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调戏了我的爱情》第147章


我完全被他控制在身下,动弹不得,心中无尽绝望,嘴里大声喊叫:“放了我!——来人呀!救命——”
颜青脸上始终露出笑容,只是这会儿她的笑已然麻木,呆板地停止在面颊。
我不停地呼喊,只希望喊声能唤来哪怕是一个人!就如所有小说情节里写到的一样,危急关头,一个英雄突然出现,然后挺身救美!
然而,现实不是小说,没有完美的故事情节!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过去了,没有人来,四分钟,五分钟……司马振华开始伸手拉自己裤子上的拉练。
我不再喊叫,满面泪流,咬着下嘴唇,闭上眼睛。仰起了头,就好似慷慨就义的人在迎接死亡。就在这一刻,突然之间,我听到“啊——”的一声惨叫,紧接着,司马振华整个人一下子瘫倒在我身上,昏了过去。
我使劲儿扭动身体,把他糊弄到床板上。
李二娃手里拿着拳头大小的木棍凶神恶杀:“畜生!给老子,敢动沙沙,你个瓜娃子简直就是找死嘛!”
黄毛手里左手提出一提卷纸,右手拿着一块红砖头。站在李二娃身后嘿嘿傻笑:“就是就是,二哥,你好猛哦,一棍子他就爬下了!”
我拿眼睛瞪着他们,吼到:“废话什么,还不快过来帮我解开!”
他们应声丢了手里的东西,李二娃扶我坐起身,黄毛手忙脚乱地帮我解手腕处的乳罩带,嘴里嘀咕到:“早知道就不拿这玩意儿来,真是害死人!”
刚才虽是虚惊一场,但终是险些被这混帐**,心中已郁闷到了极点,这黄毛偏偏往抢口上撞,我板着脸,没好气地责骂:“别说死啊死的,你沙姐我现在不好好的吗?最听不得这些晦气的话,边儿上吐唾沫去!”
“是,是。”
黄毛站起身,还真跑到门口“呸呸”地吐上两下,再折转身拣起地上的卷纸,又朝司马振华的的大腿狠狠地踹上两脚,然后扭动腰肢走向墙角的桌子。
看着黄毛滑稽夸张的动作,我破涕为笑,站起身,欲跟过去,拿烟抽,以压惊。
李二娃扶住我不放手,显得太过殷勤,尽管他刚才救了我,但他这个人在我心中,离英雄仍然还有很远的距离。
于是,我一把甩开了他,没想到只顾手上使劲,却没留意到脚下,一个不小心,不偏不倚,右脚恰巧踩到了他们先前丢在地上的木棍上。脚底下一打滑,重心没稳住,一个踉跄,重重地摔了下去,本来刚才与司马对抗就弄疼了身体,这一摔,顿觉浑身酸痛。
颜青见我摔地四面朝天,扑哧笑出了声:“活该!老天都要收拾你!”
瞬间,一种无力感传遍我的全身,躺在肮脏的地上,望着楼顶的预制板,我喃喃自语:“难道我真的如此可恶?”
李二娃赶紧蹲下身子,伸手扶我,然后说出了一句让我惊叹不已的话:“时间能治愈一切,不要让痛苦的过去占据你的心,过去的就让它过去!生活只会让那些抱着过去不放的人失去未来,只要你有信心,老天就会帮你,给你一个美好的明天!”
借助他的臂力,我坐在地上,仰起头望着他,心想,这是李二娃吗?
李二娃低下头,迎接我的目光,我们两人同时陷入到一种虚妄的意识境界。
与此同时,躺在木板床上的司马振华清醒了过来,他先是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又看了看周遭的情况:黄毛坐在桌边剥花生吃;颜青被绑在那里,微笑、落寞;我和李二娃对望出神!
就是我们两人的这一反常状态,彻底触碰到了他心里最脆弱的神经,猛地,他从身上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弹簧刀,然后对着我的背部直刺而来:“你喜欢这杂毛,都不要我,去死吧!楚沙!”
刀光与灯光的交汇晃动,使得李二娃瞬间恢复意识。
来不急思考,根本没时间思考、挣扎、犹豫,李二娃只有一个想法,他必须阻止这一刀!于是,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他一把将我拉向一侧,我再次倒在地上,而他的身体,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地迎向了那把明晃晃的刀!
