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爱程欢》第69章


“对!”雪飞点着头,“因为妈妈生我那天,雪下得特别大,满世界飞舞,所以爸妈给我起了这个名字。”
梁奕舟从后面抱着她,两个人静静地依偎着欣赏这漫天雪色。原来他的雪飞是在这样的天气里诞生的。她像雪一样洁白无暇,虽然天真,却并不懦弱,它们敢爱敢恨,决绝的飘零,无悔的扑向这个全然陌生的世界。
梁奕舟温暖的大手抚摸着雪飞,雪飞却倏然反剪住他的手,踮起脚尖吻他,生涩地争取主动。
梁奕舟笑着倒到床上,说:“来吧!今天,我是你的俘虏……”
没想到雪飞骑到梁奕舟身上,竟然伸出手指挠他的胳吱窝。梁奕舟被弄得奇痒难耐,翻过身将她压在身下。
被骤然反制的雪飞在笑颜中轻呼出声:“是你自己说任我处置的,今天是我的生日,不许耍赖!”
梁奕舟轻轻吮住她作乱的手指,问:“是谁仗着自己是寿星就欺负人,嗯?年龄不大,胆子不小!”
说罢,梁奕舟的吻像星子般降临。
梁奕舟吻她微微湿润的头发,轻噬她精致性感的锁骨。他剥开雪飞的浴袍,用鼻尖逗弄那对玉润剔透的乳。那对饱满倔强的小姐妹,在欢快的跳动。乳晕上那颗深褐色的小痣,像一只欣喜的眼睛。
在今天这个日子里,那些心中的阴霾,都已不复存在。雪飞已经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就象花开是为了凋谢,花的生命注定是凋谢一样。不管梁奕舟将来会娶谁为妻,不管他以后会不会再爱上别的女人,她要在爱情昙花一现的时候,紧紧抓住这快乐。她要狠狠的快乐,忘我的快乐,不顾一切的快乐。
雪飞的身体变得芬芳而潮湿,在这个诞生的纪念日,她身上像新生的婴儿一样散发着淡淡乳香。她身体最柔软的地方在他的贯穿中饱满欲裂,她蜜糖般的乳被他含在口中,仿佛在渐渐融化。
神思恍惚中,雪飞暗暗和自己打了赌。只要明天清晨醒来,他和阳光都在,她就永远留在他身边。
□人也好,做情人也好,只要,他和阳光都在。
他在她身体里撕磨、回旋、绞裹,激荡的快乐使他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仿佛那甘甜是天赐的礼物,绝妙美好到他舍不得一次回味完毕,值得他倾注一生的去体会。
那刻他们浑忘一切,操纵着他们爱的航船,满舵向幸福驶去。哪怕前面的冰川会将他们撞得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
这个生日过得完美至极。雪飞在梁奕舟怀里沉沉睡去。梁奕舟搂着她,也渐渐睡熟。他已经摆脱了失眠症的困扰,他已经习惯了搂着她入睡,这感觉,让他觉得自己仿佛活在天堂。
今夜,梦的味道,也很香甜。
窗外的雪在静静的下,突然,一阵狂蜂的乱响扰乱了夜里的宁静。
梁奕舟从睡梦中惊醒,望向黑暗中那个闪亮的屏幕,上面显示的联系人,竟然是李黛琳。
梁奕舟脑际曾经无数次闪现过这种念头。如果李黛琳哪天给他打来电话,他一定要狠狠地骂她搞什么名堂。可是此刻,梁奕舟看到李黛琳她的来电却忍不住庆幸:谢天谢地,她没有出现什么差池。
梁奕舟如蒙大赦地按下接听键,语气里竟有些欣喜:
“黛琳?你在哪?”
可是那边的李黛琳,却在电话接通的时候,立刻急切地向他诉说着什么,带着浓重的哭腔。梁奕舟听着听着,眉头渐渐绞了起来。
床上的雪飞在轻微的说话声之中醒过来,只看见黑暗中梁奕舟的脊背,像黑石的雕像。
“好,我马上过来。”梁奕舟挂上电话,回头发现,身边的雪飞已经醒了。
梁奕舟一边系着衬衫的袖扣一边无波无澜的说:“我得出去一趟,你继续睡吧。”
“发生什么事了?”雪飞揉揉眼睛,现在正是凌晨两点。
“没事。”从梁奕舟平静的神色里,看不出什么端倪。他捧起她的脸,在她额前印下一吻,“乖乖睡觉。”
梁奕舟起身走了。雪飞茫然坐着,睡意全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意外?他什么也不说,让人怎么可能好好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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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第七十七章 输了全部 。。。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这章邀请了一位友情客串,猜猜他是谁?
