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调戏了我的爱情》第133章


我不愿将自己的罪孽和错误带进棺材,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兹事重大!
我的这些日记,尽管,我很难想象它终究会发挥到什么作用,但可以肯定的是。我活不到那一天,或许,连我的躯体都早已腐烂。一切都会烟消云散,但我所记载地真实性,是唯一不可辩驳,无法否定的事实!尽管这些让人难以理解和相信!
而我们又往往是那么容易的不用自己的大脑去思考,就轻而易举地接受和相信,许多冠冕堂皇看似真实的谎言。
………………
简直不可思议,出人意料,这竟然是潘金凤留下来的遗物!
尘封的记忆之门再次打开,我如梦初醒,这个袋子是她死之前亲手交给我的呀!那时候因为自己害怕,害怕这是记录她与陈锡点点滴滴的爱情故事的日记,而不想知道,不愿意了解,不敢去面对!所以一直就没有打开来看。
这一放,竟然就是几年,我早已全然忘记。
原来,潘金凤那时候就有了自杀的心,原来,她早就万念俱灰!
而她所说的不光彩之事究竟是什么呢?
我点了一支烟,然后坐在地板上,一页一页地仔细翻看,里面竟然详细地记载着——从2001年到2003年的一段时间里,陈锡、彭显祖、刘正业、吴德宽等人,在不同时间,不同地点,进行行贿受贿的种种至关重要的细节,包括涉及到的每一笔具体金额!
看完之后,我大感意外,先是惊得目瞪口呆,随后如获至宝,情不自禁喜上眉梢!
所谓是又惊又喜!惊的是潘金凤竟然留有这一手!
如此看来,她的死并非完全是因为陈锡,因为得不到爱情。绝大部分原因可能是因为无法再继续违背自己的良心,与这帮家伙同流合污!
我试图想象她当日从楼顶纵身跳下的感受,当她飞在空中。虽然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死亡露出狰狞的面孔在挥手召唤,但她的心一定是释然的,激动而兴奋,当“嘭”的一声之后,尽管身心都支离破碎,但她终于得到了解脱,也肯定体会到了一种别样的前所未有的快乐!
那是怎样的一种快乐啊!
而所谓喜的是,虽然生活乌云密布,四处充满浓重灰暗的阴影,但我似乎依稀见到了一丝光亮!
万万没想到自己付出一切,留在陈锡身边,处心积虑,花了整整四年时间都搜集不到的罪证,居然就在自己的眼皮低下!这简直就应了南宋诗人夏元鼎的那句诗: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然而,这还算不算是一件好事?算不算“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该怎么办?是将这些东西公之于众吗?还是保持沉默?
这时候,刘正业的电话再次响起,我连忙灭掉快要烧到手指的香烟,接通电话,没等他开口,我先说到:“马上,我这边已经收拾好了。不过,我要你陪我去一个地方,而不是车市!”
“还以为你这么快就抛弃我,去找小白脸了呢!去哪里都好,我只想陪在你身边!”
“是的,好,没问题,真是的,几十岁了,还像个小P孩!”
……
刘正业对我的不守时显然不耿耿于怀,但感觉得出来,他在尽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我在心里想,莫非如他这样的男人,还会真正的爱上或者喜欢一个人吗?
放下电话,考虑到笔记本今天是万万不能放在身上的!得找个安全的地方先藏起来,在整个屋子寻了一个遍,始终觉得没有一处合适的地方,又思量着陈锡最近估计会大整理一次屋子,说不定还会重新装修,越想越怕,万一被他发现,一切就又都将毁于一旦。
我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客厅来回跺步,忽然一抬头,望见父亲正在黑白照片里冲我微笑……
第三卷:孽缘 第七十一章:事有蹊跷
第七十一章:事有蹊跷
阳光在午后躲进了云层。间或又从云朵边缘洒出几丝几缕,挂在公路两旁的柳树枝条上,清风却愈加频繁,一阵一阵地吹来,使得柳条随风飘飘荡荡,不少蜻蜓嬉风而舞,追逐低飞。
路上,我开着刘正业的奔驰,载着他向颜青的家而去。
突然,一只红头蜻蜓,晕头转向地撞在了我们车子的挡风玻璃上,不知道是它的视力不好,还是我的车速过快,才来了这么一下亲密接触。我还没有来得急看个仔细,它已煽动自己的一双翅膀,在玻璃上扑腾了两下,就飞离了我们的视线。
我握着方向盘,微笑:“看样子它并没有受重伤,真是万幸!”