第三卷:孽缘 第八十四章:凶案疑云
第八十四章:凶案疑云
2008年5月6日17时。呈现在市公安局刑侦大队民警眼前的是一个杀人现场。
现场一片沉寂,地面除了几人的脚印,没有任何搏斗的痕迹,一张木板床上凌乱不堪,散放着女人的衣物,死者李二娃静静地躺在地上,他的胸前正对心脏的位置,插着一把明晃晃的弹簧刀,他身上的衣服和身下的地面有着大片血迹。
这无疑向人们显示——这里就是发生生与死的惊人血案的第一现场。
我面色凝重,内心悲痛,嘴里叼着一支红娇烟,坐在角落里发乌的长凳上,漫不经心地看着正在忙碌的民警。
黄毛瘫坐在我的脚下,一直瑟瑟发抖,哭泣哀嚎。
此刻,我无比担心起他会忘记了我再三强调和叮嘱的交代。
民警见过各式各样的杀人现场,他们一到达这里就感觉到——这里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其中必定隐藏着什么,究竟是什么,现在他们还无法断定。
一个身材魁梧的民警走到我们面前,亮出他的工作证。我随便瞟了一眼,看见名字一栏写着:何勇。他晃了晃,立刻收起证件,然后问道:“刚才是你们谁报的警?”
黄毛抽噎着回答:“是——我,警官叔叔!”
何勇粗声粗气:“谁是你叔,别乱叫!跟我来!”
黄毛畏缩起身:“是,警官!”
他们两人走到院子里,站在角落处,何勇拿出个一个本子,蹲在地上,本子就搁在他自己的膝盖上,黄毛立刻也跟着蹲下,然后他们开始交谈起来,黄毛像个误入歧途的孩子接受着审判。
由于距离太远,我无法听到他们具体的谈话内容,不得不忧心忡忡。
但是,我表面上还是继续一副无所谓畏惧的样子,抽烟,眼睛盯着他们看,心里却忐忑不安,上下翻腾,其原因有二:第一,我惟恐黄毛临时变卦,不按我说的做;第二,如果黄毛按我说的交代,我就必须思考他们接下来可能要盘问到我的话,事先想好如何应对。
很快。何勇问完了黄毛,将他关进了警车。然后回头冲我招手,我用手指指自己,那意思很显然在问他是不是叫我,他点了点头,我站起来走到他面前,他冷冷地问我:“楚沙,人,是你杀的?”
我清描淡写:“我应该有权保持沉默。”
何勇沉默了几秒:“楚沙,我不相信你会杀人,你放心,我会查出真相,还你清白!”
我冷笑:“谢谢何警官!不过,办案缉凶好象是你们的本质工作,不用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吧!”
“是,可是以我们的关系,我是不会相信那黄毛说的话,他一口咬定亲眼看见你杀了李二娃,这很棘手啊,而且,今天必须委屈你跟我回警局了!”
我听他这话十分纳闷。环顾四周,估计没人能听见我的话,小声问:“我们有关系?”
何勇提醒:“我是何大哥,在你干爹家我们喝过酒,我还帮你放过一个人!”
其实他刚一提我就想起,他就是几年前帮我放烧烤老板出拘留所的刑警队长。只是,这个时候我不想扯上这些无谓的人情,来搅乱计划。
于是,我装着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的样子,面无表情地对他说:“对不起,你别企图以这种方式来套我的话,律师没来之前,我是不会说什么的,现在只等着你们抓我回去!”
何勇没再说话,而是将我送进了另一辆警车,上车之前,我冲探头出来观望的黄毛露出了赞许的微笑,他却愧疚地底下了头,近而陷入了对李二娃的无限哀思之中。
现场勘查越是接近尾声,何勇他们感到疑点就越多。
首先,存在疑点的就是死者李二娃身上的那把弹簧刀,从力学上分析,要一刀致命,需要的力气肯定不小,过程也不复杂,这与一个我这样的女人的力气不相符合。
其次,从现场遗留下来的脚印来看,除了我、黄毛和李二娃的脚印外,还有另外两个人留下的明显的脚印。而且是一男一女。
第三,我身上和手上有太多死者的血迹,以其一刀致命的凶残杀人手段来看,说明凶手对死者的仇恨已经达到了恨之入骨,就不可能杀害死者后,再近距离接触他或者抱着他,这存在着人性矛盾。
第四,从杀人所使用的工具来看,其属于是便于携带的利器,呈现随机性,一般这类刀具,年轻的混社会的男孩子喜欢佩带,而女人更不可能随时带在身上。
第五,从医学角度来讲,人的心脏严重损伤,不可能坚持很长一段时间才死亡,那么黄毛为什么在事发后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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