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恶妃》第52章


“我天生福薄,怕是享受不起。”挽清傻笑,司马流云的脸色有些拉了下来。
“清儿果真看不上我吗?”
“看不上?怎会,你家财万贯,又如此气度不凡,哪个女子不爱。”
“可你不爱呢。”司马流云神经紧张的盯着挽清,眼神也有些暗了下去。
“只是我觉得有种人更适合做朋友。”
“不过是不想与我在一起的借口罢了。”他说的倒是十分直白,挽清沉默,也不知再说什么。
“小二,烫两壶酒。”
两人在楼下坐了许久,挽清看着他一杯接一杯往嘴里灌,想拦却又拦不住,眼见到半夜他却还是十分起劲,一点也没有醉倒的迹象。
“上去睡觉吧,你们明日还回京城呢。”
“你想我回去吗?”触不及防的扯住了挽清的手,司马流云的话里已经有些醉意,双眼迷离。
“不管我想不想,你总要回去的,丢了货也不是小事吧,你的生意难道还没我重要!”实在给他弄的有些火,挽清也自认为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不自禁的就吼了出来。
“无价之宝。”紧紧盯着挽清,一仰头干完了手中的最后一杯,扭身摇摇晃晃的上楼了。
也没再回头看挽清也没说什么,挽清倒有些变扭,轻手轻脚的摸上搂,进容止的门,本以为自己声音小他不会听见,没想到刚进去那灭到的蜡烛就又燃烧起来了,他估计也睡不着。
“去哪了?”容止声音倒是极其平淡,扫了扫蹑手蹑脚的挽清,突然有种想笑的冲动。
见他那脸色,挽清便知他没生气,坐在床沿,他也坐起了身。
“师父,早些睡吧。”吹灭了那唯一亮着的蜡烛,挽清挤到了里面,容止靠在床边看着她,虽然夜很黑,看不清他的脸色,却仍旧感觉的那炙热的目光。
“脱衣服。”声音极小却听的真切,挽清坐起身,看着近在咫尺的容止有些变扭。
“师父你看着我干嘛。”
还想再说什么,话却咽进了喉咙,只看见一张白皙俊脸离自己越来越近
016 这绝对是威胁
已经感觉到那冰凉的唇贴近自己,挽清的心跳也加快了许多。
“砰!”房间的门被猛烈的撞开,摇摇晃晃的进来一个拿着酒瓶的人,灯光非常灰暗,但看那白色的长袍还是依稀能认出是司马流云。
有些尴尬的跳下床点燃蜡烛,司马流云眼神含笑的看着坐在床上的容止。
“没有打扰你们吧?”
容止哼了一声没有搭理他,他也不客气,在面前的桌子上坐了下来,也不知道后来又喝了多少,身上有股浓重的酒气。
“这么晚了,怎么不回去睡?”
“我房间只有一张床,他们两个受伤了,不想在那里吵他们,所以过来跟你们挤挤,清儿必然不会介意的吧。”有意无意的对着挽清说话的时候态度极其亲昵,司马流云的脸上也带着慢慢的熏红,放下酒杯,又自顾自的站起来,打开橱柜找出了另一床被子,在地上铺了起来。
“清儿与师父本来也要打地铺的吧,这个就让给你们了,我再去找小二要床被子。”脸上挂着算计的笑容,司马流云摇摇晃晃的出去了,没过多久,又带着小二上来了。
容止坐在床上没动,司马流云便靠近他,语气阴阳怪气,“咦,师父怎么还坐在清儿的床上,师德可不可丢。”
“好了,你快睡吧!”眼见容止那压抑的脸色快要爆发,忙伸手拉过司马流云强行摁进了被子里,他却又突然站了起来,风情外种的将外袍给脱了下来,钻进被子时还不忘给挽清抛了个含情脉脉的媚眼,而后一双桃花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坐在床沿的容止。
“师父。”挽清极其小声,也不想让司马流云看了笑话。
容止不说话,沉默的下床钻进被子,连衣服也未脱,司马流云一见自己得逞,脸上挂着满满的得意。
吹灭了蜡烛,谁都没有再说话,虽尴尬于这三个人的气氛,却也不得不默默忍受,耳边渐渐传来轻微的鼾声,挽清扫了一眼离自己最近的司马流云,他倒是睡的舒坦。
容止那边寂静的没有声音,虽然心头有些愧疚却还是不得不闭了眼,第二日起来的时候司马流云还在呼呼大睡,容止的地铺已经收了起来放在一边,人不在屋内,简单洗簌一番便下了楼想去寻他。
昨日来的时候太晚,看不清这小镇的风景,如今白天出了门才看到这镇上的景色多美,几座小小的平民老屋坐落在路旁,零零散散,老屋后全是树木很少的山林,看起来更像是平原,一片碧绿,周围的湖水小河也格外的多,一眼看去,心情好了不少。
