁的话也不准听,王妃这里必定要送好的食物来!”
陶浅道:“是啊,我还说以后我会经常在王妃这里用膳,如果看到食物不好,就把她们统统打发去洗马桶!”
香徕道:“多谢初雨了,今天你已经两次给我帮忙了。”
陶浅有些不好意思,道:“都是顺便而已,不过话说回来,若不是总担心会死,这个太子做着也挺好的,从前我可不敢这样嚣张。”
香徕道:“所以从现在开始,初雨就要学会保护自己,这方面我有点心得,初雨愿意听的话我可以讲给你。”
陶浅高兴道:“好啊,王妃快教教我!”
曲秀蝉一边把食盒里的饭菜摆开一边道:“边吃边说吧,我和王妃中午就没吃饱,又闹腾了一下午,早就饿了。”
于是三人坐在桌旁边吃边聊,陶浅年纪小,根本没什么太子的架子,而曲秀蝉虽然在照顾着香徕,却不是真正宫女的身份,而且在她眼里陶浅很可能会步了自己儿子的后尘,所以也没有忌妒的意思,三人聊得很是随意。
所后侍候陶浅的那两个不尽心的太监终于找来,陶浅见天色已晚,只好跟着他们回去,约好第二天还会再来。
因为不放心竞春阁那边的动静,曲秀蝉又出去打听了一下,回来告诉香徕,陶昱还在那里恼着,并且已经把施彦叫来了,说要把连香锦和施彦一起治罪。
香徕暗暗松一口气,知道连香锦这次是一定完了,可是施彦却不好说,堂堂一代名将,若是因为自己几句谣言就被冤死,那也实在太窝囊了!
两人吃饱喝足安心入睡,等着第二天再看结果。
翌日清晨,香徕和曲秀蝉正在梳洗之时,尚食局的人就已经把饭菜送来,六菜一汤,还有精致的点和果盘,看样子真是昨天被陶浅闹怕了。
饭后曲秀蝉再出去打听,却听说连香锦被强行灌下堕胎药后打入冷宫去了,施彦被赶回自己的府邸,不准他再接触军务。
施彦在朝中虽然也有几个关系不错的大臣,可是把自己弄怀孕的女人塞给皇上,这若是真的话是何居心?就算是有理由为他求情也没人敢出这个头。
香徕得知后暗笑陶昱还真够昏庸,削了施彦这样能臣的权利,就等于在自缚手脚。
不管怎样,陶昱这样做却是帮了她的大忙,施彦和连香锦没办法对她构成威胁了,她现在最头疼的就是如何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那东西虽然不贵,可要命的是自己和惟一能信得过的曲秀蝉都出不去皇宫。
想来想去,她觉得若实在不行就只能让陶浅帮忙试试了,虽然才认识这孩子一天,但却发现他是个单纯又热心的孩子,让他帮个忙应该没问题,只是要利用他对付他的父亲香徕还是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她本想等陶浅今天来和他说说看,可是左等不出他来,右等也不见他来,香徕不知道是不是这孩子死心眼,一定要等到和昨天一样的时间才过来。
在屋子里闷过了一上午之后,她打算再出去走走,八个月的身孕,干坐着不动是不行的。
可是她和曲秀蝉还没等走出屋门,却听外面有太监宣道:“圣上驾到——!”
香徕和曲秀蝉都是一愣,曲秀蝉连忙跃然倒接驾,香徕扶着肚子站在那里,想着陶昱怎么突然跑到自己这里来了,究竟是想做什么。
不一会儿的工夫,陶昱已经进来,先是往香徕的脸上打量了一下,又往她肚子上看去。
曲秀蝉跪在那里说道:“臣妾恭迎皇上!”
陶昱摆手道:“你先出去吧,朕有话要问王妃。”
曲秀蝉担心地偷望了香徕一眼,可是陶昱说话她不敢不从,只得从地上起来轻轻退了出去。
陶昱大咧咧地在桌旁坐下,然后两只眼睛便勾子一样搭在香徕脸上,看得香徕全身不自在,忍不住问道:“皇止,不知到我这里来有什么事情?”
“哦……”陶昱吸了一下嘴角的口水,道:“我听琼说你知道锦妃和施彦的事,不知可是真的。”
香徕民主中暗笑,你个蠢货,这是我搞出来的事,我怎么可能说不是。想着说道:“是啊,因为锦妃那些人特别擅长给人下毒,我为了提防便每日让施彦为我试菜,结果某日去得晚了便听到了。”
陶昱咬牙道:“这施彦和连香锦着实可恨,太医说连香锦的身孕都已经三个月了,那贱人偏偏与我狡辩,说是刚刚怀上的!施彦把怀了他孩子的女人送到我身边,真是其心可诛!”
香徕故意道:“皇上您或许误会了,连香锦并不是施将军送给您的,而是您强行留下的,我记得您让连香锦留下的时候施将军可是有阻拦的。”
陶昱怒道:“哼,他阻拦也不过是装模作样而已,若不是他诚心想把连午锦送到我身边,直接告诉我那是他的女人不就行了,难不成我还会与他抢么!”
香徕又暗暗撇嘴道,这还真没准,就你这样色欲薰心的家伙,没准还真能做出来君抢臣妻的勾当。
陶昱见香徕不说话,又问道:“朕今日来除去想问问施彦与连香锦的关系,还想问你,当日施彦包围北辽王都的时的情形,请王妃细细讲来。”
香徕知道他必是怀疑施彦为什么困住北辽王都却没真接杀了骆谨行,而是仅仅带了降书和自己回来。
她眼睑低垂,帮作伤心状,道:“唉,想当日大将军重兵围城,我王走投无路,以为已经是必死之局,可是没想到大将军心底仁善,不肯多造杀孽,只要求我王献上降书、人质,财宝若干便留下我王性命,没有强行攻城。”
“降书,人质,还有财宝若干?!”陶昱立刻警醒起来。
香徕假做没有发现他的异常神情,状似平常道:“是啊,归降有不献财宝的呢,北辽当然也不例外,据说几乎把我们的国搬空,不过我倒是没看见,那些东西都是随后面的粮车一起押运的,我出城时只带了降书过来。”
陶昱阴沉地注视着她,道:“王妃此言可属实?怎么我却听说骆轩宁死不降,几乎跳城殉国!他又怎么会乖乖献上财宝和粮食?”
香徕笑了笑,脸上露出骄矜之然,故作得意道:“他当时不肯屈服是为我们所有人都在城中,可是我出城后却不一样,他是个重情义的人,妻儿都别人的控制之中,他又怎么会吝惜钱财。”
陶昱坐在那里眼神变了变,盯着香徕脸的目光更加贪婪,邪笑着道:“你这女人是在向我炫耀骆轩对你有多好么?!”
香徕微微一怔,心中暗骂这狗皇帝当真昏庸,我要的是让你相信施彦收了那批财富,你的注意力却在另外一个点上!真是,若早知如此不把戏作得这么足好了……
她想着的时候陶昱已经起身向她走近。
香徕看着他不怀好意是怕邪恶目光恐慌起来,一点点向后退去,道:“你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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