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娶豪夺:娇妻太妖娆》第152章


荷鹿蹙着眉视线从四周收回来,望着眼前冷冷注视着她的唐越,“你认识我是不是?”
唐越像是听到了一个很可笑的笑话,冷笑着,说:“这里怎么敢有不认识夫人您的人呢?那不是活腻了么?”
荷鹿听着他带刺的话,越发认定,他一定认识自己,“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以前是不是认识我?”
唐越怔了怔,“你什么意思?”
“我脑子生了病,把过去的事情都忘光了。”荷鹿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说,“昨天,你看我的眼神,我觉得我们是认识的,我说的没错,是不是?”
唐越狐疑地打量了荷鹿许久,“你是真不知道我是谁了,还是故意装的啊荷鹿?有必要这样么?”
荷鹿一听他知道自己的名字,眼睛一下亮起来,“你知道我是谁,太好了!那就一定认识我,你能给我讲讲以前的事情吗?我一点也记不起来,我总觉得我似乎忘记了一些不该忘记的事情,安良又不肯告诉我,那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行吗?”
唐越终于对荷鹿的话认真起来,“你真的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
“嗯!”
“小辰,你也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他是谁?”
……
迟安良出访回来这天下午,带着满怀的喜悦和思念从飞机上下来,却并没有看到答应了在机场迎接他的荷鹿和宝宝。
“鹿儿呢?怎么没来?”他问前来迎接他的乔辛辛。他不在这里,管理雾隐岛大事小情的就是乔辛辛。
“夫人这两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许任何人打扰。”
“哦?”迟安良眉头深深拧到一起,“饭有按时吃吗?”
“三餐倒是按时吃的,只是每次都吃的不多。”
迟安良一听,立即快步走向停在一旁的汽车,“我走了之后,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乔辛辛跟随迟安良的脚步,“据回报,夫人在你走的第一天下午,去找过唐越。”
迟安良握住车门把的手一顿,随后车门打开,他神情阴寒地钻进去,“把那天她见过的那些奴隶都立即处死,一个不留。”
车子快速从乔辛辛面前开走,只留下迟安良冰冷无情的声音依旧在乔辛辛耳边回荡。
荷鹿坐在阳台上的椅子里,望着远处的如血残阳,神色哀戚纠结。
“小辰是你的丈夫,迟安良为了霸占你,把他杀了。”
“孩子是你和小辰的,不是他迟安良的。”
“他是杀死你丈夫的凶手,荷鹿,你要为他报仇。”
每每想起唐越说的这些冷冰冰的话。荷鹿就会忍不住泪流满面。
她无法确认这些话是真是假。因为她根本想不起来。但是,唐越说这话时眼中浓烈的仇恨和泛红的眼眶,又让她觉得这些话是真的。
如果这些是真的。那么迟安良就是在欺骗她,就是为了得到她而不择手段的一个恶魔。
但是,他对自己那么好,和他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她真的很快乐,她喜欢这个男人,她确定,她真的喜欢他。
“鹿儿,我回来了。你怎么不去接我呢,嗯?”带着一股风尘仆仆味道的男人从她身后搂住她,在她耳边温柔地说,语气中的委屈抱怨显而易见。
荷鹿僵直着后背,闭上眼睛,感受他在自己的颈间,脸颊上缠绵温柔的吻,咬着唇,不让自己流泪,却还是控制不住地哭起来,“安良……”
“怎么了?”迟安良来到她的面前,缓缓蹲下,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泪水,“我听说这两天,你就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出门?”
荷鹿难过地摇头,视线中男人的脸尽管模糊的,但是那满面的疼惜之情,她却看的清清楚楚。
“我的病什么时候会好?”她哽咽了许久,终于出声。
“我的鹿儿宝贝,好好的,没有病。”迟安良起身将她拥入怀中,抚摸着她的长发,“不许瞎说,啊?”
“我想不起来过去的事情就是病。”荷鹿从他怀中挣出脑袋,仰起脸,眼泪婆娑,楚楚可怜,“我想知道我的过去。不能只从别人嘴里说,这样,我没办法判断谁说的对,谁说的错。”
“鹿儿,你信不信我?”迟安良捧住她的脸,柔声问,“我告诉你的,我和你之间的事情,你信不信我?”
