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犯桃花?!》第89章


我正喝着茶,听到后面两个字一口水喷了出来。抹抹嘴巴道:“咳咳,这个……不要。”
“周亚夫?”
“……”“不要。”
“周邦彦?”
“不要!”
“那……那周笔畅?”
“……%&*#@”我扶额:“爱妃,你是从哪里听来这么些个人名的?”
“我……我昨晚听你在梦里念叨来着……”
“……”我想起来,似乎昨晚的确在梦中接见了从古到今一帮子姓周的。
“算了,反正大名也不是什么十分重要的东西。”其实打生下这小东西,我就有了私心,打算让她以后远离朝堂杀入江湖。以她老爸老妈的实力加智商,不混出个中原第一高手上对不起天地,下对不起爹娘。是以大名就是糊弄糊弄那帮子老臣的,小名才是以后叫出去的名号,必须的别致、新颖又好记。
不过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要是被夏辞秋发现了我的花花心思,可就要竹篮打水了。
“这样吧,我说一个你看看合不合适。”我打算动用中国五千年来最俗气的也是最简单好使的方法之一——拼凑法。
“周辞妆。这个不错吧。”反正这小子以后要闯荡江湖,说是辞红妆爱武装也没啥不对。
“恩,倒是不错。”夏辞秋摸摸下巴,点头通过。
于是,大燕帝国的第一接班人大名就这么定了。
不过大名虽然定了,但是小名却一直没有着落。取了改,改了取,就是不合心意。
我正拿着笔在纸上钩钩画画名字,忽然夏辞秋一手抱了周辞妆进来,对我道:“方才我见过了工部尚书,他说边防工事即将完成,不过按照大燕习俗,大的边防工程竣工之时,帝王都要前去鼓舞人心。这一次……只是怕你身子尚未完全恢复好。”
我正求之不得一次出去放风的机会,立即眉开眼笑道:“不碍不碍,出去正好散散心,有利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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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前我还是去看了一趟周姝眉。
周姝眉正低头凝神看着奏折,一边乐侵寒卷了袖子露出手臂正研着墨。
“啧啧,绿衣捧砚催题卷,红袖添香好读书。皇妹真是好福气。”我笑着携了夏辞秋的手进了屋,正巧撞见这一幕。
周姝眉见我来了,淡淡一笑,行了礼后也回了一句:“满座虚席主不待,回首只为拂袖春。”这是笑我后宫之中只得一人,而夏辞秋素喜宽袍大袖,走路时两袖轻摆,如同无风自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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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想什么?”自打从周姝眉那儿出来坐上马车后,我就一直念念有词。
“啊,你还记得姝眉方才说过的诗句么?”
“满座虚席主不待,回首只为拂袖春?”
我点点头,指了指一边奶娘手里的小东西:“你觉得,夏拂袖这个名字怎么样?”
夏辞秋眨眨眼睛,半晌才吐出一个:“好。”字。
不管怎么样,我的心病总算去了一道。
边疆苦寒,我一下马车就是一个哆嗦。这些年在皇宫里头夏有冰块冬有地龙,连身子骨都养娇贵了不少。
穿的跟个球儿似的,先去找了季无衣和方瑛。这两人自打结婚后就如胶似漆,除了上朝,走哪儿都跟连体婴似的。
“还是这里的羊肉吃起来带劲。”厚着脸皮在季无衣那儿蹭了一顿饭,我一手抓着一只小羊羔腿,一手拿着刀割着肉沾了椒盐孜然吃得不亦乐乎。
“你们家的孩子呢?也快两岁了吧?”我忽然想起来,抬起头望了一圈帐内,却没看见他俩传说中的宝贝儿子。
“季云呢?你们怎么没带他来?”我咬了一口羊肉,含含糊糊的问道。
“现在是泡药浴的时辰,还得过个一盏茶的时间再来。”
“药浴?”两岁的小孩泡什么药浴。
“这是我们家乡的习俗。小孩儿以后若是要习武,从小就要开始泡药浴,以强健筋骨。”季无衣解释道。
我悲愤地看了一眼一岁的周辞妆,原本心道孩子我对不起你,让你输在了起跑线上了啊。却看见那孩子正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一手扒拉着旁边一个亲兵要上配着的长刀,伊咿呀呀的想要拿下来玩,把那亲兵愣是急得红了一张脸。
好孩子,有出息!我心情甚好的咀嚼着羊肉,视线全落到了周辞妆的身上。
忽然帘帐一掀,一个两岁左右的小男儿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正好撞在蹲在门口观察旁边摆着一堆刀剑的周辞妆身上。
两边的大人忽然屏住了气息,季无衣颇有些紧张地看着我。
我笑着悄悄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继续看事情的发展。
出乎意料的,周辞妆并没有一骨碌爬起来,而是两只手一伸,抓住季云的两只胳膊就往地上甩。
不过季云毕竟是男孩子,又比周辞妆大了一岁,周辞妆这一次进攻并没有起到明显的效果,不过倒是把自己给带了起来。
两岁的季云已经会讲话了:“你是谁?”