容止正坐在前方的湖泊旁边,脸色平静。
挽清抬脚追了过去,树林里的鸟叫也多了起来,容止听到声音没有回头也知道是挽清。
“师父,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房中有异声,我难入睡。”
挽清知道他说的是司马流云的鼾声,有些歉疚,却也不知道如何跟他说。
“不关你事。”一眼看透挽清的内心,容止站起身走到挽清面前,“今日我们赶路,他便不会跟着我们了吧。”
“嗯。”挽清点头,容止面无表情的脸上才终于有了几分笑容。
“那我们回去吧,早些离开。”
难得容止这么体贴一次,挽清也赶忙跟在了他身后随他回去,进去拿行礼的时候司马流云仍然在呼呼大睡,想了想,还是在桌子给他留了书信才与容止离开。
一离开那客栈,容止面色就好了许多,马车驾的飞快飞驰在郊外,这里的景色十分好,虽然不知道容止要带自己去哪里,心中却仍有些期待。
“清儿!”
隐约听到身后传来呼喊,挽清掀开车帘向后看,一匹白色的骏马上坐着白色的身影,正是司马流云。
他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而且还跟过来了,容止听到后面的声音又将马车赶快了许多,在车内跌跌撞撞,挽清坐的头晕,那司马流云却还是追了上来。
急促的一声吁,头噗通一声撞在了马车的门上,司马流云的声音从车外传来。
“怎么这么早就走?师父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做什么坏事了吗?”那话中有话的语气让容止黑了脸,挽清捂着脑袋掀开车帘,只看见他的白马挡在马车前,挺拔的身姿倒是十分好看。
“怎么,就你一个人?”
“我已经让他们回京城了,许久没有出城,我也该好好放松了,清儿,你去哪,带上我吧。”昨日的醉意全然不见,也不知他怎么恢复的如此快。
容止捏着马绳的手我成了拳头,脸色也崩的十分难看,明眼人一眼就知道他已经快要爆发了,那司马流云却仍旧绕在他身边,与其不紧不慢。
“师父无需顾我,你走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但目的地是同一个而已。”那笑眯眯的神色十分欠扁,挽清拉下了车帘也不再看他们,看样子,司马流云不打算就这么离开了。
容止停了一会,突然又驾起了马车,时快时慢,有时候还急转弯,挽清知道他想甩掉司马流云,但耳边那司马流云的笑声却一直没有停下来。
马车再怎么也比不过他独自一人骑的白色骏马,或是累了,那容止也放弃了,开始慢慢驾车。
只是这一走就是一整天,挽清在车内吃了些粮食,虽然浑身坐的酸痛,却也知容止心里不舒服,没敢出声问他。
哪知司马流云也背了包袱,陀了许多粮食,本想等他吃东西的时候快些离开,但他却总能在马车没走多久以后追上来。
走了多次,容止便也不再与他置气了,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又不知走到了什么偏僻地方,僻静的只能听到路旁的青蛙叫,以及丛林里那不知名的鸟叫声。
容止将车停了下来,钻进了马车。
“今日就在这里歇一晚上吧。”容止的声音极轻,在马车内总算不用看到那个讨厌的影子。
挽清点头,与容止靠在了一起,没多久就马车外就传来一阵极其诱人的肉香。
一整天都是吃的家里带来的干粮,难免有些心动,掀开车帘撇了一眼窗外,那司马流云将马停在一旁,不知何时在树林里架起了火堆,手上还转着两只兔子。
看到掀起的车帘,脸上挂着得意的笑。
“清儿,过来吃啊。”
一听他的话,容止的眼神极其恐怖,哪还敢下去,靠在他身边一动也不动。
但那肉香实在太诱人,闭上眼不去想,但闻着也确实难受。
容止想了想,出了马车外,开始赶车,那司马流云顾不得那么多,一手拿着两只兔子就翻身上了马追在了后面。
又跑了许久直到看不见刚才的地方容止才停了下来,跳下马将挽清扶了下来,拾了些柴火用火折子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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