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妃爬墙了》第115章


的军队一个个面露怀疑,如今听从月流影的话与北漠交战,如果有天昭德帝醒过来,那就是助纣为虐破坏两国和平关系。
虽然有派来督战钦差对此做出了澄清,但是临城内的官民依旧是是带着这样的怀疑情绪等来了北漠军队袭击临城的第七日。
月国军队有些投鼠忌器,又对北漠这种让人死都死不痛快的作战方针十分无碍。于是乎第七日北漠军队夜袭临城,月国所有的士兵听到成楼外战鼓喧天,依旧没有丝毫的反应,依旧拥被大睡。就连巡逻的侍卫都有些漫不经心,疏于职守。
今夜似乎是今年冬天最冷的一日,已经飘着大雪,似乎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而此时临城正城门战鼓喧天,完全北漠军队的叫嚣声,然而月国军队除了城楼上几个打着瞌睡守城的侍卫,并无人应战。
与此同时,京郊的渡口,月无觞披着一件大大的白色斗篷,将夜月色整个人都拢在了斗篷之中,在漆黑的夜色中尤为显眼。
“主子,如今渡河正是最好的时机……”小六听着不远处传来的战鼓,对着月无觞说道:“不然等一会被他们知晓了我们的意图,那么就来不及了
月无觞扫了扫水流湍急的湖面,鹅白的雪花洋洋洒洒的飘落在河面上,而河水似乎也有减流减缓的趋势,口中不急的对着小六说道:“不急,再等一会……”
寒风呼啸,白雪倾倒,不一会地上便有了大片的积雪,小六一双眼睛瞪着大如铜铃,只见河面之上的水流似乎停了,一层白蒙蒙的东西由远及近的往他们蔓延而来。
仔细一看,竟然是河面骤然结冰,小六惊奇的看着河面,说话都结巴了,“河面,结,结冰了……”
藏在月无觞胸前躲雪的夜月色一听,在月无觞的怀中拱了拱,轻声嘟嚷道:“我要看,我要看……”
月无觞将怀中拱动的人抱起来,眼睛扫视着河面,见河面已经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唇角一勾,抱起夜月色一个飞身他上了冰面,整个人滑翔而去。
小六看着在河面上渐渐飘远的月无觞,不由心中叹服,这样的速度自然比在湍急的河水中横渡而去,只是他家主子真是神奇,连七日后河水结冰的事情都能算准。
“诶……等等我……”一个人影突然从小六的生变窜过去,一身火红,那人可不正是墨离。
临城城楼之下的朝崖见京郊亮起一抹淡紫色的烟花,突然挥剑指着临城的城楼,“攻城!”
一时间兵分三路,一路攻城门,一路用投石机消灭城楼的守卫,一路顺着梯子爬上城楼,鉴于月国军队丝毫没有准备,不消片刻功夫,临城的城门被打开,北漠军队攻入了临城。
此时的月流影神色狂怒的看着跪在面前报告临城沦陷的人,一脚将那人踹倒,“一群废物!”
月流影眸中闪着狂狷的怒意,这几日来他为谣言之事费尽心力焦头烂额,一边放着朝中发生巨变,一边防着月无觞和夜月色逃离临城,这群废物竟然在两军交战时期,安然的睡大觉。
“先撤离临城,退守临河县!”月流影沉声吩咐一声,此时北漠军队不在退缩骤然攻城,想必月无觞和夜月色已经出了临城,想到此处月流影心中的怒意更是想蔓延的大火,烧遍了脾肺肝肾,此时却无处发泄。
“报……”外面突然冲进来一个风尘仆仆的士兵,一个跟斗摔在月流影的跟前,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禀告皇上,京,京城……”
原本就有怒意无处发的月流影一脚将那人踹翻,怒声道:“何事!”@文·人·书·屋@
“京中,京中大变……”那人到了一眼月流影,“皇上,皇上突然醒了,说,说您意欲杀父篡位,用木偶蛊将他控制,篡夺皇位,大逆不道,如今已经派人来捉拿您归案!”
“什么?”月流影大惊,脸上的神色变化莫测,心中不经开始后悔自己的妇人之仁,斩草不除根,果然必定会春风吹又生!当时一时不忍没有杀了昭德帝,如今酿成大患!
那刚刚被月流影一脚踹翻的临城的守城将军一听,眸中的精光一闪,如今临城失陷,皇上必定会怪罪,如果能够将功补过的话……思及此处,那人突然拔剑冲到月流影的跟前,“乱成贼子,还不束手就擒!”
