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头香》第118章


“这不简单,太后做了有污先帝颜面的事,难道还不够?”孟沛阳挤了挤眼作出暖昧神色。
他在说太后爬墙?姜糼容眼睛瞪圆,很快醒悟过来,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
毛清池不在自己家中,此时想必是在太后宫中,太后等着劝服他后和皇帝摊牌;现成的奸‘夫人选就在太后宫中呢!
皇帝是聪明人,眼睫眨动的工夫也明白过来,笑道:“毛清池把玉珮送慎之是这两日的事,母后定还不知道,没有玉珮证明毛清池的身份,母后有一百张口也说不清,朕这便去捉‘奸。”
皇帝带了一大群太监宫女去捉‘奸了,姜糼容和季唯孟沛阳没跟着去,出宫各自回府去。
早上进的宫,回到府里已近黄昏,高夫人等不到姜糼容和季唯回门,使了人来等着,回门礼成亲前准备的,两人匆匆忙忙带上礼赶到李府去。
姜糼容想着前世李宗权的丑陋面目,心中甚是不齿,走了个过场便回府了。
回家后想着高夫人性情那么好却摊上李宗权那么一个渣,闷闷不乐愁眉不展,季唯忙使了浑身体解数逗她开心,他的招数也就是那些亲热举止,姜糼容给他弄得情动,这晚才算是两人的洞房花烛夜,两人胡天胡地,又没有长辈约束着,翌日日上三竿才起床。
起床后姜糼容记挂着皇帝捉奸的事,才想让季唯进宫打探,皇帝体贴着,使了杨公公在厅里候着,给她直播昨日的捉奸全过程并讲事情结果。
皇帝到了太后宫中,只说有刺客入宫行刺要搜刺客,毛清池果然在太后宫中,太后还不知粉妆和两位皇子已给皇帝寻回,只当皇帝是借搜刺客之名寻皇子,当时便有侍无恐摊牌,为恐皇帝狗急跳墙,还急命内侍宣朝堂一众重臣进宫作证。
皇帝承认自己是女儿身,并请太后拿出证实毛清池是陈留王后嗣的证据,表示只要皇室后继有人,她甘愿退位。
太后让毛清池出示九龙穿云珮,如季唯所料,毛清池并没当皇帝的野心只愿平淡度日,听皇帝言语间暗示粉妆已寻回不需受太后要胁了,不只不说玉珮送季唯作成亲礼物了,还矢口否认自己是皇室后嗣。
皇帝当即质疑太后宣毛清池一个外臣进宫的居心,太后的羽翼已被皇帝剪除得七七八八均只有高位没有实权,手握重权的朝臣一心向着皇帝,再一看太后意欲扶持上位的人身份不明证据不足,言语更是一边倒偏向皇帝。
皇帝胜劵在握却不自专了,召集满朝文武勤政殿群议,皇位继承问题还在探讨中,不过,太后被一致以年事已高需静养为由送到皇家静觉寺清修了。
太后被送走,局势为皇帝掌控,群议其实就是议怎么给李逸正名了。
皇帝公开女儿身份,粉妆的挡箭牌作用失去了,想必要出宫的,姜糼容心中牵挂,正愁无旨不得入宫探望,杨公公笑道:“皇上意欲玉成贵妃娘娘和毛大人的亲事,请季夫人进宫开导开导贵妃娘娘。”
跟当日粉妆要进宫一般出人意料,姜糼容未及开口劝说,她自己已拿定了主意,决定嫁给毛清池。
“你是心甘情愿的吗?”姜糼容有些担忧,怕粉妆是给皇权所迫。
“心甘情愿的。”粉妆轻叹,看了看怀中小皇子,低声道:“我进宫两年多了,他一直没有成亲,也许不只是贪恋我的美貌,何况,我也想有自己的孩子,你看,小孩子多可爱。”
皇帝的两位皇子一直是她照看着,这一离宫,割舍不去的不是荣华富贵,而是两个小皇子。
感情可以缓缓培养,毛清池对她一片深情,品行端正,日子不会难过的,姜糼容放了心。
朝议在三日后降下帷幕,皇帝公开女人身份,年号国号均不变,后宫少少几位妃子遣出宫令自行择配嫁人,粉妆认义妹封为安乐长公主,赐婚给毛清池,太子仍为太子,李逸得到正名,正式入住栖凤台成皇夫千岁。
“便宜了李逸了。”姜糼容笑道。
这一场夺位之变,李逸是最大的赢家。
“国泰民安老百姓也是赢家,别操心那么多了,季夫人,李逸已经两个儿子了,咱们加把劲,不要落在毛清池后面。”季唯低笑,把姜糼容勾抱进怀里,指腹在她脸颊轻摩,而后顺着面庞轮廓来回勾勒调戏,沉着地技巧十足挑引。
男人学坏真容易,好像那个脸红无措的季唯还在眼前,眨眼间便成老手了,姜糼容怀念不已。
