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头香》第104章


子里在大腿上写下”杀吾者商儒“几个血字,裤子遮着商儒没有发现,季唯验尸时发现了,因证据不足便隐而不发,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一下子使商儒无话可说。
“表哥,你真是太会装了。”姜糼容赞叹不已,真不敢相信,李昂早上又嚎又嚷的那样子是装出来的。
“也不是装。”李昂挠着头憨笑,“我想着要是查不出真相子扬就得给斩首,一想着子扬被斩就心如刀割,就那么做了。”
这就是本色出演吧,姜糼容有些胆战心惊,生怕李昂也爱着李逸。
商儒的服罪令得柳夫人崩溃了,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爱如亲子的侄子为了谋夺柳家家财,竟连丈夫也杀害。
柳真真执掌了柳家,她的那个护院情人也从暗处走向明处。
李逸被孟沛阳带走后不知所踪,季唯估摸着孟沛阳猜到李逸和皇帝的不清白关系,也猜到姜糼容的头发是皇帝削的,心生怨恨故意不给李逸露面。
案子破了可李逸不见了比没破还糟,皇帝听说柳真真其实另有情人,肚里的孩子也不是李逸的,大喜过望,虽没住到府衙露脸,每日却不停派暗卫逼季唯寻李逸。
姜糼容头顶短短的头发根,两侧和脑后头发长长的不像话,便让粉妆帮她把长发也剪掉搞整体平衡。
光秃秃的头跟小尼姑刚留发似的,季唯看一次就恨皇帝一次,别说快点寻回李逸,还巴不得孟沛阳带着李逸三年五载不要露面。
季唯装模作样在南安州住了下来寻找李逸,同时让叶霜给姜糼容放血治疾。
每日放血时季唯都紧张兮兮陪着,粉妆时不时打趣几句,叶霜则总是冷着脸,姜糼容悄悄观察,发现她面色冷着,眼里却难掩关切,渐渐卸了戒心。
血缘是割舍不断的,她能放下心结最好。
开始放出来的血颜色浓而重,滴在碗里像黑糊,后来渐渐红得鲜艳,叶霜说,这是血液越来越趋近正常人了。
百日期满,叶霜不再给姜糼容放血,姜糼容也不知自己正常了没有,这一日偷偷拽了季唯的手,吞吞吐吐表达了想用工具试一试的想法。
86、第八十六回
姜糼容话才说到一半,季唯便两眼放光;此时两人是在房间里的;身上只着亵衣衬裤,姜糼容一眼撇到季唯精神十足的器物;又是喜又是羞;伸手隔着裤子拔拉了几下;取笑道;“人家又不是要的你;乱激动什么,”
季唯弯腰吸气,捂住不让姜糼容玩它。
姜糼容的提议也正是他心中所想的;今晚他要忍着不给身上那东西来事儿;只用工具试试,若是整弄得很过火姜糼容整晚没睡还没晕倒,则很可能便是身体已恢复正常了。
其实两人很可以上医馆让大夫把脉的,不过他们的脑袋都只往歪处想去了。
季唯跳开几步避过姜糼容色‘爪,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包袱。
他向李昂学习得不错,青出于蓝胜于蓝,姜糼容除了需要拿箸子扒饭,别的事都由他代劳了,穿衣服只需要张臂抬腿,从不用去拿衣服的,也不知衣柜里增加了一个包袱,见季唯拿了包袱过来还有些不解,待得季唯把包袱打开,眼珠子瞪得浑圆,看了又看,还去揉眼睛,不敢置信地看季唯,“你什么时候置办的这些东西?我怎么不知道?”
