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播,不要~》第61章


正在闷头嚼着菜叶子的萌竹死命忍住笑意,才没有笑出声来。突然,许其然一只手抢过她面前的沙拉,另一只手在桌子底下猛戳了她一下,她赶快抬起头,插话说:“爸、妈,曲奇的营养够丰富了,他昨晚还在流鼻血呢!”
说完,她抓起一片青菜塞进许其然的嘴里,“曲奇,多吃菜败火。”
接连被逼着喝了几天的补汤,中午喝、晚上喝,害的他一看到汤水就忍不住作呕。终于今天刘家二老提议吃西餐,他以为险逃一劫,正偷着乐呢。谁知刘母又提起了十全大补汤,让他好生郁闷。
事出有因。这些日子,刘父、刘母眼睁睁看着小两口如胶似漆,黏黏糊糊的,不禁着实为他们捏了一把汗。因为许其然眼圈发黑,脚步虚浮,一副纵欲过度的残样儿,让二老揪心。而萌竹也好不到哪儿去,她走起路来,两条大腿怎么瞅都像是并不到一块儿去。
滚床单能滚成这样?身子板也太弱了。刘母坐不住了,铁了心为他们大补特补。广东人最好煲汤,简直是到了无汤不欢的地步。在香港生活了二十年,刘母对北方菜的做法基本忘的差不多了,但论起煲汤,她舀手的很。
之前萌竹带去北京送给许母的干货,都是刘母精心挑选的。可惜,北方人对于煲汤不如南方人讲究,许母每次都把一堆上好的食材一股脑丢进汤锅里猛煮一桶,完全不注重火候。所以她煲出的汤,进补的功效大打折扣。不过,就是这严重缩水的补汤,都能灌得萌竹与许其然上火,更何况刘母亲自出手呢。
直到有幸品尝到刘母煲出的浓汤,许其然才深有体会,原来补也可以补出事来。 他不仅滚起床单更有劲儿了,鼻血也跟着哗哗冒个不停。而且像是中了邪一般,每天一滚完床单,他保准流鼻血。
萌竹连连打趣说,她滚床单就第一次留了点血,许其然倒是争气,次次都见红,而且流量比她初|夜那次可大多了。
吃完最后一道甜品,萌竹还来不及抹嘴巴,许其然已经拉着她落荒而逃。就连刘父说要开车送他们回下榻的酒店,他都连声推拒。
维港的夜色很迷人。黑漆漆的夜幕,低垂着漫天璀璨的星斗。潮湿的海风拂面而来,带着大海特有的清爽气息。萌竹与许其然好不容易逃出刘家二老的手心,俱是松了一口气。他们并不着急回酒店,而是手牵手,游哉地沿着星光大道散步。
想起许其然的狼狈样儿,萌竹抿嘴儿一乐,调侃他说:“你那么怕去我们家喝汤啊?”
他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尖,笑着说:“我有个不喝汤的好办法。不如我们下次别用安全套了,你赶快生个小然然,我们就不用进补了。”
“呸,你想的美!我一旦怀上小包子,还不就变成我一人喝汤了,你想我被补死啊!”她撅起小嘴抗议道。
正当一对小情侣打情骂俏的时候,许其然的手机响了,有短信进来。他掏出手机一看,顿时脸色一暗。
作者有话要说:
零度君冒坏,正在yy曲奇同鞋鼻子里塞着两坨纸巾,奋力滚床单的样子。
神马紧绷滴后腰,修长滴大腿,精壮滴胸膛,应该都不及鼻孔里的手纸**吧~~~哈哈!
滚滚更健康
看着许其然瞬间暗沉下来的脸色,萌竹小心翼翼的问:“是点脂的短信?”
他微微一怔,没想到她如此敏感。他把视线从手机屏幕上挪开,瞥了萌竹一眼,见她的面色如常,才点点头,低声“嗯”了一下。
“点脂的妈妈病情又恶化了?”她仰着头追问道,她的声音听不出丝毫的情绪波动,小脸上却挂着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许其然的两道剑眉几不可察地蹙到一处,又是轻“嗯”了一声。他没有立刻回复点脂的短信,而是洒脱地把手机放回裤袋里,重新牵起萌竹的小手。
两人十指紧扣,沿着星光大道继续漫步,却都是各怀心思,一言不发,完全没了先前雀跃的兴致。
自从上次他们因为点脂的事情大动干戈,气得萌竹离家出走之后,这个名字俨然成为他们之间的禁区,谁都没有再主动提及过。但是有些人,有些事,是客观存在的,萌竹不愿自欺欺人一味逃避,更做不到视而不见。
如果点脂是横亘在他们之间的心结,总要有人先解开吧。既然许其然无法弃点脂母女于不顾,萌竹的态度愈强硬,只会让他把心事藏的愈深。真正能够牵手走下去的情侣,不是一方咄咄逼人,另一方处处隐瞒,而是一同面对问题,解决问题的。退一步而言,只要许其然主动对她坦白行踪和想法,他们一起照顾点脂的妈妈亦未尝不可。这番道理,是微笑曾经告诉她的。
舀定主意,她试探着问许其然:“你不要给点脂回个信息吗?”