李逸的皇夫册封典礼吉日在后,粉妆这个公主先出嫁了,皇帝赐了一座公主宅第,又赐了很多嫁妆,婚礼是皇帝命人操办的,极尽奢华铺陈。
毛清池笑得像个傻子嘴巴没有合拢过,新郎新娘拜堂进洞房后,跟姜糼容和季唯那时一般,进洞房后毛清池也不出来陪宾客了,迫不及待地关了房门。
季唯替新郎招待宾客喝了不少酒,送走最后一位宾客后脚步虚软,晚上也不回府了,就在公主府客房歇下,姜糼容帮他除了外袍,打来热水帮他拭脸,布巾按上脸后,季唯突然大叫了一声糟糕往房门外冲。
“怎么啦?”姜糼容一把拉住他,扯了外袍让他穿上。
“我忘记教毛清池了,他可别一窍不通闹出笑话来。”季唯手忙脚乱,把袖子都穿反了。
姜糼容还以为是什么火烧眉睫的事呢,闻言止不住笑了,拉住季唯不让他走。
“你那会又懂多少?也没见你把嘴巴当下面那处使了,这是本能,有什么好操心的。”
有句话姜糼容没说,毛清池不懂,正好由粉妆带他入门,许如此这般还能打消粉妆心头阴影呢。
粉妆对毛清池的印象停留在那日刑部初见时,那天毛清池看到她,跟所有沉迷于她美色的男人一般,目光直直看她转不开眼,并且,比那些丑态百出的男人更沉迷,他叭嗒叭嗒流口水了,若不是他面相忠厚,又是季唯的好友,粉妆真想赏他一巴掌。
外面宾客高谈阔笑声声,毛清池关了房门,毛毛躁躁就推倒粉妆,盲目地在她身上小狗似刨咬,毫无章法的折腾不只没有调动粉妆的情绪,反勾起她往日那些不堪的回忆。
粉妆沉默着承受,答应婚事自是知少不了男女这事,她即便不喜欢,也不会流露出抗拒。
毛清池呼吸愈加紊乱,底下乱戳着,却迟迟没有抵对。
粉妆闭着眼睛看不见他此刻的样子,耳边听着他剧烈的喘‘气声,感受着他的慌乱和急切,忽而浮起莫名的心疼情绪。
婚书上说他今年二十一岁了,不小了,却还不懂男女之事,也许,他就是自己的良缘。
粉妆睁开眼一把推开毛清池,毛清池涨得通红的脸顿时失了血色。
“笨蛋。”粉妆嫣然一笑,推了毛清池在床沿坐下,自己光着坐到他大腿上,底下抵着当口要进不进,上面像两只小白兔在毛清池唇边来回跳荡,毛清池略一愣,苍白的脸复又变得通红,比方才更红了,眼珠子随着白兔移动,却不懂得张口含住。
粉妆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扶住自己一点樱红送进毛清池口中……整个过程一直是粉妆在操控掌握主动,事毕疲倦地搂抱在一处睡觉时,粉妆发现,那滋味儿真不错。
也许,以后可以多试试。
98
98、第九十五回 。。。
粉妆真个和毛清池试了不少花招;越试越有感觉;以往的噩梦烟消云散;毛清池虽然不会说甜言蜜语;不过凡事唯妻命是从,将粉妆当女神供着;两人生活中不乏奇趣巧戏,甜甜蜜蜜过起郎情妾意的生活来。
粉妆有了好归宿;姜糼容卸下心头重担,谁知才称心没几日,高夫人使人来唤她回去;李府里闹了事出来了。
“都是白氏整的好事,这事姨妈也不知怎么办?“高夫人满面怒色,摒退了下人拉了姜糼容进房说悄悄话。
却是李宗权成废人后;开始有孟滔的悲惨生活映衬着自我宽慰还好,前些时李逸成了皇夫,李家炙手可热起来,李宗权富贵至极,登时不安份起来,白氏投他所好,到处给他求偏方,不知从何处听说用童男子的那物缝补上去便能大展雄风,如今正使了下人许重金要弄了来一试。
竟然要行与前世一样的事,姜糼容又好气又好笑,薄太医医术高超,别的大夫哪有那技术缝接,这不是救赎而是夺命,到底是谁给白氏出的主意真值得细细追究。
“由得姨父折腾去。”姜糼容浑不在意道,李宗权还没那个胆敢仗势夺人物,左不过许以重金购买罢,折腾掉他自个的命还省事。
“我怕他把主意打到你表哥身上。”高夫人颤颤惊惊关系密切道,这些日子她不只一次看到李宗权瞄李昂裤‘裆,儿子太实心眼了,她怕李昂磨不过李宗权的求恳答应。
上辈子那时李昂有允可之意那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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