那包袱里面是一些奇奇怪怪的物‘件,比皇帝拿给她看的少了些,可花样绝对更胜一筹。
季唯精致的面庞霎地红了,两手在大腿上搓动,像做了错事被抓的孩子,姜糼容见他翠色‘欲滴艳光逼人,心头痒甚,不要道具了,很干脆地把季唯扑倒,扯下他的裤子,猴急的来不及整个脱掉,只褪到膝盖处,嗖一下便坐了下去,倒是不涩‘滞,她与季唯是半斤八两,方才看得对方那里一眼便难熬难忍流水淙淙了。
两人本来要试道具的,不料这一晚季唯异常勇猛,整得姜糼容求饶不迭,包袱里的东西没派上用场。
李昂在柳通天案子结案后给姜糼容以高夫人生病了为由支回京城,而皇帝在南安州呆了半个月寻不到李逸也回京了,只是仍不时命暗卫传圣旨来逼季唯尽快寻回李逸。
季唯假装寻找,只一直一无所获,又过了些日子,两人用上几回道具,姜糼容都没晕倒过,季唯想着身体已无碍了,不觉大喜,夜夜搂了姜糼容纵‘情狂‘欢。
两人乐不思蜀,只是在南安州已呆了很久,再呆下去一无所获怕激怒皇帝,回京城去季唯怕皇帝又要使出把他扣留宫中那一招,便让叶霜和粉妆先回京,自己则带着姜糼容在各州郡慢慢行走,听得有冤案,便亮出钦差身份插手查案,面上则向皇帝禀报是在寻找李逸。
一路查案一路游山玩水,皇帝开始还圣旨不停追问李逸下落,后来便不再过问。
忽忽半年过去,细数来从离京到南安州查案已过去九个多月,这日两人到了一个叫青州的地方,进城时只觉城里来来往往的人俱是喜气洋洋,不觉奇怪,季唯喊住一路人打听,那人说出来的话让姜糼容和季唯惊呆了。
皇帝三天前喜得龙子,帝心大悦,不只将刚出生的孩子册封为太子,而且恩泽全国子民,昭令下全国各行业均减免赋税一年。
“皇上登基这么多年,总算有后了,江山有继,国之洪福万民之幸……”那路人虔诚地双掌合十。
姜糼容风中绫乱了。
算一算,上次分别时皇帝若是怀着孩子,那是南下那几日怀上的,产期恰在这几日。
没有消息说皇帝曝露了女儿身份,皇帝是怎么瞒天过海的?或者,她和季唯猜错了,皇帝其实不是女人。
姜糼容和季唯心事重重进了酒楼,酒楼里的食客也正热切地讨论此事。
“任贵妃刚进宫时,皇上迷恋美色,日日不早朝,只在寝殿中批奏折,群臣泣血进谏,指责任贵妃媚色惑君,吕尚书更是因教女无方羞愧得在朝中抬不起头来,可这太子一生,朝中风向一下就变了,听说,这几日上奏折请皇上册封任贵妃为后的圣旨堆满了御书房。”
“皇上虽说没早朝听政,可奏折批驳一点没落下,政事条条有理,其中也有任贵妃劝告的功劳,此番她又诞下太子,群臣当然就没话说了。”
皇帝哪来一个姓任的贵妃?吕尚书教女无方?
姜糼容和季唯对视一眼,两人同时张嘴瞠目。
粉妆姓任名冉冉,乃吕风义女,这任贵妃自然是粉妆无疑了。
粉妆才与她们分开半年,哪来的身孕,太子肯定无疑是皇帝自己生的。
姜糼容和季唯吃不下饭了,匆匆出了酒楼上了马车要往京城赶。
他们的马车里坐了两个人,是不见踪迹许久的孟沛阳和李逸。
李逸恹恹地靠在车厢壁上,孟沛阳一脸同情看着他。
“你们一直跟着我们?”姜糼容惊叫。
孟沛阳点头,看着姜糼容的眼神有些痴迷,“你前些时不梳髻的样子也很好看。”
姜糼容的头发已长到后背了,为了不太引人注目,还是梳了髻,前些日子则是顶着短发。
季唯不满孟沛阳痴迷的目光,不过,久别重逢心中还是很高兴的,便也没发火,只开口问道:“你们也听说太子诞生的事了?”
孟沛阳嗯了一声,耸耸肩,道:“皇上这一招真是狠,也不问李逸这个爹愿不愿意要孩子就擅自生下了。”
“你怎么知道皇上是女人?”姜糼容低呼。
“你以为只为季唯明察秋毫啊?”孟沛阳哼了哼,倒是没吊姜糼容胃口,很快补充说明:“皇上登基多年,为江山社稷后继有人,不管喜不喜欢后宫的妃嫔,都必须临幸妃嫔为皇家开枝散叶……”
他的分析和季唯说的一模一样,不服气不行,姜糼容冲他竖起大拇指。
四人一路同乘回京,孟沛阳不停说着趣事,虽说少了与季唯两人独处的情‘趣,倒也不寂寞,只是他们三个不管说什么笑话,李逸一直都沉着脸一言不发。
他愿意露面,看来是想通了要当皇帝的男宠去了,不会再觊觎着李昂,姜糼容虽然有些同情他,更多的觉得周身轻松。
离京多时,进京后孟沛阳回了孟府,季唯回吕府,马车上便只剩了姜糼容和李逸。
“先送我进宫。”李逸说了一路上的第一句话。
再不愿意,选择终是到来。
皇帝减免全国一年赋税,目的就在于将生了孩子的消息传到全国各地,逼他现身,他再不露面也不行了。
姜糼容目送李逸修长的身影消失在宫禁中,暗暗叹了口气。
皇帝连生孩子都没曝露女儿身份,李逸这一去,男宠的名声将背负一辈子,从皇帝喝醋的程度来看,他连一个名义上的妻子都不能有了。
比他还惨的是粉妆,这辈子就葬送在深宫中了,粉妆为何要进宫,皇帝迫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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