梁奕舟走在“三博脑科医院”长长的通道,远远看见李家的佣人和管家,都站在一间病房前的过道里,惶惶无措。梁奕舟走到那个病房前,脚下微顿。
这是一间重症监护病房,李昌民躺在医院的白色床单和各种仪器当中。一张蜡像似的脸歪向一边,已经陷入深度昏迷。
梁奕舟的脚步声,惊动了手足无措的几个人,他们都向他看来。
李黛琳满脸泪痕,扑进梁奕舟怀里眼泪便籁籁下落,嘴里说着:“是我害了爷爷!奕舟,是我害了他……”
梁奕舟脸色铁青:“别哭!先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管家陈伯说:“奕舟少爷,老爷这一次看上去情况不好,医生说是有可能……”
陈伯说不下去,旁边那个眼泡肿得老高的中年女佣,机械而麻术地反复解释着:“我看到老爷的时候,他倒在地上,样子可怕极了,一张脸跟纸一样白。手里还死死的握着电话……”
李黛琳的眼泪又流了下来,说:“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那么任性,我应该天天给爷爷打电话的!我明知道他会担心我,几天打不通我的电话,他……”
梁奕舟明白了。
李昌民因为联不上他的宝贝孙女,所以突发脑溢血,陷入昏迷。李昌民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病。上一次应该是半年前,那次因为发现及时,被抢救了回来。
梁奕舟走进病房,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李昌民。旁边仪器上显示的是他的心跳,却始终只在六十五到七十之间。他呼吸很吃力,嘴巴在氧气面罩下面大大地张着,像一个快要溺死的人。他大口大口的吸气吐气,透明的面罩上充斥着模糊的白雾。他每一次呼吸,都引起胸口的剧烈起伏。
偌大的房间里,只能听见呼吸机的活塞发出的声音,和各种监护设备的滴滴声。
“把医生给我找来。”梁奕舟吩咐陈伯说。
医生很快过来了。梁奕舟走到走廊转角的地方,跟医生谈话。
“李老脑动脉破裂导致出血面积很大。血块压迫脑组织,引起脑组织的缺血和坏死,部分功能受到严重损伤,支配的肢体发生功能障碍……”
“给我说得简单点儿!”梁奕舟吼声打断了医生,也不知道从哪儿蹿起一股怒火。
医生有些惶恐地推了推眼镜,说:“是,老爷子这次情况不太好……血块压迫的脑组织正好是支配神志的部分,很可能……醒不过来了……”
“醒不过来?是什么状况?”梁奕舟问。
“醒不过来,就只有呼吸和心跳,就是我们通常说的……植物人。”
梁奕舟突然揪住医生的领口:“你把他给我弄醒!不管用什么办法!”
医生吓得不敢说话。
梁奕舟推开他,狠狠地一拳砸在墙上,深深地喘气。他当然明白,即使是现代医术,在强大生与死的自然力量面前,仍是渺小得可怜。
梁奕舟走回到病房门口的时候,正好看见另一位身材高大的医生拿着一份文件,站在那里跟李黛琳说话。
那个大个子医生是李昌民的主治医师埃兰德,他是瑞典和日本混血,来日本的一个显赫家族。在这家国内顶级的私立医院里,埃兰德是脑科的权威。
见梁奕舟走过来,埃兰德医生无助地望着他说:“她不肯签字。”
梁奕舟走过去,发现那是一份“不予心肺复苏同意书”。
埃兰德医生解释道:“李先生上次发生病情,清醒过来的时候,就表达过这样的意愿。事实上这份文件是那个时候就准备好的。李老先生一直说找个时间来签,还是没有来得及……”
李黛琳显然知道这份文件的来历,它基本等同于一份“死亡同意书”。李黛琳大声哭喊,像个小孩子似的语无伦次:“没有,爷爷他没有表达过这种意愿!他会好的,他会好的!你们快给他动手术,把淤血吸了,他会好的……”
埃兰德医生用他蹩足的汉语抱歉地说:“李小姐,这次出血量很大,出血面积很大……如果李先生上了我的手术台,我很有可能会用手术刀把他杀死。结果并没有什么不同。”
梁奕舟抱住奋力哭喊的李黛琳。梁奕舟明白,李昌民是李黛琳唯一的亲人,她没有办法眼睁睁地看着救治设备从她爷爷身边撤走。
“埃兰德医生,”梁奕舟开口道,“黛琳已经很累了,同意书的事明天再说。”
“这是李先生的意思,我建议最好现在签字,因为……”
“我说了明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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