月流影暗黑的眼眸一怒,旋身躲过那将军的攻击,破窗而逃!

第八十六章 身世之谜——隐患
在临城驻守月国的将军不但没有听从月流影最后的吩咐,退守临河县,反倒集结了大批的兵马追捕逃走了的月流影。于是乎,北漠的军队将临城占领,大军势如破竹的攻向北漠的另一个城池。
月流影拿着一把长剑在众多士兵的围攻中,应付有些吃力,不一会浑身上下多出受伤。虎落平阳被犬欺,果真不错,月流影一双凤眸黑压压的满是肃杀的神色,挥剑一个旋转,将地上的雪沫扫得四处飞扬,一大片白茫茫的雪沫被扫起来,阻挡了侍卫们的视线,待一切雪沫落地,雪地上只有一点点猩红的血迹,那里还有半个月流影的人影。
“将士们,如今我等听从了乱成贼子四皇子月流影的话,与北漠交战已是助纣为虐,酿成大错,为了将功补过如今只能将月流影抓到皇上面前赎罪!”领头的将军中气十足的说道,“我等的身家性命全部系在了一条绳上,势必不捉月流影势不归!”
一群人士气大振的官兵顺着月流影留下的血迹,开始搜寻月流影的踪迹。许是养尊处优惯了,脑袋不好使,一群白痴既然不去抵挡北漠的军队,反倒先窝里反了去捉捕月流影,倒是本末倒置。
月流影捂住手上的腰腹,一路逃到了刚刚的月无觞和夜月色渡河的渡口,只是如今河面上的冰已经比刚才的薄了许多。
月流影一见此时的景象,便明白了个大概,皇叔,他当真是太低估他了,一连七日挠痒似的的夜袭,竟然连天气都算好了,当真是天都向着他!
身后追捕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月流影看着冰封的江面,飞身顺着河面滑翔而去。
身后追来的人见状,便得知月流影已经从冰封的河面上逃到北漠去了,纷纷将询问的视线放到了那领头的将军身上。
那将军微微思索,如今回去恐怕落到北漠军队的手里,也是一死,不如险中求神去北漠将月流影捉拿归案!
“横踏护城河,将乱贼月流影捉拿归案!”一声令下之后,所有的士兵纷纷踏上结冰的河面,开始往对面搜寻而去。
只是此时风雪减小,从护城河上游流下来的水,渐渐中和了这段河水的温度,只顾着追赶月流影的人自然没有发现越来越薄的冰面。
前面的月流影走到一半,看着眼前越来越薄的冰面,不由得大惊,只是此时离对岸至少还有十多米的距离,就算他没有受伤的情况下都不一定能飞过去,而此时受了伤更是没可能,月流影停在冰面上,感觉着脚下的触感越来越柔和,最终化成一汪柔软的能容下时间所有罪恶的水,月流影仰着脖子看着微微泛白的天际,当真是天要亡他!
今夜,护城河的水中葬了月流影以及追来的数千名官兵。
横渡护城河的月无觞和夜月色此时在北漠边陲的一个叫芜城的县城中,天下钱庄的分号里,而此时在这里的还有夜月色的二娘,三娘,四娘,五娘,看见夜月色和月无觞风尘仆仆的到来,脸上都止不住有些兴奋,随即望着两人身后看了看,疑惑的问道:“色色,老爷呢?”
夜月色看着四位娘亲,心中亦是非常的激动,于是乎在月无觞还未有任何举动的时候大声的说道:“爹爹不是跟你们一起的么?”
夜月色兴奋高兴的神色突然一顿,笑容便从脸上消失了,随即转头看着月无觞,急忙问道:“月月,你不是说爹爹跟娘亲们一起的么?”
四位娘亲一听,便知道夜空如今还只身在月国,心中的焦急立马冲淡的再次相见的喜悦,对着夜月色说道:“那日老爷听说,你还在京中,就让我们先走,说回去找你一起走的啊……如今可怎么办才好?”
月无觞见几人都停下不说话了,才缓缓的开口安慰道,“我想岳父大人应该安然无恙才是……”
月无觞想着刚入芜城时,到处都是一派祥、安然的景象,想必北漠军队大胜月国军队。而当时月流影人身在临城,而这种情况下的可能只有一个,那便是京中大乱,月流影已经无暇顾及战事。由此一想,便自然可知,昭德帝醒了,夜相有功,自然暂时是安然无恙的。
“你怎么知道的?”夜月色对着月无觞问道,随即往外走,边走边嚷嚷道:“不行,爹爹是要去找我才落到了月流影的手上的,月流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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