听闻,他的俊脸上闪过一丝诧异,迟疑了几秒钟,他揉了揉萌竹的头发,故作轻松说道:“不用了,没事儿。”
他在闪躲,他不想多说,可他心里真的不在乎、不关心吗?萌竹沮丧的耷拉下脑袋,一边迈着步子,一边若有所思地凝视着自己的鞋尖。镶嵌着大星星的青石路面上,两人相互依偎的影子,被路灯拉的很长。
作为男人,许其然的思维方式与她截然不同。首先,他不相信这世上有不吃醋的妞儿,尤其经过俩人上次那么一闹腾,他在点脂的事情上,对萌竹的避讳更加重了几分。不过这与他心里是否坦荡无关,他只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再者,他不是没想过好好与萌竹谈一谈,可是他担心越描越黑。总之,他自持行的正坐的端,断不会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情,便足够了。
他们心不在焉地走了一会儿,许其然突然低声说:“我们回酒店吧。”
“好。”她极快的应了一声,却悄悄地松开他的手。紧接着,她大步走向马路边,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
一回到酒店房间,萌竹直奔浴室,嘴里嚷嚷着:“我先去洗澡。”
许其然没有像往常一样,软磨硬泡要跟她洗鸳鸯浴,而是慵懒地斜靠在沙发里,缓缓合上眼睛。直到浴室里传出“哗哗”的水流声,他才起身踱步到窗边,掏出电话,按下一串熟悉的号码。
“点点,伯母怎么样了?”他的手掩在手机上,把嗓音压的很低。
“呜呜呜…”点脂一声到他沉稳的声音,未语先哭。
电话另一端的女人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让他没来由的心一沉,“别急,你慢慢说。”
点脂深呼吸一口,哽咽着说:“医生说她的情况很不好,每天昏迷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听着点脂娓娓说起妈妈的病情,他随手拉开厚实的窗帘。房间里亮着灯,窗外却是夜色茫茫,落地的玻璃窗上模糊地反射出屋内的景致,而向外鸟瞰,视线反而不怎么清晰。许其然一双深不可测的眸子此刻掩去了锋芒,黯淡的眸光若即若离地落在对街灯火阑珊的高楼上。
他是个念旧的人,他与点母的感情素来亲近,无论是同点脂分手前,抑或分手后,他都一如既往地把点母当作长辈照顾。现在眼睁睁看着点母的病情日益恶化,他心里不着急是假的。
他稳了稳起伏不定的心神,宽慰点脂说:“先听医生的话继续治疗吧,我过两天就回来了。”
“其然哥,你明天能赶回来吗?”点脂渐渐止住了啜泣,惴惴不安的问道。她柔弱的声线,透着一丝无助,一丝焦虑。
许其然轻叹一声,有些无奈的说:“明天…可能不行。点点,你别害怕,有我在,不会有事的。”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抛下萌竹,一个人跑回北京去,他唯有尽力安抚点脂的情绪。
“可我真的好怕…呜呜呜…”点脂不死心,又开始低声呜咽起来。
突然,许其然的身形一滞,手中的手机差点掉在地毯上。他不知面前透明的玻璃窗上,何时反射出萌竹的身影!她全身上下只裹着一条浴巾,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怔怔地望着他。
他倏地转过身,动了动薄唇,促狭的说:“流氓猪,你怎么出来了?”
眼前的男人仪表堂堂、衣冠楚楚,可他眼中飘过的那抹慌乱和尴尬,却让萌竹觉得可恶极了。
她不相信许其然沉的住气,能够做到不给点脂打电话,所以她故意一回来就佯装要洗澡。她钻进洗手间,打开花洒,却并没有让自己的身子沾到水。她把耳朵贴在门板上,果然,不一会儿,房间里就响起若隐若现的说话声。她不必听清楚,心中已经了然。
萌竹当时很想一个箭步冲出去,当面揭穿他的把戏,可她按在门把上的小手一顿,脑中灵光一闪,又有了别的主意。她蹑手蹑脚的脱光衣服,把头发沾湿,又像模像样地裹上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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