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婚姻 我的趣味爱情》第74章


在等待航班的时间里,我一直在回想过去的一年,发生的所有事情。走之前,都没有机会跟老妈和小询告别,不过我相信他们会过得很好,靳子寒一定会好好地照顾他们。我跟靳子寒真正开始,和机场有着密切的关系。在巴黎发生的一切,都恍如昨天。
其实靳子寒一直就是个好人,我嫁到靳家的第一天已经在受他的照顾,只是我太幼稚,看不出来。他给我的手机,他给我设置的铃声,因为怕我不适应,拜托欧阳曦照顾我。他从来,就不是用自己受的伤去伤害别人的人。
尽管他是因为绝望而娶我,却尽可能地让我在靳家过得安稳,正是因为这些敏感和仁慈,才让我对他越发放不开。万幸,我们没有错过彼此,并且,他给了我,最珍贵的礼物。他的爱,以及,我在孕育的生命。
那个温暖的早上,我指着他的鼻子说,“我只画我对他有好感的人,你,出局!”
因为这句话,他后来几乎暴怒到失去理智。我才发现,他对我,比我自己,还要超乎想象地细心。
他总是控制我的生活,让我反感到极点,一直都认为他只是个性霸道专制。
然而到我真正闯了祸,才发现,他的警告,一切都是从保护我的角度出发。他不是那个会说我在乎你的人,却永远用行动来说明他在尽量做到。
为了我,他努力地适应我的生活,即便,那让他很不舒服,可是因为爱我,他从来不会表现得不高兴。只是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悄悄地,努力着。
他有一切不为我付出的条件,却,仍然把为我付出,当做理所当然的事情。而我,如果看不到他记录的想法,怕是这辈子都不会知道。以为爱他,只是卑微的我,散发出小小的荧光。可是因为他的努力,让我感受到最大的幸福。
我在远离他的地方,旁若无人地放声哭泣。离开他,是让我痛苦和绝望的决定,但是,拥抱着我们所有的回忆,我不会后悔。因为他曾经,那样为我努力过,而我,心甘情愿为他做最大的牺牲。
再次登上远赴他乡的旅程,那,是我的第一站,也是我,祭奠自己爱情的开始。
一个孕妇,离乡背井,并且是到自己连语言都不通的地方,该是多么艰难。我在来这里之前,逼迫自己不要惧怕,因为,那只会让我无法迈出脚步。
来这里,是因为这是他长大的地方,我不期待在这里能生存下去,但起码,我希望宝宝可以在这里出生,长大。所以,我来了,这里是,意大利,罗马。
我到意大利之前,对这个国家一无所知,只是因为这曾经是靳子寒呆过的地方,并且,这里有他重要的回忆。离开他,却,仍然奢望生活在充满他的气息的城市。
我语言不通,所以,找了家中国人开的咖啡馆,暂时安顿下来。老板是个中年妇女,总挂着和蔼的笑容,一听说我的情况,就答应让我留下来,直到找到另外的地方为止。
她问我叫什么名字,我告诉她,我叫yart,她笑了笑,不再深问。她让我叫她静姨,不过她很少需要我帮忙。因为咖啡馆本身就挺小的,而且每天的客人都是固定的附近的居民。
意大利人很热情,也很直爽,尽管跟我语言不通,却很欢迎我到来。我会在白天摆个画架在咖啡馆旁边,给路人们画画,赚一些小收入。在意大利这个众多画坛巨匠的家乡,我的画不太受青睐,所以,只能勉强维持我每个月的伙食费。
第一百三十九节 宝贝
还好静姨不会收我的住宿费,要不然真不知道靠什么在罗马立足。咖啡馆不是在特别繁华的中心,在罗马这个大城市也算是一片难得的净土。我偶尔会到附近的郊外走走,希望宝宝能够像我一样呼吸新鲜的空气。
这里有一片美丽的花田,种花的是个老爷爷,我去多了,他偶尔会请我喝咖啡,并且送我各种各样的花或者薰衣草。我狭小的阳台,总是能开着鲜艳的花。肚子一天天在大,熟悉的邻居们甚至会送我一些旧的婴儿车或玩具。
后期我开始有些手脚浮肿,有时候甚至连走路都不太方便,静姨很体贴,我不舒服的时候会给我送来三餐。罗马的冬天很冷,经常下着鹅毛大雪,无疑影响我的待产。不过还好,我遇到的都是好人,都在尽量给我帮助。
有时候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的雪花,听着壁橱嘎嘎响的柴火,很想念很想念靳子寒,开始整个晚上地失眠。宝宝经常会在我肚子里翻动,我甚至可以摸到他小小的拳头或者小脚,在踢着我的肚皮,预告他即将来到这个世界上。
破羊水的那天,我始料不及,比预产期早了十天。我很慌乱,静姨急急忙忙地招呼邻居们送我到医院,她在咖啡馆忙开始煮通心粉。我一直都不明白她做的一切,后来她告诉我,生产完通常会很饿,早做准备更好。
我是顺产的,那个哭声震撼了手术室,然而,也让我潸然泪下。很久很久没有哭了,然而听到他可爱的声音,我还是忍不住。护士匆匆抱着满体通红的他给我看了一眼,便去给他称重,我含着泪,欢笑。靳子寒,你要失望了,是男孩子!
