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无盐悍妻》第95章


她正眉头苍蝇一样乱闯,突然迎面走来一个老妈妈,她躲闪不急只得如同所有大户人家的丫鬟一般,低了头规规矩矩站在一边。
老妈妈目不斜视从她身边过去,她刚舒了口气,那妈妈却突然停下了脚步,一双阅人无数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洛天音。
“你是外院的丫鬟,怎么进了内院?”
洛天音心中暗暗叫苦,这才看清妈妈身后丫鬟和她身上的衣服质料颜色都是不一样的。
“奴,奴婢刚才在外院打扫,突然听着乱哄哄有人吵吵说有贼。奴婢一时害怕就,就跑错了地方。”
妈妈老眼探照灯一样在她身上四下游走,斜前方抄手游廊上却听见个小厮喊道:“齐妈妈,快些着吧。”
齐妈妈收回目光,威严的说道:“赶紧出去吧,碰上了主子没你好果子吃。”
“是。”洛天音心里盘算着还得再弄套内院丫鬟的衣服才好。
却听那小厮说道:“哎,那个丫鬟。”
她只得将脚步停下,低眉顺眼的听那小厮趾高气扬的说道:“一起来吧,屋子里还得有个干粗活的。”
洛天音嘴角一咧,怎么介么倒霉,她没时间好吧。
齐妈妈的探照灯再次照了过来:“还不跟上。”
“是。”洛天音只得万分不情愿地跟在人群最后。
那妈妈身后的丫鬟各个手里都捧着托盘,上面放着精致的衣衫,从内而外不一而足。她并没有把握把这几个人悄无声息的同时放到,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貌似这些人是要去伺候什么主子的,能见着主子也好,直接问问他大司马府有没有地牢暗道之类的地方,比自己瞎找要快的多。
人群一路穿花拂柳进了个极大的院落,再进了一间屋子。
洛天音一直连头都没抬过,屋里水声潺潺,烟雾缭绕。
她心中更是不耻,丫的,大户人家的女眷就是特么的有病,大白天的就洗澡换衣,是有多爱干净?
“那个,外院的,过来蓄热水。”小厮冷不丁一声大喝,洛天音只得任命的踮起墙角的热水桶向屏风后走去。
屏风后是个碧玉镶嵌的极大的浴池,一池碧水上缭绕的烟气将坐在池中的身影衬托的影影绰绰不甚分明。
她低着头,将手中温水桶微微倾斜,打算迅速完成手中的工作好进行下一步计划。
冷不丁,蒸腾的水汽中突然伸出一只修长而骨节均匀的大手,一把攥住她的手腕。
洛天音心中一惊,水桶扑通一声落在池水中,同时落水的,还有她自己。
“出去。”头顶上一个冷若冰霜的声音突然炸响。
洛天音心中低咒,尼玛,你自己拉我下来的,以为我不想走吗?
她刚欲抬头,头顶一只大掌却将她的头直接又摁进了水里。
“都没听到?”那声音更冷了几分。
石化在屋里的丫鬟小厮这才如梦初醒般瞬间撤了个干干净净。
洛天音猛然入水,毫无防备,温热的水便从口鼻中毫不留情地尽数灌了进去。
我擦,她心中悲鸣,我的命怎么这么苦。本来想逼问地牢的,结果遇见个变态喜欢把人淹死在洗澡水里。
这些大户人家的内宅夫人都特么的爱好特异啊。
就在她意识渐渐模糊就快被憋死的时候,那大手突然拉着她的头发,将她提出了水面。
肺部骤然涌进大量的空气,激的她不住的咳嗽。
头顶上却传来一个惬意的低笑。
她终于回过神来,睁开眼睛用自以为最恶毒的眼神射向对面那恶趣味的人。
只是,只是,那对面的人太叫她意外了。
独孤文信,没错就是独孤文信。
那放大的俊彦,那温润如暖阳的眸子,还有那上翘红润的唇瓣,还有那瓷器一般细滑肌肤。
她咕咚咽了下口水,这才惊醒,自己此刻和他是在什么地方。
“凤儿,”独孤文信以手托腮,勾住她散落在池水中水草般柔韧的长发:“你这么的想我?我很感动。”
感动你妹,洛天音伸手向他胸膛拍去。
“白凤,我可没穿衣服呦。”
洛天音的手突然就顿住了,这才看清对面那明珠一般的男人,身上的确是不着寸缕。
她脸色腾的就是一红:“下流。”
独孤文信吃吃一笑:“我洗我的澡,并没有请你来看。如今,是你自己进的我的屋子,入得我的水池。怎的说我无耻。”
洛天音语气一滞“腾”就从水里站了起来,抬腿就准备爬上浴池。
独孤文信并不拦她,只在她身后幽幽说道:“我与你相识这么久,从不知道白凤原来有着这么好的身材。”
洛天音脚步一顿,这才意识到,自己跌落水中衣衫已然尽湿,如今薄薄的春衫紧紧贴在身上。
将女子玲珑有致的身躯纤毫毕现。
她只能再次缩回水中,脸却烧的更红。
“这一回,是你自己要下来的。”
正文 094 但愿此生不相见
独孤文信在水中向她迅速靠拢,长臂一伸,洛天音娇小的身子立刻被他圈禁在一方小小天地中。
“白凤,”他看着她的眉眼,脸上带着淡淡的欣喜:“你还是处子之身?”