刘正业面无表情,心不在焉地坐在我旁边的副驾驶室应了一声:“嗯……”
从到我楼下接到我的那一刻起,刘正业只说过一句“你来开车”的话。上车之后就再没开过口,一直沉默不语,若有所思,心事重重的样子。我实在猜不出他此刻是在生我的气,还是在想着别的什么事情,只好没话找话说:“看这天气估计晚上会下雨。”
刘正业淡淡地回答:“可能是吧。”
既然他不想说话,索性我也懒得再搭理,眼睛平视前方,看似认真地开自己的车。
今时不同往日,手里有了可以索人性命的法宝,我没必要非得强颜欢笑,事事尽心尽力地去取悦于人。只是,在没有想出万全之策收拾那些伤害过我的人之前,还是得掩面装欢!
一边开车一边在心里想着,抽个时间还得打电话给陈锡,叫他如果要全面收拾屋子,一定先通知我一声,好回去拿自己的东西。
当然,我要拿的就是那本黑色的记事本。
那本本就放在父亲的遗像后面,就算陈锡平时打扫屋子,肯定不会动到那里,毕竟那是我的父亲,他不可能有多余的孝心去擦拭灰尘。我在心里暗自高兴,居然找到一个如此安全的地方。
车里悄无声息,连空气都已沉闷。刘正业终于忍无可忍,开口说话:“沙沙!你不能这么对我!”
“怎么了?”
“我到底是你什么人?”
我侧脸看刘正业一眼,他拿炯炯有神的眼睛逼视。我立刻移开视线,注视前方:“这还用问吗?答案显而易见!”
“显而易见的答案是什么?我要你亲口回答!”
“到底怎么了?真的要听?”
“当然!”
这人究竟是在发什么神经?这些问题向来都是女人问男人的呀!是我哪里做得不对?还是他发现了我隐藏秘密的蛛丝马迹?
不可能呀,这事除了自己,还没有任何知道,刚才下楼与他见面,自问也泰然自若,绝无半点不妥啊!
见我久不说话,刘正业神情有些落寞,有些沮丧:“算了,其实我就一无关紧要的老头!”
我不经不慢地说:“其实,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心里有没有你!对吗?”
“那你心里有我吗?”
“说实话,我不知道!”
听我如此说后,刘正业心灰意冷,失望的样子溢于言表,我接着说:“但是,我只知道现在你是我身边的最亲近的男人,唯一可以依靠,唯一可以信赖的男人!——我的答案你还满意吗?”
“这还差不多!”
刘正业突然像个孩子一样笑了:“既然是这样,那为什么不告诉我来找颜青?连车都不愿意去买,真没见过你这样的妖精。要不,就是她的地位比我还高得多!”
我恍然大悟:“哦,我以为见颜青你不会介意,再说,这一路上你也没问我呀,可不能全怪我哦。”
刘正业似乎在推心置腹地与我交谈:“你知道的——我向来不看好颜青,也反对你和她走得太近,可你就是偏偏不听,这也就罢了,这下可好,还把我拽上门来了!”
我说着俏皮话:“明白了,下次我再也不敢自作主张,以后呀我每走一步,一定都向您老汇报请示!别生气了啊!”
我恍然意识到什么——车子才刚刚才拐进颜青小区大门,刘正业是如何知道这就是颜青住的地方?如果没记错,从颜青买了这房子后,我从来就没带他来过这里啊!
停好车,打开车门,脚一落地就听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进耳朵:“楚沙姐,颜青家今天有什么喜事吗?你们都来了!”
原来是小梁保安,一定是刚才进大门的时候,他看见开车的是我,就跟着车走来。关上车门,我疑惑地问他:“啊,她家里来了很多人吗?”
小梁回答:“是啊,刚才他们一群人才一起进去的,而且,手里好象提了不少好东西!”
今天是临时兴起,想见见我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最好的朋友。来的时候根本没打电话通知颜青,她不可能会因为欢迎我,而大宴宾客!难道她家真的有什么高兴的事,值得庆祝?如果是,那真是赶上了,我微笑:“谢谢你小梁,注意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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