我挣扎着等待后续处理,结果医生慌慌张张地将我按在床上,他用带着意大利浓重口音的英语告诉我,说还有一个。我差点厥过去,天,这不是在折磨我吗?
第二个孩子出来,轮到我失望了,是个女孩子。看来最终还是赢不了靳子寒,我虚脱着睡去。两个小宝贝让大家很欢喜,我的肚子是看不出有俩的迹象,却没想到居然生了龙凤胎。
接下来的日子让我几乎喘不过气,两个小家伙精力十分旺盛,一天到晚都闹,这个睡了那个醒,这个撒尿那个要喂。如果没有静姨,我肯定会累得只剩下半条命的。
他们还小的时候我没有发现问题,到他们都开始学走路,我才有一天猛然发现,这俩孩子居然都有灰色的眸子。老大的眼睛是深灰,尤其是发火的时候,简直能灰到浑浊的地步。女孩的眼睛则是浅灰,笑起来跟靳子寒很神似。
静姨在某天看着我的房间乱到她都很无奈的时候,告诉我,“yart,给孩子们起名字吧,不能总是没有称呼。”
我愣了一下,是啊,可是,应该起什么名字呢?我看向老大,他此刻正不遗余力地在拆一辆小玩具车,妹妹则趴在我身上玩弄我衣服上的扣子。
“你有主意吗?”静姨笑着问。
我思索了一下,其实,不难的。然后我朝着她笑了笑,点头。
静姨很好奇,“是什么?”
“离,”我望着哥哥,然后,视线回到妹妹身上,“夏!”
静姨无奈,“你这孩子,总是藏着那么多秘密。”楼下响起呼唤静姨的声音,她忙转头回应,“我下去忙了,有事你叫我。”
我点头,“去忙您的吧。”
离的性格,很多变,狮子座的他和妹妹总有互不相让的矛盾。他的眉宇,很妖艳,我知道这样形容一个孩子很奇怪。但他的某些眼神,总给人诱惑的错觉。他的轮廓,是完美融合我跟靳子寒的特点,靳子寒的眼睛,深刻的轮廓,以及我的淘气。
夏的性格有些刁蛮,没有哥哥在的地方,她总有些女王的架子,可是一旦有哥哥在场,她就会很乖顺。她的模样,除了继承靳子寒的脸型,其他,却都是我的痕迹。邻居们会更喜欢离,而不太敢惹夏。
他们一周岁的时候我送了两个小礼物给他们,我请街头的工匠做了两条漂亮的项链,是我自己亲自设计的,花体字写着‘靳’。夏得到的第一天到处向邻居们炫耀,而离只是静静地接受了,然后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我一直都不敢看国内的新闻,虽然很担心,却逼迫自己别想那么多。然而在他们生日的特别时刻,我还是上网,给云墨发去了消息。不多字,我很好,孩子们,也一样。
离和夏偶尔会问他们的爸爸在哪里,我只能骗他们说爸爸在很远的地方,只要他们乖了,爸爸就会来接我们。然而晚上我独自垂泪,离总会醒过来,然后过来要我抱着他睡。对靳子寒的想念越来越重,我开始做恶梦。
晚上满头大汗地醒来,然后在黑暗里,大口大口地喘气。有时候我甚至会惊叫,然后吓得离和夏都醒了,满眼恐惧地望着我。
或者,我干脆会整晚失眠,然后,在窗边一直坐到天亮给所有的人做早餐。画画的时候,我偶尔会手不听使唤地发抖,导致到最后画不下去。客人不满意地走开的时候,我看到离会跑到我面前,使劲地瞪他们。
我会把他拉回来,他很用力地甩开我的手,接着怒视客人,直到他们走开。“离!”我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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