洛天音不由就大了个冷战:“我成亲很久了。”
他却再次将她的长发缠绕在指尖把玩:“真好,你与他的大婚果真是假的。”
“干你何事?”
独孤文信向她又走进了几分,与她几乎鼻息相闻:“你今日既然到了这里,不如我们先来圆房如何?”
洛天音的鼻端立刻萦绕着一股奇异的香气,干净清爽如同阳光。
那样进的距离叫她的心咚咚直跳。
“独孤……”她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子,试图离他远一点。
“嘘。”独孤文信修长的之间按在她的唇瓣上:“不要说话,不要动。”
他的声音微微暗哑,洛天音却是更加心惊。
如今,她虽然衣衫齐整,但在这样的状态下实在跟坦诚相见没什么分别。
她刚才那样的扭动,已经明显感受到独孤文信的变化。
“白凤,”他的声音带着低低的魅惑:“其实,我……”
洛天音一咬牙,抬起膝盖毫不留情地一顶。
“唔。”独孤文信的颀长的身躯立刻虾米一样弓了下去,放松了对她的钳制。
洛天音则趁机从他腋下钻了出去,从岸边捞过侍女为他准备的衣衫快速罩在自己身上。
随后,毫不犹豫向门边走去。
她的指尖刚刚搭在门闩上,腰上却陡然一紧,跌落在一个结实的怀抱中。
随即世界翻转,她的身体摔在地面厚实的地毯上,并没有预期中的疼痛。
独孤文信以肘支地,目光一眨不眨盯着她。
他身上匆忙套上的中衣并没来得及打理规矩,松松散散搭在身上。隐隐约约透出里面美好的线条。
洛天音咬咬牙:“独孤文信,你干什么?”
独孤文信身躯仍旧微弓,显然疼痛并没有散去:“你就,这么讨厌我?”
“不明白你说什么?你既然将我引来,就顺道告诉我我师父在哪里好了。”
“白凤,”他的眸子突然就染上淡淡的伤痛:“你可知,这许多年,我最开心的日子就是在度情楼的日子。如果可以,我宁愿我不是独孤家长公子。”
“是吗?”洛天音冷冷一笑:“真不幸呢,你刚好就是。”
“白凤,为什么?”
“恩?”
“我与你相处的时间明明比长孙元轶要长久,为什么你从始至终选择的从来都是他?”
“很简单?”洛天音淡淡说道:“他从不骗我,也从不完美,同我一般有诸多的缺点。你,却总令人看不透,而且总是那么完美,完美的世俗中人在你面前只觉得惭愧。人和神是不可能产生感情的。”
“是吗?”独孤文信微微一怔:“原来竟是因为这个?原来,你们女人喜欢的并不是温柔的男子?”
洛天音刚打算趁着他的怔忪瞬间溜出去,手腕却突然一痛,独孤文信滚烫的唇缓缓擦着她的耳垂:“你说,我是否此刻该对你粗暴些?”
他的笑容中染上丝丝邪魅:“若是长孙元轶知道,你已经成了我的女人,会不会很有意思?”
“独孤文信,”她微微一笑:“你尽管试试。”
她的膝盖再次毫无征兆地曲起,向他撞去。独孤文信却轻而易举将她攻击化解:“同样的错误我不会犯两次。”
洛天音心底一片冰寒,她知道,她从不是独孤文信的对手。
难道她真的上当了,独孤文信根本就没有挟持住她的师父,他引自己来,实际上还是为了挟持她来威胁长孙元轶?
房门却突然被人咚咚敲的山响。
“大爷,老爷回府要见您。”
“滚。”
独孤文信眉眼中闪过一道利芒,搂着她的身子向桌角滚去。眼看着两人的头颅就要撞向那级结实的桌角。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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