荷鹿沉默了几秒钟,她在这里,只有这个男人可以依靠,她怎么能不信他?“我信。可是……”
“那就没有可是。”迟安良温柔地笑着双手大拇指轻轻的抹去她眼角的泪水,“鹿儿,既然你信我,那别人告诉你什么,你就不要信。”
他俯身,亲吻她的额头,良久良久,“鹿儿,你是我生命中的唯一,我爱你。”
一句我爱你,抵得过千言万语,击得碎那怀疑的冰山。荷鹿溃败地伸出双手环住迟安良的脖子,从椅子上起身,吻住他,撒娇呜咽,“安良,你会对我和宝宝一直好的,是不是?”
“当然是。你和宝宝是我最在乎的人啊。”迟安良舒气又舒心地接受着她难得的主动,将这个吻加深。
☆、第二十五章 神秘山洞
奴隶营建在海边。三米高的灰色围墙,和一扇坚固的铁门,将这里和雾隐岛的普通居民隔离开来。
密密麻麻的一排排类似监狱的设计的平房中的一间房内,唐越躺在黑暗中,还没有睡着。
长长的通铺上,一共躺了二十个人,在他旁边的一个人正发出如雷鼾声。空气中是冲鼻的汗味儿,臭脚味,以及其他体味混合的难闻味道。
已经快两年的时间,他早已习惯了这种脏污的环境。
突然,紧闭的房门被人推开。哐当一声响。原本沉睡的人们便都被惊醒。一个个条件反射般的从床上跳下来,井然有序地整齐站好。
按照身高,唐越排在最后面。他表情木然地站在离门最远的地方。
“1132室全部,向左转!齐步走!”
大半夜突然叫他们出去。没有人敢发出疑问。
唐越随着队伍向外走。室外清新而待着些许凉意的空气扑入鼻腔。他看到另一间房中的人也和他们一样正在向外走。而诡异的是,在这两列人的旁边,是一列正端着机枪,身穿军装,监视着他们军人。
唐越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他相信其他人也感觉到了。安静的奴隶营,只有他们这两间房中的奴隶被叫醒。等待他们的,能有什么好事呢?
不是有更繁重的劳役需要他们,就是要送他们上黄泉路!
荷鹿找过他这件事立即被从记忆中翻出。结合当下,他一下就明白了。
迟安良这是要灭口啊?够狠毒!
唐越表情复杂地看着这些已经被奴役的麻木的人们,如果需要灭口,灭他一个人就行了,用得着这么多人为他陪葬?
一个领头的军人慢慢找走到他面前,若有似无地打量了他几眼,然后对着那对士兵说:“这些人,带往海边。”
“你。”他指向唐越,“跟我走。”
唐越一惊,果然和他猜想的一样!只有要被处决的奴隶才会被带往海边。
就这样被分开。唐越站在原地,目送着和他相处了两年的这些人,想着一会儿他们的结局。他忍不住咬紧了牙,说:“迟安良有什么就冲着我一个人来好了。他们是无辜的,何必这么灭绝人性!赶尽杀绝!”
站在他旁边的那个人,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他,笑起来,“哟,还知道是你给他们惹上的麻烦啊?”
“要杀就杀,老子怕死不成!”知道自己今天死路一条,他现在没必要再忍了。
“你当然会死。”那人悠闲地拔出腰间的手枪,“没想到你还挺有担当。”
“告诉迟安良,小心丧尽天良的事情做多了,遭报应!”
“那就轮不到你操心了。走吧。”
头顶上是一轮皎洁的明月。唐越边向山脚下走去,边忍不住回想起自己的亲人,他的妈妈,爸爸、妹妹……
特别是唐琪琪,他想起来就恨不得把迟安良碎尸万段。他那在蜜罐里长大的妹妹,现在变成什么样了。二十岁而已,都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妈了!而且那个孩子,还是一个哑巴弱智男人的。想起这个他就一阵难过。
“能不能让我去看看我妹妹?”他终于放下骨气,向身后的人请求道。
“别妄想了,快走!”身后的人冷声拒绝。
他只得握紧了拳头,忍着心里翻涌上来的酸楚苦涩,继续向前走。走向死亡。
抗争是无用的,他太清楚了。说不定还会连累了爸爸妈妈和妹妹。这样的例子在他之前有太多太多。
从上岛后的一千多人,变成现在只余六七百。有多少人死在抗争里?这就是个密不透风的牢笼!除非有人救援,否则,谁都没有办法逃出去!
寂静的天地间,只有他和身后两个押解他的士兵的脚步声。
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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