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小媳妇》第79章


哦,昊天,我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
掩饰住心中的感动,我对着吴拂晓不以为然地说:“就这两句话?无聊!我该走了!”
吴拂晓好奇地追问:“你难道不担心他们打起来?我当时可是捏了一把汗呢。”
我看着吴拂晓,讥讽地来了一句:“幼稚!又不是幼儿园的小孩子!”
吴拂晓连连摇头:“笨女人啊,哪里晓得男人的心!”
我毫不示弱地回敬他:“你们男人才是蠢!”
正说着呢,旁边一辆的士贴着开了过来,对准楼洞,停在了楼门前面。
跟着,我的眼睛瞪大,嘴巴张开,哑口无言了。
说曹操,曹操到!这句话怎么就这么灵呢?
因为我看到本该在汉口值班的顾意从的士里面走了出来,这还不惊奇,惊奇的是的士车里还坐着一个女的,直觉告诉我,百分百是姐姐。
脑子哄地一声炸开,我惊吓般地拉上了车门,傻痴痴地看着那辆的士。
吴拂晓惊讶出声:“你老公?”
顾意径直上楼去了,那辆的士还稳稳地停靠在楼门口等待着那个男人。
时间似乎停滞了,不知过了多久,突然,脑子像瞬间打满了鸡血,我咬牙切齿地指挥吴拂晓:“窗子关上,把车贴过去!”
吴拂晓顺从地把车子贴过去,紧贴着的士停靠。
我透过车窗,看到的士后座上坐着大肚子的姐姐,神色凄惶,不时地低头垂泪。
大厦轰然倒塌,心中一片废墟!
的士司机不满地按了下喇叭,高声喊着:“老兄,我等下还要调头呢!”
我转过脸来,颓然无力地目视前方,说:“走吧。”
吴拂晓问:“哪里?”
我回答:“随便!”
车子缓缓地往外倒,调头的时候,我看到顾意出来了,他远远地看了几秒吴拂晓的车牌,停了一下脚步,神情严肃,接着,上了那辆的士,我却吓得一缩脑袋,仿佛做错事情的是自己。
吴拂晓的眼光淡淡地飘了过来,落在我的脸上,却没有言语,车子在他的驾驶下,缓慢行进中。
那辆的士很快超越过我们,出了校门。
吴拂晓突然发力提速,问:“要不要跟?”
我却大叫:“停!”
吴拂晓困惑地看着我,我又叫:“停车!”说着,不由分说地去拉那车门。
车子一个急刹停下来,我拉开车门,跳下车,几步跑到楼前,一口气飞上七楼。
进了家门,我喘着粗气,直接在上次放置存折的地方翻找,没有意外,果然,存折不见了。
这就是去单位值班的顾意干的好事吗?姐姐与姐夫彻底闹翻了吗?他们这是要远走高飞了吗?
那么,他昨晚在父母面前表露的决心到底算是什么?他与我的一夜痴缠是在向我这个替代品告别吗?
我的眼泪真的已经流干了,一滴泪都没有,只感觉到心木木的,大脑一片空白,惶然不知所措。
一只温热大手轻轻按住我的肩头,我回首,见是吴拂晓。
他指指门口,解释着:“你,没关门!”说着,走到门口扶起刚刚被我进门时一脚带翻的小板凳,接着又随意地打量着我们屋里简易的摆设,问:“现在想去哪里?我陪你!”
我摇摇头,腿软无力,找个椅子坐下,朝他傻笑一下,回答:“我休息一下就好,你自便吧。”
作者有话要说:很抱歉,让大家久候,后面会努力更新的!请继续支持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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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一夜长大(上) 。。。
倏地,我的电话铃声响起,快乐的机器猫铃声,老妈专用!
我机械地按下接听键,里面传来老爸急切的声音:“珊珊,快!你妈眼睛突然看不见了!”
我惊吓得从椅子上跳起来,大叫:“我妈眼睛怎么看不见了?”
电话里老爸呜呜啦啦解释着:“吃早饭时就说眼睛疼,刚刚突然就黑了,我送她去中心医院,你直接到医院来!”
吴拂晓一把夺过我的电话,语气强硬地下命令:“马上送眼科医院!”
可能电话里老爸不太明白,他又接着解释:“我是珊珊的朋友,市眼科医院的大夫,您先送阿姨过去,我们马上赶到。”
于是,我被吴拂晓拉着,狂奔下楼。
上了车,我条件反射地拼命拨打顾意的手机,竟然一直打不通,倏地,想起刚刚楼前的那一幕,心就像坠入冰窖,寒彻骨缝!
