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太霸道》第122章


“钱是小事,你母亲的身体比较重要,以后不要让她太劳累了。”
“嗯,我知道的。”
会会咬着唇,对祝东升起的感激和无以回报的亏欠,却并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而一直盯着她的祝东,此时上前一步,厚重的男性气息产生紧张的压迫感,漆黑一团里,她即惊又怕地抬眼看他,然后有什么压过来模糊了她的视线。
无人又黑暗的墙院下,祝东如愿地把会会给抱进怀里,感受到她饱满丰润的娇躯,心魔升起,埋下脸托起她的脑袋,啃咬住会会的唇,那么柔软而稚嫩的小嘴儿,味道比想像的还要美好。
会会的思维出现短暂的空白,好像心头有什么东西突然震了她一下,接着那男人独有的味道和呼吸就堵住了她,愣怔中,她的唇被对方的舌头给撬开,利索地探入,开始用很过分的方式翻搅着她的口腔。
这是吻吗?会会懵懵的反应过来,才知道自己被侵犯了,她此时整个人都被男人身体给固定在怀里,对方的滚烫传递过来,紧密无缝地贴合着的身体,很快发现有奇怪的什么东西顶了自己一下。
刚开始也只是轻轻一碰,在她还未来及得思考那是什么的时候,顶撞着她*的东西,像是产生了化学反应似的,狠狠地在她的腹下弹了一下,因为将感觉集中在那个位置,以至于那个动作让她浑身一颤,不知从哪儿来的一团电流窜至心间,酥酥麻麻的让人微醺。
祝东一边狂吻着她,一边想入非非,不过手在伸到她臀后,就明白她还在月事当中,显然不是合适的机会。
只是他却实在不想错过这个接触的机会,将会会的身体给*墙面上,他的手不老实地探进她衣服里,那天只是看,今天他想知道手感。
呼吸到新鲜空气,会会小脸泛着红潮,喘气着道:“祝老师,别,你放开我!”
此时女孩儿无论是何种表情,都是极美的,即使夜色里辩不清楚,祝东还是心旌神摇,将身体完全贴紧她,让他感受自己的火热,同时埋首到她的耳下,伸出舌头舔她的小巧圆润的耳垂。
对付女人的伎俩,此时被他使用得炉火纯青,什么都抵抗力都没有的会会,被身体奇怪的反应给懵住,她实在不懂那种感觉为何会让自己腿脚发软,要不是靠在墙上,她定会跌到地上去,然而压过来再次包围她的男人身体,用很难理解的动作开始磨蹭着她。
衣服被推到胸口处,男人放过她的唇,转移到她雪嫩的上,因为穷,她穿的那件内衣已经旧了,已经束缚不了她发育过快的玉柚,此时轻而易举被男人掌握到手里,他粗砾的大掌,一点不留情地*着她,不顾她的疼和闷哼声……
怎么会这样?他怎么要对自己这样?会会可完全不懂这里的内情,除了知道男女做那事,脱了衣服会滚到一起之外,到底要做些什么她就不明白了。
而现在,自己从未示人的的身体被男人这般侵犯,下意识地觉得这样不对,可她喜欢这个男人啊,就算他对自己做再过分的事情,自己内心都是喜欢的,偏偏此时,身体的反应即羞人,又悄悄地在雀跃,甚至希望有更加进一步的渴望。
“会会——会会——”
……
第二天会会在自己家的床上醒来,不禁又回忆到昨夜和祝东在巷子里发生的事情,就好象突然开窍的心智一样,以前不明白的事情一夜之间都懂了。
站在穿衣镜前,看着镜子虽然纤瘦却不掩姿色的自己,她如平常一样将双臂张开,双脚点地,开始做着各式各样的舞蹈动作,脑海里却又浮现祝东抱她亲她,甚至还有更过分的动作,心神一恍,差点摔倒。
上学前,会会把做好的饭带到卫生所,看望过母亲后,才绕道去学校。
走到一半,被人堵住,是班里几个一直对她含在非分之想的男同学,平时就挺不客气的,此时这条路上没人,想来更危险。
“让开!”
“哟,会会你对同学的态度就不能好一点,听说你母亲病了,家里没钱吧,来,哥哥这里有,借给你用。”
说话的男同学叫田蒙,家里是最早一批下海做生意的,所以比平常人家里的条件要好,加上人长得也不错,在班里的声望很高,当然也特别眼高过顶,看不起人。
“拿开你的手,再这样,我告老师去。”
“会会,你干吗老用这种态度呢,真让人伤心,哥哥们不过是想帮助你,你也给个机会嘛!”