不过周辞妆也会含含糊糊的说自己的名字:“周——辞——妆。”
“我叫季云。”小男孩儿像模像样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唔。”周辞妆点了点头:“幸会。”
“幸会。”季云一抱双拳。
于是未来的江湖两大高手的第一次会晤在双方家长的目瞪口呆中正式结束。
“尹维舟也是一个儿子?”席间,好不容易恢复镇定的我问好不容易恢复镇定的季无衣夫妻俩。
“恩。比季云还要大上一岁,这小子倒是走在我们的前面了。”季无衣笑道。
“那他……”我琢磨着要不要成立个江湖高手培养对象俱乐部。
“维舟似乎没有让他从武的打算,上次我去见他的时候,他正在给儿子读着《资治通鉴》。”
“……”可怜天下父母心,原来这里的早教教育这么流行。我看了一眼旁边玩得不亦乐乎的周辞妆,感到了巨大的鸭梨。
“那歧阳呢?我记得他似乎一直跟着青离?”
季无衣面上暧昧一笑:“这我就不知道了,他们的事情,还是问问当事人罢。”
我眨眨眼睛,嗅出了一股八卦的味道。
“不说这个了,时间不早,你们今天下午不是还得巡视攻防么。”季无衣起身道:“我跟陪你们来的工部尚书说好了,下午我同你们一块儿去,说话也方便。”
所谓的边防,说到底是我剽窃了长城的创意。烽火台上,大旗猎猎,风吹得披风鼓起,满目山河尽在眼底。
我兴奋的跳上了城墙头,在上面走来走去,倒是把一边的夏辞秋惊得脸色煞白。
尽兴地看了一眼脚下一览众小的江山,我总算是明白为什么古往今来这么多人想当这个皇帝了。
居高临下的感觉确实不错,我是个俗人,此刻也觉得虚荣心很是满足。
“皇上。”我在墙头吹风吹得正高兴,忽然看见前面魏国境内有一队人马走过。距离太远不甚清楚,但是为首那人一袭玄衣,却是乍眼。刚想叫人过来问问,就听得身后一声叫。
“什么事?”
“殷元笙巡视边防,听说您在此,想邀您一谈。”
一句话落,身遭空气顿时下降十度。
“知道了。”我拢袖回身:“那便见吧。”
很多事情,到了这里也该做个了结。
见面的场所设置在燕魏边境线上,临时搭起的一个帐篷,一边一半,谁也不吃亏。
殷元笙一人前来,我则携了夏辞秋还有周辞妆风风火火的过去。
殷元笙还是记忆力的那个模样,黑发玄袍,雍容华贵。眉宇之间多添了几分成熟稳重,是标准的精英男人的模样。
“不知此次前来,有何指教?”我和夏辞秋并肩坐了,拂袖问道。
“没什么,只是想见一面,叙叙旧罢了。”殷元笙的目光在我和夏辞秋身上摇摆不定,语气闪烁。
“我先出去一下,袖儿可能觉得里面闷了些。”夏辞秋忽然起身告辞。
“别。”我伸手握住他的手,坚持道:“你留下来。”
夏辞秋伸手将我额前碎发别到脑后,风轻云淡一笑:“我在帐外等你。”
“看来你们过得不错。”殷元笙望着夏辞秋出了帐子,回头对我道。
我笑笑:“说笑了,听说你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吧。”
殷元笙沉默半晌,终于点点头。
我笑笑:“这便是了,你不也过得不错?”说罢便起身道:“辞秋近来受了些风寒,吹不得冷风,如果没有别的什么事,我就先出去了。”
“你有没有后悔过?”身后人突然问了一句。说罢,又补了一句:“我曾想过……”
“没有。”我迅速截住他的话头:“我这个人死心眼儿,做过的事情从来不会后悔。”
身后人无奈轻笑了一声:“我明白了。祝你幸福。”
“也祝你幸福。”我说完最后一句话,伸手掀开帐帘。
帐外,阳光正好。一人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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