我双手攒成拳头,攒地紧紧的,上下牙齿不停地打架,小腿微微地颤抖,既是吓的,又是冻的,还有,是寒心的。
吴拂晓伸过一只手来,按住我的肩膀,他的手心温热,仿佛能给我力量,他轻轻拍了拍我的肩头,安慰道:“不怕,会有办法的!”
接着,他询问起我老妈平日眼睛都有什么不舒服的症状。
我这才发现,自己这个闺女很差劲儿,对老妈平日的生活竟然一无所知,只知道沉浸在自己的小日子里斤斤计较。
我哽咽地回答:“我不知道,我妈她眼睛挺好的,退休前当会计,账本上那么小的数字都看得清清楚楚,不近视,现在就有些老花眼。”
吴拂晓接着沉稳地问:“你其他的亲人呢?”
我强迫自己攒紧的拳头缓缓松开,五指舒展,缓缓收缩,再舒展,反复几次,按捺住心中的紧张,又用手指使劲按压痛涨的太阳穴,努力保持大脑清醒,最后终于想起外婆生前一直有眼疼的毛病,好像双眼都动过手术。
我喃喃地说:“很早以前我外婆动过青光眼手术。”
吴拂晓微叹一声,说:“大概是了,遗传性青光眼,受外因刺激急性发作!瞬间失明!”
我惊叫:“失明?”
吴拂晓赶紧解释:“只是暂时性的,不过要尽快采取措施!”
于是,我心急如焚地拨打老爸的电话,担心他打不到车,担心他意识不到问题的严重性,还在家里慢慢收拾看病要带的东西。
跟着我的手机响了,我张嘴就叫:“爸,你们上车了吗?”
电话里传来一个声音:“珊珊,是我,顾惟扬!”
我立刻狂吼:“没事别占线,挂了!”
顾惟扬在电话里急切地叫着:“珊珊,你姐都知道了,早上趁我出门离家出走了,她一定是拿着那封信去找大哥了!”
呵,他可真能干啊!白读了十几年的书!岂止是找,早就找到了呢!
我冷笑:“那又如何?”
顾惟扬叫着:“珊珊,你帮我劝劝你姐,她现在气头上,我解释的话她都不听!”
我再无耐心听下去,怒喝:“顾惟扬,你还是个男人吗?你自己的媳妇自己搞定!再敢占线你试试看!”
挂断电话,呆若木鸡,直到吴拂晓把车子开进市眼科医院,我反应过来,又拨打老爸的电话,听到老爸在电话回答:“还有几分钟,快到门口了!”
我站在医院门口焦急万分地等待,短短几分钟,漫长似几年,终于看到老爸搀扶着老妈从的士里走下来。
兴许是惊吓过度,老妈的面色很苍白,她单手捂着自己的眼睛,走路摇摆不定,我立刻上前搀扶住她另一侧的胳膊,着急的泪水终于哗哗而下,这不再是为顾意流下的泪水,而是为了我的妈妈而伤心。
因为过年,眼科医院的门诊部人流稀少,冷冷清清,有吴拂晓走在前面带路,我们直接来到住院部。
吴拂晓跟医生办公室里面的一位中年女医生讲了些什么,她立刻走出来,打开隔壁的一间屋子,指示我把老妈搀扶进去。
吴拂晓低声解释:“这是我们张主任,先检查一下!”
这是一间暗室,里面摆放着一架检查眼睛的仪器,有点儿像我们生物研究中使用的显微镜,但是外行人是看不明白这台复杂的仪器的。
我小心搀扶妈妈在仪器前的凳子上坐下。
那位女医生要求老妈先捂住左眼,只见她伸出四个手指在老妈眼皮前晃了晃,问:“这是几,二还是三?”
我有些诧异,只听老妈低声回答:“只有黑影子,看不清是几。”
女医生指示老妈单手捂住另一只眼睛,还是做一样的动作,问:“这是几,二还是三?”
老妈回答:“恍恍惚惚的,好像是四根手指嘛。”
于是,女医生笑了一下,说:“还好,只有一只眼睛完全看不见。”
接着她询问老妈:“头疼不疼?恶心吗?什么时候开始的?”
站在身边的老爸忍不住插嘴,替老妈回答:“早上就眼疼,恶心,不想吃饭,我以为她是生气气着了,结果刚刚就突然说眼前黑了。”
早上有人气着老妈了?
顾不得细想,我紧紧地盯着女医生的脸,急切想要知道老妈的病况。
女医生很沉着,她听了老爸的话,微微一笑,回答:“很常见,这种病通常都跟生气有关。”
接下来她指示老妈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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