田蒙带头逼近她,其他几个人也跟着围上来,本来路就窄,这下子就把她给逼到墙角里,看着她脸上开始害怕的样子,男生们都哈哈笑起来。
“田蒙,你再这样,我真的喊人了。”
田蒙吊儿郎当地笑起来,最近兴起的香港武侠片里面可教了他们不少东西,学会了调戏女孩子的手断,伸出手指勾起会会那精致的小下巴,将脸靠上去,在她的耳后吹上一口气:“从了哥哥吧,哥哥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会会伸手就是一个巴掌,打在田蒙的脸上,见他懵住,她这才一头撞开男生们围起的人墙,要往外冲。
“*,把她给我抓住。”
章节112
远离省城的一片荒山地带,以前这里也有几户人家,后来地处偏僻,基本上都搬进城里了,于是只剩下几间破旧的民房,孤伶伶地面对着郁郁葱葱的小树林。
天色大亮之前,行动便开始了,浩浩荡荡的车辆开往那条人烟稀少的乡间小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拍电影呢!
其实容达现在是明显挖了坑等他们来跳,但是不把容达给除掉,任谁也无法安心入睡,当年一牧不也同样被容达派出来的人满世界的追杀吗!
所以,一牧和容达中的任何一个都不愿意容忍另一个还活在这个世界上,也就造成今天这般你死我活的局面。
车队到了入山口便开不上去了,一牧等人下得车来,苦笑不已,这个容达还真是会选地方,在这个算得上是三不管的地带即便把天给翻过来,也不会有人来过问的。
根据探路的兄弟下来汇报的情况,得知整片山林都是荒废许久的,山腰上零星有几间砖瓦房,空置许久都没有住人,林子里面也是杂草丛生,地形环境都不太适合群战,加上山路陡峭,若遭到伏击,易造成大量伤亡。
不知道容达藏身何处,更不知道山里埋伏着多少人,又有什么样的危险。
一牧沉吟一下,叫来朱朱和她找来的爆破方面的行家,让他们先行勘测,有情况立即汇报。
容达到底会用什么招术,谁也不清楚,但小心驶得万年船,这么多兄弟可不能今天都交待在这儿了。
吩咐完朱朱,一牧又叫来贺蓝白,让他的人,兵分几路,从山脚下另寻路径上山,着重探查,切勿打草惊蛇。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眼看着天一点点亮起来,太阳升起,候在山脚下数百人马,有静谧得守在车里,或下车在路边坐着,但没有人发出声响,很默契地保持着战前的斗意,只等一声号令,就可以立马*到战斗状态。
因为范围太大,所以勘测的进度很慢,并没有听到什么好消息传来。
此时一牧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接起,声音无一例外地冷酷,只是多了一点久别重逢的快意:“嗬!你藏得够深嘛!”
“别来无恙啊,牧哥!”
“托你的福,我过得很好。”
“当然当然,这个我相信,你要那么快就死了,那我岂不是很没意思,你知道没有对手的日子又多无聊吗?”
“容达,别逞凶了,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做困兽之斗,我劝你趁早别费心思,那没有用。”
“哈哈,谁能笑到最后,这个自然很快就有分晓,不过牧哥啊,你这种英雄就是难过美人关,怎么,宁愿自己赴死,也不带着那丫头?我还以为你准备和她做一对亡命鸳鸯呢!”
一牧听着容达那不再优雅腔调下难听的嘶声,一双狭长的鹰眸更是眯缝得只剩下一条线,寒芒划过眼底,他让手下拿来望远镜,朝着密林里方向眺望而去,便听容达在耳边嗤笑一声,道:“有胆子就自己上来找我吧,咱们的账得好好地算一算了。”
那端的信号突然断掉,倒不像是人为挂掉的声音,一牧将手机拿在手里,拧起眉细细地思索一下,然后透过望远镜将密林间给看了个仔细,这才一挥手,率先大迈步往山路走去,在他的示意下,殷沐添自然也领着一队人马紧随其后。
上山的小路已经有探路的勘测过,基本上不会有危险,但一路上去,所有人都很谨慎,时刻注意草丛里有无暗藏的危机。
快行到半山腰时,有探路的小弟下来说在一个山涧里发现了人质。
匆匆赶往那个深涧时,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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